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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的父亲会比较恨柯克导致他们的坟墓被破坏，还是更恨柯克把他们埋在远离故土的海外。 柯克这么多年来没来看过这里，这次一看，这个地方植被葱郁，被好好整理过，也算一个不错的埋骨之地。 埃尔南又独自和他的家人呆了一会，来找柯克，见柯克还在原地树下，问道：“不去看看他们吗？” 柯克回答：“没有必要。” 埃尔南也不再说什么，他看了远处的草坡一会，突然又说： “你知道……我的家人都是因为我才死的。” 柯克转过头，看向埃尔南。 “那之后我杀过许多人，也有更多人因为我制造的争端而死。” 柯克张嘴想说什么，但埃尔南的眼神阻止了他。 “我想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我得帮到他……之前那次？不，柯克，那次是你自己抓住了机会。” 埃尔南摸了摸柯克的脸，指尖顺着他的头发滑至柯克颈后。那种想法在长期注视柯克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了另一种东西，他当然喜欢柯克，就像喜欢每一次海平线上升起的月亮或太阳，也是喜欢他生命中所有已经失去或者得不到的东西。但柯克看上去只对血感兴趣，有时候埃尔南以为他们一直就是这样：哪怕是什么旁的因素，使得柯克属于他，那也不错。 直到那天，他好像第一次真正触及到了柯克的心。 “我害怕自己帮不到你，柯克，或者……最后你也成为他们中的一个，被埋在这里……我想我接受不了这个。” 柯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保持沉默。 难得地，柯克再度感觉到了烦恼，埃尔南现在的样子触及到了他最不擅长的部分，他毫无应对之法，不免有些难受。 “走到今天，我们恐怕没有回头路了。”埃尔南说，“我和贝卡说，等这件事情结束，只要她活着，就让她带你离开地球。” 柯克不能理解，问道：“那你呢？” 埃尔南笑了一下，柯克立刻明白，不管那时候埃尔南是不是活着，他都不会离开战场。埃尔南是天生的战士，氪星飞船携带的关于他生父的影像证明他的血脉能做到什么程度。埃尔南无疑不可避免地走上了和他生父相似的道路，唯一的区别就是，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为保护其他人而战，而不是只盯着自己的权柄。 “我不会走。”柯克说，“哪怕你死了，我一个人在地球也没什么好怕的。” 埃尔南注视着他，他的神色非常无奈，又好像并不意外。最后，他什么都没说，而是低下头，隔着目镜轻轻吻了吻柯克的眼睛。
第15章 14 === 埃尔南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柯克，他在离海上基地还有大半距离的时候，就压着柯克后颈，与柯克吻在一处。 柯克在飞行中被这样打扰，顿时失去方向感，差点掉了下去，好在又被埃尔南牢牢抓住，两个人就这样从窗户爬进埃尔南的房间，继而滚到床上。 柯克看上去有些困惑，不过他不会在这种事上面问太多问题，等到埃尔南开口让他脱衣服，他就从床单上跪坐起来，去脱自己的制服了。 先是头罩，然后是目镜，脱出制服上衣时，柯克的头发被弄得更乱了。中途柯克看了埃尔南一眼，见他没有让他停下，便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这下柯克一丝不挂，而埃尔南衣着齐整，他先前就只看着柯克脱而已，如今更是，直白的视线从柯克苍白的胸口，慢慢吞吞挪到下面。柯克感到一丝异样，他双腿并拢，轻轻往后退了一下，手指去抓被子。 “别。”埃尔南出声。 柯克抓着被子的手一顿。 “好孩子。” 埃尔南称赞道，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慢慢让柯克感到被看过的地方都变得奇怪起来。柯克努力克制缩起肩膀的冲动，直到埃尔南的一只手抚上他的颈部，然后顺着滑下去了。 柯克渐渐觉得自己身上又出现了人类那种喘不上气的体征，埃尔南的手掌暖热，以那样缓慢又黏腻的方式贴着柯克的胸口，然后到腹部，极其色情地在柯克腹下打转。柯克的目光追着那只手，他的面上微微热了起来。 埃尔南知道那是柯克的一种习惯：他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注视埃尔南，当埃尔南的手放在他身上，柯就会低下头看埃尔南的动作——眼睛是柯克感受这些的一个重要渠道。 埃尔南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而他也决定将它付诸实践——他直起身，把柯克推在床头，掰起柯克的大腿往上压，直把柯克的膝盖压到他肩上，那让柯克胯部几乎悬空，柯克得非常艰难才能保持平衡。但那不是重点，这个姿势使得柯克下半身都进入他自己的视野。 埃尔南让柯克抓紧自己的腿，他则把一条大腿垫进柯克腰下，手上开始往柯克后穴里挤润滑。 即便是从柯克的角度，也能清楚看到埃尔南的手指是如何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身体。柯克有些不知所措，他就这样看着埃尔南往他体内插了两下，又慢慢抽出，模仿性交的样子抽动，这从未有过的情况让柯克不知道怎么应对，他怔怔看着这一切，又下意识去看埃尔南的脸，那目光几乎可以说是求助了。 但埃尔南觉得更硬了。 埃尔南解开腰带，他抽出手指，把柯克腰部垫高，换上性器往里推进，柯克还不太适应，他的内里本能地挤压入侵的异物，但埃尔南可不管他，他更用力地固定住柯克的腿，一力插到了底。 