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圣杯是你的,那么我以征服的手段抢过来,自然也不存在任何问题!” 对于征服王仿佛在说吃饭喝水一般的发言,金色的从者肩甲因笑意而颤动。 他放声大笑: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真有胆啊杂种!决定了,我要亲手杀了你!” 而一旁的Saber擦过金色从者的视线则变得更加嫌弃了。 在这情况下,中也突然松了口气,让太宰有些好奇。 “中也,你为什么突然露出一副蛞蝓总算是找到了小水潭的样子?” “……别在继续用这种让人奇怪得不得了的比喻可以吗?只是突然有些庆幸罢了。” “?”太宰歪了歪头,故意装作疑惑的问: “庆幸什么?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蛞蝓,终于可以在泥潭里打滚了吗?” 中也单手撑住额头,看着明显在享受Saber嫌弃目光的金色从者,嘴角完全没有要笑的意思往上扯起: “——是庆幸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能像你一样,将惹人不爽这件事做得如此炉火纯青。” “这么夸奖我的[惹人不爽]技能,我会不好意思的~中也~~” “谁在夸奖你这方面了啊!!” 两人吵吵闹闹之间,太宰将口袋里行动电话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按下了发送的按键。 作者有话说: 在被自爆边缘徘徊的ancer:. 看在ancer这么惨的份上,我求一波评论和收藏不过分吧~[狗头微笑] 感谢周和sue投的地雷!——因一键感谢不知为何用不了、而充满诚意的发言!(你就不觉得尴尬吗?!) (本章完)
第31章 蛞蝓争夺战 事实上,早在前往爱因兹贝伦宅邸的路上、间桐鹤野的爱车还音容尚在的时候,中也还因为联想到青花鱼之类的事,而露出在太宰看来非常刺眼的笑容之时。 太宰就坐在中也的旁边,用行动电话与肯尼斯进行了[美好又亲切的交流]。 通话中大概的意思就是:肯尼斯君,如果不乖乖按照我所说的做,不光是索拉薇一人,明天早上,你们两个一定能以浑身需要打马赛克的形象——成为倒挂在冬木大桥上的头条新闻。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一番美好而又亲切的交流之下,ancer接下来的行动指挥权,[自然]的就落在了太宰的手中。 早在发觉魔术回路错乱之时,便已经明白自己只能以苟活的方式、存在于圣杯战争中的肯尼斯,总算是在太宰看不见摸不着的心理操作之下,对他自身在战斗方面的矮小,有了一定程度的自知之明。 在太宰认为应该物尽其用的当下,被当做工具人之一的ancer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他的棋子之一,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实了。 少年事先在行动电话里保存的信息有两条。
第32章 抉择意志 ancer此时健步如飞,胸中充斥着无尽的喜悦。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御主肯尼斯会突然对他下达——[与Saber继续未完成的战斗]这样让他在如今惊喜万分的命令。 但ancer觉得,只要结果好,那么之前的一切不满都可以揭过。 前方就是爱因兹贝伦城堡,只要想到在此身消失之前,能与Saber以骑士的方式,来一次不失荣誉的畅快决斗,他的心情就如同飞在天空。 ‘我终于被主君所理解了!’ 这样想着的ancer,只觉得身体无比的轻盈。 / “Caster的愿望我已经了解了,只是Saber,你无论如何,也要坚持那想要否定自己过去一切荣光的愿望吗?” 征服王随意的坐于中庭的花园之间,再一次的朝Saber发问。 大概是反感征服王的纠缠不休,Saber微微的皱起她秀气的眉头。 “我意已决,征服王,你为什么要如此多言?” 总而言之,这份夸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中也感到丝毫高兴情绪的。 吉尔伽美什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仿佛万事万物都是围着他而转动的那副理所当然,好像在对中也说——[高兴吧小子,你在本王这里的级别,从杂种升级到了杂鱼]。 征服王仰头灌下杯中的美酒,眼神直视着说出以上话语的中也。 “忠实自己的欲望活下去,在自己的人生这张白纸上涂抹怎样的痕迹都是自己的事! 想要借圣杯改变过去?这种小事,只要是自己决定的,并在最后接受自己所造成的一切因果,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征服王发出了大笑,手拿酒杯指着中也说道: “即便这愿望会在久远的将来,成为她的痛苦之源也一样?saber,差不多认清自己的限度吧。” 无比惋惜的叹了口气,征服王继续说道: “只是觉得,你实在是不适合成为王,真不知道以前跟随你的骑士,如果知道你如此舍弃与他们共有的过去之后,又会露出怎样痛惜的表情……” 就在Saber正想要就中也为她辩护一事道谢时——沉静而又狂热的斗气,瞬间出现在所有从者的感知范围只中。 “认清自己的限度?如果能做到那样,人还算是人吗?先不讨论什么王不王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这才是作为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一点才对啊!” 而吉尔伽美什在一旁颇有余兴的饮下美酒,一副将saber的挣扎当做下酒之物的模样,让中也不爽的挪开视线。 