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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弟弟的恐同症今天治好了吗

时间:2024-10-16 0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吾卜

  感觉并没有什么威胁啊。

  “……”

  仿佛是听见了自家自由人的心声,黑尾铁朗慢慢转头看着他,双眸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语气幽幽:“不,你不懂。”

  及川赖的可怕之处,要得等他上场了,切身体会之后才能明白。

  乌野这边。

  西谷夕一个冲刺加滑跪,稳稳当当停在倒地两人的边上,额头激动地磕在地上,发出响亮一声:“啊啊啊我把球接偏了!对不起!菅原前辈和及川你们没事吧啊啊啊!”

  菅原孝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跪惊地向后跌坐,眨了眨眼:“诶我们没事的,那个球被我用胳膊接到了。”

  这时候就不免庆幸自己几年来一直没有落下过训练,刚才那个球已经被西谷减小了不少力道,他接起来并没有很困难,只是冲刺得有些太急,一不小心把及川给撞倒了。

  想到这,菅原孝支连忙将打量的目光重新放回到及川赖身上,语气担忧:“抱歉啊及川,我刚才跑得太急,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伤到了?”

  即便他在那一瞬间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位置都护上了,但毕竟是后仰这种最危险的倒姿,就怕有什么疏忽。

  及川赖摇摇头,握着菅原孝支的手却倏忽紧了几分。

  一旁的清水洁子向来心细,视线向侧边一瞥,很快就发现菅原孝支被及川赖紧紧握住的那只手上,手背的骨节在与地板摩擦时蹭破了皮,正在往外汩汩渗血。

  西谷夕紧接着也发现了,指着菅原孝支的手颤颤巍巍,吓得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像是遭雷劈一般:“血、血血——”

  “菅原桑你的手流血了!!”

  虽然排球这项运动少不了磕磕碰碰,但最多也停留在淤青的层面,真见血这种意外还是很少见的!

  其他人接连惊呼,大家让菅原孝支把手抬起来,想帮忙扶着又完全不敢上手,像是在看一个易破易碎的泡泡,一边关心一边推托:“你来你来。”“不行不行我不敢!”……

  “菅,菅原桑你要撑住啊!”

  最后演变为菅原孝支被迫以一种极为‘自由女神’的尴尬姿势保持在原地,周围一圈的人都慌张得手足无措,甚至有人脑回路搭线失败,在这种时刻僵硬地转身拿了条毛巾企图帮忙擦汗。

  一直在候场区全身没有一点汗的菅原孝支:“……你们先给我冷静下来啊!”

  乌养教练终于从人墙外挤了进来,看了一眼菅原孝支高高举起的手,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轻微的擦伤,不严重。”

  清水洁子也已经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拿出了酒精和纱布,在菅原孝支的身边蹲下:“菅原同学,请把手放下来一点。”

  两人并排蹲坐着,菅原孝支放下来的手一时找不到支撑点,很难进行伤口处理和包扎。

  清水洁子转头,想找个高度够用的东西垫一下:“请把那把椅子搬……”

  话音还未落,菅原孝支只感觉自己因刺痛而微微收拢的掌心贴上来一股温度,悬空而颤抖的手在那一瞬有了支撑。

  他低头,看见及川赖正托在他掌下的手。

  大抵是为了避免触碰到他的伤口,那只手只敢小心翼翼地用四根手指贴着他。顿了顿,似乎是琢磨一番后觉得不太牢固,又换成牢牢圈住他手腕的姿势。

  菅原孝支下意识地卸下这只胳膊上的所有力道,他的手纹丝不动,像是被一根结实的顶梁柱支撑着,安稳又可靠。

  清水洁子见状回头:“不用搬椅子了,谢谢。”

  菅原孝支手上的血还没有止住,也不知刚才到底是蹭破了哪根血管,一会儿没有去擦,血就顺着拇指侧的弧度滴落在下方及川赖葱白的手腕上,格外醒目且叫人心惊。

  终于等伤口不再渗血,众人屏息凝神,牙齿都咬酸了,盯着清水洁子打开酒精瓶盖的手。

  酒精,对着伤口倒酒精,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边上一群人比本人还要害怕,面上的表情一片灰白,跟送丧无异:“菅,菅原前辈,加加加油……”

  菅原孝支:“……”

  莫名的,他环视一圈回来,一点都不害怕了。

  倒是一直握着他的那只手陡然收紧,微不可察地轻颤着,贴在皮肤上发凉的指尖冰凉得明显。

  他这才意识到及川赖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面上的神色一如往常,但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背,双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菅原孝支把伤口往外伸出去了一些,空出的右手覆上及川赖柔软的发顶,阻止他企图跟上去的视线,一边毫无章法地乱揉一边抬头无奈跟众人道:“你们在搞什么呢?摔伤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我又不是玻璃娃娃,你们这样子搞得我很丢人诶!”

  对面音驹那群人已经盯着他从刚才到现在了!

  日向翔阳吓得不行,两只手下意识紧紧拽着衣摆,顶着一双蛋花眼:“可是菅原桑你真的流了好多血。”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别人在打排球的时候留这么多血。

  影山飞雄低头:“……但是笨蛋你咬的是我的衣服。”

  及川赖被来自头顶的力道压得微微低下头,掌心覆下的温度如暖流蹿过神经,心跳被瞬间安抚,渐渐平复下来。

  他听话地移开视线,收拢的五指微微松开。

  清水洁子处理伤口的动作很简练,五分钟后,菅原孝支收回手。

  他的伤口被包扎得干净又漂亮,众人见状终于松下一口气。

  “我都说没什么大事了,你们还非要围着看。”菅原孝支无奈地摊开手。

  乌养教练和对面的音驹领队抬手示意,扭头吩咐其他人:“已经没事了,你们先继续回场上比赛。”

  其他人都听话很快回到场上,只有西谷夕一步三回头。

  菅原孝支双手叉腰,故作疾言厉色,抬手指着他:“西谷,不可以分心!要是因为分神失分的话回头我会教训你的哦!”

