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想要我过去。” 朝利雨月看了宫崎佑树一眼,“过来,佑树。” 宫崎佑树便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朝利雨月直视着宫崎佑树的眼睛问道:“只做彼此的‘情人’吧……好吗?” ***** “来晚了五分钟。” 阿诺德站在仓库中间转过身来看向刚刚到来的宫崎佑树。 宫崎佑树扯过一旁集装箱上的绷带便开始往手上缠,“我知道你今天没有工作,所以就算晚一些也不算什么。” 阿诺德轻哼一声,依旧不爽。 没有开始的号令,在宫崎佑树刚刚将上缠好的时候阿诺德便攻了过来。 从最初的急促,到后来渐渐平缓,进而发展都两人互相攻击和防守……阿诺德的神情显而易见的变得放松愉悦了起来。 不像是Giotto和G他们那样,虽然彼此之间的实力足以一战,但却都各自有着工作,很少的时候能够这样酣畅淋漓的和他练上一练。 但宫崎佑树就不一样了,就算阿诺德又是没有收住手,一下子伤了宫崎佑树,那也不要紧。 ——当然也没有出这种事情过。 可再如何也总是会难免磕磕盼盼,重伤没有,但轻伤可是少不了的。 但如果光说和阿诺德对练,其实有的是人,但唯独宫崎佑树是阿诺德觉得有意思的。 一来宫崎佑树能够清楚知道他下一招的方向位置,也就给这样的战斗带来了许多的变数,二来宫崎佑树偶尔会使出一些他过去所没有接触过的招式风格。 “嚯?有意思……” 阿诺德看着那手掌的变式,眼睛里闪着光。 这是往常很难在他脸上看到的表情。 宫崎佑树勾了勾嘴角,也不停下,只是继续进攻。 …… 等到两人停下,时间已经是正中午了。 “休息一会继续。”阿诺德拍了拍身上沾染了灰尘的衬衫,然后又捞起一旁自己脱下的风衣。 阿诺德:“刚刚那一拳很好,力道和速度都很完美……只是最后收住了。” 宫崎佑树抬头看了看仓库外的阳光,然后被刺得眯了眯眼睛:“不收住的话会打到你身上。” 阿诺德轻轻的哼了一声,显然是看不上宫崎佑树这个模样。 宫崎佑树也只是笑笑,并不过多的去说些什么。 和阿诺德在一起的时候他更多的是让步的那一个——不过也只是口头上让步而已。 具体落实到行动上面,宫崎佑树还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 当他们从仓库离开,来到庄园屋子的时候,那管家神情一凝,立刻就要凑上来汇报什么。 可他的话又在看清宫崎佑树身边的阿诺德之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阿诺德抬了抬眼,没有说什么的径直往餐厅走去,显然是无意探听两人的谈话。 而等到阿诺德离开,管家才凑上来小声说道:“朝利大人离开了。”虽然没有怎么表现出来,但他走路的步子比往常更慢,脸色看上去也远没有常日里的自然。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 “你的工作只是管理好庄园就足够了。” 虽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仅仅这一句就足够管家将其他的话咽进肚子里了。 等宫崎佑树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阿诺德也已经就坐下来,拿着女仆送上来的热手帕擦拭着手指。 阿诺德只是对着桌上的食物向宫崎佑树说了一句:“日式料理?” “怎么?不喜欢吗?” 阿诺德没什么表情的略过了给他准备的叉子,然后拿起了一旁的筷子,“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中餐吃得差不多,两人没有立刻的回到仓库,而是一起在花园中散了一会儿步才又回到仓库。 这期间阿诺德明明发现了一些端倪,但却没有对宫崎佑树多问一句,而宫崎佑树明知道阿诺德的想法却也没有主动的提及。 …… 几天过后,朝利雨月将身体修养好了一些之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之上。 但没过多久,Giotto就发现了朝利雨月不对劲的地方。 事实上Giotto在这期间并没有见到朝利雨月,因为有时候工作忙碌的情况,两人一连十几天不见也是有可能的。 他知道朝利雨月似乎出了些什么问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戴蒙斯佩多暗中的提示。
第97章 “雨月?” 朝利雨月的笛声一停,握着手中的乐器转过身来,“Primo。” 额头的死气火焰微微照亮了Giotto的面容。 那冷峻的面容在朝利雨月转过头来时便柔和了眼神,仿佛冬日寒冰融化一般的温暖。 “只有我们的话叫我名字就好了。”Giotto轻声说道。 朝利雨月笑了笑,“知道了。” 他见Giotto没有继续做声便主动说道:“你怎么会找过来?这种时候你应该有一堆工作在忙才对。” Giotto点了点头,“嗯,我说我想来看看你,D就帮我暂时的解脱了一下。” 朝利雨月不由失笑,仿若无事的说道:“什么啊……突然想见我?我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疑惑的模样和语气都极为真实,好像看不出来正在撒谎的痕迹一般。 Giotto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朝利雨月,于是没一会儿,朝利雨月就闭上了眼睛,不由叹气:“败给你了。” Giotto冷静地问道:“那……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朝利雨月移开了目光,往一旁走去。 Giotto便静静的跟在他后面,听着前方属于朝利雨月的声音传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要说的话其实也就是我被甩了。“ Giotto稍稍一愣,然后几乎是瞬间的就想起了一个人名。 他敛下神色,继续跟着朝利雨月的脚步。 “我可能太高估自己了……所以会觉得有些挫败。”