柯克含含糊糊地呜咽一声，他被这样一下顶进来，撑得体腔之内隐隐作痛。埃尔南那东西的尺寸，它是如何借着润滑强行插进他的身体里，柯克都看得清清楚楚。柯克感到了久未有过的惊恐，他不敢往腹下摸，只下意识吸着气，让自己放松一些。 而埃尔南已经开始抽出了，他直起腰，按着柯克的腿根，一下一下往里抽插，他的性器把柯克塞得很满，即便有大量润滑，推进间也有一种紧张的压迫感。柯克小声呻吟，他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腿弯。 两具身体撞到一起时发出轻微的拍击声响，性器在里面抽插搅动则是另外一种黏腻，这些听觉、视觉刺激配合不断被顶到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只令柯克感到难以言喻的焦躁。他头昏脑胀，内部也在这样的攻势之下越发敏感，主动迎合起埃尔南的插入。 柯克喘息着，他出神一样注视上方，看埃尔南脸上的情欲之色，看这场性交是如何进行，他的腹内酸胀，抽动不已，而埃尔南的手掌紧紧掐着他的大腿，他的动作越发用力了。 柯克被操着射了出来，他浑身虚软，再抓不住自己的腿，令它们垂落在两旁。埃尔南停下动作，手掌从柯克的腿抚上胸腹，开始揉捏那些敏感点，柯克难受得哼了一声。 “是我疏忽了，你这样可撑不了一晚上。” 埃尔南说着，他往周围看了一下，然后，去够床头的矮柜。 柯克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高潮让他有些迷糊，但当埃尔南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慢慢往柯克性器里插的时候，柯克吓得去抓埃尔南的手。 “你干什……呜……” 埃尔南完全不顾阻挠，硬是把尿道棒插了进去。 “这是为你好，柯克。” 之后，等柯克稍微习惯那根新东西，埃尔南就又开始操他了——埃尔南就没有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体内硬着——柯克不知如何是好，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次埃尔南前所未有的持久，柯克刚开始还是舒服，后面也被干得开始推埃尔南的肩膀，求他慢点，停一下。他被塞着那种东西，再也没有射出来过，历经的都是绵长的内部高潮，也因为不断被内部高潮，底下泥泞一片，越发敏感，埃尔南任何触碰都会引发他的颤抖。 如果是普通人被埃尔南这样干，就算不因为埃尔南的力道受伤，十有八九也会因为频繁的过度刺激昏死，但柯克不知道为什么硬是撑下来了。 等到埃尔南终于射出来，柯克只觉得脑子都在发昏，体内又热又痛，因为余韵不住抽动。而埃尔南也不拔出，就这样开始慢慢脱他自己的制服上衣，氪星人没有不应期，短暂的休息之后，他的性器又有了精神的迹象。 “……不。” 柯克已经知道埃尔南打算干什么了，他勉强支起身体，翻身往床边爬了两步。埃尔南甩开上衣，上前抓住他的腰，把他拉了回来，底下的东西熟门熟路，又插回去了。 柯克的背弓了起来，因为埃尔南的再次顶入发出惊叫一般的喘气声。而埃尔南俯下身，把柯克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他轻轻抚摸柯克的脊背，又慢慢在那里面动起来。 “你……你真的会杀了我的……” 柯克断断续续说着，埃尔南每一下都顶到点上，让他浑身颤抖，却偏偏怎么都射不出来，柯克难受极了，又哭不出来。 而埃尔南往后拉开一点距离，他的眼中闪烁起透视时的些微蓝光。 “放心吧。”最后他说，诱哄一样去吻柯克的肩膀，“远没到那个地步。” 柯克是被实验室的警报吵醒的，外面天色渐亮，埃尔南不在，柯克匆匆套上制服，赶往实验室。 他在那里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威尔站在他的电脑前，查看上面的内容。 在他身后，是一个银白色、和缇娜长得一模一样的金属人。 “缇娜？不……” 这个缇娜转过头来，她的手臂陡然伸长，按着柯克的头狠狠往墙上一击，柯克的后脑直接撞上合金表面，登时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就不在他自己的实验室了，他被固定在一张治疗椅上，嘴里塞着东西。 房间里都是烟味，柯克在看了一圈，才在电脑旁看到威尔的侧影。 威尔看上去与上一次时差不多——仿佛距离那次见面并没有间隔数十年——他还是咬着那只烟斗，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弄得整个房间都是烟味，柯克没有提醒威尔他醒过来了，而是开始观察这个房间。 这里看上去像另一个实验室——应当是威尔的——他的腰带就在电脑旁的桌子上，这处实验桌上还有一个近似大型培养基的东西，从柯克的角度看不到具体是什么。 他一面观察，一面摸索手上的锁扣，他是被反剪双手铐在椅背后，那镣铐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吸血鬼的力气都扯不断。 就是那个时候，威尔转过头来，看到了醒过来的柯克。 他把烟斗从口中抽出，观察柯克，就好像判断他是否有理智。然后，威尔走过来，把柯克嘴里的东西拿掉了。 “抱歉。”他说，“安全起见，毕竟我打不过一个发疯的吸血鬼。” 他这么说着，却没有给柯克松绑的意思，柯克也不说话，他看着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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