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拿捏) ———— 码字码到一半突然被拉去加班了!今天肯定很晚呜呜!要多多评论收藏哦~ ————
第90章 属于 能扛住李玉娴‘逼供’的人,上辈子一定当过尼姑。 人家的套路那不是套路,那是山路十八弯,每等你觉得话题绕过去了吧、她也没继续执着了吧、放松警惕了吧,然后原点重开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次的李玉娴,尤为难缠,好似那些个眼力见都被落在苏州没带上飞机似的,你越是不想说,她就是越是要问,不把你心里那些小九九给哄出来誓不罢休。 陆怀有些被问烦了。 “你是真的想知道,还是存心逗我玩呢?” 这一反问,无论是脸上的神情还是语气,都没有往常被逗后气笑不得的轻松,而是明显带着委屈的认真。 把兔子惹急了。 兔子不仅炸毛还会咬人。 李玉娴愣了愣,径直将行李箱放好后挨到陆怀身上,不确定地轻声道歉:“对不住......我问了很多次么?” 陆怀一时语塞,欲言又止,要不是看见李玉娴那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神情,都觉得这种问题问出来像是挑衅。 陆怀扭了扭腰将贴上来的人拱开,将问题抛了回去:“你说呢?” “我都说了,没什么不开心的事,说了你等等,我想好了会跟你说的......怎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 李玉娴怔了怔。 “也不是什么都必须要立马得出个一二三的呀.......” 凭着那一点郁结在心里的烦将心里话丢完了,可丢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了李玉娴受伤的表情。 久违的受伤的表情。 “对不住。”她再一次道歉,很诚恳,很郑重,没有掺杂半点往常的玩笑意味:“想是我有些犯浑了。” 陆怀:“......” 陆怀心里滋生出几分不舍得来。 她怎么就突然这么莫名其妙、不管不顾地朝李玉娴发怨呢? 李玉娴又没有做错什么。 她只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是出于关心,所以想方设法地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揣度自己。 但自己......但自己居然凶她了...... 犯浑的是自己才对。 “对不起。”陆怀挠了挠头,主动过去和好:“我知道你关心我才这样,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 她们之间很少有对对方发脾气的时候,也不是能够吵得起来的性子,生活简单,相性融洽,了解对方的为人,也容易体悟对方的情绪。所以呀,相处的时间越久,心里的事越是瞒不住,毕竟只要互相看上一眼,就知道她藏着掖着什么,她与平时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我不好,逼你太紧。”李玉娴轻缓地摇了摇头,坐到了床边。 “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不好?我明天就把我心里想的都告诉你好不好?我们去看洱海的日出,看日出的时候说心事最好了!”陆怀跨坐在李玉娴的膝腿上,攀着她的肩侧首吻了吻她。 哪知李玉娴倏然向后往床上倒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陆怀也随之扑了下去,要不是手的条件反射比脑子快稍微撑住了身子,否则这一扑,非把两个人的脸碰疼了不可。 “哎!” “你干嘛呀!谋害亲妻啊!”陆怀骑跨伏在李玉娴身上,不空的手无法用来敲打,只得用嘴朝她脖子上啃一口。 李玉娴将头埋入陆怀发间:“饿了。” 陆怀:“?” 这晴天白...... “我们晚上吃什么?” 陆怀:“.......” 日的。 —— 按照早先做好的攻略,民宿就订在古城内,听说这里更适合夜游,所以黄昏这个点抵达是刚刚好的,放好行李出门,晚饭吃了一家白族菜。一路上沿街的小铺形形色色,总免不了进去瞧瞧,瞧上了陆怀就给买,相当大方。 其实主要买得都是些纪念品,除了她们自己喜欢的,陆怀要买一点带回去送送几个常来帮工的阿婆嬢嬢,当然李玉娴那边也要送,李玉娴觉得不必要,但陆怀还是觉得应该准备的,不管是作为批假老板的郭襄也好,还是其他老师同事也罢,如今越发融入现代社会生活了,有些事顺带做一下,相对来说别人也会记在心里。 这般走着瞧着,不知不觉,她们竟也从见落霞一直逛到了见夜幕,此时穿行街巷之间,路边比之黄昏好像又多了些人,不知他们是常驻于此的商旅店家,还是走看四方的吟游诗人,兜售着属于自己的物件、歌声、酒或故事。 与江南还是大不一样的。 与昆明老街,也不尽相同。 李玉娴内秀,陆怀也并非是善攀谈的人,面对人家的热情招揽邀座,多少还是不敢,但只是看着,亦能感受到些名为无拘的东西,有些向往,不至于艳羡。 她们也有故事,并不热衷于与人分享,她们也需要喝点小酒,兴致之余,也能助一夜好眠。 翌日,定好的闹钟一响,陆怀就醒了,难得比李玉娴起身更快。 事实上一夜都想着今天的事,她直到了后半夜才将将朦胧过去,这会儿起来,除了因为昨天暴走有些腿酸之外,精神倒是还不错.....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焦虑。 “天亮了么?”李玉娴揉着眼,仍旧赖在床上,满面疲惫。 陆怀还未穿衣,正坐在床头愣神,听见李玉娴迷迷糊糊地讲话,不由揽着她的脖颈将她捞了起来:“蒙蒙亮,睡得好吗?” “嗯......” 并不好,一夜奇梦。 “是要去看日出么?”李玉娴问。 “对啊。” 若是按照往常,以李玉娴的性子,最是不喜爱拖拉的,可偏偏今日有些出乎人意料。她翻身上来,跨坐在陆怀身上,将自己投放于陆怀怀里,带着几分刚醒后的迷蒙和娇气,难得任性:“太阳晚点出来罢。” 陆怀心里头那最软的地方瞬间被掐住了,将她紧紧搂住,甚至还颠了颠腿:“怎么啦大小姐,想赖床啦?” “想赖你。” 噢哟哟。 怎么回事哟。 “赖吧赖吧。” 兴许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李玉娴下巴抵着陆怀的肩,忍不住笑:“那怎么好,只有人等太阳,哪有太阳等人的。” 说罢,就要抽身。 可陆怀却有些上瘾了,撒娇的李玉娴不少见,但这样撒娇的李玉娴不多见啊,她有点舍不得松开:“太阳天天都升起,今天见不着明天见也不迟,大不了我们再多待一天。” 李玉娴哼哼笑着,缓了缓:“那可不行,我且等了你那么久,就等着你要与我说的话呢,若是错过了今天的日出再等到明天,我这心呐,都要焦了。” 陆怀:“......” “起罢。” “嗯......” 起得虽早,但洱海沿途的人已经不少,基本都是跟她们目的一样的旅人。陆怀开着租借来的电动车载着李玉娴一路往海西驶去,天边已然透着些光亮,太阳藏在水平线与云彩的交界中,将现未现。 “昨夜里,我做了个梦!”风将人的头发、衣袖、声音裹挟着往后捋,李玉娴望着远处的风光,提着声量与陆怀说。 “什么梦啊?”陆怀将耳朵侧过来对着李玉娴。 “梦见你与我求婚了。” 陆怀的车龙头晃了晃,差点没把住:“啊?” “兴许是......昨日吃饭时那姑娘说了求婚之事,后来又心里总惦记着,梦里就梦见了。” “那、那......我是怎么求的呢?” 李玉娴想了想,兀自笑开:“梦里大抵是作不得真的。” 陆怀本就为了求婚的事紧张得要命,这会儿又听见李玉娴说这个,更是莫名有种如芒在背的煎熬感,于是讪讪自嘲道:“那糟了,看来是求得让你不满意了.......” “这洱海里,可有什么大鱼么?” “什么?” 怎么又突然转移话题了....... 呜......看来是真的求得很烂了,所以连接话都不接,陆怀欲哭无泪,更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失了信心。 “我说,这洱海这么大,里面可有什么大鱼?” 陆怀将目光投向身侧的水系,觉得李玉娴这个问题有些莫名,但还是解释道:“洱海虽然叫海,但其实不是海是湖,若论大小,还不及我们的太湖大呢,你看太湖里有什么大货么?” “那我就放心了。”李玉娴笑道:“我昨日梦里啊,梦见你在洱海边与我求婚,可我还未曾答应,那水里就跃起了一条足有十丈长的大鱼,拍起的水浪将我们掀翻了,真是骇人。” “噗!”陆怀喷笑出来:“哎呀!你这什么脑洞呀!那然后呢,然后这梦又是怎么收尾的呢?” “记得不多了,只记得好似到了海面上,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铁皮船里,像是飞机那般模样,也有玻璃窗,窗外就是水了,浪一点点打过来,船很晃......” “那我呢?我没有在你身边么?” “我与你走散了,我应是要去寻你。”李玉娴长眉微锁,思忖后得出结论:“想是你坐了不同船走了。” “再后来呢,我们相见了吗?” “再后来,闹钟就响了,我醒来瞧见你了。” “哈哈哈哈,还好,虽然梦里见不到,但我们现实里能见到。” 无头无尾地闲聊着,远处破晓的势头愈发明显了,虽然还未到看日出最好的地点,但眼下这个地方也是不错的,最主要的是,没有什么外人。 “太阳应该马上要出来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停下来等吧?”陆怀道。 “嗯。” 路边随意找了一处,陆怀将电动车停好,李玉娴已然先行走到了水畔,面朝着远处。陆怀深吸一口气,偷偷摸了摸包里的小盒子,接着挨到李玉娴身边与她并肩。 “真美啊......”李玉娴望着远处,感慨。 “是呀。” 陆怀手摩挲着包里的盒子,抿了抿唇:“一会儿太阳出来,会更美的。” “嗯,不论远行还是早起,能见到如此景色,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玉娴。” “嗯?”李玉娴侧首看来。 陆怀磕磕绊绊地从包里挖出昨晚睡前就准备好的戒指。 李玉娴:“......” 陆怀呼吸微促,即便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可在此情此景之下,依旧心快得要跳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求个婚要历经那么多的‘铺垫’,先是有人先她一步做了引子,后是李玉娴做梦还梦见了求婚,一整个就是没有惊喜,也将她准备好的台词尽数打乱。 以至于,想象中那个单膝跪地的‘嫁给我好吗’没能登上舞台。 以至于,她开口竟是说了一句:“梦里的我.......送你戒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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