“好了啦。”虞媚儿不妨她突然撒起娇来,摸着她的脸哄道,“我说说而已,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 她的声音柔情不已:“乖乖,我舍不得你的。” 虞媚儿知道,她是汪清文在这世上的唯一,她们既是亲人,又是爱人。 如果哪天她离开,汪清文一定会疯掉的。 汪清文听了她的话,原本不安的眼神柔和下来,用粽子手抬起虞媚儿的下巴。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两人就在这狭小的浴缸接吻起来…… 第二天扎完针,老大夫就多说了一句:“年轻人还需节制,以免阴虚。” 一句话闹得两个人都脸红起来,虞媚儿掐了一下汪清文,她立马尴尬应道:“是。” 虽然劝两人要节制,但是老大夫怕她们做不到,还交给汪清文一个调理补养的秘方。 汪清文深感这一趟来得值,看来不但可以将手治好,哪天真和媚儿做了,以后在房事上也不必怕伤身而节制了。 虞媚儿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故意泼冷水吓唬道:“你还小,等你到领证年纪再说。” 汪清文一算,按法律20岁领证,她还要等两年呢,马上就急了:“那怎么能行?” 但忽然想到什么,她眼睛一亮说:“这里的法律是16岁领证,同性之间也可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把婚结了?” 虞媚儿一听傻眼了:“那怎么能行?” 对虞媚儿来说,汪清文还在念书,起码也要等她毕业了再说。何况,为了干这种事就领证,也太荒谬了吧? 汪清文还要再劝,虞媚儿又吓唬道:“再说,就再加两年哦。” 汪清文一下子闭嘴了,两人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也就揭过了…… 一连在药馆扎了七天的针,到了最后一天,老大夫给汪清文开了一大堆的药,让她回家以后吃一个月别断,说是活络经脉巩固效果的。 而推拿手法是在这期间早就教给虞媚儿的,虞媚儿学得很认真,学完还对汪清文开玩笑道:“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就离家出走,那就没人给你按了。” 汪清文的手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后面这些只是让她恢复得更彻底而已。但此时她配合道:“对啊,你厉害坏了。” 但是说完,两人都想起来了,老大夫送她们的一套银针还没有拿。 虞媚儿穿的是高跟鞋,便娇声道:“人家不想再走一趟,你自己去拿啦。” 这边是繁华的闹区,现在又是大白天,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那我自己回去,”汪清文考虑后应下,但她还不放心道:“你在这边等我,千万别乱跑。” “行了,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虞媚儿催促道。 汪清文走后,虞媚儿看到前面有一张休息的长凳,离这里这就二三十步远,她便姿态娇妍地走了过去。 可是路过一个门口的时候,一个沙包一样的东西突然被从里面扔出来,正好砸在了她的面前。 虞媚儿脚下一顿,吓得尖叫一声。 这才看清被扔在大街上的是一个人,而她侧前方是一间日式的武馆。 还没等她离开,从武馆里又涌出一批人,他们说着日话骂这个人,对他拳打脚踢,打得他满头是血。 街头马上聚集起围观的人群,议论说这人是背叛了什么社,所以就被按老规矩惩罚修理了。 看来当地人对这种江湖纠纷已经见惯不怪了。 虞媚儿正准备走,最后里面又走出一个人。 她一看,那不是她们第一天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虞媚儿认出了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虞媚儿。 本来他打了一个手势,让手下人把那个叛徒抬走,结束了这场街头的闹剧,就打算负手转身进去的。 但他戾狠的眼神扫过人群,很明显在这边停顿了一下,尤其好似多看了虞媚儿一眼,眼神阴鸷不善。 虞媚儿心里一紧,她也不认识这个人啊,他为什么会这样看她?正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当街做出什么事来? 好在最后,这人什么都没做就转身离开了。 汪清文回来的时候,街头早已恢复刚才的热闹,像是从头到尾无事发生,她自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见虞媚儿独自坐在长凳上乖巧等待,连忙过去牵起她的手:“媚儿,我们走吧。” 虞媚儿随她站起身,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便道:“清文,我们明天就回国吧?” 汪清文不妨她突然就想回去了,但什么也没问,一口答应道:“好。” 虞媚儿见她这么爽快,心里的不安散去一点。 本来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给汪清文,但一想到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实在没必要平白惹得她担心了。 话说到口就变成了:“你之前说,以前在这里救过人是怎么回事啊?” 汪清文听她一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回忆地说道:“就,一个小女孩被人骚扰,我救了她。” 虞媚儿一听被她救的人是女孩子,就放下心来了,但她还故意打趣道:“你救了人家,你们之间就没有发生点什么故事?” 汪清文说:“有,她做的饭挺好吃的,我还在她家小住过几天。” 虞媚儿一听还住了几天,马上就醋了:“这岛上不是允许同性通婚么?你怎么没娶了人家?” 汪清文是个老实孩子,如实道:“当时自身难保,哪敢耽误人家。” 汪清文当时活在‘虞媚儿’魔爪之下,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哪敢娶了老婆带回去一起受苦? 但有时候太诚实了也不好,她的话成功激起了虞媚儿的怒火。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酥。胸抖了三抖:“你还真想过娶别人?汪清文,我不要爱你了!”
