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世也十分之传奇,他外曾祖是被买来的黑奴,后来得到当时沙皇的赏识,成了沙皇的养子……看到有人用朱棣郑和形容我觉得很形象。后来几经政治起伏,总之固定住了贵族头衔,不过亚历山大·普希金家不是世袭伯爵的那一支。我针对这点对文野进行了二设,改成世界线变动政治斗争失败家族衰落所以他流落孤儿院。 托尔斯泰更不用说,庄园田地大姓贵族,他晚年对此非常痛苦,“我回忆起自己从前全部的肮脏生活”“幸好记忆会随着死亡消逝”“无法把可耻的字行洗掉”,最后离家出走死在车站,箱子里还装着陀的《卡拉马佐夫兄弟》……文炼里他帮陀还赌债,约定陀写本书还,陀“真是笔好交易,以前借钱差点被关进债权人监狱,相比起来你的合同我轻松履行”…… 最后,文章里全都是我的看法,不可避免有高度的OOC,随便看看。很怕我写的太烂带累各位文豪,虽然写的烂是无法避免的……明天应该还能更,晚上吧。 大家愚人节快乐!小心被骗,但更新不是骗,也许我这句话才是在骗,或者下一句,比如有长评会加更(。)……总之请开心一点! 感谢在2022-03-29 22:35:31~2022-03-31 20:4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果哒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备前长船长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超高校级的幻想通行厨、煜昱 20瓶;柘舞、羌笛幽幽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九十六章 创业未半 圣彼得堡,一处监牢似的地下室内。 一名年轻人,正托着腮侧,出神地望着此处唯一的、通风口似的小窗,若有所思,怅然若失。 有声音幽幽自他耳边响起:“外面是什么样的风景?牢狱中的我无法看清。我的心都被未知填满,那让我所思念的人啊,不知是否还在等我回来?” 年轻人不为所动地换了个姿势,重新开始看手里将秘密档案放大复印的照片。 那个声音继续道:“冬天来临了,我还在给他写信,即使明知道再也不会有回音,我却不会放弃……” 年轻人:“……” 那个声音:“毕竟我所义无反顾的,是那个不一样的春天,那个与他相逢的,爽朗可爱的春天。” 他不得不:“尼古莱。” 停止伪装成我的心声,谢谢。 另一个身影“嗖”地从他身后冒了出来,银白的长发乱蓬蓬的,将对方的资料扫得左歪右斜。 像一只调皮捣蛋的长毛猫,但猫是无辜的,他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费佳。”被称为尼古莱的少年银发金眸,穿得乱七八糟,脸上涂着红一块黄一块的油彩,像是刚从马戏团逃出来的童工。 理性分析那原本应该是桃心和星星,但理性也让人觉得,它们看起来和预计的模样相去甚远。 “爱人意外锒铛入狱,痴心的另一方苦苦等候,但他那封建的家族与残暴的母亲不允许他在无意义的人身上空耗下去,下令烧毁所有的信,要他立刻忘记那贫穷的医生,与其他贵族完婚。” 费奥多尔:“……你又偷溜进剧院看演出了。” “嘻嘻,他们写的都没有你好,”尼古莱真心实意地说,“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费佳。我们过去,我用异能,把被恶龙囚禁的小公主偷出来……” “恶龙所盘踞的城堡,本身也是空间系异能,”费奥多尔不知道是惋惜还是警告地,这样对尼古莱说,“他们有特别放倒异能者的办法,不要轻举妄动。” 福地樱痴出事没多久,他就得到了消息,在横滨早就回缩的势力立刻收得更加厉害。 虽然早就把这位队友放弃了,但看着他就这么社会性死亡,难免让他也生出猝不及防、兔死狐悲之感呢。 ——从涩泽龙彦悄无声息消失开始,他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它来的如此之迅疾快速,不给他的后手任何起效时间。 异能特务科跪的比他想象还快,竟然有魄力说服内务大臣划地租界。这样一来事情何止棘手千万倍,涩泽龙彦肯定早把他供出来了。 他敢踏上横滨的土地,图书馆就敢把他直接扣下,丢去做成笼子里的金丝雀,除非有机会接近自己亲爱的列夫,谁也不会把他放出来。 这还说明了一件事,“书”必然一页都没有剩下来,否则异能特务科怎么也能支持到明年。 现在,图书馆已然主宰了横滨的白天,异能特务科就差将办公地点搬出横滨只剩联络人以表尊敬;武装侦探社天然对他们有高度好感和信任,就是把司书暗地里掌控权力,捕捉异能人口做人体实验的证据贴到他们面前,那个侦探也会说至少她做的比官方强;港口黑手党看似有钱没人地龟缩在黑夜,实则恨不得扑上去倒贴,双方一直在合作清理中小组织,力求保证港口的唯一与稳定。 面对这样的局面,尚且年轻的费奥多尔也不禁染上了愁容:“唉。” “啊,你的心,完整地装着那个人,”尼古莱在他身旁,一咏三叹地说,“不留一丝缝隙,没有假如可言,除非胸膛鲜血流尽,才能空出所谓余地。” 费奥多尔:“……” 他已经够头疼了,身为同伴,能不能帮忙分忧,而不是给我添事儿。 算了,指望尼古莱贴心,还不如指望列尼亚幡然醒悟来投奔他。 他忍不出抽出一份名为“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人的纸质档案。