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力了……也太快了、太大了……莫关山逐渐崩溃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在这混蛋面前哭,也不愿发出那些叫声……可身上的疯子似乎就要折磨他、让他发出声音,让他崩溃疯狂。 贺天将他放下,就在刚才他趴着玩弄自己的那块岸边,随后掰开他的腿,注视着淫靡媾和的地方,着迷地摸了一把,笑道:“真是个能吃的宝贝……” 随后他胯下一刻不停地朝莫关山最受不了的敏感点猛捅,抓住他被操得乱甩的性器撸动,前后夹击干得他失控狂颤。 “啊啊!太…放手……唔!太快了……” 被绑的双臂在身后压得麻痛莫关山都分不出心思关注,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贺天触碰插入的地方,他无助地摇着头,湿软的发丝沾在他鬓角眉眼上,彻底模糊他的视线,让他感觉像是要晕过去。 他快要咬伤自己了,贺天捏住他的双颊,让他无法再咬自己,嘴合不上之后,那些淫靡的叫喊仿佛也被从他喉咙甚至是灵魂里释放,他忍得几乎要哭也无法咽回一声。 “呃啊……混蛋……”都是混蛋…… 这时,贺天突然停下动作捂住他的嘴,低声在他耳边“嘘”了一声:“听到了吗?好像又有人来了。”莫关山霎时全身都绷紧了,贺天闷哼一声,咬牙道:“骚货、别夹那么紧……” 莫关山被操得像是耳鸣了,脑子里都是嗡响,他试图努力去听清却好像没有结果,被贺天一说似乎有,又好像在水声潺潺中只能听到两人过燥的心跳声。 不管怎么样,莫关山还是害怕地挣扎起来,真的有人怎么办?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都要烧起来,贺天却怎么都不放,他无法,只能慌张地低声求饶:“你快放开我!” “怎么?被人看到不觉得很刺激吗?像我这样,看到了,就过来帮你,不好吗?现在是不是已经很爽了?一直咬着我不放呢?” “不……” 贺天似乎还觉得不够,短暂退出他的身体,将他从池边地上抱起,恶意地将他朝入口方向像小孩把尿那样抱起来,分开他腿后,再度从后面这样站着插了进去,让他身体大开着对着入口往上一阵狂顶。 “不!不要……”莫关山真的害怕了,又不敢抬高声音,只能小声讨饶,被人看到的话怎么办……放我下来!” 浪荡的交合声又响起,若是外面有人路过,只怕水声都盖不住这声响,莫关山不想要的,可身体却在这种可怕的刺激中,被大鸡巴猛地操上了高潮。 他浑身乱颤,崩溃地闭上眼,精液朝出口方向射出几道,即使这样,身后的男人依然没有丝毫打算没有放过他。 “做我的人怎么样?嗯?不答应的话,今天把你操烂在这里——或者,你还想见见我那帮兄弟吗?你好操得很,他们会喜欢的。” “我杀了你!啊…放开我……放了我……”莫关山听到他这样的话,又狠又怕,只能软下声音哀哀求饶。 贺天用可怖的性器依旧在狠插狂干,他皮肤仿佛都在发烫,进入莫关山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让他几近失控,在他的越发抑制不住的哭叫声中发狂地一阵猛捣,仿佛用最大的气力让他屈服顺从。 高潮之下贺天还一刻不停地疯狂刺激,莫关山终于受不了地哭了出来,混杂着喘息听起来实在荒淫不堪。 外边可能并没有人、或者有人看到了这一幕走开了,莫关山不知道,总之最后没人出现,他也听不清外面有没有水声以外的声响,但仍然惊惧不已,他不知道的是,身后这畜生虽不要脸,嘴巴也坏得很,却不可能让人把他这幅样子看去。 再吓唬就过了,贺天将莫关山放下,亲吻他眼尾的泪水,莫关山酥软的腿在水波涤荡下都要站不住,只能贺天解开腕子上的束缚,他跌跌撞撞地扶住池边,刚勉强稳住身子就被贺天一下就撞到深处,他呜咽一声就要跪下去,被贺天拦腰捞住,顶着深处一阵缓慢磨弄,顶得莫关山腰眼乱麻。 贺天换了个问题折磨他。 “你那个狼人,叫什么名字?嗯?他叫什么?” 莫关山心里一颤,不肯作答,得了自由的手回身要推贺天,那只手受了伤,贺天想到女巫给他包扎时他们耳鬓厮磨的姿态,扯开已经泡湿的布条,草药湿水之后,糊在他伤口上,其实愈合得差不多了,都快好了还卿卿我我地包扎?居心叵测! “说出来说不定我认识呢?” “滚……” 虽说是他没告诉莫关山自己是谁,但当下贺天心里却真实有些不快,刚才莫关山的肉臀就被他蹂躏得通红,现在他又再度粗鲁抽了一巴掌,莫关山整个人都颤了下。 贺天没放过他,边操边抽打揉捏他的臀肉,莫关山疼得穴道里乱缩,贺天咬着他耳朵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胯下更发狠地狂插了数百下,干到莫关山哀声求饶。 “说啊,刚才自己玩的时候,叫谁的名字?你的狼人是谁,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他竟然听到了……莫关山崩溃地哭骂:“呜……混蛋!” “我混蛋?还是你的狼人混蛋?嗯?” “不要!啊……疼……” 贺天大手抓掐他一边臀肉,红粉的软肉从指缝里涨出,莫关山又疼又爽,抖得不成样子,这种情况下被被逼迫被大脑无法思考,为求解脱支离破碎地喊出了那个总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贺天……唔!他、他叫贺天……啊!” 身后的人骤然发了狠,莫关山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知道他说出来的时候,浸在热水中的性器忍不住又悄悄地泄了一次。 