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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百年沉浮

时间:2023-11-09 01:00:18  状态:完结  作者:yumikirina

  吴邪惊惧更甚,哭喊着求那人不要,情欲中的软音求饶反似邀请,张起灵调整了身体,变着角度挺腰而上,耸动地让身上人发出更撩人的哭声。

  张起灵见吴邪意乱情迷的样子,眸中火苗更胜,他拨动吴邪的身子似琴弦,弹奏着一曲共效鱼水相见欢。耳边夹带哭音的呻吟不断,他猛地贴着那人的弱处,快速迅猛地连推十数下。

  “唔嗯……嗯……啊……”

  吴邪尖叫一声,前方泄出浊白,片刻失神直冲云际。

  快感自脚底蔓延到头顶,从未尝过如此激烈的滋味,等他回过神,除了趴在张起灵身上,让那人柔柔撑着,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喘着气,带鼻音的声音犹如撒娇:“小哥……我到了……”

  张起灵亲了亲他的额际,黯哑的嗓音说:“嗯,还早。还有我。”

  吴邪睁大眼,未及反应,绵软的身体就在张起灵双手摁压下,毫不费力地借着坐姿,将那人的昂扬一吞到底。

  “呜……”他再度哭出了声,眼角一点泪花激落,让张起灵细吻了去。

  疲累的身体似乎不堪重负,但这样深入的体验,却是从未有过的,尽管远离了让他发狂的敏感处,却仿佛将身体给顶开般,进到前所未有的地方。吴邪感到内腑将那根命器的形状都箍出来,竟能纤毫毕现。

  他不禁有些害怕,可怜兮兮地求张起灵:“小哥,我不玩了……”平常若是这样,张起灵一定会停下来,再软语安抚他,但今天不同。

  张起灵若即若离地啃噬着他的胸口,挑起敏感的一点茱萸卷吸着,等吴邪的身子慢慢适应,边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吴邪心中大喊不要做君子,还没等他少爷脾气上来,张起灵握着他的腰,缓缓抬起,再重重一放……

  “啊……”

  吴邪的内壁欢喜地快要搅动起来,这一放非同小可,他先前泄过的疲软阳物又有了反应。

  张起灵见他身体适应了,再不含糊,握着他的腰肢上下起伏,要他借位自渎。吴邪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没两下就软在张起灵身上,哭音更加细致,倒能听出几分酸甜的侬调。

  张起灵此刻欲火炽燃,半身麒麟图雄风凛凛,再不顾惜身上人,放开了野性,使出了狠劲,正是大开大合,大快朵颐,大展宏图之势。

  满屋只剩吴邪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呻吟,还有张起灵不再压抑的微乱喘息,床板咯吱作响,肉体撞击频繁,尖锐的沉闷的两种音调交杂了旋律,一时风雨经山,遍野残草。

  在一记深重的内撞后张起灵搂紧了吴邪,咬住他的肩头,几可见血。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斑斑白浊,等张起灵退出身子,吴邪饱受蹂躏的后庭更是可怜地合不拢。

  他早已半昏半厥,随着张起灵抱起他的动作,发出一点猫儿似地哭音,差点又让那人把持不住。好歹多年功夫深,张起灵勉强定了定神,将吴邪抱去仔细清理了一番。等他再抱着吴邪回来,女侍早已将床褥全部换新。他把吴邪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替他套好睡衣,二人相拥而眠。

  吴邪经过此事,好多天没缠着张起灵求欢,好似一次吃饱喝足,数日不用填腹。

  当然,日子一久,好了伤疤忘了疼,吴邪也会继续闹张起灵玩,但却不再说什么滥比瓷器之类的诨话,他倒听进了张起灵的话,什么时日还长,该学养生之道,不能放纵。反而张起灵像开了扇新门,见吴邪对些玩法适应良好,有时兴致上来,也会同他深深纠缠一番。那时,就轮到吴邪叫苦不迭,自悔当初了。

