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八爷也不是吃素的,结印施法荡开层层光晕,阴魂沾之自动洗尽戾气怨力停下,当最后一只洗尽怨戾时,齐恒肃颜而立,并指划开黄泉道引魂上路,诸魂磕头三拜而去,甬道中阴气为之一散,淡淡地暖之气上升。 “二师兄!”百里屠苏自甬道尽头走来,俊俏小脸儿上似有几分委屈之色: “天下龙脉已补完,只差这里还有道口子,还是我补么?” 陵端轻笑,笑若青空白云般洒脱又明朗,伸手轻揉少年的乌发: “让小恒儿来,这是齐家的责任,该交给他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齐恒接手在陵端指导下补全了龙脉,他们也痛痛快快的在始皇陵中玩乐数天,出墓后陵端便在众人面前如烈阳下的雪花般,消失了! 齐三太爷齐端,又一次消失了,下次是否再见,能否再见,已无人可知!唯齐府灼灼桃花经年不谢。
第三十五章 番外之麒麟与穷奇 齐府什么最多?凡是老长沙都会告诉你,齐府的少爷多! 齐八爷自从娶了佛爷后,人家顶多一年抱俩,这二位是一年抱六,这是儿子大批发啊! 更夸张的是,这二位成亲不过十年,孩子光儿子就有二十几个,女儿也有八个之多。 而就这样,佛爷还在继续怀了生生了怀的“金光”大道上狂奔着,以后这二位的孩子的数量~~~好恶寒! 儿子一多就不值钱,而最不值钱的就是那五个麒麟崽儿,那可是张家最喜欢的麒麟血脉,可偏生是齐三太爷最不喜的。 于是,生为穷奇的老六可幸福了,六个儿子中那五个就是傀儡仆从侍候长大的,老六可是齐恒和猫崽儿亲自看护大的。 把那五个哥哥眼红得想把老六揍一顿,可,不敢啊!猫崽儿象他们奶娘似的看护着他们直到周岁,而后便只守老六一个,那五个有心没胆儿,猫崽儿可是白虎好么! 穷奇今世承接了陵端的名字——齐端,他是陵端亲自定下名字的,光这一点便够他的兄弟们羨慕嫉妒恨。 齐锋、齐森、齐渊、齐炎、齐坞这五只麒麟真是没把牙咬碎,这臭不要脸的老六,不单可以赖在家里不去东北张家古楼受训,还成天腻歪在爸爸和老爹怀里撒娇~不要脸。 可是,我们也好想啊!什么时候穷奇过得比麒麟还舒服了? 再后来,孩子一多,儿子就更多,老爹还在不停的生、生、生,那五个大的就更悲了,自家居然被直接送到外公处,成了张家的人。 张家族老是乐了,他们五个却哭得心肝尽碎,这是不待见他们啊! 老六这下直接升级成了老大,以后承接爸爸齐氐一族的传承,乐死那小子了! 而穷奇齐端却在桃花树下,那是陵端的院子,齐端仔细的收拾着院子,不让它荒废染尘,看着簇簇朱红,齐端轻笑低语: “老太爷,老祖宗,谢谢您!”
