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你了?” “没有,不过我没想到会被弄昏这么久。” “你没什么可以抱怨的了,那群人鱼死死地守着你,就算我不去你也不会被杀死。” 威克多闷闷不乐地说,他还在想自己居然傻到觉得超过一个小时人质就会消失。 “我才是最惨的,你比我享受多了。” “好吧,辛苦你了。”安德烈亚笑着说,“不过还要谢谢你,原来我是你最心爱的宝物啊。” 威克多瞥了他一眼:“瞧给你得意的,要不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现在我救上来的就是赫敏了。” 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不由降低声音。 安德烈亚调侃他说:“你还得感谢我。难道你舍得让可爱的格兰杰小姐被浸在水里吗?” “是啊,谢谢你了。” 没一会儿,最后一个勇士也上来了,带着他的“宝物”和德拉库尔没能成功带上来的宝物——她的妹妹。 “走吧,都到齐了。”安德烈亚说。 等威克多走过去和另外三个勇士一起等待分数出来,安德烈亚用毯子搓了搓头发,站起来向观众席走过去。 关于穆迪的猜想 勇士们的得分很快就出来了。 目前排名第一的是霍格沃茨的塞德里克,他是第一个成功把人质救上来的。 和他并列的是哈利波特。 然后是德姆斯特朗的克鲁姆,最后是布斯巴顿的德拉库尔。 威克多看着德拉库尔懊悔地紧紧抱着她的妹妹,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罗恩,还有赫敏一起激动地庆祝,塞德里克和他的女朋友秋张小声说话。 他转头看了看披着毛毯已经走到观众席和维达尔说话的安德烈亚,咬着牙暗暗想,他的“宝物”可真不识好歹,也不看看场合就留他一个人站在这里。 他只好眼巴巴回头看向赫敏,又垂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尴尬得不知所措。 这时,他远远看到维达尔动了动,然后站起身来。 没多久他就和安德烈亚一起跑过来。 “你真是太棒了!”维达尔紧紧抱住威克多,“真不敢相信,变形术是很高深的魔法,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了!” 威克多笑着拍拍他的脑袋说:“这不是还没成功吗?” “那也很厉害了!” 安德烈亚走到他们之间说:“我们一定要站在冷风里讨论这个问题吗?我的衣服湿透了,现在要回去洗澡。” 威克多没有理睬他,继续和维达尔讨论关于水下的问题。 “你看到人鱼了吗?我曾经在寝室里见过,他们可不算好看对吧?” “是啊,我还在湖里碰到了巨乌贼,差点就被送上湖面来。” “它很喜欢学生,总是会帮助掉下湖的人。不过你是怎么摆脱它的?” “你们听到我说话了吗?”安德烈亚插到他们两个中间,两只胳膊搭在他们的肩上,“我说,我要回去了,威克多!” 威克多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安德烈亚就知道他是不高兴了,勾着他的脖子笑着说:“好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威克多叹了口气:“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你作为人质。” “好吧,实话告诉你。”安德烈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其实他们本来想在我和你漂亮的舞伴格兰杰小姐中间选一个,但是她拒绝了。她说和你认识的时间太短,由我来做人质比较合适。” 比赛结束后,勇士们又有四个月的准备时间。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平常的样子,大家的学习步入正轨。 一天,维达尔和阿莫斯一起从魔药课的教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发现门外站着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 他那宛若长在额头上的眼睛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在门口等着,藏着阴毒的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里面正在检查魔药材料的斯内普教授。 维达尔走出一段距离以后,慢慢站定,悄无声息地回头看着他。 阿莫斯疑惑地扯了扯他的胳膊:“你不走吗?” 维达尔想了想,说:“你知道斯内普教授以前和卡卡洛夫先生认识的事吗?” 阿莫斯看了看魔药课教室门口那个穿着黑袍子的巫师:“我听说过一些传言,但是这些事不好讨论。” “好吧。”维达尔回头继续往休息室的方向走,“走吧,潘西不是要和你去约会吗?” 阿莫斯又开始结结巴巴:“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当然。但是你今天一整天都处于亢奋状态,并且试图把没有研磨成粉末的干荨麻和河豚鱼眼睛加入坩埚,我只能往这个方向猜。” 阿莫斯皱眉:“我有吗?” 维达尔使劲点头,用力和阿莫斯握手:“没错,帮我和潘西说一句谢谢,谢谢她给了我这个机会,在魔药课上能发现你错误的机会。这可不多见啊,是不是?” 阿莫斯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肩膀:“是啊,便宜你了。” 下午没有课,维达尔要去西塔楼的猫头鹰屋棚寄信。 当他把那封又大又厚的信封交给福金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 “——其实她还算不错,你也太无情了。” “我没有用过激的词,乔治。” “我看她刚刚都快哭了。” “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她是——哦。” 弗雷德·韦斯莱走进来看见维达尔正在给一只猫头鹰顺毛。 两个人立刻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维达尔的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维达尔直觉他现在不应该留下来,把福金放开以后就快速离开了。 