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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妻子的一些事

时间:2023-08-21 03:00:50  状态:完结  作者:约尔

  于是我也对他冷笑了一下,说,“滚下去。”

  然后蓄力一脚跺塌了脚下的山地,同时用下侧的手臂拽住他的手腕,另一侧从阴影中拔出了【捌】与【解】,利用突如其来的锋芒强制对方无法使用瞬移,在看到他闪身被迫退后后我也收刃后跃站定,立在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树林间,沐浴无遮拦的阳光。

  五条悟看着我,脸上是不复冷清或轻浮的复杂表情,他在我开口前抢先发问,眼中雾气缭绕,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用伏黑惠的能力,对吗?”我看着他,继续微笑。

  他不说话了,在我眼里就是分明的欲言又止,即使号称所谓最强,也终究是会被感情影响的人类。

  “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吧?”我再次开口,看到那对眼中的白雾愈发浓郁,“你想知道的其实是……”

  我忽然停下,因为山上那边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两个声音。

  五条悟也应该听到了,脸上的神情快速收敛,随后几步跨到距我数米外,一边戴眼罩一边低声对我说,“待会滚可以,但我有话要对惠说,还有津美纪是我带来的,自然我也要带她回去,这幅景象让他们看见惠也不好解释,行吧?”

  说完就向声音来源处冲去,我没拦,也不想参和他们的谈话,就慢悠悠散步绕回去,等终于晃到宅邸门口的时候发现伏黑惠站在庭院门口似乎在等什么,看见我好像松了口气,迎上来牵住我的袖口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说五条悟太蠢迷路了我也不想看他就指路让他先滚蛋,伏黑惠听后一脸“你肯定在胡说八道”的表情,但也不再问,只是握着我的袖子一边进屋一边说刚才他们已经差不多谈完了,现在正在喝津美纪煮的茶,喝完差不多就走,让我也进去喝一杯至少跟姐姐道个别。

  我本来想拒绝,那女人我又不认识,伏黑惠瞪我一下说结婚时姐姐还夸了你不少的,虽然不记得但你们早认识了,我只好说那行吧。

  进去后五条悟和那个女人,好像叫什么伏黑津美纪,正跪坐在客厅地板上说话,地上摆着茶具和四个杯子,我和伏黑惠也过去坐下,我对面是那个女人,伏黑惠和五条悟对饮。

  “这次能见到惠和宿傩先生真是太好了,感觉终于可以安心了呢”对面的女人看着我说,脸上笑容欢喜,“而且弟弟真是承蒙您照顾了,感觉结婚后一年多他变了不少呢。”

  我看着那张笑脸,又瞟到身边人似乎握紧了杯壁的素白手指,忽然也产生了一点和这个人类交谈的兴趣,“哦?变化很大吗?”

  “非常大啊,结婚之前也说过嘛,惠从小就是那副不爱笑的样子,几乎不向人撒娇,而且最让人担心的就是什么事都想自己一个人硬扛,简直让我不知道怎么办。”

  “姐姐,那种事……”身边的伏黑惠似乎想拦住对方不让说下去,被我直接按了回去,然后转头微笑表示我很有兴趣继续吧。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座都是最了解你的人吧”女人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对方一边喝茶一边笑着举手,“五条老师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两年确实变了不少啊。虽然具体的例子不好说,但见你的时候你确实会笑得多一些了,精神看起来变好了,脸也没以前那样都是骨头了,而且——你看上去真的幸福了好多。”

  “所以宿傩先生,”那女人转过来仰头看着我,表情和眼神都相当认真,“谢谢你,我知道惠他有很多我无法帮助的问题,但你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他能获得幸福我也觉得幸福,所以虽然这么说是出于一个姐姐的私心——”

  “但是,以后惠的事情,不管是幸福的还是麻烦的,也请拜托你了。”

  我看向面前低下头的女人,她顿了一下,又稍微抬起头看了眼脸红僵直的伏黑惠,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嗯……其实这些话是想单独对宿傩先生说的,但平时真的太难见到了,惠的各种工作也比较忙,所以就抓住这个机会说了,希望没有冒犯到……”

  “没有冒犯,”我打断她的话,看向对方的眼睛,“我会陪在他身边的。”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永远。”

  送人离开的时候五条悟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我也懒得理他,任伏黑惠和他姐姐在那道别。那女人中间瞄了我一眼,脸好像红了一下,在伏黑惠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好像是什么你也别对人家太过分,其他没听清,伏黑惠听后脸也红了,支支吾吾了一会也不知道在解释什么,同时也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后又慌张转了过去。

  我挑了下眉,如果没看错他们两个刚才应该看的是颈部位置,可凭感觉那里什么都没有,我看着他们出门,对那个女人的挥手点头致意,另外一个直接无视,然后在关上门后向企图轻轻溜回房间的人不紧不慢的发问,

  “你在我脖颈上做了什么?”

  他的身影僵了一下,转过头来沉默了会,最后红着脸小声说道那已经是失忆前的事了。

  “那时的痕迹留到现在?前面没有,是在后颈上?”我问他,对方点了点头。

  我直接开了手掌的“口器”触及后颈,感应到两点极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甜味,于是看向对方再次开口,声音带上一点严厉,

  “血?你自己的?”

