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骨节分明,堪称折磨地卡陷在那儿,即使再如何努力吞吐、抽开些空隙,把控全局的人只需稍稍向上顶了下膝盖,一切努力尝试都付诸东流。 白木优生被迫仰着脸,莹润软白的面颊洇湿潮红大半,眼瞳汪着天花板映射投下的灯光,亮盈盈的。 宫侑看了会儿,忍不住凑过去亲着恋人的眼睛。 很好看,能全部独占的话就更加喜欢了。 唇舌拭吻,动作轻柔缓和得不可思议,如捧掌中珠,含着亲着,细密吻去眼睫缀着的潮湿泪水。 呼吸缠绕、密密繁繁,像是想在人面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一般,从眼睫、眼睛到鼻尖、脸颊,唇瓣,每一寸、每一处都亲个不停。 白木优生没躲,也躲不了。 大脑神经下线,他只能勉强依靠着本能迎着,接受被给予的亲吻。 微分的唇齿之间还卡着强劲有力的手指,骨节弯曲恰恰好好贴合齿间与内里软肉,不咬下去就已经花费了他全部心神,一时半刻是别想更多。 宫侑在亲着、贴在脸上的手指轻轻蹭了下灰发青年的下颌,亲昵又青睐。 仅从肩颈以上,面颊之间这么乍眼看去,气氛甜蜜柔软,只是稍微过激了些的小情侣亲近。 视线稍稍向下移动,白木优生已经全然失控,肩脊矮矮低去,腰腹紧绷,姣好的腰线拉抻到极点。 看到的人心情很好、凑去亲了下身上恋人的唇瓣,手指慢慢地又去了一部分。 夏天温度普遍炙热,尤其是兵库县,现在也正是农忙时刻。 大片大片蔓延的青绿农田亟需人帮忙,仅靠单独几个人完全人手不够,正好在兵库的宫侑与白木优生就会和排球部的前辈们一起去帮继承了家里田地的北前辈。 宫侑在松土,太紧实了反而对种子不好,更别提种田的工具锄头之类,过于紧实会严严实实卡住它们,接下来无论是翻土还是播种都很棘手。 他只能稍微用些力气,不过他们忘记应该先去拿工具了,而这里又距离放工具的地方有段距离,现在再去、一来一回耗费时间,而且好不容易趁着兴头来了这么一次,要是错过了兴致容易得不偿失。 看着被炙热天气与高温影响的灰发青年,宫侑叹了口气,只好空手上前,勉强用自己的手来开拓拓松一下土壤。 分给他们的这片似乎从未被开垦过,又紧实又紧绷。 宫侑好不容易挖了株绿苗,手指嵌入苗根处,一点一点挤开拓松,将周遭缠上的部分都隔开,但这片土地收缩性太强了,牢牢紧着不放。 不过宫侑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做,往常的宽容勉强此刻全是强硬,指节弯曲、压着那块松软的部分搓了两下,又强制地再挤入了更多。 旁边的恋人细细眉梢拧紧,大太阳晒得他热汗滚落鬓间,连带着体表温度也升高。 为了干活方便,宫侑狠了狠心,一道扒下两人身上衣物,反正是在私人场所,没什么其他人会看到。 白木优生是真的从来没干过这么苛重的活计,全身浮了一层薄汗,好容易干了两下,结果不小心踩到什么一下子崴了脚,蹲坐在那儿全靠旁边的宫侑帮他支着身。 他想说自己可以起来,但贴心的恋人最关心他的健康,全然禁止挪动,就差直接将他锢在那儿。 现在只剩宫侑在干活了。 再紧实的土壤经由人不断再三的开垦,也终于变得松软,为了更好地播种育苗,宫侑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哄着它一点点松开。 吃软不吃硬,加上也摸到了点关键处,宫侑甚至还有些惊讶,没预料到在那么浅的地方,手指指节只是稍微弯曲就能从上面碾过去。 第一次碾的时候他没注意,更没收住力气,重重压了下。 灰发青年发出点颤抖的气音,看起来应该是脚崴的更严重,超出能忍受的范围,眼睑潮湿、顺着脸颊滚落的除了汗水又多了泪水。 宫侑拿娇气的恋人完全没法,只好半哄半劝地吻去泪水。 灰发青年似是害怕了,求着人不要再弄下去,哑着嗓子低低声说要回去了。 做事要有始有终,尽管平常再如何惯着恋人,但现在明显不是平常那些随便的时刻。 “不要撒娇啊,优生。”宫侑无奈,捏了下白木优生的耳尖算作哄了。 碾着那一点,宫侑慢慢打着转,顾忌到恋人情绪,十分宽容大度地每隔几下轻的才重重来上几记大的。 结果埋在肩上的人哭得喘不过气了,甚至身体紧绷、隐隐有承受不住的倾向。 宫侑叹了口气,为了身体着想,他咬住灰发青年的脖颈、严丝合缝地用另一只手堵上小口。 惊惧的一声呼吸,对方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这下子是真的完全从水里捞出来。 汗水、泪水、涎水、还有其他,底下的水…… 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稍微拧一下,哗啦啦挤出许多来。 这么出水待会儿会虚脱,宫侑心疼身体不好的恋人,加快了干活的进度。 已经送到差不多能栽种的程度,宫侑总算缓了口气,这段时间他也不好受,恋人的喘/息与哭声让人心疼,已经发生到一半再中止对谁都是极大的忍耐性挑战。 亲了亲灰发青年的发顶,他慢慢扶着人,共同合作。 挤开稍微松软些的部分,慢慢有仔细地一点一点将农用工具嵌入土壤进去。 还是有些紧了,宫侑头皮发麻,不上不下卡着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 时间虽然还有不少,但是又热又燥,白木优生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此刻甚至还是咬着唇在忍耐、等他弄好。 