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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百年沉浮

时间:2023-11-09 01:00:18  状态:完结  作者:yumikirina

  和他管不住自己的情潮相比,张起灵显然淡定多了,似乎数百年的自持已成习惯,那人对欲望看得不重,却也不是全然淡薄。夫妻闺趣,意尽而止,吴邪每次让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身上周到了,心里却依然不满足,但是张起灵却能分辨他何时被酣畅淋漓的欲望填饱,换成温柔的亲吻来安抚他。

  吴邪却更加不满足了,变着法子磨蹭张起灵,都让那人一一化解,反而柔声安慰他,催眠般地让他不知不觉从疲惫中睡去。

  久而久之,吴邪虽然受用这般的呵护相待,但心中那点男人的野性,却怎么也不得饱足,他缠了张起灵几次,又不敢过分放肆,那人虽然和他已成夫妻,到底二十来年敬重惯了,只要一丝不悦,吴邪便不敢造次。不知是否带着这点赌气,吴邪才越发不守张家子弟严苛的规矩,成日里懒在床上,日上三竿而起,悠悠地写词看书,喝茶吃食,外面的事也不搭理,门也不想出。

  他这番违常的叛逆,张起灵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只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者身体不对劲。他倒是担心吴邪吃了麒麟羯,一时半会没同化好就匆匆离了山,怕落下病根。

  吴邪可好着,又不敢说真话,就胡诌了句总是觉得疲累。这下张起灵连碰都不碰他了,晚上规规矩矩地让他好好睡觉,吴邪更加郁闷。

  昨夜熄灯后,他又斗胆戏弄了张起灵一次,那人何等明白他的心思,也是连续几日禁欲,彼此都想念得紧,就不曾推拒,两人云雨过半宿,吴邪才满足地睡了。虽然不到几个时辰,张起灵就起来晨练,还把吴邪迷迷糊糊地惊醒,他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直睡到饱足了,才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起床落地。

  久违的情事让他身体舒爽,腰上懒懒麻麻的,带一种极为惬意的滋味,吴邪感慨了半天,依然觉得……张起灵太护着他了。虽然他从小到大几乎所有的事都是张起灵教的,现在连房事也不例外,但他凭着天生的男人本性,猜度到这样柔情似水蜜意甜糖般的欢爱,并不像张起灵的作风,连他都觉得不过瘾,何况是张起灵那样经年习武,体盛气强的男人。

  想起在床上碰到那人匀称软绵的身子骨,初时还觉得惊讶,经手摸过一番,更是肌理分明惹人垂怜,虽然自己才是那个被垂怜的。晚上灯一黑,他扑上去又咬又啃,没少留痕迹,直恨不得将那人吞落腹去,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又害怕又欢喜,隐隐地优越得意,他就不信同为男人张起灵没这样的感觉。

  ……等等,也许那人真没抱这样的心思。

  吴邪想到这个,脸黑了一半。

  张起灵对他可算是“发乎情,止乎欲”,两人结合以来,在山里还能温存些,回张家就又变回了以前的态度,虽然看他时眼神柔两分,不动声色间情意多几许,能感受到他的爱意,但和吴邪心里对他的燎原之火比起来可是寡淡多了。

  吴邪闷想半天,忽然记起一个事来。张起灵少说也三百岁了,莫不是……不擅某事了?

  他想完顿时觉得有趣,一下来了兴致,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不该太劳动他,合该也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他这坏主意出完,心情大好,洗漱完毕还多吃了不少点心。

  一个人在隔间书房里涂涂写写。

  房门突然开了,云彩捧着新沏的茶水进来,放在他案上。

  吴邪喜道:“你怎么来了?”

