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挨了消遣,唐酥也生不起气来,两人平日里话都不多,这日却偎在一起闲聊着消磨了大半日的光阴。 比起前两次情热中间不正常的间隔时间,第三次情热的到来就显得有规律多了。两人在情事上虽然还算不上默契十足,倒也有了渐入佳境的感觉。陆卡不再一味只往深了撞,自己摸索出了深深浅浅的规律,唐酥更是予取予求,但凡陆卡想要的,哪怕只是透露出个意向都心甘情愿地配合。 在某一个入得极深的体位下、某一次整根没入的肏弄时,唐酥突然抽搐着发出吃痛般的呻吟,同时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石壁上却谁都没空理会。 唐酥喘息着软靠在陆卡怀里,半晌才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陆卡抱着人,茎头还顶在极深处——一道细不可察的肉缝悄无声息地敞开了小小的口子,堪堪被陆卡抵住。 一个猜测涌上心头,陆卡剧烈地喘息着,口鼻喷涌的热气全部撞在唐酥耳后。他尽力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顶进去的欲望,却又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是‘内腔’对不对?唐酥,回答我。我现在抵着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陆卡,之前不是在骗你,我真的……” “嘘——”陆卡眼底泛着血丝、声音也喑哑到了极点,他在和体内的欲兽角斗,勉强分出的神智已经不够他组织语言来安抚惊慌无措的唐酥了。略显急躁的吻落在唐酥耳后,一路下滑,最后落在唐酥后颈腺体的位置。滚烫的唇落下,像是直接烫进了心里,唐酥倚在陆卡怀里止不住地痉挛。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他拉过陆卡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颤着嗓子开口道:“陆卡,这里是干净的,除了你没有别的东西碰过,你……你愿不愿意要?” ---- 怎么可能不能标记嘛~你们怎么都不怀疑啊?我可是亲妈(叉腰)
第23章 二十三 ======= 陆卡太想进去了,那是本能,是天性,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用胳膊箍着唐酥的腰,手臂上条条青筋分明,硬热的茎头碾在那道软嫩的肉缝上逡巡,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静。冲动与理智的天人交战争不出高下,使得他始终保持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用蛮力把那道窄缝撬开的姿态。 “答应过给你时间来考虑,我可以等。不用逼自己,没关系。”陆卡把吻在唐酥濡湿的鬓角,沾了满唇的汗,不舍得退开。 那处软肉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敏感得要命,只是厮磨就让唐酥受不住了。他绷得像一张拉开的弓,不受控地打颤,一时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难耐。 “我,我嗯啊——你别……别、退开。” 每次一轻碾都带来蚀骨的酥麻,几番之后唐酥连绷都绷不住了,软了腰瘫在陆卡怀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好,好,我不进去。乖乖心肝儿再等一会儿好不好?再给我含一会儿,放心,我不进去。”陆卡张口含住唐酥的耳垂吮着,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不,不是。”唐酥摇了摇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之后卯足了力气沉腰往下压。 “啊——嗯哈,陆嗯陆卡……疼。” 软嫩的肉缝被迫吞下半截棱角分明的茎头,撕裂般的痛感让唐酥眼前一黑。生理泪争先恐后地从眼角滚落,打湿了面颊。 陆卡被唐酥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托住唐酥的臀往上抬,慌乱之下也没控制住力道,差点把人从怀里掀出去。性器从唐酥体内抽离时带出淫靡粘腻的水声,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的爽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作,再看到唐酥脸上的潮红和水痕,陆卡顿时忘了言语,他像发情的凶兽一般把人扑在身下,挺身进入的同时用唇舌把唐酥所有的呻吟都吞进腹中。 这一下顶得凶极了,唐酥被逼得眼泪直涌,却又忍不住把无处安放的长腿攀上陆卡的腰。下面贪吃的小嘴即使被填满了也馋的直往外淌水,在急促激烈的抽插中,满溢的液体不断被带出体外,很快,两人相接触的地方就变得湿淋淋的了。 陆卡搅弄着唐酥的唇舌,挺腰一连顶弄了几十下,直把人捣成了一汪软绵绵的春水动作才暂缓下来。他粗喘着,眼底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在情欲作用下用喑哑到极致的嗓音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唐酥被激烈的上下夹击搅散了魂,陆卡近在咫尺的鼻息带着烫人的热度,他迷迷糊糊地伸出艳色的舌尖,在陆卡的注视下将溢出唇角的涎水卷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招人疼,陆卡却被这一动作撩拨得恨不得直接把人拆吃入腹。尚未纾解的性器跳了跳,胀得发疼,陆卡带着唐酥的手去摸,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唐酥未答的问题。 唐酥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用被沾湿的手反握着陆卡的手,沿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胸口处。原本粉嫩的乳珠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也被情欲染上了艳色、硬挺如豆,唐酥把着陆卡的手细细地抚摸,硬挺的乳珠一下下搔刮着陆卡掌心的刀茧。