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胸口起伏搂住对方的月要,不自主地回应这个吻,用尽细致地配合着她。呼吸一点点地放大房间的暧昧声。 软舌点点纠缠着不愿松开,简十初把着她的肩膀,缓缓收紧,好似揉着发酵的暧昧。 松开时她将吻带到耳廓,舌尖使坏地扫了下耳垂,温知许忍不住动了动,体内像是注入了潮热,逐渐蔓延至头顶。 在简十初认真地挑逗时,温知许忽而想起了什么,慌张地推了推她,提醒说:“王导在隔壁。” “听不到。”简十初的姿势纹丝不动,话一点点渡给她,“隔音很好的。” 话虽这么说了,温知许还是带着紧张,但简十初怎么会察觉不出来,热吻扫过耳廓后,又回到唇边吞噬她的理智。 唇舌滑进口腔勾着她的神经,手指摸索到衣扣的位置,熟练地解开,肩部一凉,被子往外带了一下,衣服被扔到了床尾。 温知许不敢放开胆子,唇间溢出的闷哼声比以往更小。但对方每落下的一吻都会让她欣喜愉悦。 这种表达爱的方式会让人满足,温知许喘不过气稍别了一下头,手使不上一点力气。 “别紧张,听不到的。”简十初看她抑制着呼吸,忍不住浅笑,指尖顺着月弯滑下。 一边安慰着,语气带着哄人的温柔感,比平常还要轻上好几分,吻痕从下颚线慢慢往下带,安静时亲吻声也在空间逐渐炸开。 熟练者攀山登岩时知道那条路更好走,不会硬对这片雪山强来,每一步都充满了占有欲,但又如鸿毛轻抚着这片土地。 温知许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怎样,她听到了外面有声音,她低声说:“快起来。” 简十初听话,但又不够听话,起身吻住温知许将话语堵住,吻得比刚刚强势许多,眼里压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暧昧情愫,又用蕴火灼烧眼底的那层薄膜。 她的手拖着温知许,袖口擦过温知许滚烫的肌肤,能感觉到底下的人身子更软了几分。 简十初撑起身子看着她,眼里总含着几分欲说难休的涌动,关了灯看不清温知许染红的眼尾,只能凭心去感受想象对方的含蓄。 “外面有声音。”温知许心如擂鼓,又害怕又难以从刚刚的氛围中脱身。 简十初轻声说:“我没听到,你要是害怕,我给你戴耳塞。” “你够了,上次蒙我眼睛,这次......” 温知许话未说完,简十初又是这样,倾身吞着剩下的话,素手落在绵软上撩动着温知许的敏感。 虫蚁爬过的花蕊像是迷失了方向,落在原地缓缓打转,温知许血液里都仿佛通了电流,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沦陷在简十初怀里。 触感从唇间慢慢延至脖颈,她的呼吸也跟着一次次加重,娇软的声线顺着喉间泄露了出来。 一股强风将虫蚁挪了位,占据所有的领地,又只眷念中心那一块,湿热包裹时,酥麻感将浑身占据,温知许下巴微抬喘着气。 素蝶不停地试探,在镜湖中碰着清冷的圆月,每一步都荡起层层涟漪,简十初的头发扫过她的肌肤,像是绸缎拂过。 被子掀开一条缝时,温知许碰到简十初手腕上的皮筋,她勾住皮筋拉下,大指顺着耳廓的方向慢慢的将黑发顺到一处。 手握紧时,素蝶往镜湖深处走去,绵软前温热的拨捻加了力度,温知许手腕的力气尽失,她呼吸时帮简十初扎头发,但每动一下,对方都想要将她吞噬殆尽。 这个过程缓慢且艰难,在皮筋缠到最后一圈时,压到一半的素蝶终被镜湖吞进,她呼吸收紧不自觉地抱住简十初。 落水的蝴蝶试着挣扎几分,温知许呜咽声不经意露出,简十初轻侧头落吻在她的脸颊上。 这样的轻吻方式比接吻更让人害羞,她把头埋到一边,呼吸的音色像受了委屈的小猫。 “看着我啊,嗯?”简十初声音带着蛊惑,一双眼满是幽火,像一只雪狐吞着她所有的含蓄。 温知许眼瞳凝聚的水漾一点点化开,转头看她时一秒又移开了神情,感觉到撩拨的力度重了几分。 她人窝在简十初怀里,她很喜欢抱着对方的感觉,没有一点强势,有带着温柔的缱绻。 简十初浅浅笑了一下,语气像是在哄她,又带着极致地温柔:“老婆真乖。” 温知许被这一撩更加害羞了,她半阖着眼转向一边,面上尽是难以言喻的害羞,撩拨毫无章法浅落。 素蝶淹没在湖中动的慢了些,热温卷着一股气息吹在圆月上,再一次让夜不再平静。 感官被酥麻吞噬时,温知许的呢喃遏制在外面的脚步声中,神经在此中渐渐麻痹住了。 这一次脚步声好像慢慢近了,她手碰上简十初的头发示意,简十初注意力放到了门外。 忽然,‘咚咚咚’三声敲门。 简十初没起来,继续听着。 “小许,睡了吗?”王芸的声音传来。 温知许清了清嗓子:“没,还没睡。”她的嗓音中还是带着未褪干净的娇感。 她的话一落,一阵麻意再度袭来,她连忙捂住唇不敢动弹,被子时不时往上动。 “你.......”她放低了声音,膝盖被死死的压住,园林被细细清扫着,搅得她神经渐弱。 王芸说:“你要吃东西吗?徐婷叫我出去吃烧烤,我想问你饿不饿,跟我一块儿过去。” 温知许稳住呼吸回:“不饿,我......” 刚到这儿,那股电流随着一股吸力让她神色变了样。 “好,那我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 “好。” 温知许听到脚步声,她还是只敢忍着,神经越来越紧,在客厅一阵微弱的关门声传来时,她浑身起了一层细汗,被抑制的声音忍不住溢出。 圆月被强风卷过林间像是起了一片狼藉,山云盖住了苍穹,终在一场细雨浅落下时候安静了。 简十初撑起身子看她,含笑嘴角带着潋滟水渍。 温知许呼吸潮热,神色从呆滞中渐渐缓过来,整个人没有了一点力气。 “我抱你。”简十初将她搂进怀里。 没看,简十初也知道温知许正瞪着她。