朝利雨月侧过身来看向Giotto,“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Giotto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 朝利雨月笑道:“什么啊,好像我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朝利雨月拍了拍Giotto的肩膀,用和往常一样爽朗温柔的声音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Giotto眼神微微闪烁,即便是死气模式也能够看出情绪有所波动。 “没关系,回去吧。”朝利雨月安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语言有时候会显得格外的苍白无力。 就像是此刻,Giotto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告诉朝利雨月,但是却又觉得再如何的说也是没有用的。 没过多久,Giotto从朝利雨月身边离开,而后者也在确定人走远之后无力的靠在了墙边。 “哪有这么简单……”他喃喃自语一般的苦笑道,“还真是拒绝得毫不留情啊……” 结果就算是这样他也没能真正的忘记放下。 想来这种事情只能够用时间来慢慢淡忘了。 ***** 纳克尔问道:“你是不是哪里惹雨月生气了?” “嗯?是吗?”宫崎佑树随意的浇着花,然后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 “没有的话他为什么让我过来替他?”纳克尔摸了摸下巴,“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你可以问问雨月。” “他要是会说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纳克尔叹了口气,不由抱怨道:“真是的,你们这边不让人放心,家族里也是一堆麻烦事。” 宫崎佑树问道:“什么麻烦事?” “没什么,就是一些能给家族带来暴利的事情被Giotto否决了,毕竟彭格列建立的初衷和其他黑手党家族是不同的。”纳克尔笑道,“不过没问题的,这么多困难都走过来了,只要是Giotto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他,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然而纳克尔虽然这么说,但事实上一旦一些事情牵扯到了利益,便有人愿意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尝试。 即便他们知道Giotto很强,但首领只有一个,只要首领倒下了,便没有什么能够拦在他们面前了。 宫崎佑树不在彭格列的权利漩涡之中,所以是事情完全结束之后才知晓这件事的。 □□被压制下来了,Giotto几人受了些轻伤,好在没有什么大碍。 宫崎佑树:“然后呢?” “没有然后,之后就结束了。”G抓住了宫崎佑树的手,眉宇间稍稍有些无奈,“等一会儿。” 宫崎佑树依言停了下来,“好,你继续说。” “雨月的状态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宫崎佑树从后方抱着G,闭着眼睛放松的靠着,“安心,他会自己调节好的。” 于是G那些未能问出口的话便只能够收了回去。 虽然他没有问,宫崎佑树更没有直白的回答,但他的话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证明朝利雨月的情况确实或多或少的和他有关系。 …… 这天夜里的G格外的亢奋,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不满一般,自己和自己较劲,明明只要稍稍服软就不至于太受折腾,但他偏偏没有。 相处多年的床伴宫崎佑树还是会收敛一些的,但越是如此他便越不会手软。 宫崎佑树这个人就是如此,吃软不吃硬,不过有的时候即便是软话在他这里也不好使。 “这是何必呢?”宫崎佑树掐着红发男人的下巴将他抵在玻璃上,“就算这样,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又或者说……你觉得你这样做他会更开心一些?” G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佑树的手指上。 “嘶……这么用力?”宫崎佑树不怒反笑,“看来你还有精力,那我们今天就玩一些不一样的吧?” 虽然是说着问句,但宫崎佑树却更像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完全没有让人反驳的意思。 …… “G先生他……” “他之后几天都会留下来,多准备一个人的晚饭。” 管家低下头没说话的应了下来,然后离开。 G的情况在宫崎佑树看来只能说是一种惩罚的手段。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又不要什么,所以当他有了目标的时候就会全身心的设法做到,而当其他不算在自己目标之内的一切诱惑他则都能够拒绝。 所以像是G这样明明无法放手却又忍不住的在心里胡思乱想甚至于隐忍着发泄不满的模样在宫崎佑树看来并不喜欢。 但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只是G再一次的向他证明了而已。 中途G的手下有来过庄园,宫崎佑树让人和G见了一面,随后那位手下便离开了。 宫崎佑树以为之后找来的人会是Giotto,可结果出现的却是戴蒙斯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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