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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塞上牛羊(的现代畜牧技术)

时间:2023-08-26 10:00:44  状态:完结  作者:鬼庖丁

  萧峰冷不防一句“亲娘哎”脱口而出,冲过去一看,慕容复已经醉到已经不太认人了,被他搬着脸看,也只是醉眼迷离地抬起手,软软挥了两下试图驱赶。萧峰狠狠地瞪一眼一边的青年:“……银术可!”

  他这个人只要不笑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一恼起来简直凶相毕露,把银术可吓一哆嗦。撒改也赶过来,看慕容复像只醉猫似的斜歪在座位上,立刻眉开眼笑地责怪银术可:“哎呀银术可,不是让你好好照顾慕容老师的嘛!”

  银术可顿时一阵冤枉,他“照顾”得蛮好的啊!都喝成这样了!

  慕容复已经醉到人事不省了。萧峰努力回忆他上回醉酒时的流程,果断决定,先把人弄走再说。要是当着这一屋子人的面发酒疯……

  萧峰当机立断,一把把慕容复抄起来:“慕容老师不能再喝了!我先带他回去。”

  撒改忙说:“银术可!你开车!你萧大哥喝了酒了!”

  银术可三口两口把嘴里一块肉吞掉,站起来说:“好的好的!我开车!萧大哥你车停外面院子里?”

  为了预备着今晚喝大酒,镇子上特地留了人给各家农家乐和饭店开车,这个银术可就是其中之一。慕容复最后一碗米酒灌下去,人已经醉得像面条一样了,萧峰倒是能把他扛起来,就怕顶着胃引发呕吐,只能半扶半抱地把他一路弄到车上,比扛同等重量的水泥累多了,累得萧峰大冬天出了一头汗。

  银术可给他的翼虎打着火,从车位上倒车出来,问:“萧大哥,慕容老师上哪儿?”

  萧峰没多想,随口说:“农科院啊。”

  “不成啊,”因为人过分憨厚不够精明而被分配做司机的小伙子,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地说,“他们农院现在不是都放假了吗?他都喝成这样了不能一个人睡,万一呕吐了憋在嗓子里容易给呛死,俺婆娘她二姥爷就是这么死的。”

  萧峰在后座不由得一呆,下意识地看看旁边醉得人事不省的慕容复。此时整个会宁张灯结彩,车窗外投射进来的彩灯和霓虹在慕容复的睡颜上缓缓流过,在他低垂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

  萧峰咬了咬牙,说:“行吧,那上我家。”


第39章 神子雪山(六)

  萧峰家本就不是什么热闹地段,现在整个会宁的人几乎全集中在镇子上。下车的时候,萧峰看看四下无人,干脆把慕容复一把打横抱起,免得像刚才一样折腾。他力气够大,抱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子倒也不那么吃力,把人小心窝在怀里,还有闲心跟银术可说:“车你先开回去,明儿我再上你家开回来。天儿太冷了,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银术可说:“好嘞哥,你晚上多看着慕容老师点儿,别叫他仰面朝天的睡。”

  萧峰一路把慕容复抱进家门,Purple听见门响,欢快地跑过来,在他两腿之间绕来绕去。萧峰怕被它绊一脚,忙喝道:“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Purple一路跟着他到卧室,把人卸在床上还凑上去闻。酒气盖住了人身上的味道,凑近了它才发现原来是那个老给它打针的坏人,顿时怔住,跑到床脚用牙齿咬住自己的狗窝,拼命拖到全家一个离卧室最远的角落趴着,不一会儿又跳起来,跑到萧峰卧室把自己最爱的那个磨牙玩具也叼走放进窝里,免得被这个坏人偷了。

  萧峰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把人卸到床上,出了一身汗,脱了外套正在洗脸,慕容复突然冲进他家洗手间,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门还反锁了。萧峰抵着门,就听见里面响起呕吐的声音,马桶哗哗下水声。过了一会儿里面没动静了,他敲敲门:“没事儿吧?”