垂下眼,最后亲了下灰发青年浸着泪水与汗水的脸颊,宫侑一口气、完完全全将拓开的土壤占满,农具甚至要进到育种的地层,直激得人细长脖颈青筋亘起。 白木优生被太阳弄的眼前发黑、大脑更是发麻。 温度太高,后脊连着脊椎那一块似有电流窜过,手掌半抵抗半压在人胸膛,竭力要推拒。 晒的他他几乎脱力,根本干不了剩下的事,只想找个机会脱离开,陷在这儿只会让他更加失去主权。 但好不容易弄到这步,宫侑自然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开拓播种的,他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平素练习量剧增,营养自然也跟上,更加还有运动训练指导师与俱乐部的监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力都维持在一个黄金时间。 别说只是现在小小的种田,就算是其他什么也完全不在话下。 一下一下打得扎扎实实,一点都不带虚的,白木优生甚至感觉那块要被顶上天了,视线茫然恍惚向下一看。 深深凸起一块,皮肉线条显目异常。 看见的无疑刺激到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随之反应出的就是宫侑哑涩一声。 才拓开些许的松软猛地一紧,崩得宫侑差点丢了工具。 头皮发麻,掀起眼看向居于上面的人面颊,脸颊湿漉漉、情绪甚至都有些崩溃,玻璃珠般的眼瞳浸满潮湿。 安抚情绪,眼睑又被亲了两下,白木优生酒劲消了大半,理智还没上线又被另一种最本能的情绪驱逐,手臂绷紧,搂着人脖颈,这样才勉强让自己找到点支撑。 受制于坐着,更忘记是为什么崴脚,但现在完全就被钉在那、深深打进去,哪怕只是请问一动都像是在自己弄自己。 他显然做不来,只是自己动了两下,压着要命的地方,一下子就脱离力。 等着他自己玩够的人接手,依着白木优生的方向,亲着到面前的脸颊与唇瓣,敛下眉眼、又重又深地来了两次。 说是两次,实际上数不清多少次,看着时间差不多、自己也忍到极点,宫侑到底是心疼力竭几乎要昏迷睡去的恋人,兜着一股脑儿的种子完全泼在开拓好的土地深处。 白木优生身体颤了下,手指攥着身下意识短暂回神,意识到在发生什么,克制不住就要抽身离去。 宫侑长长叹了口气,只是播种而已,似乎给自家恋人留下了坏印象,他握着腰身、大掌卡在腰窝,手指向下一压、已经析出不少红痕的腰侧再次留下道深重痕迹。 持续到种子全播完,宫侑也没有放开白木优生。 这是两人共同的成果,只有亲眼目睹亲身感受了才好交代。 知道不能太过分,要是真吓到人下次就难了,裸着上半身的人凑近过去,试图再哄哄不吭声的灰发青年。 凑近过去视线一垂,白皙柔软的脸颊洇上大片大片的红,眼尾洇红,薄薄眼皮与眼睑因控制不住哭过泛着粉,咬得红肿潮热的唇瓣微微颤抖,细小开合之间,似乎有揉碎了的声音传递。 宫侑顿了下,屏住呼吸,沉默将人话语捕捉。 碎碎的、低低的、呢喃的、夹杂着断续气音与哭腔的沙哑低声,求饶般溢出, “好满…太多了…” ‘咔嚓’一声。 理智断开的声音。 白木优生起伏胸膛一停,喘得气息还没均匀,就突然感受到慢慢起来的那块。 甚至比起刚刚…比起刚才,更胀更严重。 “不、不要…不要了……”他的声音被传递、也被收下,但完全没有被采纳。 他腰侧箍住的手指、以至于手掌紧紧卡着,分毫不能挪动。 在灰发青年颤涩的视线中,居于下位的人微微仰起脸,他是笑着的、却全然不能让人感受到轻松。 笑容挂在脸上,两点金色的瞳孔黯了下。 卡在腰侧的手掌向下、点燃火焰般燎灼了一路,直到拉开曲起环着的腿。 动作不由分说、不可忤逆,语气末尾缀着笑意,却无端令白木优生感受后颈一凉、大脑紧绷。 大腿被强制性掰开时,之前的还被堵着全都汪在里面,因为这点动作、似有要流出的模样。 宫侑沉下身,不轻不重掀起眼皮,又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他在哄被注入到吃不下更多的人,声音缠又密,不透风的墙一般语调晃着尾梢, “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把玩劲瘦腰身与软韧皮肉,声音如水中火,散不去般绕在失神的人耳畔, “会用你舒服的那个地方…好不好,优生?”
第96章 (改) 说是一次,到底几次白木优生完全没有意识。 哭累了、埋在人肩上,连着手臂垂下,手指都使不上劲儿,紧绷神经被过于操劳的疲惫麻痹,即使再如何想要推拒也完使不上力。 在酒劲消去的时候他就该及时止损的…宫侑嘴里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说什么会用舒服的地方,还装模作样询问说‘好不好’,明明就算他不回答也绝对不会改变答案。 一夜恍惚,近乎天明。 窗外更是打了一夜雨,浑浊泥泞雨渍冲刷窗檐,白花花的水沫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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