第68章 王芸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温知许陪着简十初去补办电话卡,午饭是在外面吃的,饭后简十初带她去了很多地方。解放碑某个花坛边有条小路直接去洪崖洞。 温知许第一次来的时候,看着脚下的洪崖洞束手无措, 最后打了车才下去。简十初在重庆长大, 对这这边没有太大的感觉。 重庆的夜晚在临近过年前变得更有烟火气息, 高楼魔都市井烟火, 这好像有另一层含义。 起点是这座城, 过程是这座城的某个人, 终点是她的一句话。 到此刻当年的事情已然释怀, 温知许对于温茹的态度心里还没谱。 这几天她看遍了不少了关于简十初小时候的记忆, 在这途中她好像更加了解简十初记忆中的一部分。 十八号一早是简十初送她去的机场。 “你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简十初说,“我查了天气, 最近苏州的天气和重庆差不多,你出门别感冒了。” 简十初理着她的发丝, 冬天风一吹手指带着微凉。她的额角还能感受到指腹滑过的温度。 温知许看着她说:“好, 我知道了, 你别担心。” 简十初附身抱住她,手放在温知许脑后,语气带着不舍:“回来的时候, 我来接你。” “放心吧, 又不是小孩。”温知许笑笑,“许个愿吧, 希望明年,我们能一起过新年。” 简十初笑说:“好啊。” 温知许心里知道, 只要温茹不反对,那就是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走了五年, 从那次的电话中,温茹没有过问这件事,那便是迈对了步子。 温知许在下午到了苏州,楼下的早餐店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老板娘回家过年了,后天是除夕。 她上楼时,温茹踩着木凳在门口贴对联,在过道看着染了白发的后脑勺不由得心酸。 在听到行李箱的声音,温茹头也没转,说:“看看,贴正了没有?” 温知许往前走:“我来。”她把行李箱放边上,手拖着温茹的手肘,将人搀下来。 “今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温茹没有提别的事情,扫了她一眼后站在了后面。 在温知许踩上木凳时,温茹的手要碰不碰的放在温知许的腰间上,温知许贴好对联。 下来时,温茹扶了一把。 家里的绿植上挂了装饰,不多,但是看着有了年味,温茹每年都会弄这些,小时候过年就她们两个人在家。 每一次温茹会做一大桌子菜,电视机冷冷清清的放着春晚,直到初二才会带着她回到外婆家。 也就只有那个时候,温知许可以跟着亲戚们的孩子一起放烟花,她习惯这样的流程。 越长大越觉得这样挺孤独的,尤其是温茹退休以后,平时如果她不在家,电视机一开便是一整天。 家里即使只有两个人,茶几上还是放着瓜子、糖果。用茶盘装得满满当当。 “小许,晚上吃饺子。”温茹开了冰箱,馅料像是早就调好的。 温知许附身将手心未吃完的瓜子放回到茶盘里,拍干净手心后到厨房帮忙。 温茹每次包饺子都会做两种不同的馅料,温知许面前的是香菇猪肉,她手心拖着饺子皮,跟着温茹包。 “今年初三,我们就不回去清扫老房子了,你小姨她们今年回了老房子过年。”温茹手指沾上清水,涂抹在饺子皮的边缘。 温知许问:“小姨不在北京过年吗?” “在北京过了三年,今年不知怎的回来了。”温茹压了口气,“明天有灯会,要是在家呆的没趣去玩会儿。” “没关系,我不出去了,还得赶稿。”温知许看她。 温茹忙着手上的事情,问话也没看她:“什么时候交稿?” “过完年五月份。”温知许说,“我打算签韩叶的文学网站,他和以前九曲的编辑做了个文学网站,结合小型出版社,我觉得挺不错的。” “你工作的事情,我不操心。”温茹包完最后一个往温知许旁边站,“我来,你把手洗干净。” 温知许包完手里的,折身到洗碗池边上洗手。温茹从未操心过她的工作,如果不是入了这一行,在大学时成绩不错,她现在应该也是考编,和温茹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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