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提到,福泽被乱步赖上以后,连点九碗红豆年糕汤,然后只喝汤剩下一堆年糕……这行为类似于点了九碗面只吃配菜,当时的福泽谕吉发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点豆沙包一类的点心摄取糖分你有没有听到剩下的年糕在哭泣”一类的活泼心音,最后临走也没忍住吐槽了“能连吃九碗你真了不起”…… 说实话好可爱(。 乱步:看到这么惨的我,不应该扶危济困吗 福泽谕吉:我是岩石(起身走开) 不久后,还是福泽谕吉:养就养吧(闭眼) 没有意外的话明天还有一更,写红叶(摩拳擦掌
第九章 雨夹雪 自从他们正式开店,中原中也就经常戴着兜帽,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门外。 毕竟餐馆从它便宜的价格,就知道距离镭钵街一点都不远。 看他即使坐在包厢也总是忍不住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发现的样子,司书也只能纵狼入圈,给了他一把打开店面后面小楼房门的钥匙。 他们现居的这栋小楼和那个远郊的洋馆一样,到处是炼金术与障眼法,推开不同的房门,会直接跳转去司书设定好的,图书馆的各个房间。 图书馆意外落到这个世界以后,虽然整片附带的日月天空群山溪水都被迫关闭,但真正的主体建筑“图书馆”还能使用,可以当作不要钱不要地的多人宿舍。而中原中也又单纯好骗,一直以为这是司书用异能力开辟出来的空间——司书一开始还私下里吐槽“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强开出这么大的空间难道对方在我们世界编过圣经”,后来听远游回来的兰波提起“超越者”“凡尔纳”和“神秘岛”,她就彻底没脾气了。 人家的异能力能凭空造岛,她算什么,不过平平无奇的图书管理员罢了。 图书馆的大家都对这个复杂瑰丽的世界很感兴趣,总是相约着出门走走。司书也不担心,以他们的能力,打不过逃回来还是没问题。 唯一的问题只有钱和身份。 司书按着额角头疼。 虽说这些搞文学的,少有人没过过苦日子,且各有所长,总能养活自己;但要论大手大脚挥霍无度,这群人也能飞速排出无数个并列第一。 餐厅是闹鬼的房子,许可证是靠药剂和一点点特殊炼金手段,没人指望靠这个挣钱,只是想让他们出现在这里不太突兀。 横滨鱼龙混杂,地下黑市到处都是,钱和身份也不难搞到。但他们图书馆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要正经搞生活,“真实身份”可以没有,有就要清清白白。 “横滨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了,”中原中也一口气喝完茶水,放下茶杯说完话,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些许滋味,“这是什么,花茶?” 他们坐在特意空出来的小包间里,外间是鼎沸的人声与吆喝声。今夜格外的冷,连原本并不想特意花钱进餐馆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被温和明亮的灯光与蒸腾飘散的热气吸引,推门走进,要上一壶温好的酒,点上一份零嘴小吃,平静地享受独自一人的时光,或是和朋友甚至陌生人大谈特谈。 “是的,是道尔先生从英国带回来的草药茶,”草野心平解下身上为帮厨特意定制的围裙,提起桌子上的英式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慢慢喝,慢慢说——所以呢?” “所以你个头啊,意思就是不要再去镭钵街了!”中原中也半点不给他和茶叶面子,再次仰头一口气喝光,“我也会尽量不过来,把羊留在那边可能会有危险。” 他的时间最近相当紧张,这次出行也是压缩晚饭时间才勉强挤出来。幸好心平这里到处是食物,中原中也大口咬着肉饼——什么精心配置复杂烘焙的药草茶都属虚的,只有肉和粮食是真的! 草野心平托着下巴,歪头看他,打着卷的头发一晃一晃:“可是我很想去找中也玩,呱呱也很想去吧。” “呱。” 中原中也哭笑不得:“我没在开玩笑。有人说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下手只会越来越残暴,我是不怕他们……” 他其实只见过草野心平两次出手,一次开枪,一次出拳,身手的确不错,但对上异能者恐怕不行。 “唉,真麻烦,”草野心平并不能明白中原中也的担忧,烦恼地说,“治好那什么首领情况会好转吗?” 中原中也一怔。 “你们有治疗相关的异能力者?” “算……吧?”草野心平说,“我不太关心这方面啦,但普通病症肯定没问题。” “这种话不要随随便便就说出来啊……”中原中也抵着额头抱怨,“那个首领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对,横滨就没几个组织算好的,治什么治,不如让他早点死。” “好像也不是做不到。”草野心平沉思。 “喂!你给我打消这个念头,你们组织根本不杀人吧!”虽然偶尔遇到感觉精神有问题的不少,但没一个人身上有染过鲜血的杀气,就不要逞能说这种大话了。 不杀人的黑手党,难怪只敢来远东小国的偏僻角落窝着——中原中也认为自己的推理堪称完美。 图书馆的确不杀人,他们做的都是拯救世界的活计。但如果加速一个人的死亡能换来他的小吃摊顺利开张……咳咳,不对,换来横滨天朗气清…… 草野心平有些心虚地拍了拍脸颊:“中也真温柔……啊。” “什么?”