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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女帝为我疯魔

时间:2024-04-04 13:00:05  状态:完结  作者:三杯換琴來

  林鹤无声无息地凑到晏浮生跟前,拿起挂在一旁的白狐鹤敞,打算替晏浮生盖着,等眼神落在案前的折子上,她暗暗一惊。

  哪里是什么奏折,晏浮生在看的……是巫书

  所谓“巫书”,其实与邪门巫术完全不搭边,乃是几百上千年前五行师们遗留下来的著作,是系统诠释五行之术的讲义,上面的文字皆是古文字,即便是年岁已达两三百岁的大乘期修道者都不一定认得这类文字,晏浮生是从哪习来的

  林鹤无法分辨她研读是的哪个年代的著作,只知道这东西极其珍贵。

  十七王之乱后,侍奉姬世王朝的五行师彻底绝迹,后世虽有略通皮毛的修道者,但他们的本事与五行师们相去甚远,故而被笼统地称做“法修”。当代修道者崇尚剑道,从内修炼金丹,以剑为媒介施以威力,是当前门派中的主流。法修随着五行师的消亡而没落,早已无人问津。

  晏浮生被困在宫殿中,受张太后禁锢,根本没有机会修道,长此以往身体日渐虚弱,是无法稳坐帝君之位的。

  所以晏浮生暗中择了法修之道,表面上仍是一副毫无修为的柔弱模样,实则日日刻苦,不曾怠惰。

  林鹤不小心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她蹑手蹑脚将鹤敞挂回原处,退到外间,装作不小心碰到了茶案,发出稀里咣当的声音。

  “林鹤”晏浮生唤她的名字,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林鹤“嘶”一声,虽然是假装撞到茶案,但赤脚踢到桌腿上的疼是真真实实的,她一颠一颠地过去,鼻青脸肿地问: “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晏浮生看她一身的伤,还能爬起来到处跑动,不禁好笑道: “果然是神龙血脉,这点皮肉伤对你而言,睡几个时辰就好了。”

  林鹤最怕晏浮生生闷气不搭理她,倒是这么调侃几句也好的。她嬉皮笑脸,一颠一颠地凑过去,欠身往案上,拨了拨那盏油灯,使屋里更亮一些。

  晏浮生顺手合上折子,看着她说: “你脚又怎么了”

  “起来喝水,撞到桌腿了。”林鹤回头看她,因身材高挑一些,此刻看着晏浮生坐在一张宽木椅下显得格外娇小,她忍不住去回忆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喜欢她由来以久的话,倒有几分像是真的。

  晏浮生懒懒地歪着头,低眸看着她赤着脚,似笑非笑地说: “你这笨手笨脚的,哪里像一位快结金丹的剑修这么下去,一天天伤筋动骨,保不齐哪天死在我这了。”

  林鹤浅浅笑着,见晏浮生发髻有些乱,上面别的珠钗宝石都没取,想着是伺候她的宫女怠慢了,她想伸手给她整理,却被晏浮生拿一支毛笔格挡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足以见得晏浮生生性多疑,不喜欢与人亲近。

  林鹤挑了下眉,侧着身子虚坐在木椅扶手上,挨着晏浮生却不亲近她,接着刚才的话问: “若我死在陛下这里,您会替我收尸吗”

  晏浮生目光移开,手里的毛笔百无聊懒地转了转,她说: “倒不必那么麻烦,若你死了,我会拿你的尸体喂狗,吃了你的血肉,就算是狗也能涨一星半点修为。”

  林鹤眼神微冷,说: “陛下这副态度,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晏浮生轻声道: “太后要收买你时,你大可答应她,我让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也尽管做,林鹤,你的高尚与这肮脏的宫殿格格不入,只会害你葬送性命……也害了我。”

  林鹤想了想道: “陛下指的是,卞三娘那件事”

  “那件事上,是我激进了些,疏通地下灵脉有利于朝廷管理九州各地,只不过要做成这事,付出的人力,物力代价未免太大。太后目光短浅,只想拿这件事情笼络人心,她巴结的那些老臣一个个都是贪赃枉法之辈,等他们一层层贪污下去,钱花出去了,怕是事情没能办好,影响深远,卞三娘之流虽有才能,但到底也无抗衡之力,这事就算不是因为你,我也无法办成。”

  晏浮生说着,忽然问林鹤, “若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做”

  林鹤正儿八经地站好,双手拢在身前,虽说当不了谋臣,但也不愿自甘堕落当谄媚之流,她站定了想了想,说出了两个字: “暗杀。”

  晏浮生笑了出声,说: “和我想的一样。”

  林鹤其实说出那两个字就后悔了,她知道这将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晏浮生主动牵起林鹤那只骨节破碎包满了布条的手,肌肤相触,林鹤肢体微微一颤,她有想收回去的冲动,她既不愿意以色侍君,又如何甘心当一杀手

  晏浮生没有开口说什么,她徐徐起身,身体几乎贴在林鹤怀里,双手摸索着捧着林鹤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吻。

  林鹤连呼吸都僵住了。

  晏浮生双手拉着林鹤的衣襟,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幽幽地说: “侍寝还是帮我杀人,你只能选一条。”

  有这样的绝色美人在跟前诱惑,试问什么样的傻子会无视一条路,选择更黑暗,更加布满荆棘的第二条路

  林鹤咽了下口水,说: “我帮陛下杀人。”

  晏浮生放在林鹤身上的手垂下来,目光黯淡了些,她侧过身背对着林鹤说: “先服侍我更衣就寝,等你伤养好了,我再定下策略。”

