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最近发展的新爱好?” 俞菲心想夫人的新爱好,你还不清楚吗,她这个打工人怎么会知道? 俞菲的小脑瓜子飞速运转,“老板指的是画画?” 夫人的商稿确实搞得快,像个印钞机似的。 宴秋不置可否,在公司里林晚晴说要和她发展新玩法。 车子里,林晚晴又说希望温柔挂的。 画画,新玩法? 在工作上一向理智具有绝佳判断力的宴秋立刻明白了林晚晴的意思,她看着俞菲懵懂的眼睛, “现在去帮我找点人体彩绘颜料来。” 俞菲双眼懵懂,她老板悟到了什么? 隔着老板冷淡的金丝眼镜,俞菲好像看到了十八禁东西。 身边的秘书离开后,宴秋看着层层叠叠的人群,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她的兔子小姐有多受欢迎。 嫉妒,欣慰,不甘心混杂在心里。 宴秋的手指甲嵌入手掌心里,负面情绪掺杂发酵,她想把兔子小姐关在宅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看见。 可林晚晴会不开心。 站在空地上弹贝斯的林晚晴突然看到人群中裂开一条缝,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慢慢滑到最前面。 甩着两条双马尾的林晚晴对她坦然一笑,双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心, 女高比心~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Y大社团那么牛逼的吗,谁还记得她一个月之前是个新人。” “那次演出我第一眼就看到林晚晴了,妈妈,我谈恋爱了!” 旁边的观众在二维码上纷纷打赏,有纸币的小朋友拿出仅有的现金放在林晚晴面前的琴盒里面。 林晚晴翻着谱子,嘴里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随着日暮降临,广场上觅食的喜鹊站在吱呀上嘎嘎直叫,鸽子在捡小朋友丢下的面包屑。 喷泉的水杯喷的更高,哗啦啦落下。 宴秋的眼里只有眼前人,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发凉的奶茶。 她把那杯奶茶放进大衣里面,用体温捂着。 弹着贝斯的少女波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唱出动人心弦的音符。 她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宴秋,比了一个甜腻腻的wink。 歌声清浅吟唱,林晚晴现编的词不见卡顿,浑然天成。 “你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我走向星河浪漫” “你是高天上的一轮明月,曾经照亮窗前踌躇的我” 少女吟唱着极致浪漫的情歌,最温柔的目光全都落在宴秋身上。 困在轮椅上的漂亮女人,心脏不可抑制的疯狂跳动,扑通扑通震耳欲聋。 随着贝斯的曲调逐渐变高,林晚晴看向宴秋的目光也逐渐滚烫炽热。 “星河坠落于手中,化作一盏烛火将灵魂燃尽” “我纵身拥入你的怀抱,不断重复我爱你。” 不断重复我爱你。 少女看似游刃有余的歌声里蕴藏着复杂的感情。 我知道这份浅薄的爱对你来说是生活的锦上添花,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同你站在一起。 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尊重,纵容,温柔,贪恋你的体温里的气息。 纵容你对我做任何冒犯的事情。 只要是你,一切都可以。 直到今天的练习结束,林晚晴收起了装满纸币,满满当当的琴盒。 城市华灯初上,最后一个停留在旁边的观众流连忘返走了,宴秋划着轮椅上前。 她从大衣里面拿出一杯还温热的奶茶,外头纷纷扬扬落着雪,奶茶是最适合入口的热度。 “那首歌我在网上没搜到,很好听,我很喜欢。” 甜而不腻的奶茶在唇齿间化开,林晚晴俯身亲吻住她漂亮的妻子。 “我看到以后现编的,怎么办呢?我真的好喜欢秋秋姐。” 直白的告白,让宴秋震了一下,她牵着林晚晴的手,给她捂着冰凉的爪子。 “嗯,我也喜欢甜甜小朋友。 把林晚晴的两只小爪子放在衣服领口里,宴秋冰的打了个颤,在林晚晴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手冰成这样,小心得冻疮。”宴秋把兔子小姐的爪子搓搓热。 俞菲坐在车里等到两人回来,“老板,我把颜料买回来了,一百二十色呢!” 林晚晴回头看身边人,“什么颜料?” 宴秋自觉懂了林晚晴的心意,“回家你就知道了,我们晚点不一样的。” 俞菲立刻露出了磕到的表情,“我知道一条小路,回宅子特别近!” 林晚晴隐隐意识到了不对,但看宴秋主动找她玩的样子,想来错不了。 她已经买好了各种工具。 找人定制了小羊皮的鞭子,内侧缝纫了柔软皮草的手铐,能在人身体上留下明显痕迹的麻绳,低温燃烧的蜡烛…… 如果宴秋愿意,可以在宅子里专门开辟一间房间。 她学过一段时间的室内设计,完全可以按照心意来布置。 里面或许可以加上一个金色的笼子。 林晚晴发散思维,清醒时人已经站在了卧室里面。 宴秋从后面抱住她,替她解开衣服扣子,“浴缸的水已经准备好了,甜甜可以先去泡一泡,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林晚晴全身修成了粉红色,手指按在贴身衣服上,激动的轻微颤动。 从前被各种规则束缚的乖乖女,在宴秋的诱导下,走进了成人世界。 