第三十六章 番外之长沙往事 张启陵代替张启山守土保国戎马一生,他和齐恒的婚姻只缘于那位魔王岭上的小霸王的胡闹。 宁致远为国奔走筹款时路过长沙,惊见张氐兄弟与故去的安逸尘的相似容貌,如若不是年龄有所不对,而且桃花林中也有安逸尘的遗体,他会怀疑安逸尘没死! 相对霸气侧漏的张大佛爷,宁致远更喜欢那位安静时略显忧郁的张启陵,也心疼他望向齐恒时那怀念又忧伤的眼神。 所以,宁小霸王用香迷惑了张家兄弟与齐恒,把张启陵也一并嫁入齐府,气得张老爷子吐血,他在东北都快被同族兄弟笑得不敢出门了好么! 他的儿子全嫁人了,若非五个孙子做补偿,他都要愁死,儿子太能生也头疼好吧! 张启陵比之张启山温雅柔和,可一样护短手狠,倭寇没能在长沙投降,因为凡犯长沙的倭寇全灭。张启陵对手下下令:不需要降俘虏,犯我国土者,诛! 而红家终于在助张启陵守城赎罪后得免血脉尽绝之难,而二月红为赎前过,自愿守护九门于不绝,而红家也另择子孙承继他这房的香火。 吴狗爷远避于西子湖畔,解九爷与之为邻,老六他们远遁,最后,齐恒于齐府之地设下迷阵隐去齐府之踪。 齐氐,御敌于国门,避内阋而远遁,这便是齐氐家训。 国破之时血战千里,胜时内斗远而隐之,齐恒把家人带回了齐氐故地——虎丘。张启山真的觉得自己象头猪,还是母猪,那小崽子是一窝一窝的下,没完了。 山居无聊,于是,齐家人算命的算命,堪舆寻龙的寻龙,反正闲着也闲着。 张启山就忙着生崽儿了,而张启陵却开始下斗,九门,似乎很遥远了! 多年后,吴家的天真——吴邪来到时,被吓傻的他最惊讶的便是齐家孩子的数量,天啦噜,齐太爷和夫人张大佛爷还在生,而光他们的孙子都快有二百之数,看着都眼晕啊! 吴邪严重怀疑,齐八爷爷和张大爷爷,记得住自己儿孙的名字和排行么?
第三十七章 铁柱观禁地之内,陵越正欲下水,陵端纠结万分欲劝不能时,就听一个自己熟悉万分的声音轻叱: “给爷闪开!” 陵端还没回过神,已先闪开身去,闪开后才陡发现~这不是我自己的声儿吗?惊愕间回头几乎吓死,在他方才所站之地立着身着血袍乌发披散目光凌历的~陵端,更惊悚的是他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位~陵越,身后立着另一位正冲自己傻乐的~百里屠苏,真是——见了鬼了啊啊啊! 风晴雪和百里屠苏及陵越也吓一跳,还不及开言,却见血袍陵端将他怀中抱着的面色苍白的陵越,放入身后傻乐的屠苏怀中,在众人还不知他将何为时,扣指结印间一道金色阵法法诀击向水下,水下传来惊天凄嚎。 血袍轻动乌发轻垂,陵端伸手虚空握,“嗷”的声水下如流星弹丸般冲出团黑影,越离水近就越发缩小,在落入陵端掌中后居然成了奶猫大小的只黑色小狼。小狼出水后咒水下的妖气尽失,而欲入水的陵越也怔住,不知是否该下水去。却听血袍陵端冲他冷笑一声,轻嘲: “不过一只千年小妖,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有这功夫来找这不听人话的东西,还不如好好修行成仙守护好门派才是正事儿!” 随手将小狼丢到缩在旁边的紫衣陵端身上,看着他手忙脚乱不由轻笑出声,却如春光映桃花晃晕洞中诸人目光,真是,好耀眼啊! 铁柱观主将一群人重迎入观中,陵越重又回陵端怀中,屠苏代端爷给众人说明白了怎么回事。却原来穿行回天墉城时,陵越的神魂变得虚弱起来,端爷无奈,只得就近打破空间壁停下来,谁知却是到了这里。 此界的陵越等几人才知原由,但对于另一界的陵端是大将军,只觉接受无力,更无力的是端爷的武力值太逆天。与魔族开战的将军,想想都觉太奇绝,比之他们,自己这一界要太平得太多。 才怪,是那欧阳手办还没发威好么! 陵端看着怀里虚弱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陵越,心塞得想抓个人来暴揍一顿出出气,屠苏看着不远处打坐的紫衣陵端,真心觉得还是自家这位二师兄靠得住。