  里面慕容复哑着嗓子问:“……漱口水呢?”

  “镜柜里头,蓝色的那瓶。”

  他听见镜柜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觉得可能没什么大事儿,就去烧开水。等水滚了又兑了一些凉白开,试过水温,端过去敲敲卫生间的门:“喝杯水再吐,胃里能舒服点。”

  门被打开了,慕容复苍白着脸站在门口,把水接过去,一口气喝了,又问:“还有吗?”萧峰接过杯子准备再去倒,谁知慕容复说完一句话,人开始整个往下出溜,他赶紧一把捞住了,把人扶回床上。

  慕容复躺在床上,酒气从额角一直蔓延到锁骨。有意思的是,他喝醉以后,本来就白皙的肤色更是白得发光,因为刚刚洗过脸,带着一点水气,整个人像一个刚被洗好的红红白白的桃。

  等他努力睁开醉眼,看见萧峰在帮他解鞋带,突然眯起眼睛开始笑,说:“卿伺候得很好,朕要封你为大燕国天下兵马大元帅。”

  萧峰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研究性地看着他,试探着问:“陛下是哪一朝哪一代的皇帝?”

  慕容复这次醉得比上次和蔼可亲多了,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当然是大燕国皇帝了。看爱卿长得如此斯文,当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不错。”

  萧峰长这么大,被骂蛮子的次数数也数不清,被夸斯文可能还是第一次。须知这世界上毫无意义的事情千千万,头一桩就是不要和醉鬼计较。所以萧峰一边给他脱外套,一边随口敷衍道:“臣谢恩。”

  他动作可能粗暴了一点,慕容复不乐意了,用力挣扎起来,开始发脾气:“你轻点儿!我这是新衣服,别把我扣子扯坏了!你这首辅太粗鲁了,朕不喜欢,撤了撤了!”

  “撤撤撤,雷霆雨露,俱是天恩!什么首辅,我这干的明明都是太监的活。”萧峰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恨不得给他后脑勺来一下打晕了还老实一点,没好气地说,“皇上,您要是穿着这个睡觉,这新衣服可就皱了。还是容咱家给您脱了,您睡得也踏实不是?”

  慕容复眯着一双醉眼看着他,突然又笑了,伸出手来摸摸他的脸,说:“那朕不封你当首辅了,朕封你当皇后?”

  萧峰彻底没脾气了,把人松开,瘫坐在床边先自己闷笑了三分钟,心说,这怪不得我了!扑过来把他外套一把掀了,把人摁在床上开始剥。他的声音也开始带了一点暧昧的低沉:“那臣妾先谢恩了。给臣妾封个什么?孝慈皇后怎么样?”

  慕容复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胸肌,非常结实,没过瘾又捏了一把,咂了咂嘴,说:“朕看,还是武烈比较合适。”

  “还行,都是美谥。”萧峰把他料理干净了,他自己的衣服倒简单,三两下脱光了,躺到慕容复旁边,用指关节细细捋过他侧脸上那些看起来有些锋利的线条,低低地问,“那皇上今晚要不要臣妾来侍寝?”

  可能是萧峰那床厚羊绒被实在太暖和,慕容复刚刚往被子里一卷都快睡过去了,这会儿萧峰撩起被子钻进来,带进一股寒风,他又多少清醒了一点,但整个人的意识仍然是在向黑而甜的梦境当中滑落的一条曲线,睡眼惺忪,反问:“梓童要侍寝吗……那快点……”

  萧峰忍住笑,把他往自己怀里又带了一带,问:“陛下您可想好了啊,到底要不要臣妾侍寝?别早上起来翻脸不认。”

  “大胆!”慕容复翻了个身,凶巴巴地捏住萧峰的下巴,“朕是大燕国皇帝,朕要你侍寝你敢不……唔!”

