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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塞上牛羊(的现代畜牧技术)

时间:2023-08-26 10:00:44  状态:完结  作者:鬼庖丁

  萨满头戴山字三叉垂珠冠,冠上竖起一个象形文字的“山”字,因为上了年头,黄铜暗沉沉的金色十分浑厚,三条“山”字型分叉的金枝,枝头有鸠形装饰,缚着红、白、黄三色绢带,象征雪山三女神。冠下有珠串缀饰,表示一旦戴冠,萨满即隔绝尘世肉身,成为神的媒介。

  破晓时分,太阳第一缕光线冲出地平线的时候,祭祀就开始了。先在宗祠内祭过先祖,两名栽立敲鼓,萨满端上祭品,向红色的祖宗牌位依次撒过米酒、大米和香灰,门外四名女真汉子便抬来一头黑毛大猪,安放在宗祠院内的空地上。这是专门为祭山节准备的年猪,从年头养到年尾,保证是全村最肥最大最叫得最具观赏性的一头——毕竟它的肉会变成游客们今天已经付过费的主菜。

  祭品现在正躺在一条门板上惨烈地哼哼。祭完先祖的萨满走出宗祠,接过一旁递来的尖刀,一刀割开猪的喉管。随着黑猪的嚎叫,温热的血沫喷出来,汩汩鲜血流入早已预备好的钢精桶里。待血液流尽,这个桶子便被迅速拿走,几名女真妇女等在一旁,拿过新鲜的猪血,开始制作血肠。

  等猪血放尽,黑猪也早已断气,作为副祭的三名栽立上前,熟练地将猪开膛破肚,拔毛剥皮,猪体被剖开的瞬间,内脏的热气在化作寒风中的腾腾白气,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血腥味,和红红白白的内脏一起,原生地、野蛮地刺激着外地游客们的神经,外地游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短炮,快门声此起彼伏。

  以上,就是祭山节第一个仪式,血祭。

  不一会儿,一头黑毛大猪就按身体部位分别卸成猪头、猪蹄、下水与一块块净肉,这些东西也都将变成客供套餐的一部分。

  等候在一旁的女真妇女们将分解好的猪肉端下去,开始现场制作祭肉和“小肉饭”。理论上来说,祭肉,也就是祚肉,是没有任何调味的白煮肉,但为了让游客们吃好喝好,在展示过大块大块的祚肉之后,这些猪肉将被切成薄纸般的肉片,并贴心地配置了各种干蘸碟,有麻辣的有椒盐的,完全免费。但因为众所周知吃多了调料人容易口渴,这边额外的饮料就全是自费的了。

  而小肉饭是用葱姜蒜爆香的剔骨碎肉,加上小米,熬出来的小米肉粥。这是宰猪时的贴骨肉,因为太细碎了,除了做肉粥几乎没有别的用处。传统的小肉饭里面只有肉和小米,然而为了照顾外地游客的口味,里面还加了很多蔬菜。

  整个烹饪过程,其实也都是游客观赏体验的一部分,如果有兴趣,也可以自费参与,再多花点儿钱甚至可以租一身女真人的衣服,和当地人一起制作血肠、打糕,有专人负责拍照,供游客留念。

  在这个过程当中,唯独包括猪鞭、猪睾丸、精囊等等在内猪的一套完整的生殖器官被保留了下来。这些东西,就是下一个仪式,木祭所需要的了。

  几名女真汉子抬过一根涂了厚厚香油和膏脂的木杆,木杆子上缚五色丝带,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平台。萨满与栽立对着这根木杆开始敲鼓、舞蹈。

  慕容复手里高高举着手机,王语嫣的脸在他视频通话当中,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屏幕上,完全不顾这种视频通话里她贴多近其实都一样。“你再举高点儿啊!看不见!”

  慕容复没好气地说:“你差不多得了,这个以后会出纪录片的。那边叫我过去呢,木祭之后可就轮到我了!”

  王语嫣哼了一声:“要不是阿碧已经回家了,你以为我乐意求你呀?”