  云彩笑道:“我要再不来,小少爷恐怕都把大家忘了。”

  吴邪摇头:“我住这儿就隔几步的距离,你们想什么呢。”

  “你以前也住族长这,可是来来去去的,至少还想着我们,懂得回院里待个白天。”

  吴邪敷衍道:“住哪里不都一样嘛,我和小哥出门办事,现在回来了,事情还没结束呢,就近点方便。”

  云彩哼了哼,不再胡闹,将茶放桌上,吴邪翻盖一闻,好香的玉山茶,他其实更喜欢这样偏清口爽利的,正要喝一口,忽然动了动脑筋,放下盖子,拿出一张纸笺,随便写句话合好,交给云彩道:“你重新沏一杯玉山茶,把这个和茶送去给族长。”

  云彩莫名其妙:“族长不喜欢喝玉山茶呀。”

  吴邪说:“让你去,就去吧。”他呷一口茶水,面上几分看好戏的得色。

  云彩犹豫着将东西收好,迈出门槛去张起灵的书房送茶送信了。她满腹疑团,将新茶送到张起灵面前,又递给他那张合着的纸笺。

  张起灵拿来一看,上面写着:料峭三月天,春寒乍暖,物苏迭新,何以负韶华。

  他罕见地眉头一抬,随手拿了张纸写下:冻寒五尺地,水冷心清,苗发待时,万物有法度。

  等云彩把张起灵的传字给吴邪,吴邪差点没喷出一口茶。

  他立刻提笔写下:五尺青松居傲峰,东风无继吹劲松。岂如娇花遍山野,夕照残红立似钟。

  云彩又拿去给张起灵。

  张起灵这回只写了七个字:弱枝何堪比青松。

  云彩再传信。

  吴邪怒中翻涌,写下一句:同为造化物,雄凤可擒龙!

  云彩再拿去给张起灵,那人看完,头也不抬揉了纸团,不说话了。

  云彩愣在一边,过了片刻,张起灵见她还在,就说:你下去吧。

  云彩犹豫道:“族长,您不再给小少爷回话?”

  张起灵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笔尽墨,往笔洗里搅了搅,递给云彩:“把这个给他。”

  云彩把笔弄干,就拿去给吴邪了。

  吴邪收到张起灵的笔,更加郁闷了,这分明说他“乱笔大志定乾坤”,瞎闹来的。他丢开笔,气呼呼地吃饭去。

  当天晚上张起灵回房的时候,就看见一座小山似地棉被堆着,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他忍不住微勾唇角,上前把吴邪蒙头的被子掀开,问了句:“赌气了?”

  吴邪一骨碌爬起来,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口。说是狠,也没怎么用上牙,按张起灵的承受力,不过如是。

  张起灵皱了皱眉,摩挲他的后脑勺,把他揽在身前,说:“你又怎么了。昨晚才尽兴了,今天还闹?”

  吴邪盯着他,不满地说:“小哥,我怎么觉得,你还把我当孩子呢?怕我磕了碰了,跌不得摔不得似的。”

  张起灵挑了挑眉,这还是欲求不满。他便说:“我是为你好。”

  吴邪不服气:“我需要你像怕化了那样吗,又不是瓷器做的。”

  张起灵眼里透出一点笑意来,他温和地说:“我怕你受不住。”

  这可有种把人贬到底的味道了,吴邪趴在他身上,轻咬他的耳朵:“小哥,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做这个事?”

  “何以见得。”

  “我以前常见底下人进出青楼,男人都喜欢这个事。我和你既然做了夫妻,又这么喜欢你,想和你做不是很平常,但你……看着好像不大乐意。”

  张起灵说:“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吴邪不明白他的意思,听他又说:“小试怡情,大玩伤身。”

  张起灵抱着他,细细地说:“你太年轻了,有这样的欲望很平常。我像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就已经要学会压制自己的欲望。”

  吴邪说:“那我也要学会压制吗?”