  西谷夕吸了吸鼻子,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气势顿涨:“明白!”

  紧接着菅原孝支转头,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巴掌挥上及川赖的后脑勺,用同样的语气:“及川,慌什么呢,还不赶紧上去,我们乌野的战术可是都靠你了!”

  及川赖:“……”

  他在这个时候才忽然想起来,菅原前辈可是在初次见面时单用两只手就拎起了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的人。

  他默默捂上后脑勺,烦乱的思绪在刚才的一瞬间被拍出脑子,但是……

  真的好痛。


第36章

  但不得不说,菅原孝支的身上仿佛天生就带有某种特殊的感召力,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附有神奇的魔力一般,能在一瞬间改变队伍的气氛,像山间拂下的清风驱除所有负面情绪。

  他存在于竞技赛场上,就像是宝贵的万应灵药,多少队伍踏破铁鞋都难为自己争取到这样一个精神支柱般的存在。

  调整回来的乌野发挥出了比中断之前更突出的进攻能力,把及川赖先前给他们试过的所有进攻方式都来了一个遍。

  饶是音驹的反应再快,也不免被这种乍眼望去毫无章法的打法消磨得渐渐力不从心。

  退至后排的黑尾铁朗和夜久卫辅交换上场,他格外舒爽地喘着粗气,两人击掌的瞬间,黑尾铁朗和他对视的眼神里仿佛在说:

  你看,我就说吧,有及川赖在的队伍就不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就能参透的对手。

  夜久卫辅非不信这个邪,志在必得地昂首向赛场上走去,途径他身侧的刹那道:“那就看我把他们的球一个不漏,全部都接住。”

  黑尾铁朗的拦网不好对付,3号自由人点水不漏的接球更是难搞。

  比赛进行到现在这个阶段,防守一方的体力消耗明显,更不用说一直保持着进攻态势的乌野,他们的状态只会比音驹更差。

  及川赖很明显能感受到对方反而愈发得心应手的氛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沉稳而耐心的模样,像是早已习惯如现在‘逆水行舟’般的境况。

  乌野已经在长时间的消耗下优势削弱,而音驹则在先前所有球的铺垫下成功适应乌野的进攻节奏,防御的高塔已经铸成,接下来就是‘逆水而进’的反击时刻。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在一个防御数值几乎拉满的队伍面前,再出其不备的招数都会被见招拆招一一瓦解,乌野已经占不到任何好处。

  最后一球由音驹扣下,训练赛结束。

  猫又教练随着哨声的吹响缓缓站起身,佝偻的身躯和几道虚无的身影重叠。

  那是他正值少年时同样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十八岁、留任教练后吹响哨令在赛场上运筹决策的三十岁,以及完全将这一方寸之地交给这群发奋踔厉的年轻人的现在。

  两方教练交换复盘,猫又教练站定在乌野一群人的面前,声音苍老却铿锵有力:

  “我和你们之前的总教练是从年轻时起就一直互相斗到老的关系,当初得知那个老头子隐退的消息,我一直可惜自己失去了毕生难得的对手。”

  他富有洞察力又锐利无比的目光从一张张大汗淋漓的年轻面庞上扫过,最后落在及川赖身上,由衷一笑:“今天的这场训练赛提醒了我,或许我们两个学校之间的斗争还并没有完全结束,排球这项运动是不断延续的,它一直后继有人。”

  剩下的时间里,两支队伍一起做完高强度运动后的拉伸训练,随即分散开自由交流。

  及川赖的脑袋里一直紧着一条线,见比赛结束,转身想去找菅原孝支,被比他更快一步的黑尾铁朗一把拦住。

  黑尾铁朗向来待人热情,哪怕是面对交情本就不深还许久没见过面的异地小后辈,也能熟稔得仿佛是在看家里的亲戚。

  他低头打听:“你怎么今天三场都没有上场?从选手改做幕后了?”

  “虽然你以你的天赋确实也很适合教练的位置,不过现在就退居二线是不是还有些太早了?”

  ……

  及川赖全当耳边有阵风飘了过去,他的注意力紧紧跟着角落里的菅原孝支。

  他受伤的左手松垮无力地垂在腰侧,修直细长的五指被宽厚的白布包裹住,只能掩在身后来保护,甚至刚才几个拉伸的动作都因手掌无法使力而根本没法完成。

  直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耳侧逐渐清晰,将他的思绪打断。

  “喂,喂!你好歹也回我一两句啊?”黑尾铁朗双手叉腰,一副气得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及川赖转头看着他,思考一瞬才道:“我没有,下次会上场的。”

  “……”

  良久的沉默后,黑尾铁朗的表情格外平静:“那已经是我三分钟前问你的问题了。”

  “原来你这几年一直不见踪迹其实是脑子出了一点问题吗?好吧,那我也会期待你大病痊愈重返赛场的那一天。”说罢,他宽厚的大掌格外情感充沛地拍了拍及川赖的肩头,仿佛在说:不要害怕,都是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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