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环着陆卡的胳膊还没松开,就被陆卡揽腰托臀抱进了怀里,两根同样湿漉漉的性器由陆卡的手拢着套弄搓揉。掌中的刀茧粗糙,刮蹭着敏感的柱身带出的酥麻逼得唐酥伸长了脖颈直往后仰,他朝后仰一寸,陆卡就追过去一寸,半点不容他逃。 陆卡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忙得厉害。 先是含住唐酥的喉结用舌舔弄,又用尖尖的犬齿叼着、用牙尖细细地磨。他把分寸把握得极好,不疼,只痒,每一次喉头滚动都把痒往心窝里带。 他把陆卡说的话都记在心上,真到开口的时候却又忍不住难为情,嘴就是不听使唤,说出口的话打了对折,前言后语皆没有,只剩一个名字翻来覆去地念。 “陆……陆卡,陆卡……” 同样不听使唤的还有身体,本能驱使着他去追求更刺激的体验,被照顾着前端仍不知足,小幅度地摆腰顶胯。 陆卡自然感觉得到唐酥的小动作,只是嘴还占着,笑意都含在嗓子里。 早先结成的“契”对唐酥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一点,即使陆卡不说他也能理解那笑声里的意思——不是笑他举止浪荡轻浮,是高兴。至于为什么高兴,唐酥就猜不到了,自然,也无暇分心去猜。 两相比较,陆卡手上的活儿就熟练多了,套弄了一会儿两人就先后出了精。陆卡执着要在射精时吻着唐酥,仓促间被唐酥的牙磕到了冒进的舌,痛和爽在同一时间传入脑海,让他即使是射过一次也难软下来。 不够,还差得远。 陆卡并不觉得满足,甚至还更“饿”了。 唐酥被吻得晕头转向,前面爽利过后面就更空虚,体内汹涌的情潮顺着翕合蠕缩的穴口漫出来,把陆卡的腿都沾湿了。两人贴得紧,他能感受到陆卡偾张难消的欲望正抵着自己的小腹,随着喘息一下一下地戳弄着,令人脸红心跳。 对视时对方眼底的欲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剂,只消一眼就能把两个人同时点燃。陆卡前倾着变坐为趴把唐酥压下去,唐酥就顺势用腿盘上陆卡的腰。 不需要言语的默契意味着酣畅淋漓的情事,肉体相撞的脆响也掩不住嵌合处传出的甜腻水声。陆卡在粗喘的间隙叫着唐酥的名字,唐酥在颠簸中连做出像样的回应都难,只能用一声甜过一声的呻吟代替。 粗长的性器强硬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区域,在唐酥以为不能更满之后还能再胀一分,在唐酥以为已经顶到最深时下一刻还会更深。 没顶般的快感逼得人要疯,让处于不应期里的唐酥想要哭着求饶,可每一次开口的尝试都在激烈的冲撞中变为了破碎的泣音。藏在陆卡骨血深处的独属于天乾的兽性似乎也被唤醒,之前温吞的情事与兽性驱使的交媾对比起来简直堪称寡淡无味。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深处、一滴不漏地灌进甬道,又被尚未撤离的性器死死地堵住退路。 “抱歉。”陆卡喘息着,声音带着被情欲浸透的喑哑。 “嗯?”唐酥被陆卡压得死死的、填得满满的,疑惑的鼻音听起来乖顺且餍足。 “我把……弄在里面了。等下帮你弄出来。” 陆卡要起身,感觉到来自唐酥的微弱的阻力,身体立刻变了卦。紧接着,他听到唐酥又轻又软地开了口。 “你不用,不用道歉。留在里面没关系,以后想这样也……也可以。” “你能不能……先别退出来?我,我想,想再……再,再含一会儿……” ---- 码字鸢要不行了,死机了……电脑一掀,撂挑子不干了!
第22章 二十二 ======= 是地坤的本能在作祟,唐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陆卡说明情况。潮红未退的脸又染上一层羞意,他一边感受着体内渐渐被体温同化的浓稠液体的存在,一边唾骂着自己的浪荡——明明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不满足? 磕磕绊绊的话不受控似的从嘴里往外挤,几乎是在话音落地的同时唐酥就开始慌了。这样恬不知耻的言论和淫乱的姿态,如果陆卡厌恶呢?万千思绪涌上心头,堵得唐酥嗓子发胀却又说不出话,但是很快他就切身体会到了陆卡的不嫌弃。 体内原本半硬的性器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胀大开来,与插入时被填满的感觉不同,自内而来的饱胀感令唐酥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四目相对时两人在对方脸上看到的是相似的窘迫与惊诧。 杂乱的心跳组成了混响,在彼此粗重的呼吸间厮磨得愈发亲密。 再借陆卡个脑子他也想不到唐酥会说出这种话,每一个字他都听懂了,可是连成句子硬是反应不过来唐酥想要表达的意思。还不等他在震惊中找回神智,不争气的小兄弟已经早他一步做出了堪称神采飞扬的决定。 虽然陆卡也贪恋唐酥的软和暖,但他确实没想过要再来一次,毕竟这一场情热已经退了,他怕过多的亲密接触让唐酥觉得轻慢唐突。 一样都是男子,唐酥并不想让陆卡为难,更何况他对陆卡的温柔上了瘾,掀掉了名为“情热”的幌子,他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并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甚至自始至终他都不曾反感过陆卡的触碰。 “是不是要再来一次?”微微有些酸软的腿曲起,轻轻蹭着陆卡的腰,讨好一般地发出邀请,唐酥嘴里说着的是任人搓揉的话。 陆卡咽了咽唾液,觉得自己其实还可以再来很多次,但他挣扎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做了。等下我烧水给你洗洗。” 轻柔的吻叠上唐酥眼尾的艳色,陆卡把口是心非的话说得很诚恳。 假流氓遇上真正经,哪怕唐酥骨子里的本能再怎么冲动,也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下去了。所以陆卡并没有受太久的“折磨”就得到了赦免。 