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原本的紧张感都流失掉了是怎么回事……”韦伯在一旁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一幕。 虽说在众人印象中,几个组别的圣杯竞争者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之时,应该是时刻充斥着满溢出来的紧张感的。 但在太宰看来,这个由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发起的活动,又或者说是聚会,从一开始就并非以严肃为基础、来作为创办这场[圣杯问答]的基石。 用征服王的话说,就是: [既然圣杯在传说中,注定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而在冬木市发生的争斗,都是为了选拔出这么一个人的仪式。 但如果只是要进行选拔的话根本无需流血,只要比较彼此的愿望与格局孰高孰低,那么自然就会在无形之中分出高下。] ——这位亚历山大大帝是这么说的,虽然太宰完全推测得到,这其中想要凭借此举分个输赢胜负的心愿成分,大约只占据三分之一不到就是了。 想观察各个时代的英雄到底是怎样的人物,与他们交流的同时,在思想上与其他时代的英雄对抗与碰撞,借助他者这面镜子,面对自我的征服又是否能更进一步。 ——这是太宰对于征服王这个存在,看似毫不掩饰的情绪流露,所做出的些许的、无关胜负的心理分析。 至于光靠言语,就想让这些、在某一个时代位于顶点的存在,在不惜成为被令咒束缚的从者的现今,心甘情愿的放下武器引颈就戮? 再怎么异想天开也不可能到达这种程度,就算应召而来的全是本次圣杯战争的ancer——迪卢木多·奥迪那。 这种只是想着[再次以骑士的姿态为君主效忠],也有着以骑士姿态效忠的大前提,从历史中出现在现代的英雄,又有谁会心甘情愿的输掉战斗? ‘所以征服王的目的其实也非常的明显,和我与中也一样,都是在于情报收集,以此来提高自己的胜率。’ ‘当然,看征服王这副姿态,恐怕享受与其他时代的英雄的交流,也是主要目的之一。’ 一边思考着,太宰越过毛绒的耳套,揉了揉并不怎么疼痛的脑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庭院的四周。 “卫宫切嗣不在吗?” 一番观察之后,太宰得出了这个结果,并不在乎因为他的话语,而暗自升起警惕之心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 实际上太宰现在最关注的竞争对手,就是卫宫切嗣这个御主。 认真的把这场圣杯战争当做真正意义上的战争的人,将现代战争的残酷理解得最为全面的杀人者,为了这场胜利不惜一切的疯狂行为。——就是太宰对于那个男人的微小总结。 卫宫切嗣至今为止做出的全部行动,所印证的目的与意志,在太宰看来,各种意义上,都比现代人要更加光明磊落的从者们要难对付得多。 ‘所以,这么一个难对付的家伙,怎么可以只让我和中也,以及一些其他的杂鱼知道呢?隐藏在幕后放冷枪算什么?大家一起来玩才好玩嘛~~’ 这样想着,太宰朝因为[卫宫切嗣]这个从未听说过的名字,而好奇的向他望过来的韦伯以及征服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小太宰课堂开课啦!关于卫宫切嗣都有什么阴招,旁观了肯尼斯君在起源弹下痛苦挣扎的哒宰酱,全都告诉你们哦~~ (本章完)
第29章 游离 在征服王和韦伯好奇的目光之下,太宰[盛情难却]的将卫宫切嗣对肯尼斯的[战斗],[简单却不失关键]的描述了一番。 “真的太厉害了!卫宫切嗣!真帅啊~~我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在中也想要移开的眼神下,满是崇拜感的话语从太宰口中脱出。 听完卫宫切嗣的种种行动之后,额头已经冒出不自然冷汗的韦伯,正在脑海里不断的推测起源弹的构造。同时对这位Saber真正的御主,升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被打中就会失去做魔术师的资格什么的,真的是比死还要可怕啊!’ ——这么想着的韦伯,虽然脸上仍然一副紧皱眉头的古板模样,但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别扭的担忧起了自己的导师肯尼斯。 “嗯——”身着[大战略]字样世界地图的现代服装,征服王环抱着自己满是健硕肌肉的胳膊,陷入了沉吟。 见到这副模样的韦伯大惊。 “Rider,你果然也觉得卫宫切嗣很难对付吗?!” 征服王猛然睁开眼睛。 “来说说这次的正题——圣杯战争!是选择适格之人捧起的万能之杯所举行的仪式,可凡是与战争粘上关系的,总是不可避免.流血与死亡。 “正是——!!圣杯应该由谁捧起,今日我们就以酒问之!!” “这样骁勇善战还具有智谋的战士,是叫卫宫切嗣吗?真想把他收归麾下,想必其人关于现代战争的知识一定熟烂于心吧……” 黄金的甲胄由下而上的,在浓郁得可视化的金色灵子中显现,自脚步踏上石砖,而不容忽视的金属声音冰冷。 “原来如此,挑战吗?” “Rider!!!” 但——在此之前,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想一试各位的气量!是否有能超越我捧起圣杯的资格!” 征服王一拳砸开装有红酒的橡木桶,拿出木勺舀起酒水,充当酒杯举向众人。 “唯独不想被你们这么说啊!!”捂着通红额头的韦伯,眼角含泪的指着二人组大声吐槽。 ——最后又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一如往常般,在征服王屈起手指的一个弹额头之下往后仰倒在地。 突然出现的冷淡声音打断了原有的气氛。 