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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家太子幼崽为何这样

时间:2023-08-16 05:41:13  状态:完结  作者:白孤生

  贾珠知道格图肯说的话有理,更加心烦意乱地在地毯坐下。

  曹珍看着贾珠垂头丧气的小模样,搔了搔脸,也说道:“格图肯说得在理,你可不知道,皇上赶来的时候,那脸色难看至极,试马埭负责的官员立刻就软倒在地,给御前侍卫给拖走了。若非太子殿下说话,皇上当场就要砍了侍卫的脑袋。”

  他们当时也能看得出来情况的危急,可那马着实太疯,他们纵是拍马都赶不上,这是所不能为的。

  可康煦帝一想到太子差点因这变故就此去了,这极致的愤怒压根无法压抑,也不知事后会有多少倒霉蛋在这次事故中落马。

  贾珠:“未必是事故。”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格图肯和曹珍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了一眼,格图肯的声音更低,“我们也是这般猜想,之前没细想,可眼下再看,这里面的巧合实在是太多了。”

  贾珠的声音软软的,却冷冷的,带着一股寒意,“宫中带来的马都是好马,都是一处侍弄的,怎么殿下的马偏偏就拉得虚脱,连站也站不住脚?如若不是殿下的马出了问题,他也不会去选试马埭的马。”

  曹珍点头,又说道:“可殿下选马场的马,每次都都不一样,都是当天想跑马的时候随便选的,如果是要对殿下的马下手,这要怎么做?”

  这没法事前确认啊!

  贾珠沉默了一会,轻笑地说道:“怎么不能?每日替着太子殿下负责牵马的马夫是谁?要么,是马夫有问题,要么,是带到太子殿下/身前的所有马,都有问题。”

  贾珠此话一出,两个伴读骤然都沉默了。

  何人想要暗杀太子殿下?

  是的,此事都能用得上暗杀,或者刺杀这样的词汇。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只马断裂了脖子死去,就会不由自主地想着倘若躺在那里的不是疯马,而是太子殿下的话……

  那今日万树园的人,包括他们这些伴读,都未必能在皇上的盛怒下活着出去。

  一想到这,他们就不由得遍体寒意。

  贾珠揉了揉额角,不再说话。

  其他两人也没心情说话了,在换过衣服后,便直接在自己的床榻躺下,到了下午,也没有吃饭的欲/望,就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又打发人去探探外面的情况。

  只是格图肯的小厮刚出去片刻,就又转了回来,哭丧着脸说道:“爷,这实在是出不得。蒙古包的外面都围着士兵,莫说是我们这里,小的遥遥看着旁处,似也是如此。”

  这帐内数人的脸色当即就糟糕起来。

  贾珠轻轻地说道:“线索断了。”

  最显眼的人肯定是死了,断了线索,找不到幕后者,这才叫皇帝如此暴怒,直接下强硬的手段。

  既出不去,他们就索性罢了心思,到了夜间就早早上床歇息了。

  自下午得了太子受伤的消息后,贾珠就静不下心来读书,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着实睡不着觉。他睁着眼看着营帐外的些许光亮,不知盘算到了何时,蒙古包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贾珠微眯起双眼,一只手下意识地摸到了枕头底下。

  半晌,他们的帐门处撩开了一处光亮,外头燃烧的篝火光线投射进来,叫曹珍和格图肯也醒了过来——或许,他们其实压根也没能睡着。

  不多时,顾问行笑意盈盈地站在帐门处,轻声细语地说道:“叨扰几位公子,只是皇上有令,殿下/身体不适,想请贾公子前往陪伴太子殿下。贾公子,请吧。”这看似是邀请,实则是命令,容不得推辞。

  贾珠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爬了起来,在郎秋的帮助下换过衣裳后,就跟着顾问行走了出去。

  带走到顾问行的身旁,贾珠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位总管太监身上的冷意。

  那面上的笑容并未真正到眼底,不过是虚伪的面具。

  贾珠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顾总管,敢问殿下的身体……”

  顾问行看向贾珠,眼神稍微柔和了些,淡声说道:“公子莫要惊慌,殿下无恙。”只是这无恙,是无关生命危险。

  而在帝王的眼中,他的爱子身上但凡多出一道伤痕,都足以叫他动怒,更何况是眼下这般祸事?

  顾问行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回还要死上多少人。

  贾珠跟着顾问行的身后,有这位御前总管的带领,纵然是戒备森严的万树园,他们走来也是顺畅,直到了皇上的蒙古包外,方才被搜查了一番。

  就算是顾问行也不例外。

  他们几人连带着小太监都被搜查过后,侍卫才轻声道了句失礼,叫他们过去了。

  贾珠在入内前,又换过衣服,鞋子,直到真正入内时,已然确保他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藏着尖锐武器的地方,这才踱着换下来的沙棠屐被引着往里面走。

  帝王所居住的蒙古包占地面积甚大,除了帝王的居所,太子殿下也有一片很大的区域。贾珠低眉顺眼地走了一会,听得太监在里头禀报,方又响起殿下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楚,像是有些虚弱。

  而后,贾珠就被迎了进去。

  甫一进入帐内,贾珠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内部的环境奢靡低调,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随处可见的垫子和软枕乱放,架子和桌子都靠着边放,在中间留出一片宽敞的地方。而床榻便在深处,好几个人围在那处,太子的声音便是从这里传来,“孤说了没事,全都滚开,莫要跟前碍事!”