贺天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他搂着乱颤的莫关山,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勒断,莫关山高潮他当然知道,穴里快把他吸爆了。 他听到莫关山哭着喊他名字时,化人形后看不见的狼鬃似乎都在脊背上竖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愉悦从他骨头里向外发散。 非月圆之夜的时候狼人很容易维持人形,可莫关山一句话的功夫,就叫他几乎忍不住要当场化狼,在胸膛横冲直撞的心跳引出来的气力怎么办呢?当然是恶劣报答在莫关山身上。 几次大开大合地顶弄之后,他握住莫关山刚射完的敏感脆弱的性器,牙齿钉在他颈侧乱咬乱吸,粗粝的大拇指指腹磨着他发红的马眼,性器退出大半,目的明确地顶弄他正是敏感的腺体,不妙的感觉爬满莫关山全身。 “记得这么清楚?”贺天舌尖舔过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坏心地继续折磨他:“喜欢他吗?” “滚……你们都是、混蛋……啊!放开、放开……” 莫关山剧烈地颤抖起来,短时间内第三次高潮濒临,再射的话,就不一定是……不行、那样不行…… “狼人欣赏忠诚的伴侣,想你的狼人没什么不对~”贺天心情愉悦,格外愿意给他一些温柔的快感,虽然作用在莫关山身上还是让他呼吸不畅泪眼朦胧,改咬为舔,身下的顶弄越发刁钻:“给你个机会好了,想要结束的话,说——贺天、射在我里面……” 莫关山呼吸一滞,大脑嗡嗡作响,他在说什么疯话…… 贺天可不喜欢莫关山在他怀里走神,掐住他被玩肿的乳尖施力一拧,莫关山哭叫一声,刚才怎么都要嘴硬,却在要求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立刻开始求饶。 “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居然拒绝吗? 贺天想想,要是今天自己不在这,是被别人发现,被别人操成这站都站不住的样子,用那个湿热滑软的穴咬着别人的玩意发出骚浪的哭叫求饶声……贺天浅顶他腺体的性器在他拒绝之后用力顶到深处,莫关山哀叫着踮起脚来躲避过度的深入。 贺天又退出去继续浅浅地折磨他,不给个痛快也不会轻易放过:“说吧,说了,全部射给你,放你回去休息,不然的话……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我会在这里,操你一整晚,知道吗?” 体内的威胁强横明确地存在着,莫关山只能无助地摇头,难挡的快感随着他的抽插、抚摸和亲吻堆叠,却在贺天刻意控制下,即使已经到了极限,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贺天揉着他的胸,身下深深浅浅都是重入,他的马眼酸胀,泡在热水里的下半身简直像要融化了一样不属于自己,他想射,但他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说?到底喜不喜欢他?还是真想让我操一晚上,我倒是不介……” “贺天、贺天……唔、射给我……”就像他说的,反正都被抛弃了、反正都这样了……怎样都是侮辱而已…… “操!” 贺天牙根一紧,狠狠地插到底,咬在他肩膀上,在他深处爆发汹涌的狼精,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射进莫关山的体内,射得他一抖一抖,莫关山酸胀不堪的马眼终于得了自由,贺天拇指磨过,他尖叫着却射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贺天把着他,看着他,低笑地夸赞他射得真远。 他混杂着羞耻和痛楚,热烫绵软的身体在贺天怀里持续痉挛,穴里的肉壁紧紧绞住,在挨射的瞬间,连后穴也攀上了可怕的高潮。 “唔……”莫关山彻底软倒,贺天抱着他坐进水里,硬度消退一些的性器从他穴里退出,闭合不及的穴口涌进些热水,莫关山难耐地低叫一声,贺天缠上去亲吻他,待他缓和一些,手指挤进去搅弄还瑟缩不止的穴肉,把那些交杂的体液弄出来。 贺天觉得有些怪,居然没有成结?明明感觉有些失控的,但他也没有多想,毕竟莫关山还哭着呢,被欺负了,真可怜。 “哭什么?”贺天抹开他的眼泪,没忍住咬了一口他涨红的脸颊:“爽哭的?还是真那么想你的狼人?” “滚开!”莫关山推他,根本推不动,只能哑着嗓子继续骂他:“你们狼人没一个好东西!” “哦……又骚又浪的贞洁烈男,我喜欢~” 莫关山差点一口气哽过去,扭头在他困住自己的坚实臂膀上狠狠来了一口,贺天嘶着气,任他咬。 小狗似的,不仅骂人牙尖嘴利,咬人也真挺疼。 莫关山恨不得咬块肉下来,却在尝到了血腥味之后一阵恶心,恶狠狠把他推开了:“放开我!” “不再玩玩了?” 贺天看都没看一眼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凑过去亲他湿漉漉的眼尾,莫关山恼怒地挣扎要站起来,贺天抱着好玩,就是不放,也不知道是刚才玩得太过腿软还是怎么地,闹他没一会他就粗重的喘息起来,神情也有些涣散。 贺天很快意识到不对,拍拍他的脸,他骂人的声音都低弱下去。 “怎么了?” “你……我、头晕……” 贺天紧张起来,这才意识到是莫关山在这温泉池里待太久了,他紧忙抱着他起身出水,莫关山让他放下,但挣扎已经绵软起来,湿哒哒的衣服穿到一半,就已经昏睡在贺天怀里,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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