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林晚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手指抓住了宴秋的枕头。 舒适的卧室,好闻的香薰味,浴室门被吱拉推开。 宴秋披着浴巾,缓慢走到床边。 林晚晴模糊的想需要抓住眼前人,才能过安稳的生活,不然会被送到那个冰冷的阁楼上…… 没有饭吃,被母亲和阿姨戳着脊梁骨骂。 混沌中的林晚晴想不起来始作俑者已经被关进去了,她牵着宴秋的手,灼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 宴秋:“嗯?怎么还不睡觉?” 林晚晴拉开有些汗湿的睡衣,用滚烫的体温贴在宴秋的手臂上。 “秋秋姐。” “哪里不舒服?快躺下。” 林晚晴软软的倒在宴秋肩膀上,手解开浴巾,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她。 “秋秋姐,我现在体温三十九度六。” 宴秋愣愣的看她,撞入林晚晴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眼,她一下子定住了。 “听说温度高一点会舒服,要不要试试?” 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到冰凉的阁楼上,烧成个小傻子的林晚晴,笨拙的解开睡衣。 “好姐姐,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嘛?”
第56章 “好姐姐, 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嘛?” 宴秋当然不可能和林晚晴在发烧期间胡闹。 林晚晴躺在床上不停纠缠她双腿交叠在宴秋的身上,手毫无章法的, 要把宴秋身上的浴巾扯下来。 “林晚晴, 别动。” 宴秋一手按着她,另一只手艰难换上睡衣。 床上的兔子小姐委屈的眼角泪光闪烁。 “分明悄悄姐就是想的,为什么不同我试试?” 兔子小姐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带着些无措的彷徨, 明明是喜欢,为什么不同意? 宴秋把灯关了,只留下墙角的一盏小夜灯,发出暖暖的光芒。 “不早了,赶紧睡吧。” 生病中的林晚晴自然不肯, 身体已经非常疲惫, 精神却异常亢奋。 她仗着宴秋腿动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 手在被子里面胡乱摸索。 双唇蹭蹭宴秋的肩膀, 呼吸她身上特有的女子的香味。 “秋秋姐好香啊, 用的是我的沐浴露。” 少女体温滚烫灼热, 身子骨带着病弱的柔软和无力。 最是适合被亵.玩。 但宴秋不能这样做, 她强忍着身体的一股股冲动, 轻轻把林晚晴推开。 生病的人身体脆弱,宴秋不敢用力,可兔子小姐得寸进尺,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 宴秋疲惫的眼睛里暗光闪烁, 有一瞬间想不顾一切, 让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尝到后果。 “林晚晴!” 宴秋强行拉开林晚晴按在她腿内侧的手—— 黏在她月匈口的少女撒娇, 就在宴秋以为她要来硬的时候,被子里传来了轻缓的呼吸声。 怀中的姑娘一下就软下来了。 她像个睡着了的小动物, 团在温暖的窝里,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宴秋身上被撩的一股一股火起,结果看身边的小姑娘睡着了。 睡得很安稳,脸上红扑扑的。 宴秋:“……” 林晚晴一只手抓着她的睡衣,像是小动物裹在妈妈的怀里。 宴秋身上一阵一阵的热意难以入眠,起床喝了一口冰水,眉眼中难掩疲惫。 她把林晚晴睡觉姿势放好,望着她起伏的呼吸,无奈苦笑。 不顾她人死活的坏家伙。 她亲了一下兔子小姐滚烫的脸颊。 宴秋把手被盖在眼睛上,她呼吸急促,另外一只手没入被子里。 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让林晚晴惊醒。 无助的颤抖,死死盖住眼睛的手背也在颤动着。 随着压抑的呼声,夜越来越深。 直到最后扶着墙下床,用自来水把手冲洗干净。 …… 次日清晨, 林晚晴烧退了,早早醒来。 她看床边睡得安稳的宴秋,推推她,“起床了,你今天要去公司。” 宴秋睡得很沉,没眼瞎是淡淡的乌青色。 俞菲敲响卧室的门,狗狗祟祟探出一个脑袋,“老板夫人起了吗?” 林晚晴又摇了摇宴秋,“她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累?” 俞菲摇头不知,“大约一晚上都在照顾夫人吧。” 林晚晴心虚的笑了一下,看能主慢悠悠醒来,立刻关切地把人给扶着坐起来。 “昨天晚上我发烧,多亏秋秋姐照顾我。” 宴秋:“呵。” 刚睡醒的宴秋眼里带着惺忪,蓬松的长发落在腰间大敞开的领口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她脸上是一贯的苍白,扶着床边坐在轮椅上,不留给林晚晴一个眼神。 林晚晴帮她梳头穿衣,心虚:“我生病了,应该很乖吧。” 