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淮颤抖着手解开了沈流年的披风,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释放自己的情丝香。 在她的勾动下,对方身上的情丝香也在沸腾着。 很快,房间里面两人情丝交融的香味越发的浓郁,她感觉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 但云丞淮清楚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强迫自己清醒着,不要陷入欲望当中去。 可能太痛苦了,沈流年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身体微微的颤动。 云丞淮心疼之下,也躺在了床上,她把沈流年抱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她发现,沈流年的身体跟脖子滚烫,手脚却是冰凉的。 她从后背抱住沈流年的,干脆把手从对方的脖颈下伸过去,两只手一起握住了对方的手,又伸直了腿,让对方的脚放在自己的脚背上。 她想用这样的方法,把沈流年的手脚暖热。 但是很快,随着两人情丝香的释放,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沈流年的手脚也不凉了。 只是,云丞淮感觉到了心里的燥热,不,不止是心里,是浑身都在热。 她想要索取些什么,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沈流年此刻最要紧的是缓解身上的疼痛,她只能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咬向了沈流年的脖颈。 下一秒,沈流年的呼吸变的炙热起来,听着这样的呼吸,她不自觉的抓紧了对方的手。 大白天的,房间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南灵走的时候,还特意关上了门。 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她们在房间里面干什么,想到这里,云丞淮的心中有点儿羞涩。 还好床帘拉上了,让两人身处的狭小空间变的昏暗,也就大胆起来。 可听着沈流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云丞淮有种莫名的难受。 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可她清晰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正是因为这样,胡思乱想的就越多,也就越容易失控。
第53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云丞淮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胳膊还在沈流年压着。 房间里面弥漫着两人的情丝香,沈流年的脸通红,脖颈处也蔓延上了一层粉红, 凌乱的衣服, 表示着刚刚两人之间的不平静。 其实她很乖巧了, 全程也只抓住了沈流年的手, 脑袋里面那么多知识, 一样都不能拿出来用,别提有多憋闷了。 当然了,那是正常的反应, 理智与道德,让她不会过火。 对方身上雪山寒莲的香味, 勾着她的心神, 让她不自觉的沉迷。 要不是她有着原则,还有畏惧沈流年的刀, 此时此刻,她都说不好自己会做些什么。 鼻尖萦绕着两人的情丝香味, 惹的她的心脏再次不平静起来。 直到被沈流年一脚踹在她的腿上,得亏了对方没什么力气, 没把她踹下床去。 “夫人怎么刚醒就踹我, 是不是吃干抹净了不认人?”云丞淮可不是什么正经人, 嘴巴一套一套的。 她只是有点儿社恐, 熟悉了之后,多少能发挥出自己专业上的优势。 沈流年冷冷的看着她, 随即把头微微抬起,她顺从的把胳膊拿出来。 “真疼。”她甩了甩胳膊, 都麻了。 “夫人枕着我的胳膊睡的那么香甜,居然还凶我,太渣了。” 云丞淮熟悉了沈流年面冷内热的脾气后,说起话来偶尔就口无遮拦起来。 她这样的话一出,惹的沈流年又踹了她一脚,这一脚绝对用了十层力。 “嘶~”她痛呼出声,“夫人好狠的心。” 她加难的从床上爬起,闻着两人的情丝香,喉咙莫名的一动,干涩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忙道:“夫人身上的香太好闻了,真令人着迷。” 她的话大胆直白,随即完全不给沈流年反应,转身就跑去拉开帘子。 沈流年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觉得耳根脸上又发烫了。 身上的燥热刚刚缓解,因对方的三言两语再次异样,这种不被自己支配的感觉,令人莫名不爽。 “云丞淮,下次再靠近我,我杀了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沈流年张嘴说话,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像是被灼烧过一样。 云丞淮一点儿都不在意,一回生二回熟,都两次了她还好好的,沈流年才不会杀她呢。 “是是是,知道了夫人。” 她装作乖巧的样子应着,忽然回头盯着沈流年的眼睛道:“府医说,你这种情况,最好是每日一次,连续七天,才能彻底根除。”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道:“我是你的药哦。” “不,我比药都管用。” 咦~她都嫌弃自己说出这样恶心人的话,她就是故意的,谁让沈流年吃干抹净了,就不认人了。 沈流年:“......你休要学平康坊里的那些小郎。”这样说话令人腻的很。 云丞淮不解,“何为小郎?”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东西沈流年才不会拿来形容她。 沈流年勾了勾唇,调笑的意思明显,“做达官贵人生意的乾元。” “?”呱?不是,呱什么呱,分不清是鸭子还是青蛙。 