他的心在剧烈跳动,他刚刚听到了一个不应该听到的秘密。 这个消息让他整个下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索性就没有按计划去图书馆了。 但是更糟糕的是,当他回到休息室,他发现特蕾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用羽毛笔飞快地写着什么。 他想告诉自己那当然是论文作业,但是他的脑子总是把它想象成别的东西。 维达尔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那个方向瞄。 “怎么了吗?你刚刚一直在看我。”特蕾西抬起头,两条棕色麻花辫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被牵动,“我脸上有什么吗?” “呃——没什么。”维达尔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一看就很心虚,为了避免让她多想,就说,“我想问阿斯托利亚最近为什么总是不见影子,你知道吗?” “哦,我大概知道,她在和一个德姆斯特朗的男生谈恋爱。”阿斯托利亚漫不经意地说。 “这样,好的——什么?你是说阿斯托利亚?”他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大声说,“是我认识的那个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的妹妹?” 特蕾西轻轻闭上眼,上身往后仰:“对,他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和她一起去舞会的。” “那个男生是不是长得很像金色飞贼。”维达尔语无伦次地说,“这是当然的啦!” 他想到不久前和阿莫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别像个纯情小伙子,阿斯托利亚又不是什么古板的人。”特蕾西皱眉看了看他,卷起羊皮纸往女寝走了。 留下维达尔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原地喃喃地说:“难怪,我就说为什么最近总是一个人,原来都背着我谈恋爱去了。” 后来维达尔在走廊上无意中碰到阿斯托利亚,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和某个人谈恋爱。 不过这本来也不是光靠看就能看出来的。 晚上维达尔回到寝室的时候,阿莫斯正在摆弄他的一只新胸针。 他把它戴在胸口,反复从维达尔身前经过去拿一些东西。 “够了,我看得很清楚。”维达尔疲惫地揉着眼皮说,“很漂亮,潘西的眼光不错是不是?” 阿莫斯站在镜子前如同孔雀开屏:“是啊,很漂亮。” “你不觉得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吗?这可不像你,我现在还记得一年前你不爱说话的样子。” “你不了解。”阿莫斯低头用手指摸了摸胸针的羽毛,“我觉得挺好的。” 维达尔站起来重重地躺在床上:“你高兴就好。” “我一直想问,你买这笔记本有什么用吗?” 维达尔稍稍支起上身,探头看向阿莫斯。 他正疑惑地拿起一本笔记本看着封面。 维达尔又躺下去:“哦,那个啊。那是一个圣诞节礼物,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他肯定不算了解我,我又不是喜欢写笔记的人。” “我觉得上面可能有一些魔咒,你应该小心一点。”阿莫斯把笔记本放下,边走向他的床头边说。 “所以你看到了,我就没碰过它。” 第二天是星期六,高年级要去霍格莫德村。 对维达尔来说,这又是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的一天。 他想在城堡里逛一逛,现在还有很多地方都是他没有去过的。 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上的课还没有到需要用那些教室的情况。 在经过三楼的时候,他恰好和一个很讨厌的教授擦肩而过。 维达尔回头看穆迪匆匆忙忙的背影,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穆迪用力握着他从不离身的酒壶灌了一口,木腿用力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穆迪走进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办公室之前,他用他粗狂的声音说:“我看着你呢,最好不要搞什么花样。” 维达尔莫名其妙地前后看了看,这条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忽然觉得自己脊背在冒汗。 “嘻嘻!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吗?”一个穿着彩色明亮衣服的矮小幽灵从墙里钻出来,笑嘻嘻地说,“斯莱特林的小鬼!哈!哈!胆小鬼,你在害怕吗?” 维达尔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要说他最不喜欢霍格沃茨的一点,那就是这个。 他讨厌一切幽灵,他们都是死物,没有生命却残留在世间。 他们不像画像里的人,他们可以用那不存在的躯体穿越过墙壁,餐桌,酒杯和一切。 他根本不想知道幽灵的由来,还有他们存在的意义。 所以他从来不会和幽灵说话,而是假装他们根本不存在。 但是皮皮鬼不一样,他不算幽灵,有实体,可以触碰到一些东西,城堡里几乎所有人都被他恶作剧过。 所以他可以让维达尔不能忽视他。 维达尔宁愿把他们归为一类。 他板起脸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假装没有看到皮皮鬼。 皮皮鬼这次好像铁了心要整他一顿,就算之后血人巴罗可能会找他麻烦:“皮皮鬼大人让你看着他!皮皮鬼大人不能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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