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佛爷浑身火烫,他羞得几乎想咬掉自己舌尖,却被齐恒弄得不由自主启唇呻吟,那媚意娇音让他自己都脸红。身后两团被又揉又捏,脊骨都酥软无力,只能装死,假装那不是自己。 齐恒可玩得开心,把玩着佛爷身下粉嫩,逗弄出他各种变调媚声娇语,那粉嫩物事也被欺负得吐着“泪珠”,配合着手指在甬道里勾画轻转着,张大佛爷只能讨饶哭泣,而后被抱在齐恒身上,被狠狠刺穿,脖子如垂死天鹅般优美弧度令齐恒更兴奋攻击,那冲击狠劲让可怜的佛爷以为他要吃掉自己,不过也没差,只是此吃非彼吃罢了。 齐恒好不容易放开胃口,他的牙口向来不错,以往有顾忌还悠着点儿,今天真气狠了,只由着自己性子来。以往从没折腾过张启山张大佛爷,而今只要有兴趣,各种体位都轮着来。 齐家人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张大佛爷这只老虎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被吃个干净彻底,连骨头也啃干净了! 张大佛爷叫得声音都哑了,粉嫩小东西也给欺负得什么也“哭”不出来了,身后雪团全是指印与红痕,两粒朱果肿胀而泛着血丝,更别说身后那还在被狠狠冲击之处,他连根指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低泣求饶: “不行……老八,别……嗯……” “行不行,可不由你说,我的,佛爷!!” 齐恒眸光冷历,除去眼镜掩饰的双目带着残忍而邪魅光华,毫无怜惜地在他耳边低语: “老大吩咐,三天里你要能下床,他可要把百里屠苏送上我的床。你也不想我讨小吧!所以,好好享受吧!” “嗯嗯……”张大佛爷可不想齐恒讨小,只能勉强打起精神自己喂饱这只凶兽。只是,你胃口太好了吧?!腰都要折断的苦逼佛爷象被煎在锅里的鱼,反反复复行走在被吃路上,三天?只怕给他五天也不定能下床了! 张大佛爷真心想撞墙,这下别说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被折腾到昏死过去,还要齐恒请陵端过来为他推拿施救,这辈子还能再在齐家说硬话吗?!而齐恒还在旁边拿哀怨目光看自己,仿佛在叹气未能尽兴,让张大佛爷几乎羞死过去。人家被你吃得死去活来还没报怨,你居然还一付没吃饱样子给谁看? 陵端可不管俩只小的眉眼官司,为免真羞死张大佛爷,他这会儿是用神魂出来,用灵力引导推拿张启山后背。张大佛爷由耳后至尾椎处全是吻痕,直没入被子盖住的下面。这样被人看到,虽是不得已,但,他有预感——这辈子别想翻身了! 齐恒见张大佛爷脸色缓过来,忙问陵端: “老大,他没事儿吧?!” “你再啃几次都没事!只不过是以前没喂饱,今天多吃点儿难凫不适应,以后多适应就行了!” 陵端似笑非笑,叫你小子哄小端儿下斗去,叫你小子拆我的齐门护身器,叫你小子哄小端儿让着你,这次甭管里还是面,全让你小子,丢光! 陵端在这儿暗戳戳的报老鼠冤,张启山张大佛爷却在心里叫苦,再让齐恒啃下去,自己真不用起床了。 齐恒却开心不已,真心是没尽兴呀!好容易放开吃,不能尽兴怎么行?!送走笑得诡异的陵端,齐恒不等张大佛爷开口,反身轻咬住他脆弱喉结,在佛爷呜咽声中开始新一轮攻城掠地。 