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对吗?” “对的,对的,我就希望大哥……” “闭嘴!” 王耀呵斥住任勇洙下面的话,更是贴近了他。任勇洙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借身体感受来判断王耀到底要做什么,会不会踹他的小勇洙呢,还是说给他一拳呢,希望不要太疼啊…… 像是幼犬舔舐一样湿湿润润地沾在他的唇边,再摸摸索索到了他的嘴唇,任勇洙意识到了,这是王耀在亲吻他。任勇洙伸出手,顺着王耀的脸摸索着,手上却觉得湿漉漉的一片,连王耀现在的刘海都带着湿气。 “你在哭吗?大哥?” 任勇洙别过头,在黑暗中摸索着纸巾轻轻揉着王耀的脸。对方没有说话,手却轻车熟路般脱掉了任勇洙的上衣,手覆在他的裆部,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任勇洙颤抖着,想躲开王耀,却被对方按倒在床上,透过窗外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他。 王耀泪流满面,脸颊的泪水虽然被纸巾吸收,眼尾还带着水汽。唇角带着满足似的笑意,他微微张开唇,俯下身去,含住了任勇洙要命的地方,小口吞吐舔舐,又大口没过整根。任勇洙僵硬地拉着王耀的胳膊,想要逃开,可是身体的欲望在不断被激荡得更加强烈,他没逃几步就泄了出来,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大,大哥……” 他哆嗦着嘴唇,惶恐王耀强迫他自己做这种事情会恶心呕吐。意外的是,王耀停在那边,咽下了嘴里的液体,伸出手掐住了小勇洙,将上面的液体,舔舐得十分干净,甚至还饶有兴趣地轻轻弹了一下仍然一柱擎天的东西。 “别动……我要放进去,过来帮我……” 王耀扭着有些纤细的腰身,坐在任勇洙的腿上,摸索着跳蛋细绳的没入点,轻轻往外拉着,最后任勇洙只看到了一个粉色的暗光随着变大的嗡嗡声弹跳出来。刚开始任勇洙就听到有嗡嗡声,他以为外面可能有人在弄一些机械,没有特别去注意。现在看来,是王耀放在后穴跳蛋的声音。 王耀努力摸索扩展着自己身体隐秘处,颤颤巍巍着身子,扶着任勇洙的东西,想要接上去,弄了好几次总不是很顺畅。王耀有些着急,他按住任勇洙的肩膀命令他道:“让我躺下,你来做。” “可是……” “都这种时候了就给我做下去啊!” 任勇洙只能听话把王耀抱起来,再让他躺倒在床上,自己顺着王耀手的指引,慢慢将还很精神的小勇洙送了进去。王耀小声地吸气,可还是有些忍不住被这种充盈的快感所吸引,呻吟出声,勾得任勇洙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动一动啦……你这个笨蛋……” 王耀潮红着眼角,咬着任勇洙的耳朵催促道,手指在他的后背盘桓着,双腿夹紧在他屁股后,轻轻点着,更是让任勇洙觉得百爪挠心。 事到如今只能做了。任勇洙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液,亲吻着王耀的唇,身下的凶器开始猛烈贯穿着面前的人。 任勇洙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其他几个人对王耀恋恋不舍完全不肯放手,除了有情感上对王耀的强烈需求外,他并不明白这几人对王耀的执着。而现在他完全明白了,因为可能连性欲,王耀也能一并满足了他们。身心彻底得到了满足的人,是无法放开自己享有的东西的。 “好深……啊……那里……” 王耀觉得身体酥酥麻麻地,他哼着根本不成调子的呻吟,扭着屁股想跟上任勇洙的节奏,本能地收缩着穴口。在任勇洙看来,却像是王耀想榨干他的一个巧妙引诱,会让他想听到更多的,属于王耀的声音。 他将王耀的腿架到了半空中,垂直贯穿着他,希望换得他更多的啜泣和鼓励一般的呻吟。又将他的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揉捏着王耀的性器,又凶狠地进攻着他。被快感带动着,王耀止不住从唇边泄出了小小的尖叫声,达到了自己的高潮。任勇洙也接连着,挺进王耀身体最深处之时,喷射出自己的猛烈热流。 “大哥……大哥……耀哥……对不起……”他做完之后才如梦方醒,抱着王耀不停地喊着他给他道歉。 “你这个傻子……你根本就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们都要结婚了的……合法婚姻……”王耀气喘吁吁,声音都有些发哑,他摸了摸一脸可怜又抱歉的任勇洙,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肩窝,轻轻说道:“我们一起好好生活吧,任勇洙。” 任勇洙蹭了蹭王耀有些毛躁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闭上了双眼,紧抱着王耀,沉沉睡去。 -01-08 22:03:19
第044章 穹顶之下 王耀将自己和任勇洙的结婚认证发给了阿尔弗雷德,希望由他来告知其他几个人,自己也就不去一一说明了。 【这是你很早就答应我的事情,阿尔弗雷德,你要帮我做到,我选择了任勇洙,能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十分幸福,希望你能为我祝福。】 怎么可能拒绝呢,说好的事情,如果王耀开始拒绝自己,他必须照做。阿尔弗雷德在酒吧里哭着喝完了自己的酒,和伊万大声抱怨他们的横插一脚,不然王耀铁定会和自己结婚的,他都等了那么久,为他筹谋了那么多。 “可是不能改变的是,他从没爱过你,也没爱过我们。他能够选择出自己的幸福,我们真的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嘴上这样说着,伊万还是罕见地喝高了在酒吧和阿尔弗雷德抱头痛哭,毕竟一直爱着王耀的不止阿尔弗雷德一个。 弗朗西斯则飞到伦敦陪着哭个不停的亚瑟散心,和亚瑟和盘托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之后两人才觉得,彼此所谓的保持立场不过是小孩似的你争我抢,太没意思了,为什么自己大学时候就是想不通这一点呢?