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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用作伪装的眼镜被彻底甩在地面上，原本整洁的衬衣在克拉克的背后被揉成一团，成为垫高后腰的软靠。布鲁斯毫无节制的抽插像是狼的追逐，克拉克在过量的快感中无措地蜷起身体，同时又难免伴随布鲁斯的动作，滑向沙发的另一侧。这难免让克拉克更加慌乱，他的肌肉紧绷，手臂怀抱着向自己压来的布鲁斯，有点无助地试图将自己塞进布鲁斯怀里，以维持平衡。 他的面颊靠在布鲁斯同样汗湿的肩头，嘴唇贴在布鲁斯的耳畔。克拉克借此掩饰被冲动的交媾触发的喘息，然而布鲁斯却为这番欲盖弥彰而感到愈发不满。 他猛地捉住克拉克的手腕，将克拉克的双手压在两侧，强迫他向自己敞开身体。克拉克的眼睫颤动，他的视线飘渺地悬浮在布鲁斯的耳畔，随着布鲁斯每一次把性器顶到最深处而微微摇晃。 “别把自己藏起来，克拉克，”布鲁斯的声音嘶哑，“让我看你。”他不由分说地用手掌将克拉克的下腹覆盖，即便隔着充满弹性的肌肉和薄薄的脂肪，布鲁斯仍旧能够用掌心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克拉克的身体里抽插的幅度。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能够摸出克拉克的小腹微微鼓起。这让他饶有兴致地推得更深，性器顶端狠狠碾过前列腺。 克拉克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但话音仍旧是断断续续的，闷在呼吸里。他坚持不去泄露幕布背后，会客厅里的私隐交媾。 布鲁斯不怀好意地按摩着克拉克的小腹，很快的，标志着快感横流的爱液就从克拉克的身体深处涌出来，浇灌到布鲁斯的性器顶端。那液体温暖又黏稠，让布鲁斯埋在克拉克身体里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源自下腹，由按揉造成的快感像是细密的蛛网，飞快地在克拉克的皮肤表面攀缘，最终将他身体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都吞噬了。像是一点坠入奶油蛋糕的烛火，轻而易举地就让那甜腻消融开去，任人采撷、品味，最后成为布鲁斯喉咙里溢出的一点呼唤。 “克拉克。”他耐心地抚慰着克拉克几近抽搐的腹肌，感受着自己在顶中克拉克的前列腺时，令他的小腹上鼓起的圆弧，然后伴随着。他想要听到克拉克尖叫，向自己哀求，呻吟如同流水一般在狭窄的房间里满溢。然而予之回应的只有绵软的闷哼。 但布鲁斯分明已经杜绝了克拉克用双手阻挡呻吟的可能性；他如此蛮横地顶撞，以至于克拉克不得不紧紧揪住沙发皮套，才不至于滑落在地。于是布鲁斯不悦地抬头，他还想用亲吻撬开克拉克最后的一点顽固。但映入眼帘的并不只有潮红汗湿的面颊，还有一道横在克拉克唇间的深蓝色。 克拉克紧紧咬着自己的领带，涎液在绸布上留下显而易见的深色痕迹。与此同时，他的舌尖贴着领带的接缝，嫩红色藏在暗蓝之下，偶尔擦过齐整的齿缝。 他的眉头紧皱，显然早已忍耐多时。 布鲁斯盯着克拉克红肿的双唇，兀地停下动作。身后突然的放松让克拉克困惑地低哼出声，他迷迷糊糊地侧过脸，想要开口询问，却忘记自己的嘴里咬着领带。 “克拉克。” 布鲁斯握着克拉克的腰，猛地再次插入，准确地撞上前列腺。这让克拉克遽然弹动腰身，性器顶端溢出一股混杂着精液的浓浊前液。他迫不及待地喘息起来，双唇大张，而布鲁斯则恰好趁此时机，将那条领带从克拉克的口中抽出。 透明的涎液顺着克拉克线条优雅的下颚淌落，布鲁斯眯起双眼，他的食指描摹着克拉克下唇的形状，然后沿着微张的弧度，滑进他的嘴里，灵巧地夹住滑腻的舌尖。 “张开嘴，克拉克。我想听见你的声音。” “唔、不。不能……会被人听见，”克拉克的双眼迷蒙，言词颠倒，“进来，布鲁斯，别停下。”他哀求似的望着布鲁斯，讨好地用膝盖蹭着布鲁斯的腰侧。 然而布鲁斯狡猾地让自己的性器在穴口周围捣弄，却始终不肯深入。克拉克几近绝望地咕哝起来，他无措地将双手探向自己的下身，打算自食其力纾解欲望。可没等他触摸到自己的性器，布鲁斯偏偏又蛮横地再次完全插入，濒临高潮的快感让克拉克浑身的气力都溃散了。 他不解又埋怨地横了一眼布鲁斯，随即感到布鲁斯的手指正顺着亟待释放的性器向上抚摸。