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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轧糖

时间:2023-08-18 06:01:44  状态:完结  作者:熊猫鲸

  给没毛订做的宠物衣昨天也送货进柜。

  不过温筠鹭取回来没给它穿上。

  虽然看着和木通一样都光秃秃的,但没毛身上已经长出了不少绒毛。

  乍一看,像是披了层白絮一样。

  天不冷,又在室内。

  衣服暂时用不着,就没给它穿了。

  可能是有玩伴的原因,没毛性子看起来温驯不少,最起码没再乱吐口水了。

  温筠鹭想了想,也不再单独把没毛关进宠物房里。

  分别摸了摸两头羊的脑袋后,出了门。

  电话是在中午打来的,当时设了静音忘开回来。

  吃完午饭后回到办公室才发现有未接来电。

  毋庸置疑,周枫的。

  打回去,很快就接通了。

  温筠鹭清清嗓子,刚要喊出“周枫”二字,不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进办公室不敲门的,除了甘教授,别无他人了。

  温筠鹭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就止住了声音。

  甘恩思毫无察觉,她也在打电话,对面估计是学生,说了一串专业术语,让对方弄好发过来。

  温筠鹭不出声,周枫也赌气似的不说话。

  过去近半分钟,两人手机里都只有对方绵长轻微的呼吸声。

  终于,还是周枫没坚持住,先开了口:“温教。”

  温筠鹭:“嗯?”

  “干嘛呢?”

  温筠鹭笑笑:“刚下课回来。”

  眼看着甘恩思看过来一眼,模样有些诧异,温筠鹭颔首起身,去了走廊上。

  尽头有个休息平台,安放着几盆琴叶榕和散尾葵。

  温筠鹭就站在它们身后打电话。

  “在办公室?”

  “对,下午还要给研究生上课。”温筠鹭问她,“闭关结束了,刚起?”

  周枫叹口气:“早醒了,结果一看手机,一堆消息,就是没你的。怎么,早上这么忙?课间给我回个消息的功夫都没有?”

  虽是埋怨的话,语气里却带了点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气。

  温筠鹭倒没怎么在意这种小事,略带敷衍地一带而过:“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没说话......你下午有事吗?”

  周枫说:“想写写新书的内容。”

  “那明天呢?”

  “有约了。要和卓元思他们一起去泡温泉。”

  温筠鹭闻言,忍不住皱眉:“他不是结婚了吗?”

  周枫笑笑:“所以是‘他们’呀。就是他老婆提出要请我泡温泉。”

  温筠鹭沉默一霎,才淡淡道:“知道了。”

  周枫等了片刻,也没听她开口提出想要一起去,不免有些失落:“怎么?明天想和我约会?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让他们把预约推一推的。”

  “不是,我明天也有事,还要上课,随便问问而已,毕竟你的没毛还在我家呢。”温筠鹭揉了下眉,按捺片刻,还是禁不住思潮涌生,又笑道,“要不,你今晚来我家这里。”

  周枫一听这句,方才低落一扫而空:“去你家?”

  她笑眯眯的,“也行,不过,晚上我睡哪间房?”

  温筠鹭淡笑:“客房。”

  周枫:“......”

  她其实从温筠鹭主动吻她的那晚之后就一直蠢蠢欲动了。

  无奈欺师犯上皆是大罪。

  现下关系虽亲密,但两人独处时,她偶尔瞥过来的淡淡一眼,还是直叫周枫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和局促。

  可能师道威严,即使她没把温筠鹭真正当成过自己的老师看待,即使温筠鹭平日里如何随和,对方身上那股子不可侵/犯的气场都无法改变。

  所以周枫再怎么玩世不恭,也不敢真对温筠鹭做些什么。

  只是到了晚上,说好会过来,然而温筠鹭下午给研究生上完课后回家等了半天,也不见周枫发消息说要过来。

  她把路上从商超里买来的菜悉数装进冰箱,再看看手机,终于给对方打了电话。

  不过被挂断了,没接。

  温筠鹭挑眉,内心有点隐忧。

  她背靠在流理台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空停顿片刻,又打了过去。

  这次终于接起,背景音却有些嘈杂,遮掩不住的贝斯和吉他声,人声,还有脚步声。

  周枫一时没说话。

  温筠鹭有些奇怪,就没开口。

  等环境终于安静了些,周枫终于出了声:“喂,温教。”

  温筠鹭:“今晚不是说过来吗?你在干什么呢。”

  “哦,本来是打算去的,可是突发情况,鹿姐带着Leonard和他乐队的人来我这开party。”

  周枫叹口气,“所以今晚去不了了,抱歉。”

  “Party?”

  “嗯,Leonard失恋了嘛,暗恋的小模特名花有主了,一时想不开,鹿姐就把他带我这里玩,让我安慰安慰他,毕竟,我有经验嘛。”

  “......怎么不和我联系下说这件事?”听刚刚那动静,这party估计都举行好半天了。

  “他们突然来的嘛......也不算,给我发了消息打了电话。”周枫说着苦笑一声,“不过当时我在书房码字,想不出剧情烦得很,嫌手机影响我就把手机放在外头了,都没看到。所以他们过来时我也吓了跳。”

  “那之后呢?”温筠鹭的语气平淡,并不咄咄逼人。

  “之后......”停顿片刻,才道,“你不是让我不要透露我们的关系吗?我就没敢在鹿姐面前联系你,她会问的嘛。”

