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球对于黑魔王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武器,它可能会直接影响黑魔王和波特之间的战斗。 黑魔王对此十分重视。 所以一开始他是考虑把这个任务交给克拉西·弗罗斯特的。 弗罗斯特这一个月一直待在英国,在黑魔王手下为他做事。 其他食死徒大多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处,反正黑魔王非常器重他。 卢修斯之前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这让黑魔王对他很不满。 所以最近他都没有重用过卢修斯。 这次任务是卢修斯主动要求的,他希望戴罪立功。 变故在计划开始的几个小时之前。 黑魔王惩罚了弗罗斯特。 他是在克劳奇的宅邸里直接惩罚了弗罗斯特,在众多食死徒面前。 大家听到的消息是,弗罗斯特对黑魔王还不够衷心。 黑魔王异常愤怒,并且临时决定让卢修斯接替他在此次任务中的领导地位。 但是任务最终还是失败了。 几乎是在最后一刻,在邓布利多到达魔法部,和黑魔王面对面时。 预言球从混乱的人群中掉出来,砸在了黑魔王站着的那个阶梯前。 这对黑魔王来说简直就是侮辱,他暴怒地对在场的所有人施不可饶恕咒。 邓布利多制止了他。 黑魔王最终逃走了,带着他的食死徒手下们。 在凤凰社的人看不到的地方,黑魔王更加严厉地惩罚了卢修斯·马尔福。 因为他没有完成黑魔王的任务。 这也意味着马尔福家族衰落的开始。 真正的衰落。 可以预见,未来他们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纳西莎提议他们全家逃离这里,就像卡卡洛夫一样,跑到别的地方去。 但是那是不现实的。 黑魔王不会放过卢修斯。 所以另一个方案是,只有德拉科和纳西莎离开。 至少还能保全两个人。 “你和他说的是这个?”布雷斯问。 德拉科点点头:“对,也不算骗他。我妈妈写信和我商量过这个可能性,我直接否决了。” “而现在它成了为你掩护的借口。” “别说得那么难听。”德拉科说,“是善意的谎言。” 布雷斯不屑道:“有什么区别?所以你现在是准备直接接触那个人了?” 德拉科低声说:“我说了,我得听话。我需要表现得有用一点。不然他会杀了爸爸,杀了我们所有人。” 维达尔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的寝室,阿莫斯正坐在他自己的床边看书。 他万分笃定德拉科对他撒谎了。 按理说德拉科绝对是一个欺诈高手,他非常擅长撒谎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这次不得不说,从德拉科坐下来说他的解释的第一句话开始,维达尔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谎言的味道。 每一句话都经过精心的准备和训练,就像是背课文一样流畅,又虚假。 另外,他的谎言选得也不是很好。 但是维达尔没有拆穿他,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立场。 毕竟在此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身边的人有所隐瞒。 当他听到德拉科说,他有可能会转学去德姆斯特朗,离开霍格沃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责问的立场了。 回到问题本身,德拉科撒谎想要隐瞒的绝对是一个更严重,更加隐蔽的事。 另外,虽然德拉科说这件事和克拉西没有关系,但是维达尔的直觉告诉他,他可以从克拉西那里下手进行调查。 在进行期末宴会的时候,邓布利多公布了本学期得到学院杯的学院。 格兰芬多。 维达尔丝毫不意外,当魁地奇比赛结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不满格兰芬多,不满计分器还有邓布利多。 礼堂被金色和红色淹没,德拉科飞速吃完饭,厌恶地离开了礼堂。 维达尔就坐在他身边,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动叉子。 阿斯托利亚凑过来小声问:“你们吵架了吗?” 维达尔回答:“没有,他心情不好,我就是懒得哄他。” 阿斯托利亚怪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又坐回去了。 一直到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到达国王十字车站,维达尔都没有再看见德拉科。 在他把东西收拾好,走出宿舍门的时候,德拉科忽然从旁边出现,粗暴地把他推回去。 他能感受到德拉科的焦虑,甚至他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所以他放任德拉科吻他,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吮吸泉水一样。 他在德拉科耳边轻声问:“如果有需要,你知道怎么找到我。” 德拉科冷静了一下,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不用,我自己可以,但是你得知道——” 德拉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口型说了一句什么,维达尔没有听到,轻轻扭头问:“知道什么?” 