  【完】


第7章 番外:山中药

  风雪停了数日,透窗的天光落在屋里安安静静躺着的人脸上,只见长长的睫毛眨两下,吴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天花板熟悉又陌生,一座石头暖玉砌成的房子,如常的家居布置,屋内屋外静悄悄地没有人声,偶尔一些响动,是抱团过冬的鸟儿,趁着雪停天晴,出来晒晒太阳。

  吴邪似睡未醒,半晌功夫才清醒过来,此处是山林间的一座小屋,他们离开张家本族已有一段时日了。忍不住缓缓撑坐起,大半个身子软得不像话,使不上劲儿,只让他靠着床头,喘息着停了停,发出一声浓浓的鼻音,头似乎愈加昏沉了。

  吴邪浑浑噩噩了半天,才发现张起灵不在屋里,怕是又出门觅食去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心底一点眷恋般的落寞。

  俩夫妻新婚燕尔,还没来得及好好温存,张起灵便下了令出山,吴邪在他面前没有置喙的余地,也算嫁夫从夫,谁知道两人才走了十日不到,他就突然病如山倒,感染了风寒,那人见状,立刻背着他改道而行,才到了这处山间小屋,一住便是数日。

  吴邪静养的数日间始终处于半昏迷状态,隐约记得那人灌他喝药汤,又记得那人在一个热烫的大池子里给他搓背去寒,想来附近应该有个温泉。和来时路上简陋将住的路站不同,这里着实可称得上是山中的行宫,不但各类准备一应俱全,还都是崭新的物件,似乎有人定时作布置。吴邪胡想了一会,如果把这地叫作行宫,张起灵可就是山里的土皇帝。他脑中忽地生出一个画面:屋外风雪凛冽,屋内炉子噼里啪啦地烧着,张起灵坐在那张黑檀木桌子边上,一脸严肃地处理公务,旁边立着两个伺候他的,恭恭敬敬不敢仰头,满屋子大气不敢喘,外头还站了好多身着黑服的人,如保镖一样死守着屋子,不让任何人靠近……如果是严寒的冬天,还能跟死尸一般动都不动,只听命令,那肯定也不是人,应该是族宴上的阴兵吧。

  吴邪想着有的没的,但觉得自家小哥太有架势了,阴兵开道,保驾护航,真说起来,倒还能算上通能的人物。

  门忽然开了。张起灵抖了抖身上的雪沫,带进一屋子冰雪的沁凉。吴邪也跟着抖了抖,很快便被张起灵手上的东西吸去了注意。那是一根好似大白萝卜的粗壮植株,头部一簇嫩绿的叶苗。在这样一片白茫茫的冰雪天地,还能见到如此鲜嫩的绿,似乎有些令人诧异。

  也许春天的脚步提前近了。

  吴邪开口问:“小哥,你手上是什么东西?”他的声调软软糯糯,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在撒娇。

  张起灵将那东西放在石桌上,脱去了外衣,上来便摸了摸吴邪的额头,似乎已没有先前那般滚烫,吴邪从这个动作里推测,原来自己发烧了。

  他又将被子往吴邪身上堆了堆,说:“小心再着凉。”

  避开了吴邪的问话,他起身拿起那根“萝卜”朝隔间走去,这里的小屋构造奇特,旁边便是厨房。

  不一会,一股浓浓的药味袭来,似曾相识的味道并不好闻,却让吴邪倍感亲切,仿佛头晕也减轻了,鼻间也略微通气。

  他吸了吸鼻子,掀开被褥下床,又给自己套了一件黑绒披风,走近那扇洞开的门,撩起了厚帘子。

  张起灵正坐在一把小凳上,慢条斯理地削着“萝卜”的皮,他身边有一座小火炉,上头的砂锅里冒着热气,可以看见翻滚的米粒。离他不远处另一座小火炉上是个药罐子,喷着浓浓的药雾,正是让吴邪十分熟悉的味道。