  春假开始,阿碧等人放假都回家了,兽医站只有慕容复留在会宁过年。慕容复此时身穿女真人传统白色粗棉袄子,斜襟和下摆处翻出一溜儿带着斑点的白色貂毛,腰间被一条皮制大带扎住,脚蹬直到膝盖的高筒马靴。这身打扮在人群中并不稀奇,当地来观礼的女真汉子们里也有很多人都是这种打扮。但是为了骑马时不遮挡视线,做皮甲的婶婶大姨们还特地给他织了一条细带抹额,拢住额前的头发,刚好显出浓黑发色下面光洁白皙的额头。长相俊秀的年轻人穿着这身打扮,容貌上不像中原人的高鼻深目就一下子变得明显许多,吸引来人群里不少目光。

  王语嫣一听说女真祭山节就向往不已,买不到票就只能依赖表哥人肉观摩,来个云参与。慕容复没有自拍杆,仗着个子高在人群里举着手臂给王语嫣看木祭的表演。

  没一会儿,萨满和栽立祭拜完毕,将猪鞭等物包入黄纸,放入杆子顶上的小平台内,又将一碗猪血混入米汤,浇在杆顶。

  王语嫣在视频里狂喊出来:“这不就是男性()的象征吗!!猪生殖器象征男性生殖力,猪血和米汤象征的就是初夜啊!!!”

  这声狂喊因为高度的关系传播甚广,周围人哄堂大笑。慕容复吓了一跳,手里一滑,手机掉落,手在半空三抓两抓好不容易握住手机,疯狂按低音量键,才压着嗓音大骂:“王语嫣你要死呀?!你个没结婚的小姑娘乱说什么!”

  王语嫣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陷入了一种中邪一样的癫狂状态,在视频里喃喃自语:“游牧时期的祭祀以洞穴祭祀为主,象征的是女阴,而农耕时期的祭祀则在宗祠,象征着男()……这就是父权社会逐渐取代母系氏族的象征啊……这不就是我论文的题目吗!表哥我挂了!”

  王语嫣啪一下按掉通话,慕容复被气个倒仰,只能对着微信界面骂道:“神经病!”

  他还想发语音过去骂,这时萧峰已经走过来叫他了:“快点快点!那边催咱俩穿皮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友情提示,本章内所有的女真祭祀和萨满仪式,都是一本正经的瞎编】

  【瞎编】【瞎编】【瞎编】【瞎编】【瞎编】

  【瞎编】【瞎编】【瞎编】【瞎编】【瞎编】

  ——

  表哥,这事儿真不怪我们燕燕,毕竟在民俗学家眼里,祖先祭祀的象征意义不是几把就是浦西。


第37章 神子雪山(四)

  那边还在吆喝着号子立祭木,慕容复揣好手机,一边高声答道“来了”,一边分开人群,向萧峰的方向跑过去。

  换装的地点是草场上的一个临时搭建的棚子,他们要骑的那两匹马就在棚子后面拴着,已经先他们一步打扮好了,雕花马鞍,缰绳上缚着五色丝线,打扮得很是漂亮。萧峰随手捡起两根胡萝卜喂过去,这两匹马早就和他俩混得很熟了,立刻伸嘴来吃。棚子里面已经等急了,不断催促他俩快些。

  他俩的装束是一身轻制的皮甲,慕容复的皮甲以白色为主,手臂与腹部的甲面有斑点花纹,而萧峰则一身白袍上穿黑褐色皮甲,皮甲上绘有豹斑花纹,盖因这种禽类在辽北一带别称叫做“白雪豹”。两人头上都戴翻毛尖顶帽,一黑一白,长长雉尾斜插在帽顶尖上,帽檐自两耳边垂下貂尾。

