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网络流行词形容,也可以是“这是什么魔幻的伏黑惠激推毒唯吵架现场”。 已经见识到能跟五条悟打得不分上下的甚尔有多强,钉崎一边下头,一边感慨你妈的她果然是生在玛丽苏小说里没多少戏份的女配。 能阻止两个战力天花板的,自然就只有拿着这本玛丽苏文女主剧本的那个人了。sc “伏黑哥,”钉崎用胳膊肘撞身边焦躁的某人,“该你出场了。” 18 伏黑哥不太情愿。 不是很想要这个出场机会。 甚尔的出现给他的压力很大,他自己不太明白这份压力的缘由,但五条悟或是伏黑甚尔似乎比他懂。 五条悟不在他面前提甚尔过去做的垃圾事。 甚尔也只以陌生人的身份自居,完全没有打扰他生活的意思。 但他依然觉得压力很大。 这份压力或许已经蔓延到另外两位的身上去了,所以他们最近的动静比前几天的都要大了不少。 这也算得上是伏黑惠的责任了吧。 他低低地叹气,双手叠在一起,影子形成兔子的形状:“……脱兔。” 瞬间,操场以及操场上打得上头的两人,直接被满眼的兔子淹没。 兔子们嗑光了不久前才做完绿化的操场草坪,也嗑光了两人战斗的意图。 五条悟坐在地上,顶着嘴角的淤青大大方方地朝伏黑招手:“哟,伏黑哥,你来辣,嘶,好疼。” 伏黑惠只能过去,蹲在五条悟面前看伤口,然后皱眉:“干嘛打得这么认真?”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仍然觉得自己被指责了的甚尔气笑了:“好啊,现在这么玩是吧,我觉得你可以考虑换一个老师了。” 伏黑惠:“不考虑。” 甚尔:“………” 儿大不由爹! 被哽回去的甚尔连一句迪士尼公主来了都不敢吐槽,只能蹲在一旁抱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出来的太爷求安慰。 五条悟不做声,却偷偷朝甚尔勾嘴角。 甚尔:气死了! 抱着太爷转身就走:“今晚太爷跟我睡!” 伏黑惠不说话,也不把黑玉犬召唤回来,甚至不抬头看甚尔离开的方向。 “他一点都不懂怎么跟你相处,是不是?”五条悟的墨镜都被甚尔揍得不知道掉哪去了,所以伏黑惠现在能清晰地看到五条悟眼中,那个满脸都是躲闪的自己,“你也一点都不懂怎么跟他接触。” “还得说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人呢,简直就是两个笨蛋。” 伏黑惠正想反驳,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甚尔惊恐的叫唤:“熊熊熊熊猫说话了!!!” 胖达:“不是熊猫是胖——不对,我确实是熊猫没错,熊猫就不可以说话吗?!为什么要歧视熊猫!!” 伏黑惠:“……” 笨蛋。 五条悟笑得差点打鸣:“他跟以前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对吧。” 伏黑惠慢条斯理地狠狠戳了一下五条悟的伤口,让他自己用反转术式治疗,然后才说:“我不记得了。” “所以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钉崎正在教导着依然不明白五条老师和甚尔为什么打架的虎杖,“在垃圾搞笑父子文里,唯品惠使人降智。” 虎杖:“我听不懂。” sc 听不懂就对了。 你既不是伏黑惠激推人又不是惠爹,你有什么好听懂的。 不如去问问身体里的两面宿傩? (甚尔微笑) 咒的番外4 19 这一小节的标题是《论伏黑甚尔与五条悟的相似度高达接近无限》。 即是标题, 也是结论。 得出这个结论的人,当然就是本文的唯一受害者、啊不,唯一官方指定团宠好儿子——伏黑惠本人! 接下来有请伏黑惠先生发表受害者、啊不, 获奖感言! 鼓掌鼓掌! 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是不打不相识, 不靠谱的五条悟带坏了本来看上去还挺正常人的伏黑甚尔,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玩到一起了, 虽然说不上形影不离吧, 但至少高专的操场没再被他们玩烂过。 这两个人有事没事就待在一起,交流病情、啊不, 交流养儿心得。 五条悟说,他领养惠的时候,惠还那么小一点,顶着个跟甚尔一模一样的讨人厌的表情, 说实话他当时差点就没忍住狠狠捏一把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 后来他发现,惠真是个比普通小孩要成熟得多的孩子,光凭那被怎么折腾都不反抗的乖巧性格, 就赢了小时候的五条悟一大截。 “惠还没进入高专, 正式当咒术师的时候,是在一个普通的初中读的书, 那个时候他好像在认真读书准备考试之类的吧,反正每天都读书读到很晚,”五条悟回忆着过去, 发现记忆里小惠那张脸居然依然清晰可见,“那段时间我其实经历了一些事情,压力还是挺大的, 又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就有事没事来找他玩一下。” 不懂反抗, 或者说虽然对五条悟冷着脸,但心底其实是怀着感恩之心的惠,自然只能把烦人程度提升好几个档次的五条悟的恶作剧照单全收,还要在五条悟任务回来没饭吃,就知道瘫在沙发上的时候,给五条悟准备点吃的,让不懂照顾自己的大人至少不会饿死在他家里。 