  张起灵摇头:“不用,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亲了亲吴邪的唇角,“别担心,我喜欢你这样。”

  吴邪脸上一热,他贴上前和张起灵如胶似漆地吻起来,黏糊了许久,才喘着气分开,气息不稳地说:“怎么办,我都不想放你下床了。”

  他年轻气盛,动心即动念,欲望来得快,一翻身坐在张起灵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内衬,顺着他的脖子啃咬下来,一边喃喃地说:“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张起灵拉开他的头,堵住他的嘴,又吻得他差点化作一滩春水软在自己身上,细细舔过他白皙的颈项,在他耳畔说:“过了啊,得罚你。”

  吴邪眨了眨眼,稍稍清醒些,耍赖般轻轻朝他的耳朵吹气:“哪里不对,小哥你冰肌似雪赛飞燕,玉体横陈胜小怜……啊!“

  他忽然受惊般弹起身子,原来张起灵趁着他的坐姿,将指节悄没入他后身。

  吴邪醒了醒,昨夜刚刚承欢,那处依然软柔,毫不费力便吞下大半指节,任由那人温柔又从容地抽送。

  他伏在张起灵身上,情欲涌动,不稍功夫,羞处便似花滴露,分外撩人。

  张起灵一手覆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纾解。满屋香气,只有吴邪低低的喘息在其间萦绕。这样体贴的前戏一贯是张起灵的开场,吴邪深谙其味,虽然和往日不同,这样的坐姿相当别扭,指尖出入也较之前刁钻,反而带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新鲜感。

  他低头细细舔着张起灵的肌肤,推了推那人,一路吻到他的胸口,将胸前的珠蕾含入口中,以舌轻卷逗弄。

  张起灵呼吸微乱,手上的动作也快起来,吴邪被他往下身一阵搔弄,只得吐出口中之物,趴在他身上喘着。随着张起灵的动作,吴邪慢慢前后挺摆起腰杆,将自己往他手中送,似乎怎么都要不够。

  张起灵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拿出了造孽的手指,惹得吴邪不满地扭在身上,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双手托起他的腰,就着这样的坐姿,将自己蓄势发热的器具送入他柔软的后庭。才进去个前端,吴邪就惊喘着按住他的肩膀。

  他太紧张了,以往张起灵和他行欢,从来都是正常体位,未曾想过还有这般玩法。如此面对面地看着那人明显渐染情欲的脸庞,下身被他坚定地顶入,没来由觉得害臊。

  “小哥……”吴邪忍不住喊他。

  张起灵双手固着他的腰,停下来,微动的嗓音问:“你不是想好好玩一回吗。”

  吴邪含怯点头,也就不在意了。

  张起灵抬起一点吴邪的身子,复又压下,如此反复,慢慢让吴邪将他纳入体内。恰似春水柔情,游鱼啄花,吴邪低低呻吟着,好不快活。

  张起灵见他面含桃花,双目迷蒙,已然为情欲薰陶得一副活色生香,眼中燃起一簇暗火,双手稍稍一沉,体内的硬物悄然压过一点隐秘。

  吴邪忽然拔高了声调,浑身抖颤不止,快意似波涛般强烈冲洗,霎时席卷了全身,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他受惊地望向张起灵,那人迎上他的视线,稳稳制着他的腰,再接二连三地碾压过他体内深藏的私密。

  “不、不要……嗯啊……呜……”

  吴邪这下受不住了,眼泪似珠滴落,快慰如疾风骤雨鞭笞了他的全身,无论他怎样挣扎,张起灵都牢牢将他钉在身上,一直玩弄着他后庭里不堪的地方。浑身好似被惊雷通过,一阵没一阵的刺激,前端蜜汁横流,后庭颤巍巍吞风吸露。他往下压着腰,仿佛扭躲着想要离开敏感地带,保护那方脆弱不遭欺负。张起灵却不让他如愿,牢牢禁锢的大掌将他体内的秘处悬于昂扬之上,吴邪的扭动正中其怀,阴错阳差地将自己的弱点贴送其上与他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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