可怜的佛爷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无奈浑身酥软麻痒,只能紧攀着齐恒肩头,将自己送入人口。反正债多不愁,脸丢多了脸厚,实在反抗不得也只能躺平任啃呗! 等张大佛爷能下床时,已然在齐府呆了七天,这七天里他就没能做其它事。除了睡着时,全程呆在齐恒怀里,连解决必要的事都是齐恒抱着去解决的。 吃的东西也都是齐恒用嘴喂饱,张大佛爷的嘴除了吃只剩下呻吟,而他自己就负责被吃而巳。齐恒这次可是吃舒服了,为免佛爷再次中途掉链子,陵端可是送上提神灵药保驾护航,让佛爷连晕都没得晕。 所以,小气端是得罪不起地呀!你不知他什么时候会暗戳戳地来报仇,反正挨整时才会发现就是了。 也因此,齐恒与张启山错过谢九爷的来访,也不知道二月红因夫人之事而等不及,只得带徒陈皮,劫了位银川沙土客,抢了新月饭店的请柬,北上求药去了。 陵端对二月红向来不喜,红家虽是心狠手辣之辈,但却不失国人气节,纵行盗墓之事却守规举。这位二爷爱梨园之事没人理会,但,却收徒而不管束,连起码天良都没有,且私慕师娘。二月红明知而不教导,甚至自己都出手犯规,以私心而替天良,实让陵端不悦。 柳氐女子以大德行庇佑,本该顺利转世富足和美之家。不料下葬未足三月而被翻尸动骨,以至生怨气,若非陵端设阵行法送入轮回,几不能转世。因此,任凭齐恒怎么说,她就是不帮二月红,故,等张大佛爷与齐恒知道二月红去到北平时,人都走了三天了。 “姐!~三姐!~祖宗!” 齐恒只差举三支香拜陵端了,乞怜的小狗狗星星眼对陵端闪动,告饶: “好歹同为九门,二爷再不对,也轮不上别人动手吧?!您大人大量帮帮手,否则他非死外头不可!姐~您就疼疼老三,帮忙搭把手啦!他走三天了,没您,谁也没办法让我们赶过去,何况,听说这次有三种奇药……” “在我手里!”陵端头也不抬,反手掌中多出只木匣,问: “想要?” “什么?三大奇药在您手上!” 张启山都是一惊,连腰都忘揉了,惊诧不已。 “有什么奇怪,这是我的卦金!” 陵端说得随意,象是吃饭喝水般自然: “新月饭店尹老板有事相询,特令人持此上门求得一卦,三药千金为礼,我才起的卦呀!” 齐恒扶住下巴,生怕砸地上。自家三姐的凶残又刷新下限,这三种奇药,任一种都不可求,她老人家一卦就三药千金。难怪挥手千金不眨眼,连新月饭店求卦都得自己上门,真不知别人又是怎样情形。 忽地,齐恒与张启山对视,二爷出门只为求药,为此还与位沙土客结怨。而今药在陵端手里,那,二爷? “姐~~”齐恒叫得九曲十八转,让张大佛爷都起身鸡皮,摇着陵端的手,求告: “帮一下啦!” 这娇撒得张大佛爷都直抖鸡皮,陵端气得戳齐恒额头,笑骂: “我真是欠你!好,我们过去!” “好吔!” 齐恒得意冲张大佛爷挤挤眼,笑得开怀,张启山也忍不住地笑,连腰也似没那么酸疼了。
第二十章 陈皮只对师娘丫头有份真心,连对师傅二月红都只是面子情,且自持武力行事无忌。一行三人才入住新月饭店,就在拍卖场开拍时,发现没有“鹿回草”,暴燥的陈皮便与拍卖的拍手吵起来,又逢失了请柬的沙土客寻来,此人是银川一霸——沙天涛。 沙天涛外表平平,似普通常人,但,此君精软刃“九丈红”,凡练此薄软长刃,未练成时,若欲伤敌先伤己,最是凶残。没股狠劲根本练不了,毕竟没人会为练种奇兵而自伤不止,数年而不休。 