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象征着二人决裂,被无情地从窗口丢入茫茫白雪的钥匙圈,此刻正勾在对方的食指上。 霎时间,楚然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楚然摸不准。 一时间,万千回忆如洪水海啸般,向她喷涌而来,她淹没,让她窒息,让她喘不过气。 楚然很讨厌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抱着最见不得光的侥幸,楚然需要答案,于是,她也来到了申大。来给过去的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开始,楚然是不急的。四年前她急过一次,效果并不好。 她想得很好,她要慢慢地,让这只兔子放下戒备,心甘情愿地走进自己的狼窝。 可现在,楚然不想等了。 一分一秒,她都等不了了。 反正,早晚都是要被叼进狼窝的,那索性,就早早地将这个笨兔子,抢回去。 “叶南枝,我要答案。” 楚然站在花坛下面,仰头看着小姑娘闪躲的目光,扑闪的羽睫好似蝴蝶震颤的翅膀,叶南枝身上熟悉的香气再次萦绕在她鼻端。 “我送你的钥匙圈,不是丢掉了吗?为什么捡回来?” “你当初,为什么和他分开?” “你们牵过手吗?拥抱过吗?” “他有像我吻你那样,吻过你吗?” 作者有话说: 直球楚老师,不怕困难! (想知道梨的味道,尝尝就知道了~想知道亲没亲过,试试就知道了!) 周三就V啦,周三当天万字更 v后楚老师就要正式开始追妻了 这次夹带个自己的私货,嘿嘿嘿~ (伪骨科)预收《姐妹》 沈家二小姐沈思诺,从小被沈父捧在手心,过着公主般的生活 沈父去世后,她被发现并非沈家亲生,是个假千金。 于是,以“联姻”为名义,被沈家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油腻富商 美其名曰,报恩 当日,被套上妖娆的衣裙,沈思诺拼了命的挣脱束缚,转而躲进了房间——那是沈家大小姐,沈嘉漾的房间 “姐姐”沈思诺水眸波澜,红唇妖娆,抓住沈嘉漾的衣角:“求你帮我” 沈嘉漾低沉着眼眸 “所以,你要怎么求我?” 沈思诺的一切,皆为沈家所赠——除了她自己,孑然一身。 思索之下 她抬手,伸向自己腰间的衣带…… —— 沈嘉漾五岁那年,父亲领回来一个怀着孕的女人 正是这个女人,拆散了她的家庭,还生下一个女儿 后来,父亲去世,身世败露,沈家都开始讨伐那个女儿 可沈嘉漾觉得,“讨伐”这事,轮不着别人动手,她得自己来 事发当日,她在屋里静静等着鱼儿上钩 一切都尽在掌控——除了,这“讨伐”的方式 让沈嘉漾有点意外 外面都在传,沈家两个女儿,形影不离,姐妹情深 可私下里,她们却有着最为人不耻的关系 白日里文静乖顺的小姑娘,夜间却在沈嘉漾的房里,泪眼婆娑,声声唤着:姐姐 —— 沈嘉漾从前最看不惯的就是沈思诺用柔弱眼泪换取别人关心的模样 后来,妹妹一哭,她就软了。 在外面色如霜的沈总,在家里却是百般柔和,轻声安抚着哭红了眼的沈思诺,轻轻吮过她眼角的泪水 —— 终于,事情败露,骂名纷至沓来。 沈家二女,有违人伦 沈思诺自知事情皆因自己而起,独自收拾好行囊,打算带着所有的骂名,独自离开 可还没走多远,就被人抓了回来 一改温柔的语气,沈嘉漾冰冷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是无尽的黑暗: “记住,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高亮:攻受毫无任何血缘关系!!!) 娇软妹妹·沈思诺 VS 腹黑(划掉)真香姐姐·沈嘉漾 1V1 SC HE
第二十二章 金黄的树叶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更加夺目, 秋风萧瑟,看似柔软的风,在面对这最华丽的一幕, 却是那样无情地将其摧毁。 从翠绿一点点演化为金黄, 万千叶片在最璀璨的瞬间,从枝头跌落下来,慢慢的,一点点融进泥土,最后化作尘埃。 树叶用自己的一生, 无声地记录着时间的流淌。 可回忆,不是落叶。 不会深陷污泥,随波逐流。 相比之下, 回忆更像年轮,虽然外表看不出变化, 却早已悄悄地在心里,画上一个圈,一个只有自己知道, 且不可磨灭的痕迹。 当回忆摊开在眼前,楚然那一声一声的质问,也将叶南枝推入思绪的泥潭。那个她不愿回忆,却又不肯与之相融的泥潭。 叶南枝一直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 她甚至天真的觉得, 自己和楚然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 你不说,我也不提。 但现在看来, 楚然心里一早就做好了全部的打算, 而这段时间她装傻充楞的行径, 无疑就是跳梁小丑那最拙劣的表演, 无聊又可笑。 凝下心神,叶南枝看向楚然的眼神褪去几分温度:“你现在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些日子的一幕一幕,全部都是楚然对她的试探。那么看她的那些反应,紧张亦或是慌乱,楚然觉得满意吗?看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被玩弄于股掌,是不是很有趣? “楚然,你明白咱们之间的关系吗?” “不论过去如何,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此时此刻,你与我之间,只是课题研究的关系而已。” “我出于尊重喊你一声老师,但严格来说,你跟我连师生关系都算不上。