一岁半丧母,十岁丧父,由家里的亲戚抚养至十四岁,便随兄长一同前往了战场。 以异能者的身份。 异能的具体效果无从得知,即使是当局,也只留下了“复活”这一个名字而已。 身为超越者,他死得尸骨无存,也有人怀疑他并没有死,只是选择了隐姓埋名,背叛祖国。 重要吗,不重要,是死是活他都捞不到。 因为这份档案,他还招惹了当局的注意,不少人跃跃欲试要把他送去西伯利亚,或是干脆秘密处死。 原本他会没什么所谓,但现在的他并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 那里的信两周才送一次。 他刚忧伤了一秒,旁边的尼古莱就像只吵闹的鸭子,嘎嘎叫起来:“熟悉的感觉,陌生的面容,那究竟是他还是非他,我看到的究竟是无解的幻象还是飘渺的希望……” 招纳这个队友可能是个错误。 费奥多尔头也不回抬地翻出一副耳塞带好,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尼古莱自由地歌唱。 尼古莱并不觉得快乐,没有观众的表演还算什么表演:“费佳,费佳,不要害怕!拿出你的热情,相信亲爱的萨沙,只要我们事先感染萨沙的病毒,图书馆的药物就没办法对我们起效……” “未必,”费奥多尔虽然戴上耳塞,其实也就是表达一个态度,以示“你接下来的话我会选择性听见”。这句话就在可以被听的范围:“图书馆,他们是两年前突然出现在横滨的……那时候,‘书’在横滨的传言也恰好开始流传……” 他啃着指甲,低声自语道:“就算这些人不是书中造物,也与其密切相关,现在所有的‘书’恐怕都落进了她手里,即使没有也逃脱不了……” 尼古莱:“可怜的费佳,可悲的费佳,为了早日完成心中的夙愿,不惜伤害自己,赌上全部的身价与尊严。可他却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费奥多尔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呢喃:“干脆被他们抓到,似乎也不是没有操作余地。” 尼古莱声情并茂地:“即使逃离出监狱,相距不足百尺,却只能注视对方牵起另一人的手。啊,我的心,你为何跳动!爱的人就在眼前,怎么只能呆立此处。” 费奥多尔原本想继续装做视而不见,但他很快回过味儿来,猛地回头紧盯着尼古莱。 尼古莱挤眉弄眼地示意他:“嗯?” 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 他忍辱负重,毫无感情地张开嘴:“他施舍来的目光,是箭毒木上滴下的毒药。” 然而尼古莱并不满足:“嗯嗯?” “……血在沸腾,身体却渐渐冰冷,曾经狂热的甜言蜜语,尖刺般再也无法触碰。” 尼古莱品了品,感觉还行,当然最主要的是再玩下去,费奥多尔就要无视他这个贴心的好朋友不带他玩了,那不行:“远方的白鸽扑棱落地,原来带走他的,竟是自己的密友。他们相谈甚欢,门当户对,愿意共享同一片苞谷。” 费奥多尔平心静气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中午之前~” 费奥多尔扫了眼时间,晚上六点。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费奥多尔不太理解。尼古莱一直对与他通信的那个人很感兴趣,因为费奥多尔不想让他知道太多图书馆的事。 没别的原因,就是他如果知道在遥远的东边有一群他不认识的有趣生物,写着他从未看过的有趣书籍,他们目前仅有三位主要成员的死屋之鼠就可以原地宣布解散了。 虽然尼古莱锲而不舍,还自己编出一套穷学生(或医生或小官或其他一穷二白的职业)与贵族大小姐(虽然用的阳性称谓,但只能用大小姐来形容)的爱恨情仇,但他们很有默契,不会过问太多彼此的私事。 如果列夫真的来了圣彼得堡,尼古莱应该第一时间兴高采烈地告诉他,搬出板凳预备看戏才是。 “因为我也是刚刚发现,”尼古莱摊手,摆出无奈的模样,“萨沙说要去涅瓦大街看看,还问我要不要去。时间到了他没到,我当然要看看他在哪里咯。然后才发现了这个惊喜~” 费奥多尔沉默了一下,心想亚历山大天天吐槽你无缘无故放他鸽子,原来你不是没去,而是去了但不出现啊。 无法理解,但不妨碍他在“尼古莱令人头疼的小习惯”上多记一笔,再思考怎么诱导尼古莱跟着自己的计划走。 圣彼得堡的科技不说落后,也绝对谈不上发达,除了最繁华的街道,其他地方根本没有监控。他不会往好用的长期盟友身上扔监视器,尼古莱约莫是在亚历山大身上放了异能标记一类的东西,才能快速定位。 毕竟“外套”是空间类的能力,成长空间很大,尼古莱本人也喜欢遮遮掩掩,给他人“惊喜”。 “我还以为你会抛下我,第一时间冲上去。”毕竟好奇很久了。 费奥多尔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尼古莱不高兴地鼓起脸,像个银白色的水母,在房间里闪来闪去。 “小公主身边环绕着一圈奇怪的力量,靠近他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能力也变得不稳定,非常讨厌,更不喜欢,像扭曲的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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