宴秋:“呵。” “……” 丝绸衬衫覆盖在皮肤上,俞菲惊讶地指着老板的脖子,“您昨天晚上……” 林晚晴随着秘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脖子上有个明显的咬痕。 “大概是被虫子咬了……哈哈”俞菲打圆场说。 林晚晴:“虫子的牙口还挺整齐哈。” 林晚晴谴责的看了一眼宴秋,弯腰给她打上领结,整理好外套,抱怨: “昨夜秋秋姐出去开会,也不知招惹上了哪个肆无忌惮的小妖精。” 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像宴秋这般的人物,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男男女女想要贴上去。 林晚晴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把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外面的小妖精知情知趣,想来比我这个病秧子要有意思多了。” 俞菲也谴责的看着老板。 俞菲:有林小姐那么好的人,老板您怎么不知足啊。 宴秋一阵头疼:“不是外面的人。俞菲你昨日和我一起回来,我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宴秋这辈子没想过有自认清白的一天。 自证了还没人相信。 俞菲嘀咕:“我只是个秘书,我什么都不知道。” “……” 林晚晴把最后一口奶黄包送入口中嚼吧,嚼吧吞下去,像兔子啃骑摩西草似的,两个脸颊鼓起来。 宴秋脖子上的咬痕很深,肩膀上有一块被手按住的掐痕。 看出昨晚的激烈。 “是林晚晴,不是别人。” 林晚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是吧,不是吧,我只是一个病人,我总不会趁着发烧吃您豆腐。” 俞菲点头,“确实。” 宴秋微微张着嘴,“……” 俞菲推着老板的轮椅上车,“您在外面有别人怎么能推脱到夫人身上,老板您快说说是谁吧,夫人脾气好,大约不会把那小三灌进水泥桶里。” “……没有别人。” 宴秋辩解之语苍白,活像个电视剧里洗不清罪名的俏寡妇。 直到宾利黑色轿车离开宅子,宴秋最后一眼十分坚定的看着林晚晴,“你忘了昨天晚上说了什么?” 林晚晴还真忘了,只记得小时候居住过的阁楼格外冰冷。 不满十岁的她发烧,最后晕倒在阁楼里,这个好心的阿姨把她送到医院。 听说那个好心的阿姨最后被夫人给辞退了。 “抱歉,我都忘了。” 宴秋气不打一处来,在车窗里指着脖子,“你说你体温高,想和我试试,我不让,你就咬我。” 林晚晴确认那个牙印是自己的, 看坏人似的看宴秋,“……上班快迟到了,秋秋姐,先去忙吧。” 那眼神分明在说:咦惹,欺负一个烧到四十度的人真过分。 她扪心自问最近那么饿着宴秋么!这人怎么还编出那么离谱的谎话? 车里的宴秋拉开领子往脖子上抹药膏。 车里的低气压压得秘书和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 林晚晴退烧了,身体却没有恢复,她躺在沙发上病奄奄的喝药。 管家把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推到她面前, “刚刚有快递了,说夫人收。” 林晚晴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把长发撩到耳后,随意用一根蕾丝带子扎成低马尾。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排装内整齐罐装完成的香水。 是邮件里那位不差钱的金主爸爸定制的。 混合了栀子花鸡蛋花椰子香橙的香味层次分明,透明液体在精致的香水瓶里不断晃悠。 林晚晴重新包装其中一瓶放在一个木质盒子里。 她打开邮件,问金主的地址。 这位金主只提供了最简单的香味说明,一切都由林晚晴看着准备,连香水瓶的设计她都没有多过问。 若不是两人没有加私人联系方式,林晚晴还以为对方在追她。 这位客人前前后后在这瓶香水上花了将近七百多万,很难想象她平时过着何等奢靡的生活。 林晚晴做好了对方会挑剔的心理准备,结果对方肯定给我发来一串地址。 但她怎么看这串地址有点眼熟……? …… “老板的邮箱暂时由你打理,拿不准的问题来问我。” 俞菲把老板工作用的邮箱给同事打理。 最近负责这一块的同事去出差,能长期留在老板身边的人都是心腹,区区回邮件完全能胜任。 朱钏钏打开邮箱,熟练用英文法文回邮件,随着叮咚一声,一个陌生邮件伴随着附件图片发来。 点开图片,里面是个包装相当漂亮的香水礼盒。 对方问:香水已经制作完成,麻烦您告知地址,我把样品发给您。 朱钏钏点开过往的邮件,“香水样品?不是由总公司负责啊。” 怎么直接联系到老板的信箱里? 两人的邮件过往很简单,无非是提要求交稿,最让人侧目的是价值不菲的定金,按照邮件上写明在样品满意后汇给百分之六十的全款。 大概是老板想要开拓国内市场吧。 朱钏钏直接把总公司的地址发过去。 俞菲路过她的工位,“那个香水……” 朱钏钏把邮件点开,“有问题吗?” 俞菲看着对方已经接收邮件的提示,平淡的嘴角慢慢往上扬,笑容逐渐放肆。 朱钏钏人都看傻了。 俞菲试图收敛吃小孩的笑容。 “好好干,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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