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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顶向更深处，受到碾压的甬道再次企图绷紧，却迫于他的坚硬而张开。他用吻安慰着Orlando，受到哄骗的Orlando渐渐放松身体，用腿勾住了他。 Lee把手探向下方，握住Orlando的前端上下柔抚着，同时加大进入的力道，抽插变成了碾压，Orlando呻吟起来。 随着Lee一次有力的顶入，Orlando不由倒吸了口气。 “……就是这里，对吗？” Orlando诚实地点了点头。 Lee对准那地方又蹂躏了一次。Orlando叫出了声音。 “喔……你对我感到陌生么？Orlando。” “是的……”Orlando抱住Lee的后背，即便是陌生人，他也不希望他现在就离去。 “叫出来，Orlando。” “哦，快，快点……”Orlando不耐地挺起腰部。 “说你想我干你。” “干我……” Lee加快了速度，液体顺着Orlando的下身不断向外遗漏，剧烈的冲击带给他头晕目眩的感觉。 Lee碾压着Orlando的敏感位置，Orlando的内部像是烧着了一样炽热，收缩着把Lee吸紧，诱他攻向更深处。 肉体撞击发出的响声与Orlando的叫床声混淆着，Lee目不转睛地盯着Orlando，猛烈地抽插着他的下身。 Orlando的前端被Lee握住，快速抽动着，后穴被巨大的Alpha器官填满，发情症状严重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被疯狂地蹂躏。Lee强而有力地撞击着他的臀部，甚至把顶端挤入Omega狭窄的宫颈。 “Lee……喔哦……干我快用力干我……” 感到一股热液浇在器官顶部，Lee连忙抽出。体液从Orlando的甬道里喷出来，溅在他自己的大腿内侧，由于过分激动，前端射出的液体喷上了他的胸膛和脸，他整个人就在床上抽搐着。而高潮刚有了结束的趋势，Lee又适时地一捅到底，快感重新放大，Orlando搂住Lee的脖子，吻住他。 Lee保持着冲刺的速度，每次抵达Orlando的深处，直到顶部受到挤压才整个拔出，再重新捅入，Orlando的腹肌在被进入时绷紧，又在Lee抽出时放松，律动持续了几分钟，Lee进入他的巢。 那是一个只有Omega才有的器官，用于孕育后代。 Lee粗喘着：“我想射进去。” “射进去。” 无度的享受导致Orlando的内壁开始痉挛，他大张着双腿，敞开自己的私密位置，准备迎接Lee的浇灌。 Lee把Orlando搂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垫，开始飞速进出，在Lee的武器闯入巢穴时，Orlando的感觉又一次被激发出来。 Orlando不受控制地分泌着热液，夹紧了Lee。体内的器官搏动着，一连射出无数股液体。Orlando被标记了。 这是因为他想被Lee标记。 ……Orlando倒在床上，就连手指也不会动了。Lee慢慢抽出来，用纸巾擦去Orlando腿间和身下的液体，然后在旁边躺下来，把Orlando抱住。 他用鼻尖触碰着Orlando的鼻尖，又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Orlando眯着眼睛，体内有非常复杂的感觉，跳动和痉挛尚未结束，对于Omega而言，这像是上帝的旨意，他们在亲热结束后不会立刻产生抗拒感，反而会更加希望与自己的Alpha亲近，交配令他们对Alpha产生依赖。 Lee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表，计算Orlando的情潮到来时间，尽管Orlando看上去困倦，过一会儿，他还会受到本性的影响，而需要与他亲昵。 房间里陷入安静，Lee思考着。 在印象中，以往他与Omega的接触更像是在履行狩猎的步骤。擅自标记一个Omega，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该怎样处置Orlando。 Will是唯一曾经受到他照顾的人，以外的时间，是Hannibal在照顾他们。 “你把危险和我的生命捆绑在一起了，不过我已经不在乎。”Orlando说，“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后果。” “有时我们总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改变，可实际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Lee说。 Orlando抬起脸，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他。 “昨天我还认为我已经得到了你。”Lee说，“而今已经被你获得，你是我制造的联系。我想我应该对你负责，Orlando。” ……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月亮和北斗星被刺绣在窗帘上。一个穿皮夹克的年轻人严肃地看着不远处站立的Will。 他也有一张华丽的椅子，配备气球式靠垫和镀金扶手。 “Will，看着我的眼睛，按照我说的做，只要你看我的眼睛，我就帮你杀死Lee。” Will抬起头，看向年轻人漂亮的眼睛。漂亮的基础必须建立在忽视他那由于长期不见光而发紫的眼圈，和僵尸色的皮肤之上。 “……我答应你。”