中也几乎笑出声来。 不忍看到Saber受到更多苦难的征服王沉下声音: “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吧?征服王!” “即便最后的末路上结满苦果?” “只要是自己选择的,那就和别人无关,说到底果实咬在口中是什么滋味,除自己之外的一切他人都是感觉不来的,你又怎么能确定saber最后咬下的一定是苦涩?” 中也对此回以不屑的嗤笑: “比起那种一辈子[清醒]的活过一生,永远按照他人口中的正论与成功活下去的聪明,我倒是甘愿愚蠢至极。” “你有一点搞错了啊!Caster,金皮卡这家伙刚刚可是在夸奖你啊!看来他还是挺喜欢你的!” “哈——?!”中也顿时露出一副生吞了一整条青花鱼般的表情。 听到中也这番结论的吉尔伽美什,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本王的判断果然没有错,你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愚神!” 征服王这番言语,砸中了saber内心最脆弱的那片卫墙,一时之间,痛苦的神色无法掩藏的流露出来。 想了想,中也压下帽子开口反驳: “但就算是这样,都决定不放弃的复国愿望,对现在的saber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吗?” 熟悉的这份感觉,并被这股斗气激发出战斗意志的Saber,立刻从坐着的地面迅速站起身来。 她紧握住隐藏在[风王之锤]这个不可视宝具里的湖中之剑,朝一旁紧张的爱丽斯菲尔点头示意她跟上来,便以护卫着爱丽斯菲尔的姿态踏出庭中花园,直面这位突然而来的不速之客。 今晚的月色,落在过道两旁种植的白色花朵与深重绿色的叶片上。 拱形的花园门外,伫立着形单影只的一名从者。 月光明明是一副极为清冷的色彩,却在触及到手持一长一短两柄枪的ancer时,顿时变得鲜活了起来。 看见从花园拱门中走出的Saber,ancer俊逸的脸上露出无法抑制的笑容。 “骑士王啊,最后一次,一决胜负如何?” 深呼吸一口夜间的空气,Saber举起剑,声音中带着同ancer一样无法抑制的笑意。 “求之不得!” / 剑与枪碰撞的声音从花园之外,传达到中庭里。 看着Saber原本所处的位置那杯分毫未动的酒,征服王瞥了一眼坐在花坛上,摇晃着小腿的太宰。 “ancer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必现在正掌握着ancer御主性命的这位小master[御主],一定有着存心试探Saber战力的成分在其中吧?” 听到征服王的质问,太宰像是一般小孩子偷吃零食被抓到那样,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虽然面对中也之外的人,除了无表情之外表情,大多都是伪装出来的就是了。’ 外表柔软的少年微笑着说道: “果然瞒不过你啊~虽然也从来都没想过要隐瞒就是了,虽然不是很懂战争,但我现在可是很想赢的啊。” “而且说实话,我对于自己有多弱小可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哦,到了现在这种挑衅级别,如果我召唤出来的从者不是中也的话,恐怕现在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角落里了吧~~” 中也稍微有些感动,“你这小鬼……还是会说点让人听得下去的人话嘛……” 但下一刻太宰马上摆出一副嫌弃至极的表情。 “所以为了成功自杀,并以不丢脸的方式摆脱掉这只蛞蝓,我可是拼尽全力的在努力啊。” 中也顿时嘴角抽搐,“开什么玩笑!我难道是什么有毒物质吗?!” “啊~啊~~如果是有毒物质我还能干脆一了百了呢~~中也你是连有毒物质都不如,只能算是有害蛞蝓而已啦~~” “果然你这混账小鬼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 “别开玩笑了哦中也~~上天怎么可能看得见——只有这么小一点个子的你呢~~” 被一言KO的中也发出一声[呃噗]声、几乎要倒下了,而太宰则是踩着靴子,啪嗒啪嗒的将中庭内其他从者视为无物般的,去外面搜集ancer与Saber战斗的情报。 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小鬼……青花鱼毒性越来越强了啊……” 经过太宰和中也一番对话,已经完全严肃不起来的韦伯听到这话忍不住吐槽: “所以说青花鱼毒性又是什么鬼啦!!” 中也缓缓的说明:“你就当那是剧毒物质的一种就可以了。” 发起的圣杯问答、某种意义上被搞得一团糟的征服王,没有半句怨言的站起身,拎起韦伯扔到刚刚具象化的[神威车轮]上,朝中也露出白牙。 “但我可是看出来了,那个少年虽然嘴上对你非常凶狠,但对于其他人都完全不屑一顾,就连我这样在历史教科书上鼎鼎有名的王者,也不被他放在眼里,可见他还是非常在乎你的嘛!! ——你也这么觉得吧?金皮卡哟!” 被问到的吉尔伽美什,像是被这个问题所侮辱一样撇下了嘴角。 “哼,这种无聊的微末小事,还配不上本王评价。”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反应,征服王摸着下颌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中也忍不住吐槽:“征服王,你难道是什么金皮卡语翻译官吗?” “哈哈哈——!!有趣的名头!” 大笑着,完全接受任何调侃的征服王一扬手中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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