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留下来,我可以先向你的同事们宣布我们是一对了。” “不…我走好了…” 卡维的理智逐渐回笼,他刚刚要走出帐篷,又被艾尔海森拉住。 他们浅浅地接吻,在黄沙中短暂地温存了片刻。 “记得把你自己清理干净。”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搬完,我还会过来找你的。” 于是小鸟欢快地飞离帐篷,他期待的是后半夜继续再来一场。然而事实则是当晚他们跑了差不多一晚,第二天早上,艾尔海森就回去上班了。 卡维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自己去把屁股里的精液弄干净。他知道自己运气很差,可是他没想到会差到做爱都没法一次性做完的地步。 那天晚上沙尘暴来得十分猛烈,卡维搬着他的东西,在驮兽的掩护下走到下一个背风的露营地点。 沙漠中的天气千变万化,连带队的向导都不能保证这次的沙暴是会迅速刮过还是会愈演愈烈。于是,他们留了人来守夜,也把帐篷尽量建得靠近一些。 这杜绝了卡维一切与艾尔海森偷情的可能。 是的,偷情,他们现阶段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偷偷摸摸。卡维在帐篷里清理自己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什么人听去不该出现的声响。 第二天早上他们全部安全醒来,当然,也有人,比如说卡维,几乎没有睡觉。他挂着黑眼圈离开帐篷,看见艾尔海森和项目的总负责人在帐篷外谈笑。 “感谢招待,这次调研的目的基本达成了,我自行返程即可,这边的内容我也会如实汇报给教令院的。” “哎?这就走了吗?” 卡维脑子里还存档了他没做完的那场爱,这样的问题问出口才发现与自己竭力塑造的和艾尔海森根本不熟的人设不同,听上去倒是像希望他留下的模样。 艾尔海森挑起了眉头,“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违规项目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举报。” 他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卡维。负责人在他后面狂打手势叫他暂且闭嘴,两只手挥舞得虎虎生风。 “…怎么会有呢?我们…我们可是方方面面都符合规定的,”卡维说,“哎呀,可惜这次只能让代理大贤者大人白跑一趟了。” “哦,是吗?在我看来,这一趟也并非白费力气,”艾尔海森说,“我们还是做了一些有趣的事的。” 负责人在旁边说对对对当然了,这样的沙尘暴也是作为学者不可多得的体验之一。只有耳朵渐红的卡维知道,艾尔海森指的并不是调研,更不是沙尘暴,而是昨晚在他屁股里满满当当地射了一发的这回事。 他的后面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这让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向艾尔海森下半身移动。他看起来绝对没有那么大,卡维瞟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怎么能想到那里竟然… 负责人去张罗其他的事项,卡维获得了短暂和艾尔海森相处的时间。他是真的有想过能不能现在拉着艾尔海森去沙丘后面打一炮,后来又因为比较担忧屁股里会不会进沙子而作罢。 “你来都来了,不能多留几天吗…” “不行,教令院那边还有许多工作,我不想辞职之后给别人留下烂摊子,代理大贤者的这个名号还是早点摘掉比较好。”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反正你平时也没有怎么认真工作,现在也不差这么一两天…” “我留在这里,负责人必定只敢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那你回来的时间只会更晚。” “我也知道…” 但是就是现在很想,也很需要一些肢体接触啊。 卡维看上去不太乐意,艾尔海森似乎早有预料。驮兽在一旁打了个响鼻,卡维轻声叹了口气。 “对了,”艾尔海森打断他的思考,“有一件东西是带给你的,收下吧。” 艾尔海森从已经在驮兽背上捆扎好的行李里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打开就好。” 艾尔海森依言很快离开,卡维夹着那个包得紧紧实实得盒子先去看了一下驻扎地的情况,询问了一下有没有人要帮忙,这才回到自己的帐篷把东西放下。 接着,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在不经意之间,他与死亡——社会性死亡擦肩而过。 那里面竟然全部都是情趣玩具,中间空了一个凹陷,看大小形状,应该是昨天塞在他屁股里防止精液漏出的那个肛塞。 卡维又想大喊大叫了,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个疯子,他应该被送去健康之家查一查精神状况。刚刚他拿着这个盒子,就在距离其他人不足50米的地方把这个给了自己!他是想要陷害自己吗??他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卡维怒气冲冲,他当场坐下,奋笔疾书,写了一封言辞激烈但用词隐晦的信给大书记官。他把信件交给负责采购的人,再三叮嘱他一定要送到。他希望艾尔海森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这封信能代替他自己,跳起来把艾尔海森骂一顿。 他带着这种程度的愤怒忙碌工作了一整天。等到夜色降临,他身体上一些和夜晚有关的基因却又被唤醒。卡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昨天的现在…他正在和艾尔海森进行着某种愉快且有趣的探索活动。 卡维的眼神飘向那个盒子,三次,他把那一缕视线掐断又重连。