这界的这位被人下了这么多年迷心丹,果然给弄呆了。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面容,这位居然会盯着自家师兄看傻掉,谁会迷上自己啊,可偏这奇葩就会,这简直是天下第一雷好么。 紫衣陵端的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让闻到的人不免心生烦乱,似乎不出手打闹一番就定不下心来,这是他身上所中迷心丹解后排出的余毒。 可就这余毒也如此霸道,也就可想迷心丹的历害。但也更可看出陵端天赋之高,纵受迷心之毒也能有今日修为,他并非旁人所想只会躲房中偷懒。一口腥甜黑气自紫衣陵端唇中喷出,再睁眼时,昔日的浮燥阴郁尽去,受迷心之毒影响的心神为之清明,双目变得如温润乌玉般,让人视之便觉心悦欣喜,这,才是陵端该有的常态。 陵越与百里屠苏这时才信了自家的师弟(兄)被下毒,下毒的更是同门师弟,这不若晴天霹雳般让二人愕然。可紫衣陵端却不想理他们的纠结,温润如秋月春水般的眸子轻转间看向另一个自己,轻笑如桃李映春风般道: “多谢……,我该如何称呼呢,另一界的自己!” “阿齐!”陵端斜睨了眼紫衣陵端,忽地一笑,恍若春光明艳: “你忘了,我们俗家是姓齐的吗?幼时,母亲不是这么叫过我们的么?阿齐!” “阿齐!” 紫衣陵端轻喃,语声缠绵而缱绻,仿佛在呼唤着自己思慕多年的恋人。也让这边儿的陵越与百里屠苏忽地心头一堵,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这一刻失去,心中一空,好象柄钝钝刀刃划过心房,有些木木的痛楚散开来。 原来,得到时无声,失去时亦无形,唯心疼痛时方可觉。 不光此界的陵越与百里屠苏心塞,就是屠苏也心塞好么,自家二师兄什么时候被这一界的二师兄看上了?似乎,这一界的师兄和自己也有点儿那么个意思,这可是自家的师兄,凭什么被别人惦记着啊!那么缠绵悱恻的一声“阿齐”,叫得让人心中一荡,不知师兄心里什么滋味儿,多半儿,不是滋味儿。 在陵端怀里的陵越的确不是滋味儿,离了无垢与白子画及笙萧默几人,又多出个与陵端同源的另一个陵端,这位除去迷心之毒后就变得象换了个人似的。此刻的紫衣陵端与自家的师弟变得无比相似,且更多几分温润,他不知道会不会这俩自己看上自己了。 这个想法让陵越心中更不适,不禁眉头轻皱,轻轻发出声不适的低吟,仿佛十分难过。 陵端小心将粒灵丹给陵越服下,目光扫过对面那犹豫不决的蓝衣陵越,有些不忿此界的陵越还可以这么逍遥,自家的师兄却要受苦受难,不禁轻喃: “凭什么?真想抓过他来,把他的神魂给师兄补全,反正他也不在乎自己个儿,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 屠苏几乎给跪了,自家这位二师兄是什么都敢想啊,不过,屠苏也不否认自己也羡慕此界的陵越可以自在来去,不似师兄身受神魂之苦,唯在二师兄的灵力安抚下才得舒缓。心疼自家师兄之余,也暗戳戳的想着这种可能,忙又抛开,这种是异途,不妥,不妥! 陵端无心理会众人心思,紫衣陵端解了毒后,就被他拎自己面前教训起来: “你傻啊,陵川和陵清的小动作你不是发觉不了,就这么放任他们给你使绊子?你是寂寞得脑子送去给驴踩了吧! 百里屠苏是讨人厌,是没我家小屠苏可爱乖巧,可你不会调教么?把那份斗气的心放修行上也够你成仙的,你是专修阵法道术的,不好好的修习阵法,你成天背把剑又不用的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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