  吴邪恍惚想起来,这些日子里他都在喝一种奇特的药,似乎是张起灵每日外出挖回来的草药,炖出了从未闻过的味道。也多亏张起灵锲而不舍地照顾他,否则这样艰苦的条件中,他又能挨得了几时。

  他靠在帘子处,张起灵抬头看他一眼,见他裹着披风,眼里稍稍缓和,也便不管他了。左手拿着一把削刀,右手握着根状食物,将上面丝丝缕缕的筋条削去,“萝卜”整整瘦了两圈,再拿过一块砧板,把俨然已经成了细条的白色物体切成一个个小圆饼,丢进了砂锅中。

  吴邪十分好奇,但更快地,压过浓浓药味的一种更为奇特的香味飘了起来,就像暗号一般,惹得他吞了口口水,不知不觉就饿了。

  张起灵带着笑意的眼睛看向他,拿着木勺翻搅一番,盖上了锅盖。

  他站起身,上前掀起药盖闻了闻,重又放下。

  吴邪爱他居常的样子,厨房里也稳重持守,不慌不忙,就像掌勺的御厨,到哪儿都是焦点。许是新婚,眼里的情郎总是别样好,喜爱之情难以言表。

  吴邪这般温柔地盯着张起灵,那人岂会察觉不出,唇畔隐约含了一丝笑意,小厨房内气氛融洽,虽然不曾交谈,却胜似交谈。

  张起灵回身搅拌了一回小锅里的粥,取来石碗舀上,放在一个素托上,转头对吴邪示意,吴邪撩开帘,看他纡尊降贵端着盘子打身边走过,心里又温暖又感动。张起灵何曾这般伺候过人了?这辈子也就自己独一份。想起小时候那人的照顾,这些年竟然也没觉得不妥,自从在山中本家走过一遭,深深体会了张起灵在张家族中的地位,还有自己同他的差距,即便如今作了夫妻,也难消心底那点痕迹。

  吴邪默默地跟在张起灵身后,那人放下托盘,将他带了坐在床边,小心半靠着,再取来石碗,吹了吹热粥,一勺一勺地喂与他吃。

  吴邪顺从地配合。

  也许病中心思多,他吃着张起灵的粥,又想到两人今时的身份不同,地位却还悬殊,外间不比本家,决计不能透露半点关系,这样和过往也便没什么不同了,什么站在那人身边,有个顺当的名头,都如梦幻泡影,一随东风。他心下郁闷,只觉不快,面上难免露出郁郁寡欢的神色。

  张起灵只道他病中难受,自然心情不佳,便也不多过问,只催他吃完粥,再小心地推他上床休息。

  吴邪这一病数日伤了元气,进食有限,实在不宜太频繁地落地走动,张起灵收了碗,又叮嘱他不要随便起身,免得头晕昏厥。吴邪打小有个小病小痛,张起灵即便不能亲自照顾,也是颇费心地关怀,这次也和过去没什么不同,至多照顾得更周勤了些,然而,吴邪却觉得让张起灵看弱了去,病中情绪一发,扭过头不愿理他。

  张起灵不知他闹什么别扭,也便随他了。

  这般昏昏沉沉地又睡过一日,吴邪恍惚睁眼,竟然看见张起灵和在路站时一样,背对着他坐在地上,身上只盖了一条毯子,剩下的全部堆在床上,把自己覆盖了严严实实。吴邪心中一震,突兀地撑起身,还没探过头,张起灵便抬头,皱了眉对他说:“躺下,好好睡。”

  吴邪瞬间恼怒了,他拖着张起灵,嘴里道:“你上来,不准睡地下。”

  张起灵有些惊讶地看他,不敢太拒绝,就顺了吴邪的意思坐上床。吴邪才发现地上也铺着一条薄毯,即便如此,也并不是多温暖,急得眼眶红了:“小哥你这样子,是嫌我太累赘了吗?”

  他这话莫名其妙,张起灵也怔了怔,很快让吴邪这样大敞透风的举止吸引了,把他推进被中,严严实实地盖好,神色严肃地说:“胡说什么,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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