云丞淮无奈的看着沈流年,“夫人要是养我,这个软饭,我倒是可以吃。” 有富婆包养还不好啊,况且这个富婆又是个美人,白富美,还是她喜欢的类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沈流年见她兴奋的样子,疑惑的歪了歪头,“什么是软饭?” 沈流年的这样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云丞淮的眸子里面充满了喜欢,“就是依靠妻子的小白脸。” “你......无耻。”沈流年抬手指着她,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堂堂王上,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顾及体面了。 别说是王上了,就是普通人家的乾元,也绝说不出这种话。 云丞淮可不介意,口嗨嘛,她的专业注定让她有一张利嘴,“夫人怎能这样说我,我辛辛苦苦的治疗你,你看,我都出了一身的汗。” 她仰着头,让沈流年看她脖子上的汗意,白皙的皮肤惹的人移不开眼。 沈流年别扭的看了两眼,目光闪烁着,忽然也来了脾气,“好啊,你就做我的小白脸。” 不是想做小白脸嘛,那自己就成全她。 云丞淮眼睛一亮,“夫人打算用多少银子养我?” 沈流年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没有银子。” “为什么?免费服务?”沈扒皮本皮?居然想白吃,简直太过分了。 云丞淮摇摇头,没想到沈流年是这样的沈流年。 沈流年才不管她的眼神,眼神带着凌厉,“管你一日三餐,还给你睡觉的地方,月钱八两,比之七品官都不遑多让了。” 不是讨价还价嘛,她是商人,从商作战数载,可不是面前这个眼睛里泛着单纯的笨蛋能比的。 “可我是王上。”云丞淮哼哼了一声,当她好忽悠呢。 王上这个名头说出去,那就价值万金了,怎能一样。 沈流年见她一脸傲娇,干脆道:“那你自己管家。” 云丞淮:“......” 她无语了一瞬,忙道:“夫人说笑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管家这种事情,她是真的玩不转,这可不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楚湘王府上下几千人,都是靠她,想想都头痛。 沈流年嗤笑道:“不要银子了?” “不要了。”云丞淮果断摇头。 “银子是夫人的,王府是夫人的,我也是夫人的,夫人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她本是认怂的话,听在沈流年的耳朵里,莫名有些羞人。 什么叫她也是自己的,谁要啊。 沈流年冷哼一声,心里舒服了不少。 云丞淮能理解,沈流年一时间无法接受两人的亲密。 心里就像是有一条线在拉扯,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这是在沈流年几乎认定了她不是前身的情况下,几乎认定,不代表另一个想法不会反败为胜。 有些事情,必须得其中一个人说出口才行。 以沈流年的谨慎,此人必须得是对方。 云丞淮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哪怕有些东西已经摆在了桌面上,只要沈流年不主动,她就不会提。 沈流年盯着她好一会儿,等着她说些什么,但她喝着茶,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你要是做生意,说不定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料子。”当真会拉扯。 云丞淮装作没有听懂,“夫人要教我做生意吗?” “呵!”沈流年冷笑,忽地直白道:“乖乖的做你的云香香,不然你就做一个死了的楚湘王。” 话说的如此直白,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但从这句话,云丞淮也明白,沈流年还是不肯相信,她不是前身,而是把她分成了两个人。 不对,准确的说是两个人格。 一个楚湘王,一个云香香。 与沈流年有着深仇大恨的是楚湘王,能让沈流年网开一面的是云香香。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准确,能明白的是,沈流年对她多了许多的信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喊打喊杀了。 只是,云丞淮强调道:“要不,夫人你叫我老婆吧,别叫云香香。” 是真难听啊,要不是那日想要沈流年放松心情,她绝不会说自己叫云香香的,如今跟“香香”二字是过不去了。 “老婆何意?”沈流年的神色莫名,最近总从她的嘴里听到令人不解之语。 这些言语,闻所未闻,也绝不是上都城之言。 云丞淮解释道:“就是妻主的意思。”也可以是妻子,媳妇的意思。 当然了,在这里,妻子是坤泽,妻主是乾元。 “滚。” “又叫我滚,做妻子的主人有什么好的,伴侣之间得同心同德,无位之尊贵,无位之卑贱,妻就是妻,护妻爱妻才是伴侣之责。” 云丞淮说着自己的理解,她还收敛着说了,生怕自己的大胆言论吓到沈流年。 可沈流年岂是一般人,以坤泽之身当皇帝人,年少时心中理念便与常人不同。 对于她的话,沈流年只是注视了她一会儿,沉声道:“本该如此,乾元自封尊贵,坤泽被当作物品随意交易,和元之命贱,这世道真是令人不喜。” 云丞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身处这个时代,能有这样的见识,不愧是女主。 “夫人言之有理。”她支持沈流年的言论。 毕竟她所处的时代,让她深有感触。 沈流年有些惊讶,“你也这样想?” “当然。” 沈流年不太明白,“你乃南秦王上,享尽了荣华富贵,百姓供养,怎会有此想法。” 在她看来,上位者很难与下位者共情,云丞淮这样想,安知不是顺她之意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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