  听着这虚弱,但还算得上中气十足的怒骂声,贾珠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心中的惊恐大石在这一瞬猛落地。

  太子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急切地推开了前头的太医,果不然看到了站在几步开外的贾珠,“阿珠,你站得这般远作甚,还不快些过来?”

  随着太子招呼贾珠的动作,围在床前的这些人方才散开,露出了容纳贾珠得以走过的通道。

  这里头除了玉柱儿与另一个太监外,其他的贾珠并不认识,他也不在乎他们是何眼光,便大步地朝着太子走去。直到床头,方才能看清楚太子殿下的伤势。

  允礽的额角和侧脸上都有被划伤的痕迹,右肩高高垫着,而刚刚被重新包扎好的左脚同样也是一处鼓包,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明显伤势。

  允礽任由着贾珠打量,可对那些其他人就没这么耐心,他骤然沉下脸色,冷冷地说道:“莫要叫孤说第三遍,再不滚,孤就不客气了。”

  小太子勃然的怒气叫他们战战兢兢,再不敢留下,只得跪下行礼,复退了出去。

  在离开前,玉柱儿殷殷切切地看了眼贾珠,这才落在最后离开。

  贾珠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转头看向太子殿下,“殿下,他们也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全。”

  允礽瘪着嘴,“阿珠来了第一句话,便是要和保成说这话吗?保成实在是太伤心了,保成伤心得要死掉了。”他软倒在床榻上,露出一副可怜唧唧的模样。

  贾珠听到“死”这个字,便有些寒毛耸立。

  他有些生气,但看着太子这般模样,又的确可怜至极,便抿紧着嘴,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来,“殿下,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贾珠软软地说道,“阿珠会难过的。”

  允礽定定地看着贾珠,半晌,伸出来小胖手拽着贾珠的袖子,贾珠随着殿下的力道往前凑了凑,听到太子软乎乎地抱怨,“我听话。可是阿珠,好疼哦……”

  他在阿玛的面前,在太医的面前,都一直忍着没说疼,可是见到阿珠的时候,允礽总算流露出一丝丝痛意。

  贾珠差点掉下眼泪,他拼命地眨眼,将热意眨开,轻声说道,“保成怎么不与皇上说呢?皇上知道,怕是要心疼坏了。”

  允礽艰难地动了动自己崴伤的左脚,有点生气那个鼓包看起来好丑,恹恹地说道:“阿玛本来就很生气,我要是当着他的面哭,阿玛肯定要难过得眉头都耷拉下来,像是个小老头。”

  下午康煦帝赶来时,忍痛的小太子看着阿玛那勃然的怒意,到底忍住哭出来的念头,强忍着趴在阿玛身上,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小孩这般强忍,叫康煦帝更加压不住暴怒的火气,那如同噬人的毒蛇,巴不得将所有伤害太子的人全部绞杀。

  贾珠刚才分明是想哭,但听了太子殿下这话,又忍不住想笑。

  他捂着脸,“保成你……”

  轻轻咳嗽了一声,贾珠没说起那些复杂的事情,“太医是怎么说的?”

  允礽挠了挠脸,差点要碰到脸上的伤痕,就赶忙被贾珠抓住了手指,生怕殿下再继续乱碰。而这会,贾珠才发现,太子的手指也都是擦伤的痕迹,叫他忍不住手也僵了下,细细地看着伤痕。

  “都是些皮外伤,除了肩膀的撞击伤脱臼后变得比较严重,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允礽轻描淡写地说道,“就是这崴脚忒是麻烦,想要走路都走不了。”

  似乎在这么多伤势里,就唯独这左脚的受伤最叫这位殿下气闷的了。

  贾珠:“纵然是这脚没受伤,万岁爷也不会再让殿下出这蒙古包一步了。”

  允礽像是一株被雨打了的植株蔫吧地软倒在床上,哭唧唧地说道:“可是保成不想在床上躺着,这也忒是无聊了……不能出去玩也没有阿珠甚至都没有人可以陪保成玩……”

  贾珠谨慎地指出他的贴身太监也还算是人。

  允礽凶巴巴地说道:“就这几个人,很多吗?保成难道不值得更多的人,不值得阿珠陪保成吗?”

  小太子“穷图匕见”,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贾珠笑出声来,“要是皇上答应,我自是天天过来的。”

  他有些爱怜地摩挲着太子殿下的手指,心头的愤怒却久久不散。

  太子瞅着贾珠眉头的紧蹙,反过来抓住阿珠的手,晃了晃,“阿玛已经找到一点踪迹了,莫要担心,不管是谁,都逃不掉的。”

  贾珠轻声说道:“可恨我今日没在。”

  “得亏你没在。”太子的看法却和贾珠浑然不同,“我可不想吓到阿珠。”

  贾珠抿紧了嘴,苍白的小脸上满是不赞同。

  他过了一会,才软声说道:“格图肯说,他猜……那马其实不是自己摔断脖子的,其实是……殿下割开了它的喉咙。”

  太子侧过头去看了眼贾珠,笑嘻嘻地说道:“我是不是很英勇?”

  “是是,就是希望这样英勇的事情,再无下次了。”贾珠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小脸叫太子看了更想笑,可他也不好笑出声来,便也扭头看向床帐,“那个马夫死了,不仅是他死了,马场内死了两匹马,还有三个伺候的太监。动手的人很快,下手很狠,想要将所有线索一并铲除。”

  “可他不知道,这反倒是欲盖弥彰,牵连的人更多,痕迹就越多。人走过的地方,做过的事情,是不可能毫无痕迹。这反倒是把追查的方向赤/裸裸地摆在我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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