  关于这个帽饰,其实也有过一番争执,到底要不要那两条貂尾。慕容复本来无可无不可,后来一上草场,就坚决要求保留,也没有别的原因——它暖和!在寒冬腊月的草场上骑马,别的部位都好说,唯独耳朵有一种快要被冻掉的感觉,这两条貂尾一放,活像两个耳罩。于是这两条貂尾就被保留下来了。主张去掉的那几位大婶非常遗憾,认为它们挡住了两位“神使”的脸。

  “不会的,大姨,”一个来帮手的小姑娘安慰道,“这样挺好的,显脸小。”

  两人装束停当,分别骑上自己的马,被安排到跑马的起点处候场,只等远远的那边红旗一举,他俩就要扬鞭策马,奔向木祭的所在地。

  两人同乘马上,虽然已经排练过好几次,慕容复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正在试着自己平复心绪,冷不防萧峰突然侧过头,打破沉默:“你最近干嘛老躲着我?”

  “谁躲着你了!”慕容复奇道。

  “最近每次排练完,你都回农院宿舍的澡堂子洗澡。你那个澡堂恐惧症治好了?”

  “放假了澡堂没人。”慕容复别过脸,皱眉道,“你能不能先不要说话,我正在……”

  他想说“我正在试图缓解紧张”,但话到嘴边发现这正好坐实了萧峰的话会让自己越来越紧张,干脆硬生生吞掉后半句。

  萧峰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了。这下慕容复又有点受不了,问:“你特地挑的这个时候?”

  萧峰也不看他,板着脸说:“不是这么个时候堵不着你。你躲没躲我自己心里没数么?”

  慕容复不回答。

  萧峰提了提缰绳,让自己的马往前走了一小步,稍稍回头,侧脸看着慕容复说:“你也不用躲我,我明明白白地说完吧。慕容复,我喜欢你,我是认真的——你给我老实听完!那天晚上你要是生气了,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就干干净净断了这份心思。但你没有,所以我觉得你也不是不喜欢我,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浪费时间扭扭捏捏的。你自己想想清楚。”

  “嗬!好威风,好霸气!”慕容复忍不住在马上给他啪啪鼓掌,“我从小到大被人当面告白的次数也不少了,萧总,这么硬气的你还是第一个。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真拒绝了,你多下不来台啊?”

  萧峰回头,斜斜看他一眼,哼了一声:“那你倒是拒绝啊?”

  “我……”慕容复还没说完,那边突然远远传来扩音喇叭声:“红旗落了半天了!你俩倒是跑哇!!有什么话不能完事儿再说啊!!!”

  他俩一怔,同时看过去,只见负责落旗的那个小伙急得乱跳,一手拿扩音喇叭,一手把那面红旗舞得上下翻飞,旁边还站着一个被他抢了扩音喇叭,正在手足无措的导游。

  这下毫无思考的余地了,慕容复一马当先,喝驾而出,向着前方跑去。

  此时,在山坡下的游客们,远远便看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自山坡上跑下。辽北冬天的草场上没有绿色,有的只是皑皑积雪,这两道身影便似从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上飞下来的一般,自接天连地的白雪之中飞驰而来。

  骑手的羽箭和箭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箭头上抹了磷,拔出箭壶的时候就会被点燃。两名骑手自马鞍下取箭,火焰在马身带起的疾风之中仍然熊熊燃烧着,随空气流动成为一道流火。

  两匹马越跑越近,穿白的骑手率先拉开弓弦,箭矢带着明丽的火焰离弦而去,如流星一般,带着漫长的彗尾扎进祭木下面的柴堆里。

  很快,第二支箭也射到,祭木下面的柴堆早就抹上来了松油,柴堆缝隙里也暗暗塞了很多固体酒精。两支箭射入,顿时“轰”的一声,火焰暴涨,火舌舔上那根祭木。

  黑白骑手纵马跑过柴堆一段距离,又折返回来。黑袍武士再次抽出一支箭,开弓射去,箭矢“夺”的一声刚好钉在祭木上。白袍武士的箭紧随其后,也钉入那祭木木杆上。祭木上本身就涂满了油,火舌蔓延,把上面的五色丝带也点着了,整个柱子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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