所以,也请你不要越界。” “至于你问的那几个问题,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叶南枝盯着楚然,一字一顿地回答她:“与你,无关。” 说着,叶南枝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摆脱了楚然的掌控。 突然被推开,楚然低头看着自己落了空的手,这是真的要跟她划清界限了。 无关吗?她可不这么认为。 楚然也不急,缓缓抬起眼眸,看着这个站在她面前,难得俯视着她的人:“叶南枝,你上一次这样看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金黄的落叶划开尘封已久的画卷。 楚然清楚地记得,四年前的冬天,自从第一次品尝樱桃冰淇淋后,一连着阴了好几日,都是风雪天。 最后一片树叶还未落尽,转头天亮,原本萧条的世界早已被白雪覆盖。 和大多数南方孩子不同,在楚然眼里,下雪并不是一件值得激动的事情。她不会因为满目洁白壮观的奇景而惊愕,更不觉得雪花纷飞有什么浪漫的色彩。 厚实的衣物包裹在身上是说不尽的臃肿。让本就不方便出行的环境雪上加霜。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雪天,楚然是不愿意出门的。 可自从上次没能开始的课程,连着好几天,叶南枝都处于繁忙阶段,根本无心顾及其他,连回复楚然的信息都不似以往那般迅速。 直到一周后,小姑娘忙过了那一阵,又主动约了楚然。 楚然难得地换上了雪地靴,谁知道半路上派出所打来电话,说案子有了结果,让她到所里去走一趟。 原本楚然以为这事还等在等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没办法,楚然给叶南枝发过信息后,又折返到派出所去。 一到派出所大厅,受伤男生,李浩的妈妈已经等在那,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斯文的男子,以及江州大学派来作代表的,一位教务处的老师。 那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臃肿的身材被一件貂皮大衣包裹着。乍一看上去,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倒有几分斯文的意思,可眼角飞扬的眼线将整个人狠厉展示得淋漓尽致。 她接到警察电话后,赶紧就以最快的速度到,为的就是要给伤了她宝贝儿子的贱人一个教训,替自己的儿子好好出出气。 上次见楚然,她很是意外如此纤瘦的女子是如何将她儿子伤成那般,转念一想,从小穷到大,泥地里破爬滚打的人,自然是不能和她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相比了。 一个乡巴佬也配碰她儿子?她火速联系了哈市有名的律师,就一个要求,让楚然进去,按照楚然坐牢的时间来结算律师费,上不封顶。 见楚然过来,眼神中的狠厉之色翻涌而出,也顾不得手里的皮包,将东西一丢,气势汹汹就要朝楚然冲过去。 “你个贱·人!”说着还要扬起巴掌。 派出所大厅那么多执勤民警怎么会任由她放肆,巴掌还没落下就被警察拦下,硬生生按在椅子上。 原本怒火中烧,却连楚然的边都没有碰到,那女人更生气了,人是被拦下了,但嘴还是自由的,于是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下贱坯子!我今天带了律师来,说什么也要让你牢底坐穿,好好在里面改造改造你这个败类!” 楚然并不与之争辩,只是站在她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终于,负责这事的陈警官从办公区里出来,见状呵斥住她:“这里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场!” 说了算的来了,李妈妈自然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理了理衣服,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楚然后,带着律师跟随陈警官一并朝调解室走去。 待众人做好,调解室的门一关,陈警官开始复述整个案件调查的结果。 “首先,这是一起因为同学之间发生口角而引发动手的恶性伤人事件。受伤者李浩,除了皮外伤外,还断了两根肋骨,已经在医院做了伤情鉴定。而楚然同学,只是皮外伤。” “并且在询问过程中,楚同学自己也承认,是她动手伤了李浩,导致其现在住院的,对吧。” 楚然点点头。 李妈妈哪有耐心听这些,催促这陈警官:“警察同志,今天我可是带了律师来,这事我们不接受调解,说什么也得给这贱人送进去!” “这位女士先不要打断我,还有,这里是警察局,请注意你的措辞,不要人身攻击。” 陈警官翻过一页纸,继续说道, “案发地是江州大学3号教学楼的顶层的一个楼梯间,因为那处的监控探头刚好是坏掉的,所以我们没能调取当时的监控,对于案发时的情况,只能通过走访调查来了解。通过周围其他的监控我们发现,案发当天是李浩带着楚然,进的那处楼梯间,李浩是走在前面的那个,这个我们也问过李浩本人,他是承认的,对吧。” 李妈妈:“是啊,我儿子说了,当时只是想找她说说话,同学之间难免有矛盾,说开了就好了,谁知道她竟然动手。” “既然只是说话,为什么偏偏选择人少,监控又坏掉的楼梯间呢?”不等陈警官发言,教务处老师倒是先起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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