  林鹤的呼吸落在她发间,见她身体微僵,不禁失笑。

  夜深露浓,林鹤忽然说: “其实我左手也能持剑杀人。”

  晏浮生静默了一会,说: “好。”

  林鹤抬起手给她一件件取下珠钗,细软的长发如瀑散落下来,香气令她酥倒,又给她除去外衣,等她上了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退出去。

  她原来因口渴爬起床,半天也没喝上一口水,到这会儿功夫,更是渴得耐不住,她拿起外间的茶壶,对着壶嘴,将里头的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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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如果能杀,林鹤第一个想杀的就是张太后。

  沈煜锋将军年初率兵出关,至今杳无音信。二月初兵部拿着几封伪造的书信判定沈煜锋谋反,后来被识破是伪造,朝廷便从沈家家眷下手,几个月折腾下来一无所获,至今找不到他谋反的证据,既无法断定沈将军谋反,也无法断定他没有谋反。

  朝堂上,张太后提出“疑罪从有”的说法,至今还给沈家扣着谋反的帽子。

  素来只有“疑罪从无”的说法,张太后的说法荒诞至极,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诠释得淋漓尽致,可即便如此,朝堂之上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为沈家伸冤。

  说起来,晏氏王朝依旧沿袭着前朝的官制,采用双轨制度,但凡管理民间百姓户籍,税收,司法之类的官制都由科举出身的官人来任职,与此对应的是筑仙门,天机阁,天问宫等需要道行和修为才能胜任的官职,这一类官职则是从筑仙门学宫之中筛选,他们代表着九州天下修为最强的出仕之人,是王朝稳固必不可少的条件。

  张雪云入宫二十年,她有美色和计谋,懂得笼络人心,也有阴毒手段,所以她能在后宫争斗中活下来,熬死了一任又一任皇后,最终将晏浮生送上帝君之位。

  这次林鹤要刺杀的目标,是张雪云笼络天机阁的关键人物,即掌管天机阁长达六十年的卞辉玉卞长老。

  “天机阁是给朝廷冶炼灵石,制造灵器的,前朝留下来的玉简就是天机阁所造,但现在都用不了,若能用玉简互通音讯,沈将军出关之后能立刻给朝廷报信,就没有诬陷谋反的事了。”

  “原本沈将军的案子悬而未决,朝廷应该再派一支骑兵前去打听消息,但朝中有人提出来,如果骑兵出关之后也没了音讯该怎么办,沈家的案子可以搁置,但以后类似的事情再三出现该怎么办”

  “于是他们提议要在九州境内修建一个大工程,也就是疏通地下灵脉,恢复前朝的通讯,这件事一旦办成,利在千秋,对王朝稳固是很有利的,如今国库还算充盈,有财力去办这件事,所以朝堂官员对这件事的态度基本上都是支持的。”

  “灵脉疏通之后,还需要花人力,物力来维持灵脉通畅,再之则是对前朝玉简的改进,我曾见过卞三娘新制的玉简,是长离山的水灵石结合中州之玉,二者都是易得的东西,做起来更容易些。”

  下朝回宫之后,晏浮生假意与林鹤温存,借机支开宫女,将她这些日子的思量与林鹤说道。

  林鹤靠在晏浮生温软的床上,脱了鞋,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悬在床边,裙底下露出隐约可见伤痕的肌肤,她双腿细长且有明显的肌肉,便是外面的宫女们看了也忍不住称赞,因近来天气愈发热了,故而穿的单薄,大有卖弄风情给太后的眼线看,令她打消疑虑的意思。

  晏浮生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一会,继续说: “太后清楚其中利弊,她是想做成这件事的,有这样一件能彪炳史册的功绩在,她登基为帝的把握更大一些。”

  “她判断得没有错,但她任人唯亲,将这件事交给卞老去做,注定会失败。”晏浮生笃定道。

  “你怎么能确定”林鹤手里无聊地玩着一溜头发,说, “这关系到你的存亡,你不能光凭猜想……”

  “我就是知道,”晏浮生眼里现出一抹轻浮的笑, “就像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一定能为我所用,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得多。”

  林鹤不知这话的深意,她更关心晏浮生帝君之位能不能坐稳。现在沈家的利益,林鹤的存亡都与她关系在一起,林鹤想帮她扳倒张太后,替沈家洗清冤屈。

  “你既然知道张太后想做成这件事,好借此机会登基,那你为何要帮她做成此事”林鹤说。

  “因为我就是这么个贪心的人,我既想要工程顺利完成,又想要张太后不能得逞。”晏浮生看着林鹤,眼神仿佛在说——

  对你有何尝不是如此。

  既想要你全心全意替我办事,又希望你永远忠诚地站在我这边。

  林鹤喃喃道: “这倒是挺符合你的作风……”

  晏浮生道: “杀他的关键在于,如何不令太后起疑心,也就是如何把这件事嫁祸出去。”

  林鹤: “你有人选”

  晏浮生道: “卞辉玉这个人,平时谨小慎微,但其实是个见钱眼开之人,他主管疏通灵脉一事,前些日子在汝河附近挖灵脉时,发现了一处地宫,应该是前朝某位帝君的墓葬,里面陈设奢华至极,你猜猜最后这些挖出来的东西都到哪去了”

  林鹤干笑, “前朝殉葬,难不成也能贪污”

  “前朝归前朝,本朝的律法又不会护着前朝,况且天下间除了你这么一个仅剩的血脉,还有谁会惦记着前朝的事”

  晏浮生漫不经心一说,林鹤忙道: “陛下,我虽与前朝沾了点血亲,但生我养我的人与前朝无半点关系,我既然跟了陛下,便是陛下的人,怎么会惦记着前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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