第38章 汪清文哄了一路, 直到回酒店才把人哄好。 本来以为可以直接收拾东西回国,哪知一听人说这里晚上会有篝火晚会,虞媚儿又改变主意了, 拽着她的衣袖说:“清文, 人家不要回去, 我们把这个晚会看了再走。” 汪清文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听她这么一说哪有不依的,马上好脾气应道:“好,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两人就决定多呆一晚了。 参加这个晚会,还要穿专门的服装, 汪清文临时出去买了两套,她和虞媚儿一人一套。 到了晚上, 两人来到了晚会街道,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汪清文怕和虞媚儿走散, 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带着她在人潮中走逛。 虞媚儿贪嘴, 汪清文一路给她买了很多小吃。但虞媚儿几乎都只咬了两口, 就喜新厌旧塞到了汪清文嘴里,还美其名说:“你这么瘦,多吃点。” 汪清文没有拆穿她, 好脾气咽下她喂来的东西, 两人一直逛到了这条街道的末尾。 那里有一棵参天粗壮的大树, 看起来有好些年头了。它的枝干上挂着千千万万张红符,上面写着来这的人们心中愿望。 树下正好有一个卖符的小摊, 虞媚儿就拉着汪清文过去了。 交了钱,虞媚儿还买了两个装符的福袋, 她怕风吹雨淋的,红符会坏掉。 虞媚儿和汪清文一人拿一只笔,在树下写着自己的愿望。 写好后,虞媚儿伸过脑袋,想看汪清文写的是什么,但被她用手遮住了。 虞媚儿嘟囔一句:“真是小气。” 汪清文也作势要看她的,虞媚儿同样给捂住了说:“不给你看!” 两人便没有再想看对方的了。 两张红符被装进两个福袋里,汪清文还将两个福袋打了一个死结,随后才将它们挂到了树头。 一挂上去后,一阵微风袭来,福袋下面的流苏飘扬起来。 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街末就是篝火舞会了,一大片人围着篝火牵手跳舞,热闹极了。 虞媚儿自然跃跃欲试,汪清文知道拦不住她。 只是舞会上的人必须戴面具,虞媚儿拿着的是一只红狐的,汪清文则是一只白猫的。 还有其他人和她们戴着一样的。 汪清文怕搞混了难以辨认,就在虞媚儿戴上去之前,在她的面具下方刻了一个“文”字。 虞媚儿见好好的漂亮面具被刻了一个字,就有点不高兴了,都不想要这个面具了,撅嘴抱怨:“你这是干嘛呀?” 汪清文亲手给她戴上去,啄了啄她的小嘴哄道:“人太多了,我怕我们会走散。字很小,现在又暗,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放心。” 虞媚儿这才没话说了,被她牵着往舞会去了。 两人一来,马上就有其他热情的姐妹拉着她们加入。旁边有乐器伴奏吹曲,一大帮人牵手围着燃起的篝火踢踏跳圈。 汪清文一直紧紧牵着身边的虞媚儿,此时就听到她凑到耳边高兴道:“好玩,真好玩!” 见她玩得这么开心,汪清文也不自觉轻松下来。 这时候,音乐换了,舞种也变了。 不再是刚才牵着一起跳,而是迅速变换着身边的舞伴,牵一个人跳几秒,就又换下一个了。 汪清文正要对虞媚儿说“我们走吧”,虞媚儿就被冲散换到下一个去了,汪清文只好紧盯着她不断换位置。 这样几轮下来,幸好人没有跟丢。 此时,音乐停下,舞会暂歇。 汪清文赶紧过去牵起她的手:“媚儿,我们走吧。” 狐狸面具的女孩子被她强拉着走了两步,惊慌地出声道:“哎,你谁啊?” 汪清文一听这声音不对,连忙揭下她脸上的面具,下面是一张她完全不认识的面孔。 “媚儿呢?”汪清文脸色苍白地问。 “什么媚儿妖儿的?你拉着我们朋友干什么?”这个女孩子的亲友团看见这一幕,连忙过来帮忙解救。 “对不起。”汪清文匆匆道歉了一句,就转身满场找起了狐狸面具。 可是,戴狐狸面具的人很多,没有一个是她的虞媚儿。 汪清文急了,直接找到举办场馆的总控室,一边查监控一边广播找人:“虞媚儿小姐,你的爱人汪清文小姐正在找你。请您听到广播以后,速到五楼总控室来……” 这样喊了找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无果。此时,晚会都要结束了,虞媚儿人还没找到。 汪清文心急如焚,就接到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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