第25章 启明星被霾层挡住了光辉。巨幅屏幕变换着航空广告，河上仍是幽黑。 Orlando闭着眼睛。 窗帘的背面由皮革缝制而成，房间里本来是没有亮光的，空气过滤器的亮灯间断地闪烁，提示房间里的人空气指数已经达到极佳标准。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自行熄灭。 Lee看着Orlando，把他每一根睫毛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温柔到去吻Orlando的额头的程度，即便是在这时，他的眼神仍就像蛰潜伏的猎豹。 他对他的所有物感到非常好奇。这就像是位才被上帝之手捏塑出来的人类，有着和夏娃一样的职责——陪伴。 Lee认为自己没有Hannibal残暴，他是正确的。 他不会同类相食，在一定程度上反对天使堕落——小天使们有着人的外形，牛犊的蹄子，2双翅膀，他们的头部永远不会转动：前面的脸是人脸，右边是狮脸，左边是牛脸，后边是鹰脸。“每年，小天使们接受祭祀动物的献血，一旦有基督徒为此牺牲，基督徒的鲜血就可以永远满足小天使。” 这并不被看做是堕落，只有当路西法因嫉妒人类得宠而反对上帝时，他被看做堕落。 所以，实际上Lee从不堕落，Hannibal也不。 也许是因为长久与Hannibal生活在一起的缘故，Lee不认为自己拥有与上帝平起平坐的权利，他更善于扮演的角色是亚当。 永远被爱，且热衷于繁殖。 他把手指移动到Orlando的眼睑下面，又把手拿走了。 提示灯最后一下闪烁之后，Orlando睁开了眼睛。其实他一直没睡，他不可能在一个杀人魔身边睡着。 从昨晚到现在，他们一共做了4次。除了做这事以外，彼此没说什么话。药物作用逼迫他们必须用非语言的形式进行沟通。 Lee显得理智而小心翼翼，他摸Orlando的时候不会再把手指插进他的口腔，也不会用力拉他的腿。他们还是很陌生的。 现在Orlando的大脑有些混乱，他不明白自己因为何故与Lee躺在一起。他们不了解对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爱对方，是药物逼他这么做的。 可是他并不厌恶和Lee躺在这儿，相反，他感到紧张和一点亢奋，这也是他睡不着的一个小原因。 “Orlando。”Lee用很小的声音说，“我知道你醒着。” “你爱我吗？”Lee问。 “我刚才那么说了没有？我不记得了。”Orlando的声音听上去含糊，他似乎随时可能睡着。 Lee用右臂撑着床垫，立起半个身子，从另一边的床头橱抽屉里取出雕刻缅甸花纹的烟盒。 盒子是古老的东西，四角已经摩得发白，从棱角到盒身遍布着放射状的划痕，中部因痕迹密集而略显粗糙。 Lee抽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用最规矩的姿势打开火机，点燃了烟。 这个时候，房间里又有一点光源了。 薄荷味儿的尼古丁焦油气体被吸入肺的底部，一缕絮状的烟雾从Lee的鼻子和嘴里冒出来。 他不是经常躺在这儿吸烟，不过这对转换情绪实在很有作用。 “就算你刚才说了你爱我，我也不会介意的。”Orlando说，“你有可能说那话，在那样的时候。” “有的人对每个和他们上床的人说我爱你，因为他们在那个时候的确爱着对方。”Orlando又说，“所以我相信你的话。” Lee面无表情地说：“别对我说不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允许你把我绑在床上。” “我们都太入戏了。”Orlando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打开衣橱旁边的电灯开关。然后他拾起自己的裤子，有点儿匆忙地把脚伸进裤腿。 “我得走了，我得去找Will。” Lee把烟头压灭在烟灰缸内，开始下床穿衣服。 “我跟你去找Will。” “不，我自己去找Will。” “那我送你出去。” 他们穿好衣服，前后走出卧室，进入客厅。 打开别墅那被钉穿一个窟窿的大门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定在了原地。 十三个人拥挤在监控室里，面朝大门的方向站着。他们应该已经已经在这儿等了很久，两个小时……或者更久的时间。Lee没听到任何动静。 打头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头上缠着绷带，手臂上有刑虐纹身；另一个是光头黑人，穿橙红色防护夹克，他叫Bing，职业篮球运动员，组织里的头号打手。 后面有些人身上带着伤痕，几天前那场雨中发生的械斗，险些使他们丧命，他们也曾经为Lee卖过命的人。 他们是Alpha sadist。 Orlando注意到队伍中那个脸色惨白，有紫红色眼圈的白人，这个人的脸看上去扭曲病态，黑亮的头发用摩丝和生物胶质混合处理过，根根竖立，他就像个刺猬。 他的外貌太显眼，一个人必须呆在没有光的屋子里度过数年，才有有这样惨白的肤色。 他是『Carbon-based』的“祭司”，精神向导。即便是Lee召集他们来河心别墅时，他也没有来。 组织里的人习惯叫他2号头目，他和Lee有许多不同点。 支撑Lee成为老大的原因是钱和他的残暴本性，他与他们绝不是一丘之貉，这一点大家都能感觉到。 而大部分人认为：2号头目是个纯正的Alpha sadist，他真正遭遇、截获、虐杀过他人，在把尸体肢解、尸块装入高密度PE袋，以热熔胶封住袋口之前，他曾经把受害者的尸体摆在一张桌子上，供给『Carbon-based』成员分享。 捞尸警察不难察觉：凶手用防水口袋装尸块是为了向他们展示“他”的暴虐——Alpha最深处的需求，是占有弱者的一切，包括掌握杀死他们的权利。 『Carbon-based』的骨干都在这儿了。世界上Alpha sadist群体中最下流和残暴的一群。 Lee看见Tobias亮了刀子。是一柄20CM的不锈钢3号加长手术刀，第一次看他拿出这把手术刀的人可能会发笑，因为它看上去更像是一把尺子，柄的底部标注刻度，刀刃也许只有3/4厘米长，不足1厘米宽。但是Lee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笑，他知道Tobias的志愿就是做个医生，Tobias，通常是在餐桌一头把食物分割给其他成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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