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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王尔德[歌剧魅影]

时间:2024-08-25 04: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上蓝若水

  “亲爱的王尔德:

  新剧《唐璜》下月将在维也纳公演,然而我想远在美国的你是无法欣赏了。希望那些美国人一如既往的愚蠢,使你的演讲大获成功。

  你的

  O.G.”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由魅影写曲谱,他完成剧本的《唐璜》不仅会在维也纳国家剧院公演,而且奥地利帝后都会出席,连巴黎的报纸都刊登了奥地利皇后与匈牙利女王对于一位爱尔兰音乐家的青睐有加,她对他的每一次演奏都赞不绝口。

  由于喜爱魅影,她特意突破传统,在公演中加入了个人钢琴独奏——剧作者的钢琴独奏——作为《唐璜》的第一幕。

  -----

  “看,那就是卡特伯爵!”

  “他看起来多么独特!连他的领结都充满了智慧!”

  “听说他在新奥尔良的演讲大获成功!”

  “他真是仪表非凡!让我觉得烧伤过才称得上是美男子了!”

  魅影面无表情地在两个秘书的陪伴下穿过人群,在走廊的两端聚集的绅士和女士是这么多,而且这么嘈杂,他们只留下一条小道供他行走,而且这条小道正在向中间合拢。

  “如大家所知,今天,我们有一位来自远方的贵客。他从巴黎扬帆过海来到这里,为我们吹来了一股文化之风。下面,有请卡特伯爵!

  在主持人充满感情的嘶喊中,在雷鸣一般的掌声中,这位贵客优雅地迈上舞台,一边低声对身边的秘书之一说道:“演讲稿在哪儿?”

  -------

  一道歌剧院后台,王尔德就迅速地得到了一套还说得过去的燕尾服,被扑了一点粉,重新整理了发型。当他踩上通往舞台的台阶时,面前直达穹顶的巨大帷幕左右分开,一台洁白的,充满了美感的三角钢琴静静地卧在舞台中央,等待一个人拨动它的心弦。

  这个闻名欧洲的音乐家向钢琴走去,他的步伐如此庄重,犹如一个新郎走向他的妻子。整件剧院座无虚席,连二楼包厢里的两位殿下也停止了交谈——他们等待着。

  ----

  “讲稿?可是您从不用讲稿?”秘书诧异地回答了一句,魅影已经走上了讲台。

  他的眼神从那些热切的听众间扫过,缓缓开口:“今天,我非常荣幸能到这里来为大家演讲,如同大家所知,唯美主义……”

  ----

  王尔德深深地对观众席鞠了一躬,在几乎要凝固的寂静中,以一种充满了音乐家风范的慢动作按上琴键。

  ----

  “唯美主义并非是我个人的发明,事实上,在我之前,已经有各个方面的艺术天才致力于唯美主义。从前拉斐尔派的画作到佩特先生的《文艺复兴史研究》,为艺术而艺术的思潮……”

  -------

  修长的十指在黑白键上微微一顿,猛地按下令人窒息的第一小节,华丽的音符在大殿中飞扬,皇后的唇边露出了微笑。

  当它终于停止的时候,整个剧院的观众都站了起来,对这杰出的演奏致以敬意。

  --

  王尔德和魅影同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想到:“幸好……”

  王尔德猛然想到:“不好,我竟然忘了照一照镜子!”

  To be continued……


第48章 (全)

  烫痛过的孩子依然爱火——奥斯卡王尔德

  王尔德面带微笑,站在门口。他黑发过耳,一身浅咖色的礼服配上丝绸的深红色的领结,让这位年轻的伯爵显出了几分雅痞的味道。

  是的,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你们年轻人的沙龙,我就不参加了。”昨天晚上卡特伯爵夫人的话言犹在耳:“那些和我同辈的绅士淑女们,马丁会把他们引到我的那边去,我们有我们的茶话会——里奥,沙龙是属于你的,你是唯一的主人。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想……是的,母亲。”

  王尔德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礼仪教师吩咐的那样放松肩膀,一面对向他走来的又一位青年颔首微笑:

  “莱菲布勒先生,您的光临使我十分高兴。”

  “这是我的荣幸,阁下。”有着棕色卷发的男子对王尔德微微一笑,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单侧酒窝:“请叫我斯宾塞,阁下。”

  “好的,斯宾塞,希望您能度过愉快的一天。”王尔德伸出右手,斯宾塞紧紧地握了握,又向他点了个头后,跟随男仆进入大厅。

  卡特府上为了这次沙龙花钱如流水已经名噪巴黎,他已经预期会看到不亚于凡尔赛宫的奢华,大红缀金线的天鹅绒窗帘,土耳其地毯,意大利伦巴第的全套座椅……然而他所见到的第一印象,却让他不由吃了一惊。整个大厅既没有鲜艳强烈的色彩,也没有金光闪闪的布置。相反的,它看起来十分地……空旷?

  他带着一点迷惑走了进去,里面的几位男士都转过身来,其中一个大声说道:“斯宾塞,你来了?过来看看这个!”

  他这才发现大厅里也不是一无所有,在左侧的墙面上挂着,不,画着一副约一人高的蓝色画框,里面一片空白。

  “巴斯提恩,这是什么?”他惊讶极了。

  “墙角的柜子里有笔和颜料,这位男仆告诉我今天每一位进来的客人都要画几笔,还要在墙壁上署名——你说我们是先动手,还是等人来齐了再说?”他的朋友跃跃欲试地问道:“据说这幅画会一直保存在这里!”