争强好胜也太过头了吧! 王湾将这个消息告诉本田菊时候,本田菊却说:“希望他能好好对待耀君,毕竟在下的梦不知为何越来越真实了。” 王湾虽然心里气哥哥怎么变成了一个Gay,可是也希望他也能有人依靠,毕竟那么大的人了,仍然形单影只,让她这个做妹妹的心里总不能放心他的生活。 王耀和任勇洙正式结婚了,度了蜜月,其他所有人都愿意放手了,明明一切都是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王耀却越来越觉得,自己仿佛要离这个世间越来越远。 不如去死? 为什么? 现在已经生活得十分幸福,我还在渴求死亡吗? 王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会在任勇洙看不见的时候痛哭流涕完全停不下来,整夜整夜的失眠,连做爱都解救不了。他不敢告诉处在幸福之中的任勇洙自己已经变质腐坏,只能维持表面的人形,随时都会了结自己。 任勇洙还那么小,都快比自己小10岁的人,他还有更好的未来,他不应该一辈子栽在自己的手上。他是一个那么认真努力的孩子,就像自己的弟弟,自己已经堕落到深渊,能遇见他爱上他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幸运,这样没办法挽救的自己配不上他,他值得更好的人…… 在33岁生日过完之后,王耀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现在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受够了自己活着的事实。他送别了任勇洙去上班,给公司发了辞职信,留下了结婚戒指和给所有人的手写信,打电话告诉任勇洙他想去悬崖小屋看海,让他不要担心自己。将身后事处理完之后,他穿上运动服,带上手机走了出去。 去的地方是他之前就踩好点的悬崖小屋附近的断崖,离海更近,也更高更陡峭。望向西海岸尽头祖国的方向,王耀不禁感慨万千,他生于海的那边,现在却要死在海的这边,父母迎接自己来的人世,他现在孑然一身离开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在身边,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安静地死去,现在成了王耀最大的念想。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人间活着的时候要面对的千变万化的人心。被抛弃被指责,被爱慕被眷恋,王耀经历了太多太多,不是说他内心并不强大不能挺过这些磨难,而是过多的磨难把他原本强大的心灵消耗殆尽,没有给他太过喘息的机会,等到最后想去补救的时候,内心的窟窿已经完全盖不住了,崩塌得彻底。 王耀遥望着漫无边际的海岸线,迎着下午温柔的阳光流下了最后的泪水,接着,毫不留恋,一跃而下。 再见,再也不见。 害怕是暂时的,当他跳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丽莎和父母,张开翅膀微笑着迎接自己,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逐渐远离身体,去往那纯白无垢的彼岸。他似乎变成了和父母嬉戏玩耍的孩童,迈着小碎步奔向和自己招手的父母身边,被他们爱着护着,没有人世间的烦恼,只有曾经的美好。 “速报,海岸边有一名亚洲男子跳崖自杀,现已送往当地医院抢救,根据监控显示,此人是走到悬崖小屋另一侧被封住的悬崖……请继续关注我们将会为您持续报道……” 任勇洙这一天都心神不宁,他下了班赶忙往家里赶,在开车时听到的这则新闻更是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安,他甚至觉得新闻里说的人就是王耀!可是怎么可能呢?他今天早上还和自己吻别,要自己开车小心一些,下班之后记得买一些菜回家。一如往常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态度,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嘛,不会的,不会的…… 他冲回家中,在看到封装好的戒指礼盒和书信后,跪在原地崩溃地大喊王耀的名字,疯狂地捶打着地面。他现在呼吸困难,觉得自己身体无比沉重,都够不到桌子上的书信和礼盒,左侧后背剧烈疼痛着,只能给阿尔打电话,让他快点去医院看王耀的情况,通知其他的人抓紧过来,还要把王耀的弟弟妹妹们接过来。跟阿尔讲完后,任勇洙用尽最后的力气给自己拨打了急救,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甚至都不知道今天他是否能挺得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伊万坐在他的身边红着眼睛问道: “你怎么样了?任……勇洙?” “大哥呢?他怎样了,还能不能救回来?!” 任勇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伊万的眼神更是悲伤。 “你别乱动了,他现在还在ICU,危险期都没过去。只是你……” “我?” 阿尔这个时候踢开门走了进去拎着任勇洙的领子破口大骂: “你他妈对王耀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去跳崖?!” “阿尔弗雷德,别太用力!他现在……他也活不长了。” 任勇洙心中咯噔一声,他看了看伊万,又看了看此时瞪大双眼满脸写着不相信的阿尔弗雷德,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微微有些背痛的原因。 任勇洙转着手指上的戒指平静地问道: “是什么病?” “胰腺癌三期,已经扩散了,就算手术了也会复发,除非换了胰腺,可是就算换了也只能再延长你几年寿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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