满脸通红的韦伯,大叫着征服王的职介名字,以及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用自己根本让对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拳头,啪嗒啪嗒的砸在对方的身上。 中也单手压下帽子,蔚蓝的眼瞳中泛起稍许意兴: “隐藏的意思,是在说——气量如果在你这家伙之下,就无法得到圣杯吗?” 完美无瑕的俊美脸庞上没有丝毫笑意,俯视一切事物的眼睛,是与现代人类完全不同的绯红竖瞳。 “——到此为止!!”粗犷的声音压下了韦伯的吐槽。 “闹剧就到此为止吧,杂种们。” 坐在花坛旁边,看着这一幕的中也漫不经心的喃喃: “你们的主从关系还真是奇怪啊。” 一旁正坐的Saber听闻征服王的言语,如同寒风中的白花般露出凛冽的笑容。 这声音也让沉浸在卫宫切嗣[卑鄙]的所作所为之中,而紧握拳头的Saber恢复了原有的冷静。 面对两名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抗者,征服王发出毫无惧意的豪迈笑声。 太宰煞有其事的点着头,“嗯嗯~~没错!没错!” 坐在花坛上的中也听见这句[杂种们],不爽的抬起头,看向快要走到自己这边的金色从者。 ‘这是远坂时臣那一边的——’ 中也提起了防备心,故意的说道: “这只金皮卡是谁?简直像个胖虎。” 听到中也话语的金色从者,将视线居高临下的,投在对他说出如此评语的中也身上。 随即厌恶的皱起眉头,看着中也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一块填充了垃圾的馅饼。 金色从者语气中满是嫌恶的说道: “真是恶心的气息,何等的不三不四,神代陨落的漏网之鱼、与人类欲望相结合的产物吗?居然光是目视,就快让本王恶心得想吐。” 本来就在这个金皮卡出现的那一瞬,不适到极点的中也,额头上爆出青筋,嘴角残暴的向上扬起: “喂喂~~讲话的嘴里是塞满了粪?太宰,我可以杀了这家伙吗?” 被问到的太宰,正在一旁用花坛里扯出来的花卉,多此一举的扫着正在忙碌的蚂蚁。 少年对于这个随时可能引爆的冲突,头也不回的回答: “中也想动手随时可以哦~~在战斗中受到波及死掉的话,应该会很快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被瞬间爆头死掉就好~~” 听到这些话的中也,怒气瞬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一样消瘪了下去,不爽的啧了一声。 看见这一景象的金色从者嗤笑一声。 “一条好狗链吗?真是可笑到有趣的地步了啊,杂种。” 中也嘴角扭曲,“——啊?!那你这头发既然像个金扫把,就干脆倒立扫地好了!” 金色从者看着中也的表情,顿时更加嫌恶了,已经到达了——就算是下一秒拿出宝具砸在中也的脸上,都不会令人感觉奇怪的地步。 Saber看不下去的皱起秀气的眉头。 她看向想要展开[王之宝库]的金色从者,声音凝重: “Archer,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想试一试我的剑吗?” 征服王朝Saber咧出白牙。 “关于这个,其实是我来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时候,偶然碰巧在路上遇见这个金皮卡,于是也邀请他了,没想到我今晚在路上遇见的对手,稍微——有那么一点多~” 这个212cm的肌肉大汉说着,朝周围的人比出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Rider!圣杯战争总共就只有七组,现在就有四组在这里了好吗?!” 韦伯挑出错误的说道,然后又在征服王一个弹指之下栽倒在地。 看着几乎是用脸滑行过来的韦伯,太宰把手中拿着的小白花放在他的脑袋上,像模像样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然后双手合十沉痛的说道: “阿面~愿飞天面条神在地狱辣拉面中保佑你,韦伯君。” 迅速爬起来的韦伯,将脑袋上的白花一把扯下摔到地面上。 “我还没死啊!而且祈祷词也根本不对吧?!飞天面条到底算什么神明啊?!!” 将这个未来的梗传播给太宰的中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解释: “加入就会有面吃的神。” ‘连从者都这么说吗?!’韦伯有些恍惚。 “原来如此…..加入就会有面吃的神教……不对,完全不对吧?!!哪里的教会是这样的啊!!” 一旁看着这一幕的爱丽斯菲尔,又一次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说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啊?”征服王挠着头说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些无奈。 金色的从者语气中夹杂着嘲笑。 “哼~杂种,只是你没找对应对小鬼的方法罢了。” 征服王又舀了一勺酒,“哦?这么说来,你很擅长?” “蠢货!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本王不擅长的东西!” 这样说着,金色的从者自手掌上方出现一片涟漪,随即倒转——这正是他发动宝具的前兆,顿时让在冬木港口,见识过对方宝具威力的Saber压下嘴角的浅笑,警惕的注意着金色从者的动作。 只见从涟漪之中,一本厚重的,封面看不出由什么材质构造成的书籍落在金色从者的手上,之后便被他以合适的力道朝韦伯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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