  -----Tuesday

  “我来试试!”一个身材瘦小的青年转身就往柜子走去,却被他的哥哥挡住了去路:“德波尔,稍等片刻,两位殿下还没到呢。”

  这类沙龙不成文的规则,就是身份越高的重要人物到的越晚。王室哪怕是直到夜晚才来坐一坐,也不算失礼。

  “我们就在这里站着吗?”德波尔有些烦闷地说道。正在这时,他们看到卡特伯爵走进了大厅,走在他身边的年轻人穿着一件蓝色天鹅绒外套,身材并不高大,白皙的圆脸上带着笑容。

  整个大厅为之一静,德波尔压低声音说道:“是菲利普殿下!”众人纷纷迎了上去。在普法战争之前,这个皇室成员尚且默默无闻。如今他一跃成为下一任皇帝的人选,双方都需要机会了解彼此。不过就现在的形式来说,亨利亲王赢面更大。因此这位殿下早早莅临卡特伯爵的沙龙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尔德脚步稍稍一顿,让路易菲利普走在前面。他似乎察觉到这一点,放慢了步伐,两人几乎并排。先到的青年中有伯纳德,莱菲布勒家族的贵族子弟,也有两位议员的长子。菲利普一一答复了他们的问候,既保有皇室的仪态,又不带有任何距离感。王尔德只和他说了短短几句话,就断定这位一定是讨人喜欢方面的行家里手。十分凑巧的是,现在站在大厅中的男宾都没有携带女伴,倒是让彼此之间有了一种‘快乐的单身汉’的闲适氛围。在问候过后,大厅中的氛围再次升温。

  “伯爵阁下一定要为我们讲解一下这个沙龙,”斯宾塞抢先说到:“因为它似乎前所未见,我预感到它会使我非常迷惑。”

  “一个无法使人大惑不解的沙龙就不算是一个好的沙龙。”王尔德给了他一个微笑,一边抬手示意男仆们端上葡萄酒和高脚杯,从菲利普亲王开始呈给每一位客人:“一个月之前,我的管家问我:‘大人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沙龙?’有柔软的沙发,悦耳的音乐,令人愉悦的小声交谈的沙龙?那是给体力不支,已经把岁月献给法兰西的年迈者的,我可不想要一个那么乏味无趣的东西——抱歉不能解答你的迷惑,迷惑对头脑有好处,就像酒对身体有好处一样——为了健康!”

  “为了健康!”众人纷纷应和,举起了酒杯,沾唇啜了一口,让微苦回甘的酒液在舌尖上回转。这时,同样装扮一新的史莱姆走到王尔德身边:“大人,亨利亲王殿下的马车已经到门口了。”

  -------Wednesday-----

  如果说菲利普亲王早到还在情理之中,亨利亲王竟然在上午出现就让人十足地意外了。法国有一则流行的小品文,一对朋友到画展去看画,其中一个指着一副画赞叹道:‘看,多么美的日出啊!’另一个马上反驳:‘不,我认识这位画家,他从不在白天起床,所以这决不是日出,只能是日落。’亨利亲王就是这样一位更喜欢夜生活的贵族。在他的府邸里,舞会通宵达旦,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才是休息时间。

  这时,站在王尔德左侧的菲利普亲王已经开口说道:“亨利这么早就来了?我们去门口迎接他吧。”

  王尔德想起了之前密集培训的重点,立即打起了十分精神:“当然,殿下。”

  以斯宾塞为首的几个贵族子弟从史哲姆进来时就用心留意,听到菲利普的话之后立即放下酒杯,跟随王尔德和菲利普亲王向门外走去。一辆驷驾的皇家马车刚刚转过右侧的花园,停在正门前。

  两位穿着蓝色礼服的男仆从车后敏捷地跳了下来,其中一个走上前躬身打开车门。从里面伸出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扶住了男仆的胳膊。在等待人群轻微的骚动中,一位带着珠网面纱的高挑女士先迈下了马车。

  “天啊,是希瑟夫人!”她刚刚站定,德波尔已经低声叫了出来。

  希瑟夫人穿着一身浅绿色的低/胸长裙,圆润的肩膀在阳光下白得发亮。面纱遮住了她的眼睛,却露出了饱满的双唇。当她仰起头对站在门口的男士们露出一个浅笑的时候,不少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在场的人几乎都见过希瑟夫人,早就知道她的容色并没有随着时间衰减。但是在阳光下看到她正装的样子,又与灯火下完全不同。她就像一朵开在百合园里的鸢尾花,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王尔德微微皱起了眉毛。他总是去希瑟夫人那里写作,一是为了有一个能够避开卡特夫人的环境,二是着实被那里的风情和希瑟夫人的美所吸引——美丽的东西总会成为他灵感的源泉。对今天来的客人们来说,他连续在那里留宿的桃色新闻并不是秘密。而现在希瑟夫人却从亨利亲王的马车上,踏到他举办沙龙的府邸里。他不知道自己因何而不悦,是真的有一点儿若有若无的情愫,还是男性的虚荣,或者是被挑衅的恼怒?这次聚会邀请的女宾都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希瑟夫人的出现对整个沙龙都是一种冒犯,甚至很可能会毁了这场盛会。

  正在这时,他惊觉一道目光正观察着自己。王尔德下意识地侧过头,正对上菲利普亲王浅褐色的眼睛。

  菲利普亲王继承了他祖辈的相貌,五官有几分俊秀,让人一见就容易生出好感。但是当王尔德真正望进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心好像被一根绳子微微一提,手指不自觉地收拢起来。

  不管他们这些人是怎样的情态,希瑟夫人依然优雅地站在马车边,直到一个身量瘦削的男子踏出马车,才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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