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掌心被汩汩的血带着,痒进心里。 “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我想好了,我要你标记我,我要你嗯啊——” 不等唐酥说完,陆卡便俯身咬上了另一侧的乳珠,用唇吮、用舌舔、用犬齿磨,无所不用其极。一侧叼在嘴里不肯松口,另一边夹在指尖把玩,好容易熬到被放开,竟然只是停下来两边做了个交换。 水淋淋的乳珠颜色更艳,像是枝头熟透了的果子,只看着就能感觉到甜。 唐酥连哭带喘地自食结果,哪怕是中间被陆卡无意识咬疼了也没说出个“不”字。似乎只要是陆卡,他就总能尝到些甜头,即使是青涩粗莽的动作或者偶尔不甚温柔的对待也从未产生过抵触,水乳交融时如此,连眼下这种舔舐玩弄更是如此。疲软的性器再次抬头,笔挺秀气的一根,立着,在陆卡的吮咬中淌着水。 “看到了?天乾都坏得很,我也不例外。”陆卡吃够了乳珠又去吮唐酥的唇,腻乎了半晌才开口。 “你不坏。”唐酥的嗓子也哑了。 陆卡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他捞起唐酥的腿架在肩头重重往里顶,险险地停在距离内腔一线之地,嘴上使坏道:“那我进去了?心肝儿来给我开开‘门’。” 唐酥猝不及防挨了下狠的,哑着嗓子叫出了声。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却一点脾气没有,臊得脖子都红了也只是噙着泪、咬着唇,软软地看着陆卡,摆明了一副予取予求任陆卡侵占的样子。 陆卡哪还受得了,当即就动了起来,湿漉漉的臀肉被沉淀的囊袋撞出成片的艳红,皮肉碰撞的脆声响成一片,力道之大简直要把人顶散了。 唐酥仿佛成了在浪里颠簸的小舟,颤颤巍巍又湿漉漉的。每逢被顶到爽处就叫陆卡的名字,被肏弄得受不住也叫陆卡的名字,一声声夹在呻吟里,黏的甜的颤抖的委屈的,全都是陆卡。 纤细的脚踝挂在陆卡背上,一枝墨色的梨花颤颤巍巍地开在月光下,晃晃悠悠地悬着,像是被风吹得狠了,止不住打摆子。 这回倒不是陆卡故意为难,而是他不管怎么够,都差那么一点。眼看着唐酥哭得不成样子,陆卡只好停下来,把人抱在怀里连亲带哄。 “心肝儿,乖,腿上还有力气吗?能不能撑得住?” 唐酥不明所以,用哭红的眼睛去看陆卡。 陆卡受不了他的眼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挨着唐酥的脸亲了亲,凑在他耳边商量道:“这样不够深,得换一个。还跪不跪得住?” 唐酥早就被陆卡肏弄得四肢都软了,但又不愿违了陆卡的意,踌躇了一下转身趴在石壁上,翘着臀摇摇晃晃地跪好,小声道:“这样,行不行?” 石壁上还挂着一块兽皮,但陆卡舍不得唐酥跪在石榻上,怕伤着膝盖,便把垫在两人身下的兽皮折起来垫在唐酥膝下。唐酥受着体贴,心里又甜又软,可真被抵在石壁上肏弄的时候才发现简直哭都来不急。 兽皮虽然算不上粗糙,但兽毛却硬上许多。陆卡抵着人直往石壁上顶,粗硬的兽毛便随着动作搔过唐酥的胸前和身下,激励的快感瞬间没顶,连讨饶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还没挨上几下唐酥就不行了,抖着身子弄脏了墙上的兽皮。射精后的疲软无力让他即使是扶着墙也跪不住了,软着腿就往下跌。陆卡眼疾手快地托住了人,但两人这么一沉一顶,刚好让陆卡叩开了那道窄门。 如果说先前吞下半个茎头是撕裂般的痛,那眼下便是宛遭开膛破肚。 “疼……我疼……陆卡,疼。”唐酥疼得面如金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不知道原来肏进内腔会这么疼,豆大的汗顺着额角往下滚。 “乖,唐酥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不疼,不疼了,乖……”陆卡死死地把人摁住,啄吻着唐酥的后颈,一边浅浅地抽插一边哄。 凶悍的茎头棱角分明,刚一进来就几乎把窄小的内腔撑满了。每一次动作都刮蹭着更为敏感的肉壁,过头的爽利变得像一场酷刑,唐酥哭着挣扎,又被陆卡死死地禁锢着。直到茎头在抽插中逐渐胀得更大,最终成结。 天乾成结的性器无疑堪称刑具,在成结的同时,陆卡咬上了唐酥后颈的腺体。痛到极致的唐酥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便晕了过去,随后又在天乾漫长的射精中醒来。 “陆卡,不要了,我不要了……盛不下了,要撑破了。不要了好不好,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陆卡……” 唐酥简直要崩溃了,成结的性器已经是窄小的内腔所能容纳的极限了,眼下又被灌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硬生生把唐酥从短暂的昏迷中激醒。他怕极了,于是哭着、颤抖着求陆卡停下来。 可这哪里是陆卡能决定的? 他只好竭尽所能地安抚唐酥,在巨大的窘迫中感受着此生头一遭的满足。 终于,等一切结束时,唐酥连目光都有些涣散了。陆卡把人抱在怀里吻着,心疼得要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慢慢哄着。 “我含不住了陆卡,胀……还疼,陆卡我难受……你先出去好不好,让我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再做好不好?”突然,唐酥又止不住落下泪来。 听着这话,陆卡哄人的手一顿,脸上直发烧。 他明明早就……早就退出来了啊。 ---- 我是。。。什么垃圾(码到自闭,开到怀疑人生_(:з」∠)_
第24章 二十四 ======= 天乾往往是在进入地坤的内腔后才会胀大成结,为了提高地坤的受孕几率,伴随着成结所射出的精液总是多且浓稠。唐酥的内腔生得比旁人深,腔口紧致得不像话,内里也又窄又小,裹住陆卡成结后尺寸惊人的茎头已经是不易了,“结契”时顶着腔壁进行的漫长射精除了带给他胀到几乎要从内里裂开的痛楚之外,没有丝毫快感可言,这些陆卡都再清楚不过。可除了抚摸和亲吻,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在唐酥哭着挣扎时一边把人死死摁住以避免蛮力造成的撕裂伤,一边笨拙地用动作和信香进行竭力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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