尝到了成人世界的甜。 “好,我会好好清洗干净。” 宴秋把秘书准备好的人体彩绘颜料放在桌上,她从小学习画画,技术自然没得说。 听这浴室里的水声,宴秋逐渐心猿意马。 原来林晚晴喜欢这么玩。 她坐在轮椅上,一根一根清洗画笔,林晚晴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身上只裹了一层白色浴巾。 手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油。 浅黄色的油脂光泽明亮,触手生温,里面有淡淡的奇异的香味。 林晚晴心里燃起的灼热,突然吓了一下,玩什么要用这种油啊…… 真的不会坏掉吗? 宴秋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嗯,这种油可以保护身体不受伤,甜甜的皮肤娇嫩,需要好好养护着。” 林晚晴:? 这个难道是涂抹在…… 宴秋:“把浴巾解开,涂在身体皮肤上,可以防止颜料浸染皮肤,过敏红肿就不美了。” 林晚晴:??? 林晚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这个油是用来涂皮肤的?” 宴秋也同样奇怪,“不然呢?” 林晚晴嗫嚅:“我以为是用在……” 未尽之意,尽在不言中。 顿时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 宴秋解开她的浴巾,往雪白的皮肤上涂身体油。 手指每碰到一处那片柔软紧实的皮肤好似颤抖了一下。 身材颀长,标准的九头身。 林晚晴平日里喜好穿浅色衣服,会让人觉得温润又可爱,一旦去除掉衣服的影响,身材和专业训练的模特相差无几。 看出她平时很注重保养。 林晚晴被摸的全身火烧火燎,“秋秋姐,别……” 她几乎快要站不稳手,只扶在宴秋的肩膀上,摇摇欲坠。 她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红底高跟鞋。 高跟鞋中心部林晚晴的双腿只能格外用力,才能保持好平衡。 穿上高跟鞋的少女,身体不自觉向前倾,曲线更加完美的展现在宴秋面前。 一条浴巾围在腰上。 宴秋用蘸取人体彩绘颜料的笔刷,涂抹在林晚晴身上。 “甜甜的意思是不想画画?”宴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林晚晴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一个笔触落在蝴蝶骨上。 林晚晴身体不自觉地别扭了一下,被宴秋固定住,不能动弹。 是另一种酷刑。 林晚晴撇过头一言不发,咬着牙维持最后的尊严。 这不比她预想中的游戏好多少,相反更让人难以直视。 面前是一面镜,林晚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身后含苞待放的粉色山茶花,在空调下颤颤巍巍打开花瓣,里头嫩黄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冰凉的笔处随着脊背蜿蜒而下,“甜甜怎么不说话?” “甜甜喜欢温柔挂的什么?”宴秋像是循循善诱的老师,不厌其烦地提醒学生,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 简单的几笔在背后勾勒出半开不开的芍药花,一只兔子叼着芍药花瓣,正在咯吱咯吱啃。 宴秋的笔触放晴笔刷划过林晚晴的腰窝。 兔子小姐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身体无力地倒在宴秋的肩膀上。 好难受…… 后背好痒。 “看我做什么,快看镜子,我画的如何?”宴秋咬着林晚晴的耳垂,“我的画画水平不比甜甜差吧?” 林晚晴眼尾红肿,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却被宴秋掰住。 “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和秋秋姐玩……一些成.人的游戏。”林晚晴咬牙切齿说声音却比蚊子哼还要小。 “什么游戏?”宴秋继续勾勒着兔子的细节,“甜甜说话支支吾吾,我怎么能知道甜甜想要什么?” “s.m……” 林晚晴的身体红透了,全身冒出蒸汽。 宴秋挑眉,突然意识到林晚晴在她办公室里对她近乎屈辱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反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表情。 当时林晚晴给她按摩腿脚,宴秋却把一只足压在林晚晴的肩膀上。 这种动作都放在别人身上,早就生气了。 宴秋心中了然,双唇扬起淡淡的弧度,“原来甜甜喜欢这种,我担心辱没了甜甜。” 林晚晴羞愤欲死,“我不喜欢!” 在背上画画已经够让人难为情了,更别提真的玩那种东西。 林晚晴只在小电影上看过,哪里亲身实践过? 她被掰着下巴仔细看,镜子中后背画着芍药花和兔子的人体彩绘。 每一笔颜色鲜艳,画技精湛,惟妙惟肖,本是个艺术品,但描绘在人身体上则多了另外一种暗示。 宴秋的手触碰在林晚晴腰身上,“甜甜毛发很浅,几乎没有,倒是给绘画减少了很多难度。” 宴秋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仔细的点评她后背的画作,像是在打量一个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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