中原中也警惕地瞪他。 “下雨了。”草野心平靠近窗户,忽又瞪大双眼。 “是雨夹雪诶。” 极其细微的白色六边形贴在玻璃上,虽然转瞬便被屋内透出的热度融化,那冰冷的姿态,却依然停留在青年浅色的虹膜上。 “真糟糕啊。年末总是被赋予结束痛苦、开始新生的意义,然而冬天的雨雪对穷苦的人来说,无异于最黑暗的时光。” 青年贴着玻璃,用让中原中也诧异到扭头,成熟得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这微小却带着钩子的雪花里。” - 雨夹雪在横滨,的确很少见。 靠海的城市,冬天也不会太冷,可今夜的寒风却像是挟裹着海冰,直往骨头缝里钻。 尾崎红叶已近绝望。 飘扬的冷雨犹如细小的箭支,接连不断扎入她的皮肉,伤不到她分毫,却让她手脚冰冷得像是这海岸礁石。 “阿宫,醒醒,别睡。” “咳咳……红叶,你放弃我吧……” 她用力裹紧他身上的衣服,沾到她手上的血却是一样的凉。 “我不走,”她说,“我不会丢下你。” “那我可能……咳咳咳,要,咳咳,丢下你了……”即使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眩,他却坚持着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我还没做过负心汉……” “别这么说,”她连骂他的力气都生不出来,只能喃喃念着,“你不是……” 这仿佛便是她的穷途末路。 - 她冷得近乎麻木,但还是抱着爱人,踉踉跄跄地前行。 哪怕只有一线,一分,蚕丝般细弱的可能,她都不愿意放弃。 黑色波涛打在灰色礁石上,留下呕吐物似的浮沫,又被更高更猛的浪冲散。踩在石头上,湿滑得像是踩在海参的肠道,随时面临跌入浅海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能勉强隐去她已经无力收拾的血迹。 一切都像是平日里发生的事,警戒,侦察,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依然发挥着作用,哪怕她心里清楚,已经要没有意义了。 在她的爱人流干鲜血之时。 身侧是海,头顶是雨,身后是追兵,看不见摸不着的恶意化为毒液,滋滋腐蚀着她的内心,让她几乎也要流干鲜血,浸入毒液。 “红叶,”怀里的人轻声叫她,“别走了。现在回去,把我交给……” 尾崎红叶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了他,抬眸望向不远处时,像一匹将死却愈发凶悍的狼。 金色夜叉自她身后浮现,以从未离开的姿态守护着她。 “出来。” “啊。” 一双高筒皮鞋踏在了岩石上。 这个高大的男人先前坐到了礁石另一边,但尾崎红叶还是为没发现他的踪迹感到不可思议。直到无知无觉地走得近了,她竟然才从水中不自然的灯光倒影发现端倪。 对方穿着宽敞的雨披,手里拿着鱼竿,脚边的袋子里也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渔具,像个不要命的钓鱼人——直到尾崎红叶看到了混杂在渔具里带刃的长鞭。 对方是谁?属于什么势力?是不是异能力者?能不能做交易,她又能付出什么…… 寒冷和疼痛让她意识微微涣散,怀里人愈发低不可闻的呼吸又让她清醒。 他们隔着嶙峋的礁石与怒吼的海浪对视。 “你好像需要帮助,红叶……女士。” ---- 魔改了一下之后的时间线。 本想有奖竞猜来的是谁,贴上来才想起我会在备注栏写上名字…… 是和红叶老师并称为“红露”的天才露伴老师,JOJO里的岸边露伴就是取自他的名字www因为同时代也有“红露逍鸥”的说法,但是其他三个人都没他活得长(。 是个因为没钱坐车,一路从北海道还是哪走回东京的猛男。之前的氪金皮肤丢开鞭子改用狼牙棒简直天才设计哈哈 以及再震惊一次:露伴老师声优竟然是子安武人啊!!大受震撼!
第十章 野餐 深夜,一个少女,带着个比她还小的孩子,披着雨衣,挟着雨伞,匆匆跑到海岸边。 “啊,司书,那边!”走到附近,德永直就像个机灵的小雷达,一眼认出哪里是他家师父最钟爱的矶钓地点,“司书,我背你过去?” “我倒也没有那么四体不勤,”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气势汹汹地走到海岸边,蓬勃的自信顿时一僵,“啊,不是,你们钓鱼人都不要命的吗。” 在这里钓鱼,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以直接喂鱼了。 “所以才让司书你带上我,”他笑起来,“来,司书,抓紧啦!” 附近没有路灯,又下着大雨,司书任命地闭上眼睛,决定就算一会儿摔了也要假装没摔…… 风声猎猎,他俩一起被熟悉的人提了起来。 “在石头上不要蹦蹦跳跳,危险。” “老师!” “露伴先生。” 司书放下悬着的心,又忍不住地说:“既然您知道危险,还来这里钓鱼?” “有何不可,况且还遇到了意外的人,”幸田露伴也没放下他们,直接一手一个,走向更避雨的岸下,“在危险的地方,更容易遇到面临危险的人。” 德永直:“哦哦,好有道理。” 司书:“我觉得我们已经够内忧外患了……” 她的声音在看到躺在礁石上的人影时止住了。作为炼金术师,她无比敏锐地察觉到了生命的流逝,像是风吹起的细沙,即将在她面前消逝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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