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捶酸疼的脖子,心里咒骂了妲睦几句,拿上衣服,终于前往心心念念的温泉池。 他到了路口,湿漉漉那条就是往大温泉池的,他看看周围,往另一条道走了。 妲睦刚才告诉他后边还有个小的温泉池,是村民婆婆怕姑娘不方便告诉妲睦的,大澡池今天得上百个老爷们洗过了,莫关山正嫌弃呢,算那老妖婆的有点良心。 小的温泉池在山坳里,离大池不远,但正好被岩壁隔开了,虽然也是露天的,但跟前边能容纳上百人的大大小小连成片的池子,简直舒服太多。 虽然现在没有那么多可挑的,但是偶尔还是想自己待着放松一下。 温泉雾气氤氲在环形的山坳里,热烫的泉水从岩壁蜿蜒下来,哗哗啦啦回响着像个小瀑布,莫关山把脏衣服扔在一边的小水洼里,打算一会洗完澡,再洗衣服。 池子不算很大也不是太深,特别适合三两个人享受,莫关山整个人坐进热水里,舒服得不禁喟叹出声,打什么仗一天到晚的,享受生活不好吗?
第6章 六、单人汤浴 ==== 人物 @old先 文字 @樊呜喳喳 莫关山泡在池子里好好放松了一会,舒坦得不行,右手有伤只能搭在池边,左手给自己搓搓洗洗。 搓到肚子上的时候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最近可能太累吃太多了,像是胖了点。 他摸摸按按,好像最下边两块腹肌都被肉撑平了,有点圆鼓……他狐疑低头看,因为没有掌灯,虽然星光莹亮,但是水里只能隐约看到自己两条大腿,摸着摸着,他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之前被那混球射满的时候……好像也会这样鼓出来…… “操!”莫关山回神,连忙单手掬水往自己脸上泼,可惜这水热热烫烫的,没让人冷静只让人感觉更昏沉,他拇指掐着太阳穴低骂着自己:“混账!想什么呢?!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过了好一会,虽然耳朵还是烫得厉害,但勉强也冷静下来一些,他努力把想象力拉远,结果乱想了好一会又想到今天刚来那一帮凶残的狼人。 他还是讨厌狼人。 虽然现在那几头玩意算得上盟友,但他一步也没靠近,连他们名字都不知道。 他其实没见过贺天化人形的样子,他在林子里要么是狼要么是狼人,没完整是人过。 但他什么样子不重要,让莫关山印象更深的是让他落入狼爪的那次月圆之夜的惨败,今天白日又见狼人动手,对他们坏印象只增不减。 贺天出手的话,大概更残暴凶狠吧…… 他无语地意识到自己转个弯又想到贺天了,其实不管是哪个狼人他都不应该继续想下去,虽然贺天对他的残暴,并不是不是一掌捅穿他的喉咙……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身对狼人有成见,现在又在黑暗之中,他越想今天那个场面,越觉得那个狼人小白脸笑起来渗人。 看着灿烂实则阴沉古怪,头发眼睛都是乌沉沉的,惨白尖锐的犬齿……更别提眼都不眨地残杀同类的样子,怎么想怎么危险。 丑倒是不丑……那个小白脸甚至是他见过的狼人、人类里,长得顶好看那一类的,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就很坏很危险,必须得离他远点才行。 不知道贺天变成人形不是也这么小白脸……不对!不要想不要想! 莫关山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回血腥残忍的画面,回想那小白脸笑着就把同族喉咙洞穿的样子。 他呼了两口湿润的热气,还是觉得有些心悸,这还是人形状态下——莫关山清楚地记得贺天狼人状态时,一拳能打烂半根树干,手指也是粗硬毛糙的…… …… …… …… “不想会死吗……” 莫关山自暴自弃地盯着星空之下影影绰绰的山石,那些昏暗迷乱的记忆总是不管不顾地挤满他发热的大脑,让他没办法轻易转移注意力。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只要他静下来,那些记忆就会没办法控制地占据他的思绪,毕竟不是什么寻常事情,他不知道要多才能冷静地看待那些天没日没夜的颠鸾倒凤…… 那几天他其实不甚清醒,大部分时间他像一只被繁衍蒙昧了大脑的普通发情期雌兽,满脑子只想着交配。 回忆有时迷蒙不堪有时清晰无比,他现在清醒着,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下流的求欢动作,可当时确实…… 疯了疯了…… 莫关山慢慢下滑,整个人都浸进热水里,试图把脑子里的疯狂冲洗掉,可是大脑好像只是越来越发热。 他窒息之前探头出来,粗重地喘息着,这几个月他一直压抑着,今天……今天就放纵一次吧……只要不碰后面、不碰后面…… 他后仰着,头枕着泡得发热的鹅卵石,心里酸苦又混乱,但停留在小腹上的手还是轻轻下滑、握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起的性器,颤抖地撸动起来。 太不堪了,明明被那样下流粗鲁地对待,可他却每每仅只是想到那个混账畜生,身体就会变得酥麻甚至湿痒,焦躁贪婪。 以前还在王城的时候,总有同僚哪怕违制受罚也要出去享受那些个一夜春宵,他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食髓知味,是这种要命的感觉。 “嗯……啊……” 不够、怎么都不够……身体明明敏感得好像一碰就会射出来,可他越是大力撸动前段,就越是感觉不满足,甚至因为后穴不断收缩时被热水刺激着,渴求的感觉胜过身体其他任何感官,性器甚至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撸动中慢慢萎靡下来。 “不、不能这样……” 莫关山转身趴在池边,将自己拉扯得疼痛也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忍不住哭出来,怎么会感到这么不满足,他真的要疯了。 这几个月下来,不管是与人交锋还是外出狩猎,他本来义不容辞搏命拼杀,不过是想累到无法思考、累到无法分散注意力,让自己累得坐着都能睡着就不会想这些事情。 可睡着了他还会做梦,那混蛋在梦里也不会放过他,反而更放肆地做一些现实中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 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明明该恨死他,却总是因为骤然想起他就会莫名硬起,甚至会湿,湿得一塌糊涂……他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比一个发情的母狗还不堪。 他害怕人家闻到他身上那种仿佛发情的味道,总是离人群远远的,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 每次因为他感到燥热,又没办法不想起那个畜生,只是把他当个贱妓一样在他身上粗暴地发泄数日,最后留下他被操得坏了一样的身体和一袋钱就消失,莫关山一点都不愿去想他,再见到他,一定要一刀杀了他! 可现在,被严防死守的情欲从裂缝里溢出一些,然后一切开始决堤…… 他终于忍不住,放过疼痛的性器,趴着自暴自弃地翘起屁股,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插进早就馋得湿软不堪的穴口。 “唔…嗯啊……” 热烫泉水趁机涌入,烫得他瑟缩了下,不得不停下重重喘了口气才能继续,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不,这样也还不够…… 紊乱压抑的低喘在满是湿雾的小山洞里回荡,莫关山状似痛苦地咬唇喘息,可手上却越来越快地在自己身体里搅插。 他自虐一样抠弄自己淫软的穴肉,却没有感到应得的痛苦,只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他插得更快,池里被他搅得水声哗哗乱响,简直都要盖过这方小天地本来的潺潺水声。 一开始还是得了些痛快的,他身上一层层鸡皮疙瘩跟过电一样让他发酥,性器没有去碰就重新硬起,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左手不够灵便,浅薄的满足之后,身体里却在发烫的泉水蒸腾下越来越空虚。 莫关山忍不住更多地前倾身体,硬起的乳首在泡得湿滑发烫的鹅卵石上乱蹭,甚至磨得有些辣痛,却也成了一种刺激,他小腹不自觉吸紧,后穴也紧紧嘬着入侵的手指,可他又忍不住开始扭摆着屁股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迷乱的目光落在旁边凌乱的鹅卵石堆上,鬼使神差地、他摸来圆润的一块,那块状似鸡蛋的圆滑石头被他贴到穴口磨弄,常年泡在温泉里,吸收的热度将莫关山烫得喟叹一声,他咬住下唇,自暴自弃地将石头推入。 “啊……好烫……” 甚至没用什么力气,肉穴就把鹅卵石吞入,莫关山扬起颈脖,被烫得发抖,穴肉却迫不及待地吞吃起来。 淫液濡湿了那块不算小的石头,让它在莫关山的穴道里没什么滞涩地滑动,莫关山手指将它推到尽量深的地方,穴肉又挤压着吐出,他只能缓慢地玩弄,想要更快是没办法了。 即使在这种时候,莫关山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还想要更多。 不算久远的记忆犹如实质一样侵犯他,他无法自控地在大脑里编造自己被某只野兽爆奸的姿态。 贺天的狼屌很粗很大,而且他除了故意折磨人的时候,很少操得这么慢,他会很快、很凶狠地撞进深处,然后舔着莫关山的耳朵笑问被操开了是不是很爽。 鹅卵石有些太扁、有些太大,当他看到一块修长但有没被水流冲刷掉所有圆润棱角的石头时,他第一反应是快速的心跳,然后才是无边的羞耻。 他还是拿过那块不规整但圆滑的长石头。 沉甸甸的,虽然那两三个凸起有些吓人,但还好没有贺天那么长那么大——他如果不是被强迫的,他会同情所有被那根鸡巴插入的人,他无法想象那怎么能忍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受得了没被操死,大概这也是他需要“发情”的原因。 有了第一块石头,第二块、或者说第二根,就容易很多——反正做都做了。 抛弃了第一块已经没那么热的石头,将新的顶上穴口时又是一阵颤。 “啊……操……” 太粗了,莫关山推进去一端便忍不住停下喘息,他慢慢抽动起来,当第一处凸起被吞进去的时候,他轻轻旋转了一下,只觉得下腹都爽得一紧。 然后是第二处、第三处,最后全根吞入…… “唔……” 那种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大脑有些空白,他性器射了一些,他毫不在意,开始抽动后穴沉甸甸的硬烫粗大,不时胡乱旋动,让石头上的圆凸刮得他两腿乱颤,有水的浮力托着他都要站不住。 他其实可以坐下,但似乎从后面插时感觉格外强烈。 因为大概因为那家伙本就是个畜生,所以格外偏爱从后面进入,毛绒有力的狼爪会死死地掐住他敏感的腰侧,有时松手都能看到腰上留下的红色的指印,有时候第二天会变成青紫的痕迹。 更疯一点,狼化的话,还会留下很久都不会消散的梅花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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