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倒是主动的解开了衣衫,又伸手去拉扯江澄的,江澄犹豫了半晌,还是松了手。 蓝曦臣并未将他的衣服脱下,而是让他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同时解开了江澄的裤带,颇有垂感的底裤便嗖的滑到脚腕。 江澄漂亮的带有粉色的粗长根茎便跳了出来,他想捂,蓝曦臣不让。 “今日条件简陋了些,委屈晚吟了。”蓝曦臣呼吸加重,凑到江澄耳畔轻语。 江澄推了推他,更是羞红了老脸,“别废话,快做。” 蓝曦臣扯出一个狡黠的笑来,“别急,做之前,先让晚吟舒服舒服。” 江澄眼皮一跳。 “晚吟可还记得我上次说的……” 上次,蓝曦臣说,要尝尝自己的…… “不行……”江澄立刻红到了耳朵尖,那日梦里的情景涌回脑海,太……太色情、太丢人了……“想都别想,做你的吧。” 为了不让蓝曦臣看到脸红的自己,端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趁他抬胳膊的功夫,蓝曦臣已经蹲下身来。 下一刻…… 性器进入一个温暖湿热的坏境,江澄低吼一声,立刻爽得头皮发炸,不同自己手渎或被其他人用手掌触碰,是一种真正进入的感觉。 “你、滚开……”江澄哑着嗓子,轻轻推了推他的脑袋。 已经到嘴的豆腐蓝曦臣怎么可能再吐出来,虽没有沐浴,可江澄的味道很干净,有着他特有的气息。 蓝曦臣的口腔比他想象中的更为灼热,男人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存在理智的,他推搡了几下,却被蓝曦臣卖力的嘬舔弄的浑身发热。 只是被略微的吞吐几遭,再轻轻的吮吸了一下,江澄立刻被撩红了眼。 这可是你自找的! 火热的鼻息喷洒着,他绷着劲粗喘几遭,忽然紧紧扣住蓝曦臣的头,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不够……还想更深……还能更深一点…… 这种进入后的律动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江澄猩红着眸子,被欲火染的通透,双臂有力的抱着蓝曦臣的脑袋,逼迫他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他很大,是个能让所有女人疯狂的尺寸,他有能力将任何人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干到高潮迭起、哭泣求饶。 可他偏偏被另一个男人接二连三的压在身下,当成女人一样肏到哭泣,肏到浑身脱力,肏到失禁…… 不应该是这样…… 江澄恨红了眼,报复似的无比凶狠的捣弄着蓝曦臣的口腔,甚至插入他的喉管,他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食道处,甚至能感受到自己顶头到达的深度。 “蓝曦臣,蓝曦臣!”江澄咬牙切齿的喊道,右手五指插进他的头发,拉拽着他的头皮。 蓝曦臣被他一顿乱戳乱顶弄的有些难受,不过心里还是一片柔软,江澄难得在他身上主动发泄,他不想让他失望。 于是轻轻搂住他的腰,不太用力的握了握,似在鼓励他继续。 “我也是男人……”说着,鼻子一酸,喉咙一哑,眼眶一热。 他也是男人,为什么要屈居人下,他也是有能力有资本去干哭别人的。 感觉眼泪要滚落出来,他抬手擦了一擦,复又捣弄的更加凶狠,“我恨你!讨厌你!讨厌你们蓝家人,道貌岸然……呲~~~” 一时不慎剐蹭到蓝曦臣的牙齿,微疼,却刺激得他浑身发抖。 凭什么就是他被干,为什么不是蓝曦臣,自己珍藏多年的清白,骄傲,尊严,都被这个人一层层的击垮,溃不成军。 被他掌控,玩弄,欺辱。 这也与蓝曦臣预想中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原本是想舔的江澄浑身发软无力反抗,让他单纯的舒服发泄一次。 没想到,才纳入口中没两下,便会刺激得他发的狂。 蓝曦臣这才醒悟过来,江澄也是男人,这种最原始的掠夺、侵略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这样才对,才是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可他为什么要哭? 大概是觉得在自己身下太过不堪罢了。 不,不是不堪,是他最柔软最惹人怜爱的模样,这样的江澄只有自己能看,只能给自己一个人看。 蓝曦臣被顶得头发凌乱,抹额松散,与雪白的发丝一起被江澄攥着,喉咙酸胀不已,再顶下去自己怕是不能说话了。 他难受得很,钳住江澄的腰,用力的推了推,阻止了他疯狂的抽插,又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 那好看的带着粉色长相完美的茎柱已经变成的深红,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颜色,挂满了蓝曦臣的津液,蓝曦臣的嘴角也被津液沾惹。 “晚吟,这样粗暴不行,那里会受伤的,让我来好不好?我来让你舒服……”他哑着嗓子好生哄劝。 江澄那里肯听,揪住他的白发将人扯近,恶狠狠的捏开他的牙关,一个挺身,重新没入他口中,更加凶狠的将自己往喉咙更深处送。 “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是我!蓝曦臣,你说啊……”江澄脑子一片迷糊,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仿佛除了侵犯蓝曦臣的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一遍遍的质问着谁,甚至某人无法回应。 蓝曦臣一双深邃明亮的眸子此刻被弄的湿润通红,方才抬眼之间,能看到他难受的模样。 这样怎么会不难受,难受就对了! 蓝曦臣强忍着干呕的反应,心底一声轻叹,只能轻轻抚摸着他的腰臀,随他去了。 “呃啊~~~~”江澄第一次感受到口腔的美好,捣弄了半柱香功夫,终是忍不住要泄了,他急忙退出自己的性器,不等他撤离,已经一股股的喷洒至蓝曦臣的面门。 沾在他的鼻头,嘴唇,和脸颊上。 蓝曦臣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澄看到这个动作浑身一软,瘫靠在是倾斜的石台上,大声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见他茎头上尚有白浊滴落,便倾身过去,舔掉了那些,江澄浑身一颤,接着轻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仿佛刚才被粗暴对待的是自己一般。 蓝曦臣撩起衣角擦了擦脸,起身哑着嗓子问道:“晚吟可舒服了?” 那双眸子温柔似水,背着火光,却映着自己的虚影。 他喘息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蓝曦臣拿出脂膏,扯下他的裤子,架起他一条腿来。 “你先歇着,接下来交给我……” “唔~~”江澄难耐的皱起了眉。 “别怕。”他温柔的安抚着,一根手指已经轻车熟路的挤入臀缝插入穴口,前面发泄之后,后面好似出奇的敏感,只是进去了一根手指,便饥渴的自我收缩,像是在雀跃于蓝曦臣的侵犯。 那脂膏本有清凉之感,却沾惹了蓝曦臣的体温,暖暖的,逐渐溶开之后,变得清凉无比,期待着火热的东西温暖一般。 江澄低着他的肩,偏着头轻轻的喘息,忍耐着开拓是带来的不适。 蓝曦臣怕自己的嘴脏惹江澄嫌弃,便轻轻的吻着他白皙修长的脖子、锁骨,用牙齿轻轻划弄,湿滑的舌头挑逗,惹得江澄颤怵不已。 很快进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江澄的身体已经被多次开发弄得很温顺了,除了融化的脂膏外,甚至会自己分泌出温热的肠液来,与脂膏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情香。 “进来吧……”江澄难耐的咬着嘴唇,“可以了,哼嗯~~~”却被蓝曦臣的手指摸到了穴心的凸起。 “当真可以?”蓝曦臣哑声问,他还想再开拓一下,三根手指的宽度,依旧不够容纳自己的东西。 “别他娘的那么多废话,一会儿盖清流该醒了,是想被他看到么?”方才的口X已经浪费了些时间,蓝曦臣向来持久,一时半会儿不会那么容易就泄身。 “好~~~”蓝曦臣抽出手指,同时解开裤头,释放出那条早已饥渴狰狞的巨龙,便要抵上去。 不想江澄推开了他,翻了个身,江澄双臂撑在石台上,“后面……只能一次。” 蓝曦臣怔了怔,却还是撩开他的衣袍,搂着他的腰肢,熟练的找到那收缩的小口,将自己缓缓送入。 江澄腿颤的厉害,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被他火热的性器进入时摩擦穴口和肠壁的快感弄出声音,却还是没忍住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缓缓进入,缓缓退出,再进入再退出,最后,借着穴口的润滑,将自己一送到底。 江澄忍不住要开口呻吟,却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逼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蓝曦臣已经抱着他的腰臀开始抽插起来,想要将后面彻底打开,让那紧致的通道能顺畅的为自己进出。 一如以往的紧和热,穴壁吸附着硕大火热的根茎,贪婪的吮吸,蓝曦臣心动难耐,撩开他的长发,吻着他的脖子,舔尝着他颈部的汗珠,一边抽送,一边在他耳畔轻声呢喃。 “晚吟……晚吟……” 江澄咬在嘴里的手臂被他拽下。 “别咬了,会咬坏的~~~”蓝曦臣心疼的摩挲着小臂上深深的牙印,“我心疼……” “啊~~~啊~~~~”蓝曦臣已经从几近站立的姿势中准确找到了江澄的穴心,这样双腿站立的动作,让蓝曦臣的性器在穴内磨的更狠,也顶的更猛。 “这样舒服么晚吟?可是舒服了?”这个姿势,江澄夹他更紧,蓝曦臣忽然有点爱上了这个姿势。 “轻点~~~~慢点你听到没有~~~~啊~~~”磨坏了~~~~江澄难耐的扭动着腰身,似要将他甩开。 蓝曦臣架起他一条腿这下穴口更开了些,蓝曦臣比他高上几分,这样,却能进得更深,次次全根没入,发出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俩人现在都穿着衣裳,只是解开了衣襟,裤子还挂在脚腕处,彼此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身后还躺着个人,听着外面夜雨打击,给人一种野外偷情的禁忌感。 “蓝曦臣,你快点出来,别……别再折腾了……”他害怕蓝曦臣一弄又是一两个时辰,就这样的姿势,自己的腰非会断了不可。 再且,他还要时时刻刻担忧着盖清流的忽然苏醒,这样,他二人苟且之事便会被人知晓,再要传出去,他二人的名声便就毁了。 “别怕,我快了,晚吟再忍耐片刻,让我好好疼你一疼~~~~”他舔着江澄的耳垂,一边紧锣密鼓的鞭挞着。 江澄的后穴被插的汁水泛滥,原本粉色的穴口被欺负成了漂亮的鲜红,连续数十次的深入和触碰穴心,让江澄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从最初的细碎闷哼,到蓝曦臣大开大合干弄之时受不住的叫骂。 “不要、别顶了、慢点、慢点……王八蛋你听到没有。”江澄的性器早已二次挺立,在蓝曦臣深深浅浅的抽插下沁出不少汁液来,随着他紧锣密鼓的插干,再度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头脑被快感所俘虏,被人干得无法思考,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活爽利,他张着嘴,大声的喘息着,从喉咙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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