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那下边吸我吸得那么骚?” 贺天收紧下腹,体内的兽茎就弹动了一下,莫关山喉结滑动,呼吸有些滞凝,贺天给他的感觉太危险,可他说得没错,他精神上想逃离,身下却还满满当当含着贺天那一大根,不过是嘴巴勉强厉害这一两句罢了。 见他不回应,贺天逼得更近,湿乎乎的鼻头蹭着他的鼻尖,低笑着逗弄他:“才一次,不满足吧?平时不都得射得你这烂屁股装不下才够?” “闭嘴……” 贺天他遵循莫关山的意见,闭了嘴,却像是报复一样,身下却骤然发力,大开大合地对莫关山刚刚高潮的敏感小穴开始操干,逼他尖叫哭喊。 “啊!不……” 莫关山被他几下就干得声音嘶哑,无助地乱颤,穴口撑得大开,红肿却仍咬紧入侵者,甚至发出羞耻的噗嗤声,里面的水被带出流得他股间湿漉漉的,随着贺天撞击,那些体液在他们下体溅开黏连,一派淫靡。 兽化的狼茎裹着锐骨的可怕亀头狠命地捣弄他的肠弯,似是想要将他撞散揉碎,每一次粗暴狠厉都带来又痛又极爽的感觉。 莫关山现在敏感得过分,根本受不了他这种疯狂索取,不一会饱受摧残的穴道又开始失控地绞动,贺天抓着他的脚踝将他大腿压至胸口,看着他湿红的穴口勉力吞咽自己狰狞的巨物,看着他紧实漂亮的的小腹被反复操起一块鼓包,一股要命的酥麻在他血液里奔袭,几乎让人感觉又是一场月圆。 贺天这些日子但凡进入他的身体,几乎不曾对他温柔过,他受不了莫关山偶尔的柔软可怜的表情,莫关山要是想靠近,基于发情情绪之下的本能,贺天有些难以拒绝,但他不想有个甩不掉的累赘,还不如就一直惧怕他,反正他要的就是发泄…… 他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伴侣,成年之后,即使作为高血统狼人,月圆之夜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但他并不想要固定的伴侣,只是想在临界点到来之前好好发泄一次,减少月圆对自己的影响。 狼人之间忠诚性太强,他不需要,所以他一眼就看见来送死的漂亮小骑士…… 他很合适,尤其是陷入狼人一样的发情期之后,就更合适了,足够他每每交合都放肆插弄,毕竟他知道这副身体有多耐操。 今晚贺天也像要把莫关山活活干死一样狂顶猛送,而且他现下心里确实有种异样的烦闷,莫关山哭叫着要逃离时更是叫人火起,惹得他仿佛在撕咬仇敌一般粗蛮疯狂。 “啊啊!不能……不……” 莫关山仰着颈,呼吸大乱,被干得性器乱摆,痛苦和欢愉杂糅纠结,嘴唇都咬出血丝,狼本就嗜血,贺天舔了一口,喉间满是危险的低鸣。 莫关山的鲜血使他更难控制兽欲,他俯下去,像是要将他揉进胸膛那样抱紧,莫关山呼吸都困难,而他胯下的兽屌又再度疯狂大力狂操,他有的是用不尽的力气,恨不得将两颗饱胀的囊丸都操进他的身体里。 “不许拒绝我。” 莫关山被干得意识迷离,没办法好好明白贺天的意思,而他也专注于从莫关山身上获得乐趣,昏天暗地地折腾了好久,狼茎骨这时候最后一次狠操时,撑开了他每一寸娇嫩的肉壁,在莫关山几近崩溃的抽搐颤抖中,整根狼屌死死锁在肠穴深处。 他没有再继续抽动,可深处却越涨越大,莫关山疼得眼泪横流,贺天舔着他的哭红的眼角,试图让他更好接受整个肉穴都被要成结的狼茎撑坏的感觉。 第一天他操莫关山的时候他成结了,因为那时他也近乎失控,之后怕他受伤,都在控制,但今天他不想放过他,他像每一头雄兽一样,在雌兽做好受精准备的骚穴成结锁精,不让他的雌兽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莫关山嘶哑失神地呜咽,等撑得他像整个人都要裂坏的时候,贺天竟然还猛地将兽茎撞得更深。 “啊!不行……要坏了……” 那粗大兽茎像是拖拽着他的肠肉在行进,在莫关山哀泣出声时,兽茎猛地爆射精液,那比人类喷射要有力百倍的精水几乎要把莫关山激得疯狂,他死去活来地哭叫着,细瘦的腰肢失控拱起。 贺天一边射,一边小幅度顶弄,莫关山全身都在痉挛,涣散的泪眼失魂迷媚,明明每日都射得满溢,但他仍像射不完似的射了许久。 莫关山一度感觉他往自己自己身体里射尿,他意识混乱,害怕地捶打贺天坚硬的胸膛,而贺天在他散乱的求饶里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腹还未卸完的热意似乎又升腾起来。 “怎么?你想那样玩吗?想要的话,都给你,把你灌爆……” “不行、不行……不能那样……” 仅仅是精液,莫关山的肚子就已经像怀胎数月一样圆起,狼人的阴茎骨依然霸道地胀满,让他鼓胀的穴里一滴都流不出去,他难耐地扭动着,都不敢碰自己的肚子,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出去,仍不住地讨饶,看起来更是欠操。 他呼吸都会全身颤抖,贺天却没放过他,他看着莫关山被自己灌满精水的小肚,粗粝的狼爪落在他下腹。 “不、不……不要碰……” 贺天开始慢慢地按压揉弄,莫关山惊叫着试图阻止,他推扯贺天的手臂,却不时害得他压得更重,莫关山狼狈哼叫,肚子里的浓精汩汩涌动,失禁感疯拥而来,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贺天时轻时重地揉他肚子还不算,他因为成结疼痛半软的阴茎也被握起玩弄,莫关山哭骂着混蛋,他真的感觉要失控了。 “小小的,真可爱。” 要不是莫关山几乎说不出整话,真想骂几句,他可不小,只是跟这王八蛋的变态兽屌肯定比不了罢了! 贺天边调笑,边用指缝的狼毛揉刷他发红的脆弱马眼,腹间乱揉的手也没有停止,莫关山整个人都在疯狂流窜的快感之中失控。 “不行……不要、那样……唔!会尿的……不……” 他无法控制地发出似乎痛苦的尖叫,腰开始一紧一紧地抽搐,稀薄的精液下一秒便喷湿贺天的兽掌,贺天用湿漉漉的指缝夹着他的性器继续玩弄,往他腹间一压,莫关山痛叫一声,比精液有有力得多的水液淅沥而出。 莫关山痛苦地哭起来,怎么会这样……贺天却看他失控看得很满意,他摆弄着可怜射尿的漂亮性器,低下去舔他的眼泪,舔他湿热的嘴唇,不打算安慰只是想赞赏他。 “大人,您真是个极品……漂亮得要命。” 莫关山恨得直扯他耳朵,虽然动物的耳朵很是敏感,但莫关山手上已经没有几分力气了,贺天就任由他像撒娇一样抓扯,还挺舒服。 今天成结没有持续很久,莫关山被贺天舔吻地模糊之际,体内的狼茎的硬度逐渐消退,等他觉得勉强可以顺畅呼吸的时候,有些满涨得再也抑不住的精水很快沾湿他的大腿。 贺天有些不舍得,松懈下来的狼茎还在他湿滑软媚的肉洞里顶弄,依然夸张的尺寸却再也堵不住那些汹涌的白浊,也弄就越多汁水淌得莫关山满腿都是。 尤其是贺天拔出时,那些蓄积过多的兽精一瞬间简直是喷涌而出,莫关山羞耻地扭动身体试图遮掩,但后边的洞口却一时无法合拢,兀自失控出精,涌得身后狼王的大腿也被溅了一片,可他并不介意,还调笑他。 “好骚,这边也像失禁了一样。” 莫关山抹了泪,发着颤也要啐他一口:“闭嘴!” 贺天不理会他的叫骂,而是用粗糙的狼指去戳弄他精潮满溢的穴口,顶弄那被他亲自操得软烂红肿的小口,不时探进去堵住逐渐停止的精流,里面热烫的穴肉收缩涌动着推出那些白浊,又被他推回去搅合……乐此不疲。 “唔!放开……” 玩够之后,莫关山呼吸才渐平息,睫毛都哭成一绺一绺地,挂着泪珠,软着腿试图从这色情狼王怀里爬开,就被贺天用他湿漉漉的手掐住后颈,竟又再度硬邦邦地压上来。 不行了!绝对不要……“不要……滚开!” “嘘——”他发出低声的威胁,毫不客气地再度顶进他的身体,开始又一轮疯狂的征伐。
第5章 五、解锁新地图 ====== 浑身疼…… 莫关山艰难地翻了个身,好像前几天都没有这么疼,贺天昨晚到底怎么折腾他了……不过虽然疼,但是那种四肢过分虚软的感觉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这个触感是…… 嗯?嗯?嗯? 莫关山从床上惊醒,他惊愕地看着身下虽然粗糙但确实是床是被是枕头是人类文明,他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什么草坡树杈狼胸口! “嘶……”他身上依然是光裸的,但却是干爽的,他红着脸缩了缩臀,确认自己体内没有像往常一样含着一肚狼精,这混球……不仅帮他清理了身体,那边桌上还摆了套衣服。 身上的疼痛和斑驳提醒着他连日荒淫不是做梦,但是贺天不知道去哪了,他挪下床时,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他姿势奇怪地走到桌旁,打算拿衣服换上偷偷溜走,再不离那头畜生远点,迟早要死…… 正要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昨晚贺天说要放他走。 他会不会?已经自由了? 莫关山愣了好一会,窸窸窣窣套了上衣,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当年他刚被送到骑士营被人当驴一样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疼过,反倒是……反倒是最该疼的地方,居然没什么事,莫关山抽抽嘴角,难道他还该谢谢贺天? 裤子一抖开,哗啦掉了钱袋出来,咚地一下砸在地上。 莫关山脸上有点怔愣,那个钱袋他认识,是他的,但是……他从来没看到那个钱袋这么鼓过。 莫关山顿时明白过来,那混蛋畜生确实是放过他了,还……还他妈没白折磨他,这是拿他当妓子了,那钱袋落地沉重满当的声音,看来对他还挺满意。 三个月后——某自卫团营地—— 莫关山正在艰难地给自己的右手上药包扎,有人拍了拍他的帐篷:“可以进来吗?” 他叼着绷带含糊不清地说可以,帘子一掀进来的是一个姑娘,有点蓬头垢面的,只有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最近天天行军打仗,大家看着都不怎么干净。 她长得挺好看,眼睛深邃,跟她对视久了有种诡异感,老觉得她有什么坏主意——可能单纯因为她是个女巫,忍不住防备。 也就二十多岁一张脸,但老有人说,她已经一两百岁了。 莫关山对女巫的年龄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知道她看起来比之前在王宫里追随老巫师的那些女巫看着像正常人得多。 “怎么样?严重吗?” 莫关山已经绑好纱布,看着有点松垮不靠谱,他还是伸出手忍着疼握了握:“没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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