陈皮对上沙天涛,虽是也是狠人,但却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丫头的拖累,三人的理亏,新月饭店顺利扣下三人,而正此时,饭店门外,传来清晰而绵长语声,淡淡似耳畔低语: “尹老板,齐氐陵端来访!” 新月饭店顶层,门开处,经年不见人的神秘主人——老板尹魂走出来。尹魂,新月饭店永远的主人。每代饭店主人都叫~尹魂,来自黄泉的持灯者! 大红掺金丝织的地毯直铺陵端脚边,分立两旁侍者,堂中燃烧着千金难求龙涎香,身着古老黑色织金长袍的主人尹魂。每个人都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陵端。尹魂躬身行着古老礼节,语带卑微: “尹魂恭迎三小姐大驾,请主子安!” 陵端凤目轻扫,点头示意: “安!你不错!” “谢主子!” 尹魂侧身虚扶陵端,带着陵端与齐恒、张启山三人入内奉茶。二月红三人惊见三人,欲呼时被齐恒示意噤声,忙住口。早知齐三小姐有“三卦定生死”之名,却不料高深至此,连新月饭店主人都以“主子”相称,可见得齐氐女之凶悍!看来今日,自己三人又可逃出生天了。 青玉茶盏中新春狮峰龙井展叶,幽幽淡淡香气盈绕鼻端,陵端朱唇轻抿,眉尖微皱,放下茶盏不再饮。齐恒知道她的习惯,尝了口,对旁边侍者吩咐: “龙井用水不怡太烫,过了!” 尹魂忙匆匆起身,随后将新沏茶盏放在陵端手边,垂手侍立。陵端示意他坐下,才问: “红家的处置了?” “还没!九门的人,没主子令,尹魂不敢擅专!” “我下榻‘得意楼’,送哪儿去!” “是,主子!” “楼上的,这仨是爷的,你带不走!” 冷不妨传来,沙天涛粗野沙哑声音: “打伤我伙计,夺去请柬,几句话就想带人走?小娘皮,你真好大脸面!可惜,你沙爷,不许!” 陵端眸光陡凝,唇角勾出抹浅笑,止住齐恒与张启山,语若风中轻铃微响,悠然轻叹: “好久,没听过人说这么蠢的话!” 淡淡轻叹未绝,沙天涛还未及再放狂言,脸颊已被刮掉层血肉,燕翎不知何时出现他身边,抬手间沙天涛已面目全非,竟生生被揭下层皮肉,口中也少去半条舌头。 这银川一霸惨嚎未及出口,便被丢出大门。燕翎冷冷俏脸上无半分表情,返身离开。而燕羽却甜甜笑道: “打搅诸君雅兴,主子十分不安,今日拍品胜出者,齐家免费奉送一卦!” 齐恒斜欠着身子,在陵端耳畔轻问: “三姐,你免费卜卦?” “就我姓齐?”陵端挑眉勾唇,悠然轻扫他一眼,淡笑: “这卦,你来!” “啊?”齐恒缩缩脖子偷笑,挑手竖个大拇指: “三姐,您行?” 得意楼,相传横跨阴阳两界的地方?。楼主何人,无人知,也无人见。只要你能进去,无论什么事都能办,无论什么愿望都可达成。但只一条,你要能——进去。 黄泉执灯者,行走于黄泉路的人,为那些迷途者引路。尹氐一族族长全是执灯者,他们世世代代守护黄泉,为亡者引路,以大德庇护子孙,求得香烟不绝。 齐氐,天定黄泉尊主,以血肉之躯庇苍生大地。 这三者看似无关,实则内里环环相扣,齐氐就是“得意楼”楼主,尹氐乃齐氐分支,托庇黄泉奉齐氐族长为尊,齐氐族长就是~黄泉! 尹魂将二月红等三人送到“得意楼”,到时陵端正在沏茶。也许是氤氲水气,让她面容变得有些虚渺,那优雅如流水行云般动作,令她平添份红尘气,不似那高高在上般不可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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