  刚刚他用的漱口水是新口味铃兰香型,黑暗中尝起来倒真当得起“吐气如兰”四个字。

  过了许久萧峰才把他放开,黑暗与酒气当中他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说:“……那臣妾可就却之不恭了……”

  萧峰家是地暖,哪怕外面冰天雪地,屋子里仍然暖意融融。慕容复被暖意熏得整个人酒意上头,雪白颀长的肉体在温暖蓬松的羊绒被里舒展开。他肤色白皙,体毛颜色同样浅淡,灯下看来居然是浅金色的,中间一根深红色长硕物事已经隐隐抬头。但大燕国此时此刻并不太能确定自己是睡意更浓还是性趣更高,只是半眯着眼似睡非睡,刚刚那只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捏弄的手好一会儿没动作,睡意就占了上风,眼睛渐渐开始闭上了。

  突然间,自己要命的那处被捏住了,但人仍然不愿意醒,只能哼哼了两声,表示“朕知道了”。但是那只手不肯放过他,他被从背后整个抱住了,身后躯体滚烫火热的胸膛和肚腹贴住他的背脊,自己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就着前端渗出的清夜开始慢慢地撸动,手掌上的硬茧屡屡刮过过龟头背后的系带,十分刺激,阳物在那只手掌中弹动不已,前端又渗出许多清液。

  萧峰刚刚在家里翻找半天,好不容易从一个抽屉深处找出一包作案工具。他怕上门打扫卫生的大婶看见就藏起来了,藏完就被忘得一干二净。

  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东西来,兴致勃勃地回到卧室,却看见大燕国皇帝趴在床上已经快睡过去了。整个找东西的过程里,萧峰胯下那一根就没软过,始终直撅撅地杵着,此时看见罪魁祸首居然要睡,简直恨得牙痒痒,再不想迁就这人了。

  话虽如此,但以他对自己身体器官的熟悉,还是不得不徐徐图之。这确实没办法,过往一切经验得到的教训告诉他,本钱过于雄厚有时候就是这么尴尬,每次都必须做大量的前戏,否则对方很难容纳这种超常的尺寸。如果双方敏感度不一致,就注定有一个人无法获得愉悦体验。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体积过大、时间过长,要么对方一飞冲天把他撂在地上,要么他尽兴对方进医院——但是说出来只怕没人会相信这居然是他的一桩烦恼,只会觉得他凡尔赛。

  但子曰福兮祸之所倚,他因此……很会做前戏。

  然而技巧归技巧,慕容复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也不过就摸了这么几下,整个人从耳根到胸膛红了一片,从牙缝里倒抽凉气,嘶嘶直喘,那声音绝不是为了取悦对方而发出的,包括身体轻微的颤抖。那声音勾得他心里冒火,简直想一口咬在那雪白皮肉上,将人连皮带肉都吞下肚去。

  萧峰强自压下蛮性,手掌团起,大掌包裹住手中圆润肉头,松松地旋拧手腕,使得那肉头每一个方位、每一个角度都能被全方位地照顾到。这一下刺激得有点大,那东西在他手里激动得乱颤,吐出一大泡清液。

  怀里的人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一丝被压抑的哀鸣。萧峰立刻放手,改用指腹摩擦龟头上的筋棱。

  他从背后含住已经红透的耳垂,用舌尖拨弄那粒小小肉珠,含混模糊地问道:“请问陛下,以前也有人这么伺候你过么?”

  慕容复在他手里十分难耐,喘了半天才说:“……也、也有……”

  萧峰胸中顿时升起一种复杂的感情,一方面是出于雄性生物本能的妒意,另一方面反而觉得有些庆幸:如果是第一次,今晚他决计不敢做完全套。

  但就这一点点嫉妒,到底手下是加了一点力气,他干脆把另一只手从腋下绕过去,揉捏他胸膛,口中含吮他耳朵,一时间耳内胯下,都发出黏腻水声,搞得慕容复像一只被丢入沸水的虾,全身发红,在床上徒劳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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