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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最好划掉酒精，任何时刻。” 露易丝翻了一个不怎么雅观的白眼。“是的，感谢你将我丢在床上，至少我第二天不会发现自己倒在陌生的床上。”她有点愤怒的敲打着键盘。 “我会想其他办法去查查。” “很重要？或者我想个办法，让你直接去见戈登局长，他可不怎么好说话，虽然我承认他是个好人，不过他可固执的厉害。哥谭的人总是这样，脾气又臭又硬。” “嘿！Kent！”佩里从办公室里探出身：“你还呆在这里，想我等会用直升机送你去现场吗？” “哦，抱歉，我马上准备走了。”Clark匆忙的从隔壁桌子拎起包，拿起外套：“拜托了，露易丝。” “好说，男孩，一顿午饭。” “哦！露易丝！” 她大笑起来，无视佩里恼怒的目光。 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稻草人的实验室，该死的鬼知道那群家伙怎么从稻草人的实验室搞到了他正在研制的恐惧毒气。不过Clark猜多少因为蝙蝠侠的关系。因为从露易丝拿到手的消息来看，当时稻草人正忙着应付蝙蝠侠，因为后者追着他屁股后面跑要把他送进阿卡汉姆。那些家伙大概本来就想和稻草人做交易，又或者他们偷溜进了稻草人的实验室，看情况似乎那些家伙想把这新型的恐惧毒气卖个好价钱。 Clark脱下眼镜，揉了揉眉头，蝙蝠侠是个侦探，就算什么都没，他也可以凭借自己去找到对方，但是他应该怎么做，去找到蝙蝠侠？ 32 蝙蝠侠隐身在高楼一角，黑色的阴影完美隐藏了他的行踪。他跟踪那些混球第三天，搞清楚了他们的交易对象和时间，现在就等直接把他们捆成球吊在警察局门口。值得庆幸的是，大都会的闪亮新星并没有出现在面前过，事实上他不止一次考虑过，如果那个叫超人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该怎么对付。很明显，这是大都会，他想，他最多只能说，滚出地球了。 两辆黑色套牌车鬼鬼祟祟驶入这烂尾大楼范围内，蝙蝠侠知道，他等的目标到了。 ****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交易地点放在这里。我们可以在哥谭完成这一切。” “你闭嘴，既然老大这么说按着办就是。” “我猜，因为哥谭有这家伙，你看稻草人现在不进去了？”有个人伸出手做了一个兔子耳朵的动作。 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走进烂尾楼。四周水泥柱子森然阴郁，一个家伙嘟囔着简直快赶上哥谭了。他们抱怨着往深处走，浑然不知身后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尾随他们。 战斗过程对于蝙蝠侠来说，有点太过轻易，他关掉通话按钮，戈登按照承诺会通知大都会警察来这里收拾后续，他不想在这里留下太多痕迹。蝙蝠侠检查了那几个小喽啰身上，他们并没有携带稻草人实验室被盗的毒气，戈登的手下和他都搜查过那边该死的房间，他很确定起码有3个钢瓶的恐惧毒气罐不见了。 但是这些东西看上去也不在这里，他走向其中一个家伙。你知道的，蝙蝠侠擅长拷问。他刚抓起一个家伙的领子，他身后某个机器就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他转过身。 “嗨，老朋友。” 漆黑森然的废弃水泥墙壁上镶嵌着于此格格不入的屏幕，现在如同幽暗的鬼火一样亮起来。蝙蝠侠转过身：“黑面具。” “哦哦哦，在异地重逢老朋友是不是格外亲切。”黑面具交叉着双手坐在桌子前：“我得感谢之前你送的礼物。”他的黑色面具在闪烁的荧光灯下显示某种不详的预兆。“你知道吗？虽然我很喜欢老友重逢，不过我想我是一个注重礼仪的人，所以，回礼。” 蝙蝠侠看着对方，他见识过这个家伙残酷无情，他见识过那些被黑面具摧毁的人们。他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陷阱。” “bingo！”他高兴的回答：“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交易地点选择在这里？” “因为这是你的产业。” “答对了，要瞒过蝙蝠侠的耳目很不容易。”他低沉的发笑：“你知道，跟韦恩企业不同，西恩尼斯家族在大都会还是有那么点。”他刻意的停顿了下：“产业。”他盯着屏幕这一头黑漆漆的家伙：“有时我也好奇，有什么会让蝙蝠侠害怕的吗？每次我看到稻草人被他自己恐惧毒气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问题。”黑面具伸手摸上自己的面具：“不过要瞒过你确实很不容易，克莱恩这个蠢蛋我不得不牺牲一下，不过至少结果不错，你在这里。” “你那些毒气在哪里。” “记得我说过什么话吗？蝙蝠侠。”黑面具大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恐惧是什么！”他发出难听刺耳的笑声：“记得吗？蝙蝠侠，你玩过的游戏！” 33 当蝙蝠侠转过头的时候，那面墙壁猛然破碎开来，露出大都会的夜景和漆黑夜空，一束路灯灯光从破洞斜射进来，像一个舞台剧的中心打灯，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星辰之子。 那是他第一次切实近距离的看到超人。 这个家伙就这么傻乎乎的飞进来，蝙蝠侠注意到墙灰从他手臂上扑簌扑簌滑落下来。不难想象这个家伙是怎么破墙而入。