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魏婴把江澄推在墙上,力道不大,一手还圈着他的腰,二人的胯下贴在一起,略微粗糙的布料磨蹭着江澄半硬的阳物,魏婴的手掌也和他紧紧贴着。 江澄一直没什么回应,但他的呼吸已经逐渐粗重,在魏婴掌心里的那物慢慢硬挺起来。魏婴则压着他的嘴唇欺身吻上,动作不再刻意放柔放慢,反而带上几分少见的蛮横来。 魏婴的吻从他的嘴唇移到了下巴,紧接着慢慢含住江澄的喉结,他轻轻吮住那块喉骨时江澄明显颤动了一下,魏婴便见机一收手掌,将他的器物握在手心儿里。 他的牙齿正贴着心上人最脆弱的位置,稍一用力可能就会让江澄毙命。但江澄完全没有躲避,只有身体因这份刺激而微微颤动着。 魏婴又放开了那里,手指略带粗暴地拉扯几下,江澄的外袍就在晚风中被掀开,只露出一身匀称、却满是伤痕的身体。魏婴呼吸一凝,眨了眨眼便凑上前去舔他满盛着月光的锁骨肩窝。 他空余的手抚着江澄的腰身,江澄小腹处丹田附近有一道小口,不长,却十分锐利,可见当时这刀很深。 这伤的来源他知道,是因为移丹。 魏婴的双眼微阖了片刻,紧接着又张开,他的嘴唇吻过江澄的胸膛,将胸口淡红的那一小片部位舔得水淋淋。过了一会儿他蹲下,单膝跪在地上,舌尖还在江澄的小腹处打着转儿,一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江澄的手。 他哑声道:“我喜欢你……” 江澄没有回应。但是江澄的腿已经开始发软了,需要扶着魏婴的肩才不至于滑倒,魏婴也并不等待江澄的反应,他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当充满爱意的吻顺着腰侧滑进江澄腿间,魏婴微微停顿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的凑上前,含住了江澄挺立的阳根。 他听到自己头顶上空一声明显满是吃惊的抽气声,江澄的一只手被他握着,但另一只手却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似是想把他拉开。 魏婴便含得更深,任凭江澄在他脑袋上拍了几下也仿佛充耳不闻。他用口腔包裹着最深的爱意,似是要将这人含在口中捧在掌心,遮风挡雨的保护起来,不教他再受一点伤害。 江澄渐渐地就不再挣扎了,他原本攥着魏婴头发的手逐渐从想要将这人拉开便作了稍稍施加力道,他两腿发着软,被迫的感受着从胯下传来前所未有的快意和爽利。 阳物的顶端被魏婴吞进喉头,用力一吸,江澄在他发间的手指又是蓦地一紧,语气中充满了对性事浑然不知的无措,道:“你……你别……” 那声音像是最热烈的情药,也像是最醉人的陈酒,即使吐出状若拒绝的字句,声线中却依然暗藏少许欲望与情思。 魏婴一手从后面抱住他的大腿,手掌在江澄臀肉和腿根处不断摩挲揉按着,江澄一身皮肉劲瘦紧实,臀下则余留了几分难得的柔软,如同他这个人。 一旦开始,就如同食髓知味。魏婴的手指在他那片柔软的肌肤肆意抚摸,口中水声阵阵,淫浪且毫无廉耻地吞吐着硬挺的男根。 他用自己柔软的唇舌包裹着江澄胯下的欲望,如同要把面前这个人也像吞吐阳具一般吞吃入腹,融进骨髓永不分离。 江澄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吞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魏婴用肩膀顶开江澄的腿,抚摸着江澄臀肉的手指若有若无的摸到隐秘的股缝。他的动作刺激得江澄喘息更甚,甚至带上几分轻吟。 魏婴一手渐渐摸进自己腿间揉按起来,有湿黏水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过,逐渐滑到喉结脖颈,江澄的手紧紧贴在魏婴的后脑上,指间与他的发丝一并纠缠。 他的手指缠得越紧,魏婴就吮得越是用力,略微粗糙的舌根重重擦过江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江澄双腿发软,膝盖几次都弯得差点跪下,却被魏婴的手撑住。 “啊……魏……魏婴……” 江澄小声的叫他的名字,像是要拒绝,也像是在欢迎,魏婴还贴在江澄身上的指腹慢慢按上了那处紧紧闭合的洞口,江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压在他脑袋上的手微微聚了些力道,似是要把他推开。 可魏婴哪里能顺了他的意,他一手快速的在自己怒挺的阳具上反复撸动,口中更是将江澄的东西含得水声阵阵。 他逐渐感觉到口中腥味渐浓,江澄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抓着他头发的手指一阵阵紧缩,扯得他头皮刺痛不已。 估摸着是要到了。 即将到达情潮至高时,江澄的手拽着魏婴的头发,强行把他的脸挪开,可这一下更是不巧,魏婴没挪出几寸去,却教大股的阳涎正对着脸直接喷溅了个正着。 魏婴闭上眼,依旧跪在地上,他只听到江澄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过了一会儿,喘息声渐渐轻下去,有条柔软的帕子被一只手握着,慢慢在他脸上擦拭。 擦得差不多了,他睁开眼,直接捉住那只手,同时起身将那人压在墙上。魏婴捏着江澄的手腕按在自己胯下,尚还有少许热液残留的嘴唇则吻住了江澄。 江澄被他按住,稍微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又服帖了。许是自己刚刚出精出了魏婴一脸,多少尚有几分羞愧夹在里面,便没有拒绝魏婴的亲吻,甚至他的掌心还贴着魏婴的阳物,时不时略有配合,帮他寻些乐子。 