  温筠鹭“嗯”了一声。

  鹿家和温寄言偶有不可避免的往来。

  她和温寄言的父女关系知道的人不多,她的身份信息也被保护的很好。

  但温筠鹭还是觉得,小心为妙。

  她不想自己的性取向会变成流言蜚语影响父亲的位置。

  毕竟,那个位置受万众瞩目,一举一动都得谨言慎行,遑论还有许多盯着那个位置的对家,因此更要小心。

  周枫全然不知这些,继续在通话那头解释:

  “刚你给我打电话时,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挂断的。本来想趁鹿姐不注意,给你回条消息。但你又打了过来,我怕再不接你会生气,就只能躲到卧室来接了。”

  温筠鹭其实并不生气,主要还是担忧。

  像周枫这样小嘴叭叭的人突然沉默这么久,通常都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我也没生气。”她温声道,“你去忙吧,不打扰你了。”

  周枫哑然片刻,突然问:“真的,不能和他们说吗?”

  温筠鹭听着这声,也沉默了。

  这事前因后果解释起来太复杂,光说就要说半天。

  想了想,还是应付说:“还是别说吧,我想隐秘点。”

  “......哦。”周枫了然,不再多问,“那我要出去了,等下鹿姐问起来我就说,家那边的人打来的。”

  温筠鹭:“好。”

  周枫垂眼,莫名又添了一句:“说来,我和鹿姐认识的时间,其实应该比我和你要久的。”

  这话说的温筠鹭失了言,一时如鲠在喉,半天,才淡淡应道:“嗯。”

  *

  周六,温筠鹭表姨请客,专门订了饭店邀他们相聚,主要是为上次她两个孩子弄丢木通的事道歉。

  饭局上,温筠鹭神色泰然地剥虾吃虾,其他人却因为冷脸的陈连敏而显得有些尴尬。

  除了温寄言和温筠鹭,其余人都不知道陈连敏为何生气,甚至都不知道,她前几日回了娘家,气的没再回过温家。

  旁人不清楚,但温筠鹭心里却门清。

  要不是想要和妻子沟通,温寄言也不会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这么一个小饭局。

  而若不是想找个台阶下,陈连敏同样也不会过来。

  两人估摸着饭局结束就会和好,因此温筠鹭并不担忧,偶尔还和坐在两侧的小辈聊聊天。

  温寄言和陈连敏就挨着坐,吵架归吵架,在旁人面前,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只是这两位不吭声,表姨一家只好朝温筠鹭搭话。

  问了木通近况,又再问了找到羊的过程还有那偷羊贼的下场。

  温筠鹭边回话,边抽空瞄向她爸妈。

  忍俊不禁。

  羊找到后,洪雯也没那么苦闷了。

  听大人们聊天,偶尔插话几句。

  聊着聊着,她突然提起一人:“那个‘朋友’就是周枫姐姐吧,是周枫姐姐帮的忙,她可厉害了。”

  温筠鹭一愣,笑了笑:“你还记得她?”

  刚刚谈话,她只说多亏有个朋友帮忙,才找到了木通,但没明说那个朋友是谁。

  “我当然记得啊。”洪雯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一直安慰我,人很好的。”

  温筠鹭内心有些触动:“她人确实很好。”


第41章 争执始末

  待饭局结束, 一行人去了露天停车场。

  先目送表姨一家开车离开,温筠鹭这才转头,看向站在旁边愀然不语的温寄言和陈连敏。

  叹口气, 摊手:“妈, 你要不跟我们回去?有话我们可以回家再说的嘛。爸和我, 真的也是出于无奈啊。”

  前几日已经发完了火, 现下对方既然愿意过来, 就是找台阶下。

  果不其然,她先开了口后, 陈连敏脸色虽仍是不好看, 但还是拉开身侧帕萨特的后车门,径自坐了进去。

  温筠鹭今早上完一二节课后, 先开车回的温家, 然后和温寄言一同由司机李叔开着这辆帕萨特来的。

  至于陈连敏是自己开车来的,一辆石英白的雷克萨斯。

  不过款式略显陈旧,有些年份的样子。

  这是温筠鹭留学后回国, 家里给她买的。

  不过后来她看上了现在的爱驾,这辆雷克萨斯就留给了陈连敏。

  见温寄言紧随其后,坐进了车。

  隔着车门, 能听见陈连敏很清楚地对他说了句“回去说”。

  温筠鹭笑笑,朝坐在驾驶座上的李叔打了个手势, 示意他开车离开。

  随后, 自己坐上母亲开来的那辆车, 不紧不慢跟在他们后头。

  方才吃饭局,手机不方便拿出来。

  不过一直在兜里震动, 不用猜也知道,周枫肯定给她发来了不少消息。

  启动车子前抽空看了眼, 洋洋洒洒近二十条新消息。

  大概都是关于今天应约去泡温泉的事。

  周枫还发了自己赤着脚的照片,站在浴汤边上。

  热气氤氲里,那双沾着水汽的脚白得发光。

  温筠鹭右手撑着额头,不自觉笑了笑,这才把手机放到一边,调出导航界面开车。

  回到家后,不可避免一场争执。

  好在陈连敏争执时也不会大喊大叫,只会异常冷静地剖析,然后抨击对方。

  只是这剖析的过程,免不了要回忆当时徐钟良抛妻弃女孤身遁入佛门的事。

  “我并不是在我自己鸣不平什么,我只是心疼我妈。”陈连敏靠在沙发旁,没坐,紧皱眉头,“他走就走了,中途却又幡然醒悟算什么,没道理我们就要原谅他,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要是我现在软了态度,那我妈这些年吃过的苦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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