  对方又点点头,脸好像又红了一些,犹豫了一下继续讲,说是之前在那里画过图案,两点红颜料的地方被他用自己的血代替了,因为我注了咒力所以到现在还没完全褪去,结果刚才被姐姐看到以为是咬痕,就叫他注意一点,不要因为人家惯着就那种时候下嘴这么重……

  最后说着说着就没声了,我看着那对艳色的耳朵不由笑了出来,走过去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那你想咬吗?”

  然后看到那双眼睛陡然睁大,他侧头“哎?”了一声看向我,我没给他思考回答的时间,只是摸了下他的头发然后就这么晃回卧室看书去了,留他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想。

  就这么一晃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伏黑惠先上床,我看了会东西后坐上去,发现他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好意思,我也不出声,就这么坐着继续翻书,等他什么时候开口。

  果然过了一会他似乎憋不住了,从被子里爬出来盯着我,我还是不看他,只是嘴角微勾了上去,他看到后一咬牙,直接合了我手里的书,腿一跨就坐了上来,我也没动,笑着问他怎么了。

  他看着我,咬了下嘴唇,小声说想咬,说完就避开眼神不吭声了,肩上的手倒还是揽着的。

  我搂住他的腰,凑到耳边舔舐了一下耳廓,感受到颤抖后才慢悠悠的跟他说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大声点再说一遍。

  他看着我,又飞快瞟了一眼后颈的位置,吸口气又说了一遍想咬,这次声音确实大了一些,虽然还是抖,但至少说清楚了。

  我看向他绯色的面颊和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那你抱紧点,他就一脸开心的凑过来,搂紧我的肩膀,然后趴到肩上——

  “啊!”

  抱在我后背上的手陡然收紧,惊叫不受控的从喉咙里传出来,我一边兴致勃勃的想着那双眼睛里该是什么样的情绪呢,惊恐还是愤怒,一边咬紧了口下纯白花瓣般柔软光滑的后颈皮肤,感受到有甜腻液体从獠牙刺穿的地方流了出来,于是松开牙齿舔了上去,感受到对方似乎抖得更厉害了,于是又亲了一下,暂时从这种红与白的美丽里抽身,看向怀中人的脸。

  虽然早有预想,但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想感叹一下——伏黑惠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眼睛红红的,还有些湿润,衣领被蹭得凌乱,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但就算这样,他的眼睛里却没有多少惊恐,大多只是对我这种利用语言漏洞行为的不满生气和被舔舐亲吻的恼羞。

  “你……你不守信用!”他向我控诉,虽说这幅样子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但气势大概还是有一点点的。

  我搂着他亲了一下脸颊,笑着抚上他后颈那个深深的齿痕,“你只是跟我说想咬,我就咬了,哪里有问题?”

  他张口想反驳我但又不知道怎么说,瞪了半天,最后抓着肩膀猛然低头在我喉结处咬了一口,然后迅速起身看向我的表情,见我没什么反应后又看了一眼,看样子好像还想来第二口。

  再让他咬多少口都不痛不痒,不过这么折腾下去今晚可能都别想睡了,我倒无所谓但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夜间睡眠是必要的。于是我无视他蠢蠢欲动的样子熄了台灯,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直接掀开被子侧躺下去,又吻了一下那处刚刚凝血的咬痕,在他耳边说睡吧。

  怀里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我想起这段时间他都是靠背上睡的,这个姿态可能不喜欢于是打算放开,结果下一秒他却张开双臂抱紧了我,头埋在胸前蹭了蹭,后颈咬痕因为洁白皮肤的映衬在月光下愈发明显。

  触目惊心的熟悉。

  我看着那处凝固的鲜红,低头吻上去,在莫名熟悉的感觉中,再一次的,不变的月光下,在这赤色的痕迹中,留下了无法消失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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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你爱我吗?已经爱到危险的程度了危险到什么程度?已经不能一个人生活。——张爱玲[/i]


第11章 离宫

  自那次意外来访后又是平淡的一段日子,没有杂碎送上门,记忆也按部就班地恢复,现世后的事情已经想起了大半。虽然关于上个月事发战斗的部分还是缺失,不过也没什么可急的,毕竟现在还要其他事要做。

  我从谈话中抽身看向门口抱着一只兔子出现的伏黑惠,里梅也停止汇报,微转身行礼喊了声“伏黑阁下”,我饶有兴趣看着他抱着那还在扭动的小东西有些忙乱地回了个礼,问他在哪捡回来的这玩意。

  “后院草丛发现的,腿好像受伤了,就抱了回来。”

  “你想让我给它治?”我没转头只是对里梅挥了下手,对方便轻声继续报告。

  “唔,那不用,它看起来也不是重伤,用家里的绷带和药处理就可以了,”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地加了一句,“然后稍微留它在院子里养几天应该就能放生了……可以吗?”

  我看他站那貌似一脸的平静无波,实际上眼神无意流出的期待和脚踝处因紧张隐隐绷起的淡青筋脉都已经把心情暴露无遗,于是对人笑了笑,也不戳穿他那点语言上的小伎俩,就说行吧,你想养多久养多久。

  果然听了这话他便高兴起来,但又不愿意太明显,于是抿着嘴唇对我旁边点头致意,便抱着那白团子进里屋拿东西去了。

  “宿傩大人,那今天就带伏黑阁下过去吗?”里梅跪在旁边轻声问道,我嗯了一声,她低头说明白了现在就去做最后的准备随后消失不见。我则坐在原地看外面的天,灰云弥漫,空气潮湿沉闷,大概是要下雨了。接着目光扫到院子里的人影,似乎正蹲着给那兔子包扎,小小一团,倒是和他捡到的玩意儿颇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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