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检查了帐篷入口的拉链,然后钻进毯子里,把灯关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好吧…就用一次… 他在盒子里胡乱摸索,拿起玩具之前先摸到了一张卡片。毯子下窸窸窣窣,卡维对照着帐篷外穿进来的模糊月光,读了读卡片上的字。 什么…用毯子…然后张开腿… 卡维眯着眼看了几次,才看清上面惊世骇俗的每一个字。 使用方法:用毯子蒙住头,脱掉下半身的衣物,张开腿,把这个塞进身体里。(注:注意安全,震动模式的声音比较大,请确保你独自一人) 卡维像是摸到滚烫的山芋一样把卡片扔得远远的。片刻后他又爬起来,去找那张卡片并且准备稍后把它销毁。 变态…艾尔海森果然是变态… 卡维咬着牙想。 十分钟后,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变态。他满脸通红,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玩具,开始研究怎么把它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要先声明的是,卡维本人,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十分浓厚的兴趣。他之所以这次拿起了这个盒子,完全是艾尔海森给了他这个犯罪的机会。 他怎么肯定自己会使用这个东西?当然是无端揣测,将他自己的想法加诸于别人身上… 这样想让卡维砰砰乱跳的心脏勉强镇定下来了一点。所以艾尔海森才是那个有变态性癖好的人,而他…他只是被诱惑了,在这个有些无趣的长夜里,顺其自然地找点乐子罢了。 虽然这样说,但这一切还是要像机密研究一样在暗地里悄悄进行。卡维连灯都灭了,对着透进来的月光研究了半天,他得出的唯一一个结论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应该是一套的,可以同时用在自己身上。 一些椭圆形,或者是长条形的应该是跳蛋,最长最粗的那个则是插进屁股里的,它下部有一个螺纹旋扣,与那些绑带相连,可以保证它们固定在身上不会松动。 而那些环状的,则应该是用在勃起的阴茎上以延迟射精时间的。不过其中有一个叠在一起的环扣,卡维拿在手上看了几遍,才后知后觉那是用于禁锢睾丸的,吓得他赶紧把那东西扔开。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双乳夹和一个连接着皮带的圆形环扣。卡维反复端详,也没搞明白后者到底是用在哪里。 而他这次应该只需要…最大的那个就好了。 卡维在把那个东西拿起来以及把箱子盖上的过程中侧耳倾听了三次,外面只有风沙的声音,做这件事情让他的羞耻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拿着需要的东西,迅速钻进被子里,并且把被子拉到头顶,装了一会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 这件事情该怎么开始? 对了…先是润滑… 卡维对安抚自己欲望这件事情说不上陌生,毕竟他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没有做过这件事才会有些奇怪。但是用前面和用后面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不仅是在尝试一种全新的方式,更是在做一次性爱的演练。 卡维闭着眼睛,手在毯子里动作。在温暖而黑暗的地方,他把黏糊糊的东西涂到自己的穴口,然后闭着眼把那个东西向内推动。 嗯… 他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完完全全埋在毯子里。有些胀痛,那东西又很硬,没有什么温度…感觉并没有什么趣味… 艾尔海森大约对这些东西也了解不深刻,虽然买了,不过也没有特别照顾到使用者的感受。比如说这个把手,被他体内…还是润滑的东西搞得有些黏滑,握紧动作其实并不是特别方便。 简单动作了几下,卡维甚至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购买这种东西并用在自己身上。这和艾尔海森抚摸并插入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即便是想象一下那个片段,回忆中的颤抖都能蔓延至今,让他夹紧双腿。 如果对方是… 卡维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声音,艾尔海森应该并不知道他自己被当作了自慰时增添趣味的幻想对象,所以他在幻想中的语气仍然如平时一样,冷静、平淡。比起揉弄插入这一具鲜活柔韧的身体,更像是生论派学生解剖水池边抓到的青蛙。 “放松。” 卡维的动作一时没有控制住,那根东西随着脑中的声音,一齐向前重重地顶弄了一下。 “呜……” 卡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想起纸条上的命令,将毯子拉到了自己头上。 他呼出的空气太过滚烫,毯子里面弥漫着一种潮湿而色情的气味,几乎一钻进鼻子,卡维就理解了它代表的是性交与放纵。 “调整你的呼吸,分开腿。” 卡维当然照做了,一种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息,一些声音又漏了出来,但他不太在乎。 “做得很好,抚摸你自己,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 卡维在脑海中回答,不仅仅是舒服,他的内里几乎要为这几次插入而融化。他又湿又软,无望地取悦着机器与脑海中的声音。 “放松。” 那东西开始往他身体内一下一下地深凿,他肚子里的肉壁就被这样无情地操弄着。他只能大张着大腿一动不动,如同搁浅的小鱼,在潮热的环境里艰难地呼吸。 “呜、嗯,呃——” 太重了,他用做用做性交的肉穴深处泛起古怪的疼痛。很难受,那个声音却一直让他忍耐,忍耐才能换来更丰厚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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