陆卡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里衣胡乱擦了擦,无视了自己精神抖擞的性器套上裤子,拎起壶去后面打水去了。 唐酥本来也想起身,刚一动作就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往外淌,于是又红着脸躺了回去,悄悄夹紧了腿。 异物留在体内的感觉向来为唐酥所厌恶,可一旦对象换成了陆卡,他就心甘情愿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脸热,也让他心里甜滋滋的,那细微的不满足瞬间就被抛到了脑后。 一直到陆卡把兑好的温水端来,俨然一副打算亲自动手的模样,唐酥才略带慌张地起身。见唐酥坚持要自己来,陆卡才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又去了后面。唐酥侧耳等了片刻,隐约听到水声传来,突如想起陆卡转身时腿间还支着的“帐篷”,于是脸上更热了。 裁得整整齐齐的软巾浸在水里,唐酥看着有些眼熟,伸出手腕一比,果然是同样的料子。除了里衣,两人都没带白衣服,唐酥的里衣是养伤时蕖夫人准备的平纹棉布,而手里的软巾却是斜纹的,出自何处可想而知。 这边唐酥的心路历程陆卡自然猜不到,他有他的烦恼。胯下的没出息玩意儿竟然连凉水的面子都不给,刚尝过了极乐的甜头再用手去对付更是不买账,陆卡无语半晌,只好接着泼凉水。 等他浑身散着凉气回来时,唐酥已经收拾好自己躺在石榻上睡着了。 被两人的体液浸染得乱七八糟的毛皮褥子卷成卷堆在石榻边上,原先挂在墙上的兽皮当了新的褥子,唐酥盖着斗篷侧身躺着,空出了大半张兽皮。那兽皮算不上大,一人平躺还算宽裕,两人就难免会显得有些局促了,可唐酥硬是空出了一人的位置来,留给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陆卡心里蓦地一软,伸手替唐酥理平了脚边的翻角的斗篷,直到身上的寒意散的差不多了才上榻把人轻手轻脚地扒进怀里、拥着人睡下。 依唐酥平日里的警觉性不该是这么一副无察无觉的样子,可他确确实实没被陆卡的动作惊醒,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睁了次眼,半梦半醒间伸手将斗篷往陆卡身上盖了盖,转眼就又睡过去了。 陆卡心疼唐酥,两人说好了在下一场情热到来之前不做。可是有爱人在怀,他难免心猿意马,唐酥只是变换躺姿时无意间地剐蹭,都能换来他的勃起。起先两人还各自尴尬害臊,唐酥在被那根抵过小腹抵过后腰又抵着臀缝之后,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了。 “要不要我帮你啊?” “怎么帮?”陆卡没当真,还强撑着跟唐酥开玩笑,其实耳朵已经红透了。 “手?”唐酥却不是在开玩笑,一边说着一边反手往陆卡裤腰里探。 陆卡往后撤着腰躲开唐酥,心脏怦怦乱跳嘴上却还要逞强,只听他轻笑一声,问道:“手不够帮我怎么办?” 唐酥顿了顿,连脖子都红了还是小声回道:“这,这样呢?” 他小范围地挪动了几下,隔着两层料子试图用腿和臀去蹭弄陆卡已经硬了有一段时间的性器。所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 陆卡被蹭得更燥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没成想这一沉默却被唐酥误会为还不够。他轻轻拉了一下陆卡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带着一丝讨好,软声道:“那你松开我,我用……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其实唐酥已经很累了,比起性事,他更想赖在陆卡怀里躺着。但他没听出陆卡是在开玩笑,又实在不忍心推拒陆卡的需求,只能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去讨陆卡的欢心。 唐酥看不到陆卡的表情,也没得到回复,担心是不是自己惹陆卡生气了,只能忐忑着发问:“你是不是不高兴?对不起。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下次我不犯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回应唐酥的是陆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的动作和一个缠绵的吻。 “我是不太高兴,不过没生气。用嘴不行,嘴要空出来吻我、叫我的名字,不许再动这种心思,记住了没?”陆卡佯怒,竟然真的唬住了唐酥。 唐酥红着脸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随即又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以后我真的惹你生气了怎么办?” “那你要把我哄开心。” “怎么哄?”唐酥认认真真地听着。 “你亲我一下。” 以为是“学费”,唐酥连迟疑都没有,仰起头在陆卡嘴角碰了一下。 “不是这种,我刚刚是怎么亲你的?” 唐酥轻轻含住陆卡的唇瓣,吮了几下之后探出舌尖去撬他的牙关,在舔了一下陆卡的舌尖之后飞快地撤开,一双眼睛亮亮地看着陆卡,乖极了。 陆卡忙着回味唐酥难得的主动,一脸意犹未尽。 唐酥觉得自己还没得到答复,轻轻推了推陆卡示意他回神:“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的傻心肝儿,”陆卡笑出了声,和唐酥鼻尖相抵,说道:“不是已经交给你了?你亲我一下,我就是跟你生天大的气也消了。” “再说了,我怎么舍得跟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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