德拉科又抱紧他:“没什么,暑假快乐。” “能让一让吗?我进去拿个东西。”阿莫斯在门外站了很久了,看他们还没有分开的迹象,于是尴尬地开口。 德拉科放开维达尔,转身离开。 “安德烈亚呢?”维达尔把行李还有福金的笼子都递给克里斯托弗,在他附近张望了一下。 “只有我来了,他们都没空。”克里斯托弗微笑着说。 安德烈亚此时已经在这附近转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个地区的六七个村庄都有符合他记忆的房子和树。 那个囚犯只给出了这个区域的地址,他也不知道安德烈亚小时候游走在什么地方。 所以安德烈亚只能凭借他的记忆寻找,向在这里居住了十年以上的人询问调查。 “你问瑞玛?她死了好多年了。”独眼老头说。 “不是。”安德烈亚耐心地说,“是格瑞玛安娜,她是个红头发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 独眼老头点点头,确信道:“是红头发瑞玛,她没有孩子。” 安德烈亚叹气:“好吧,谢谢。” 他喝完讨来的水,然后拿起行李往其他地方找。 还是在这个村庄,他找到了另一个红发女人,据说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 起初在看到她的背影时他的心忽然跳得很快,但是当她转过身来时,他才知道这个人不是她。 “是瑞玛呀,有一个儿子,也是红头发。”她有一点口音,安德烈亚需要非常仔细才能听清。 “但是还有另一个孩子——” “是嘛,那个小孩又不是她的。”红头发的女人哄着她自己的孩子,“那个小孩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这里了,安德烈亚的心疯狂跳动,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追问:“她还在吗?” “早就搬走了吧?和她儿子一起。”女人说,“肯定是不想让儿子跟那群走私犯住得太近,我记得以前看到过他们在这里晃悠。要不是我没钱,我也想搬走。” “他们好像是把这里当作窝点,买卖龙蛋。”女人说,“你找瑞玛干什么?” 安德烈亚听见自己说:“我是她——是她的孩子。” 红发女人大惊小怪道:“哎呀!都这么大了?” “不是,我是她带的那个孩子。”安德烈亚摇摇头。 女人凑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对,那小孩头发颜色和瑞玛一样。” 安德烈亚摸了摸自己的绿头发,笑了笑,头发慢慢变成了记忆中的金棕色。 “哎呀!你这是什么魔法?” “我是一个易容玛格斯。” 长辈对巫师成长的影响和意义 暑假开始一个星期以后,维达尔也没有见到安德烈亚。 和前几年一样,他一回到瑞典就去了哥德堡。 相比于从前的排斥,维达尔已经习惯了长时间待在拉尔夫身边的感觉。 在某些时候,拉尔夫也可以非常体贴。 例如,他虽然不喜欢猫头鹰进出他的房子,但是考虑到维达尔确实有这样的需求,他专门在后院给维达尔留了一个小屋棚,供他朋友们的猫头鹰落脚。 暑假还没开始多久,维达尔就已经收到了好几封信。 潘西和阿斯托利亚,达芙妮他们两家一起去了澳大利亚。 那里的巫师和其他地方的巫师都不太一样。 他们远离其他各地的巫师群体,所以澳大利亚的巫师们保留了一些他们自己的习惯。 拆开那个薄薄的信封时,维达尔简直不敢相信,阿斯托利亚给他寄了一块不明生物的骨头。 她说澳大利亚的巫师们相信动物的骨头蕴含着巨大的生命力和魔力。 他们现在仍然会在魔杖上嵌一块动物的骨头以加强魔力。 这里的人口密度很小,巫师的分布比较广泛。 几乎每一个地方的巫师都会用不同的媒介去施展魔法。 和其他国家的巫师接触以后,澳大利亚巫师才逐渐开始使用魔杖。 阿莫斯现在在西班牙。 从他的信上来看他这些天过得不是非常愉快。 他爸爸把伊芙兰交给他照顾,并且希望他在西班牙的时候能一直带着她。 伊芙兰已经不像她刚来时那样黏阿莫斯了,她早已经习惯了霍格沃茨,并且交了几个好朋友。 现在回想起以前什么事都要找阿莫斯的那段时间,怎么都觉得别扭。 尤其是她意识到那些行为可能会给阿莫斯带来麻烦。 虽然阿莫斯否认,但是伊芙兰还是会时不时猜测,她曾经可能是阿莫斯和潘西接近的障碍。 布雷斯——梅林保佑他,维达尔已经对他的暑假不抱希望了。 他的母亲是一个掌控欲非常强的女人。 不能说她不爱布雷斯,毕竟布雷斯是她这数次婚姻中唯一一个孩子。 布雷斯的生活还算优越,这也全赖于她对布雷斯的投入。 只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实在是有一点极端。 至少从维达尔和布雷斯认识以来,他好像就没在暑假时见过他。 据布雷斯说,他妈妈已经和她上次在法国约会的那个男人分手了。 他对此非常讶异,因为那个法国男人几乎是这几年里坚持得最久的了。 维达尔放下布雷斯的信,不去想他的妈妈到底交往过多少个男人,又有多少个布雷斯的“继父”不明不白地死去。 维达尔清点了一下现在还留在棚子里的猫头鹰,排除不久前离开的猫头鹰。 他确定德拉科没有派猫头鹰过来。 他和德拉科还有另一个联系方式——日记本。 在刚刚结束的那个学期里,德拉科终于意识到他早就知道了另一半日记本的主人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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