惠也是个别扭的小孩,从来不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善意,面对五条悟时,他摆在脸上的表情除了空白就是不耐烦和震惊,所以在给疑似打工太累昏迷在沙发上的五条悟用湿毛巾擦脸,并放好一杯热水之后,他就安静地回房间念书了。 或许读到这里,大家都会为这温情的一面落泪。 或许五条悟那时并没有睡着,也或许他只能在惠的身边才能放松自己陷入浅眠,总之,怎么理解都可以,五条悟甚至还能在沙发上悄悄睁眼,从门缝里看惠匍匐在桌上,在台灯下认真写写画画的样子。sc 多么踏马的温情的场面啊! 但主角之一是五条悟。 还是个压力很大,找不到地方发泄,内心已经开始逐渐变态的五条悟。 这样的五条悟主打的就是一个知恩不图报,甚至还要忘恩负义一把! 五条悟静悄悄地走到门口,倚在门框上,手指在墙面无声地摸索,然后,“啪”的一下很快啊,把惠房间的灯关了。 惠:? 再“啪”的一下,又把灯打开了。 惠:……? 再再嘴里唱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诡异小曲,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啪”声,让惠惠的房间变成了蹦迪现场。 惠惠当晚差点捏碎了手里的铅笔。 连夜写了一篇《论人如何成为狗》的小作文,还锁在柜子里不给任何人看,包括罪魁祸首五条悟。 就连反抗也反抗得如此安静如此心碎,怎么能不让人怜惜? 呜呜呜呜,哭!都给我哭! 但伏黑甚尔又是个什么好人呢? 甚尔小时候就是个能听大人们开黄腔,还比大人们笑得都大声的倒霉熊孩子,他不仅不心疼自己的好大儿,他还要跟五条悟一起感慨惠惠小时候真是太好欺负了。 甚尔也开始给五条悟说惠惠小时候发生的一些趣事。 比如他小时候为了让瘦的跟猴一样的惠惠吃饭,做出的那些艰辛的付出。 “这小子你说他挑食吧,他其实什么都吃,但你说他什么都吃吧,如果不硬塞进他嘴里,他就宁愿饿死都不开口,”甚尔忿忿地吐槽,眼前出现了惠惠那一脸生无可恋抱着奶瓶的模样,“因为害怕这小子缺乏母爱导致养成某些反社会的性格,所以我会在这方面格外注意,希望能倾注我全部的爱意,让惠惠成为一个能够健康长大的孩子。” 所以他会把奶瓶贴在胸口,模仿妈妈给孩子喂奶的样子,而他的惠惠少爷,则是眼中透露着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两分疲倦与一分轻蔑,像个扇形统计图一样躺在他的手臂里,用那小小的双手抵住甚尔的胸口。 甚尔:“你在玩火,小子,老子的胸口不是你这种男人能摸的。” 惠惠:“……” 甚尔:“我愿以老伏家最高的礼仪对待你,享用你的早餐吧,我娇贵的小少爷,这是来自早上七点半,由主厨甚尔亲手制作的鲜泡牛奶,温度固定在最适宜的36.75℃,既避免了营养流失,又不会让少爷的口腔黏膜烫伤。” 惠惠:“……………” 甚尔喜欢看惠惠抱着牛奶使劲嘬,嘬到小脸都红通通的样子,在小少爷这个事业有成的一岁半的时光里,他总是能在这些小事上,感受到少爷的茁壮成长。 毕竟小少爷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会在他制作的美食之下溃不成军。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伏黑哥掏出银行卡给我付钱的样子了,”甚尔笑嘻嘻地说,“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们老伏家的经济大权,早就被三岁的惠少爷牢牢掌握在手心里了,不出意外,他长大后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霸总,他会坐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喝着咖啡,读着全英文的名著,不动声色地散发那致命的魅力。” 再后来,伏黑哥连甚尔主厨的位置都剥夺了,这位心思深沉的霸总,一心要把自己的父亲养育成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这样他才能将老伏家稳稳抓在手里。 所以甚尔就算想买根鱼竿,找条小溪去玩玩男人该玩的游戏,都得躺在地上打滚撒泼要儿子给预支下个月的零花钱。 呜呜呜呜,多么可怜的老父亲啊!哭!都给我哭! sc 五条悟:“但是早恋,决不允许,老师都没脱单,学生怎么能先谈恋爱呢!必须把这条写进法律里!” 甚尔:“但是男人,决不允许……嘶,如果他真的喜欢,也不是完全不行吧,毕竟这个世界的男酮浓度实在是太高了,真的太高了。” 就算是一心溺爱儿子的老父亲,也都是有自己的底线和教育手段的。 对此,受害人、啊不,是团宠伏黑惠是怎么评价的呢? 以下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伏黑惠的亲友团的采访内容: “曾经,在某个流星雨划过的夜晚,幼小的伏黑惠向上天乞求,希望能够得到一份诚挚的、独属于他的父爱,用以弥补他那早已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回应伏黑惠的,只有那流星雨之后更显黑暗与孤寂的夜,他呆呆地坐在床头,用单薄的双臂包裹住单薄的自己,思考这是否是自己唯一一个许愿的机会——啊痛!伏黑你干嘛打我!痛痛痛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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