魏婴捏着他的手,虽然此时看不见,但依稀可以摸出骨节细瘦,他的指腹在江澄堪称细嫩的手背上轻搓两下,阳物却顶着他掌心中常年练剑留下的茧厚狠狠摩挲抽送。 他的手包起江澄的掌心,摸在他硬挺胀大的肉棒上,又在上方用力地吻着江澄的嘴唇。 江澄从来没被人这么亲过,最多不过是个落在脸颊或者额头的浅吻,而这种像是要把他每一寸都吞下去一般的热烈吻法,唯有魏婴一人。 他的衣衫尚还敞开着,露出的身子却教魏婴遮了大半,魏婴不止亲他的嘴,脸颊、耳根也一一吻过去,最后他紧紧握着江澄的手,稍稍挺起了身,在江澄此时不见凌厉、只有依稀水色敛着淡红的杏目上落下了一个吻。 江澄闭着眼,手里是魏婴的湿黏,他们二人拥在一起,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魏婴的下巴抵着他的肩,侧着头用嘴唇在他的鬓边慢慢蹭着。 微风徐徐,正当他们浓情蜜意地贴在一起,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些不怎么收敛的说话声。 江澄几乎是瞬间就醒了酒,一把推开魏婴,匆忙低头去穿裤子。 修仙之人耳力甚好,他们听到说话声,可说话的人离他们还有好一段距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整理衣裳。 魏婴的嘴边挂着淫靡令人遐思的湿液,在月色下他的双眼有欲望,也有清澈的爱意。 江澄整理衣裳的动作很急,双颊上满是酒醉和情欲夹杂的通红,魏婴看他一会儿,道:“我帮你。” 他没拒绝,在魏婴的帮助下很快就整理好了衣衫。就在此时,来人的说话声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你是说莲花坞的那个新来的门生?长得很像那个早就死了的江澄?” 说话的是个听声音稍年轻点的少年,紧接着又有一个稍稍年纪大点的青年道。 “是啊。你年纪小不知道,我叔跟我说,那个江澄是被莲花坞现在的家主魏无羡杀的!” 江澄瞪大了眼,他脸上还有着情欲残存的潮红,视线却极其清明,陡然转向魏婴的脸。 魏婴伸手摸了把面上的东西,脸色也相当差,却是第一次躲开了他的目光。 那少年听起来很是吃惊:“什么?他们不是好兄弟吗?” 青年道:“那都是明面上的说法,你懂什么。当年江澄从温家的手底下逃出来都没死,怎么在莲花坞养了三个月反而突然暴毙?奇怪,多奇怪啊。” “啊……魏无羡为什么要杀他啊?” “那你就去问问他,他为什么做上家主了呗?” 那少年笑起来:“诶!我可不敢问,他们都说那个叫江琛的门生凶得很,直接砍死我怎么办。” “我叔叔说他长得像江澄,特别像。可惜江澄活着的时候我才几岁大,不然……” 二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像是走远了。魏婴一直低着头没看他,就连江澄出声也没用。 江澄道:“魏婴。” 没有回应。江澄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魏婴。” 江澄似是在劝他,也似是在劝自己,斩钉截铁道:“谣传而已,这种流言太多了。清者自清,你不用管他们。” 魏婴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抬起头来,双眼是一片极度的干涸。 他涩声道:“如果……我并非清者自清呢……?”
第17章 (十七) 他说完那句话,江澄明显愣了愣,紧接着转头就走。 魏婴跟上,二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到莲花坞已是深夜。 江澄阖眼欲睡,魏婴想说点什么,本想问他你是不是不高兴一类,话到嘴边却突然成了:“你刚刚舒不舒服?” 是哪个舒服自然不言而喻,听到他这句问话,江澄的脊背微微一僵,似是不打算理他,索性装听不见,闭着眼不愿开口。 魏婴坐起来,凑过去摸了摸江澄的手臂,后者则一动不动,仿佛铁了心要装死人。 沉默一会儿,魏婴又道:“你酒醒了吗?” 江澄闷声道:“差不多了。” 魏婴道:“那你还想喝吗?” 江澄道:“我想睡觉。” 一句想睡觉出口,江澄立刻感觉到身后安静了,估计是不好意思再打搅他,魏婴也就再没有说话。 正当江澄昏昏欲睡,酒醉和今日杀蛇妖的疲惫夹杂在一起,他马上就要进入梦乡,背后又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魏婴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声音带着小声的发颤,一遍遍低声道:“你不要讨厌我……你不要恨我……” 许是因为瞌睡被打断,江澄心里莫名生出些烦躁来,低声道:“我不讨厌你,也不恨你。你杀的人也不是我。” 魏婴的声音依然在颤,似是可怜巴巴的祈求:“江澄……” 不知怎么的,江澄突然觉得他这祈求并无几分诚意。他口中叫着“江澄”,可谁又知道他叫的究竟是哪个江澄? 多日来一而再再而三被忽视成云淡风轻的情绪骤然翻涌而上,江澄冷道:“你不用自责。在那边,我也把你杀了。” 他感到魏婴抱着他的手臂突然一僵,紧接着又放松下来,在他身后小声地笑了一下。 江澄被他这声笑弄得浑身发毛,紧接着魏婴又道:“那就是我们都杀了对方了……” 魏婴的吻落在江澄的后颈处,他吻得很缠绵,浓情蜜意地讨好着怀里的人。这些吻本该是最缠绵悱恻的见证,可江澄心底却一阵阵的发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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