而下一步这个家伙就飘到他的身旁，用那种仿佛他们认识一样的口气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蝙蝠侠。” 蠢蛋，他暗地咒骂一声：“你应该庆幸黑面具这个蠢货没有把恐惧毒气藏在墙壁里。”他粗声粗气的回答，一眼都没看对方，而是全神贯注的拆除身边的炸弹。 “我……”超人语塞了一下，他的声音听上去抱歉又无辜，“抱歉，我只是想帮忙…” “闭嘴。”他不耐烦的回答：“现在这里有一个定时炸弹，连着3个稻草人的毒气罐，如果爆炸的话，大半个大都会都会被毒气笼罩。”他感觉到一个人影凑上来。他烦躁的想推开对方。 “毒气在哪里？” “黑面具藏起来，但是应该在大都会的某个些角落里，这里是触发器。” “还有多久？” “2分钟。”超人沉默了一会，大概只有十几秒，然后阴影消失了，他听到对方披风抖动的声音，蝙蝠侠从眼角余光看到对方仿佛用倾听的姿态向后飘开。“超人？” “你在这里，我去找到它们。”超人用近乎低沉的声音回答，“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我能找到他们。但是如果我来不及，这里靠你了，蝙蝠侠。” “什么？” 他转过头，只听到一声轻微的气爆声，超人已经不见踪影。 **** 他能听到炸弹的声音，像一束古怪的电波或者电磁滋滋的发射联通着几个地点。蝙蝠侠并没有说有几个毒气罐，但是他能听到，那些指向性传导电波的声音。滴答滴答，蝙蝠侠在那里，他能听到炸弹和毒气弹倒数的声音。他不能同时救这么多，他想。但是他愿意相信蝙蝠侠，这一切都是可以成功的。 一束红蓝色的光飞快的在街道上掠过，虚晃的几乎没有镜头能捕捉到。 老爷，您知道，有值得可以信赖的伙伴总是一件好事。你可以尝试扩大您的信任圈。 不，阿尔弗瑞德，我不需要。 红色的数字的跳动停止在0:15.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恭喜您，Master Bruce。” 他扔下手中的器械：“那个家伙在哪里？” “您是说超人吗？”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下：“很抱歉，我们的传感器无法跟上他的速度，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刚刚，有一个东西突破了大气层，就在大都会上空。”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处理黑面具的事情。” “也许您应该跟那个年轻人打个招呼，他看上去不错。” “没必要，蝙蝠侠不需要这个。” “我为您的礼仪教育而感到抱歉。顺便说，您还记得您在大都会的小朋友吗？” “我忘记了。” “真是遗憾。” 他跳上蝙蝠战机，下意识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辉煌的大都会，那个家伙应该在床上好眠，他想，他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蝙蝠战机喷出尾气，飞快的沿着河流消失在大都会的夜空里，而在他身后，一双红靴静静的漂浮在夜空，凝望蝙蝠战机尾气消失的方向。
第10章 34-36 34 Clark摇晃着沙拉罐子，看着餐厅悬挂电视机上播报的新闻，露易丝端着盘子坐到他身边：“嗯？” 新闻上主持人正在报道一起昨天发生在大都会一桩废弃楼房行动，警方在现场发现了昏迷被捆绑在一起的嫌疑人，还有一个拆卸掉的炸弹，警局发言人表示接到线报的行动。 露易丝低声问他：“就是你找我调查的事情。你解决的？” “不。”他左右看了下，确定没人在注意他们谈话：“我到的时候蝙蝠侠已经到了，他拆了那些炸弹。其实不只是炸弹，还有三个毒气瓶，我找到了它们，处理掉了。” “上帝，谁干的？” 他打开沙拉盒子，捡着蔬菜吃：“蝙蝠侠知道，不过……”他停顿了下：“他不太乐意我在那里。” “他见谁都不乐意。”露易丝安慰说：“十几年了，你听过他和谁合作良好吗？戈登？不，他只是负责提供线索和扫尾。蝙蝠侠不和任何人合作。别在意，不是你的问题。” Clark思索了下：“蝙蝠侠应该是从哥谭跟踪线索而来，其实我不明白，既然是和稻草人的交易，为什么会安排在大都会。是因为交易对方在大都会？” “有可能。”露易丝抬头看了一眼，新闻已经转天气预报，“我等会回去问问我警察局的熟人，到时候有消息告诉你。” “好吧。”Clark咕哝着说：“我还有两个体育更衣室报道要写。”他用叉子反复戳着那些蔬菜，感觉到古怪的饥饿：“不然佩里会杀了我。我下个月就真的只能靠吸收阳光过活了。” 露易丝笑起来：“佩里是那种嘴硬心软的家伙，哦，男孩。我保证给你一手消息，所以好好加油吧。” **** 如果说黑面具只是为了心血来潮想用毒气炸弹轰炸蝙蝠侠，那么他可以选择哥谭很多地方，他既然有稻草人的协助，甚至牺牲了稻草人，那么肯定是为了让蝙蝠侠忽略他某些动向。他到底在大都会放了什么？三个毒气罐？ Bruce Wayne扔下手里的原子笔，他走到窗口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卢修斯追踪了西恩尼斯家族的资金流向，他们看上去很正规，至少表面上如此，甚至他可以清楚看到那笔购买那幢烂尾楼的理由。 “开发新商场，真棒透了。”他挥了挥手，对身后的卢修斯：“他怎么不去开发个和他俱乐部相配套的面具室？” “黑面具俱乐部吗？”卢修斯抬了抬眼镜：“那听上去就像某种S&M场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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