然后，他再一次压住了出精口。 “布——布鲁斯！求你，别……”克拉克崩溃地哭喘，他感到自己的下腹和身体最深处快要被拆散、融化了。他需要射精。需要高潮。 “向我承诺，克拉克。”布鲁斯用性器抵着克拉克的前列腺，他的另一只手则捂着氪星人独有的敏感带。 “向我承诺，我就让你高潮。”他说。 “嗯、嗯，”克拉克急切地点头，他的脸颊靠近布鲁斯的耳畔，将顺从的亲吻黏附在布鲁斯的颈侧，“让我高潮，求你。” “只有我能听见你的喘息、呻吟、哀求，只有我能享受你的拥抱，”布鲁斯循循善诱，“我是你最爱的人，克拉克，对吗？向我承诺。” “我承诺。布鲁斯，我……呜嗯！” 后穴深处被猛地撑开的饱胀感让克拉克立刻达到了高潮，精液飞溅开去，在他和布鲁斯的交媾处聚成一小滩。然而布鲁斯始终不依不饶地碾过克拉克的前列腺，崭新的，不容拒绝的快感在高潮余韵中重新迸裂，克拉克不堪重负地胡乱呢喃起来，高潮带来的泪水让他的双眼看起来像是沉入湖底的晴空碎片，湿漉漉的，同时也前所未有的空茫与洁净。 布鲁斯牢牢搂着克拉克的腰，用一次又一次撑开痉挛的后穴。 “说你爱我，克拉克。”他咬着克拉克的耳廓，鼻尖擦过散乱斑白的鬓发。 “……爱你，”克拉克用鼻音呜咽，“布鲁斯。好爱你。”他紧紧拥抱着布鲁斯，任由布鲁斯将精液灌进自己的身体里，继而蛮不讲理地用性器堵住那些受到重力牵引，从体内淌出的精液。 布鲁斯嗅闻着克拉克汗涔涔的肩膊，熟练地调换姿势，自后向前环搂住克拉克的腰。 “再来一轮，亲爱的。”而他绝对不是在征求克拉克的意见。在克拉克从过量的快感中复苏之前，布鲁斯已经将性器再一次推进克拉克的后穴，先前射入的精液让布鲁斯的抽插更加顺滑；而克拉克，他那么松软又顺从地侧卧在布鲁斯的怀里。 “我的。”布鲁斯吮吻着克拉克通红的耳垂。 “我的。”布鲁斯的手掌贴实地拢着克拉克柔软的胸口。 “也是我的。” 布鲁斯轻咬克拉克的脖颈，在不容遮掩的部位留下一圈淡色齿印。“都是我的（All mine），”他说，“属于我的爱。（Mine to love.）”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彩蛋：托马斯·埃利奥特就是漫画里的「缄默」。 因此此时此刻的布鲁斯：缄默你抄我人设还想炒我老婆？！布鲁斯·韦恩是个花花公子，为了克克肯也怒了…【不是…
第22章 番外二：另一条世界线 What If……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番外是我在写作正文时，放弃的另一条故事线，也即登超先单方面掉马（而他自己又不知道）的情况。如果走这个故事线，那么正文就会更偏向于都市轻松爱情喜剧啦～写完正文之后，觉得还是难以割舍这条故事线，所以写了一篇以此为题的番外。 ——— 克拉克·肯特就是超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对布鲁斯而言，甚至算不上谜题。只需要对比移动路线就可以显而易见地揭露克拉克的身份真相。 说实在的，居然从来没人怀疑过这一点，包括曾经一叶障目的布鲁斯。只是一副眼镜，布鲁斯在脑海里比划着为超人戴上书呆子气的黑框眼镜，然后，那张为众人所瞩目的端庄妍丽的面容就变成了克拉克·肯特温厚而平平无奇的脸。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傻瓜，”布鲁斯沮丧地倒在靠椅上，“居然劳神费力在克拉克面前扮演花花公子。而他居然没有当场揭穿我的把戏。” “这说明肯特先生是一名善解人意的好人，同样也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知晓您的双重身份，清楚布鲁斯·韦恩面具之下的真我的人。”阿尔弗雷德替布鲁斯撤下空咖啡杯。他站在布鲁斯身后，若有所思地端详着投映在屏幕中央的明丽身影。 “他无时无刻不在关照整个世界，”阿尔弗雷德说，“却还总是留心照拂您。这实在是殊荣。” 但布鲁斯却皱起眉头，故作不以为意地撇开视线，摸了摸鼻尖：“我从没要求过他这么做。更何况，发生在犯罪巷里的一切并不是他的错。” “我建议您向肯特先生说明这一点，而不是躲在蝙蝠洞里，朝我这位老人家发脾气。” “你说得很对，阿尔弗雷德，我得亲自去找他，”布鲁斯扬起唇角，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但坦白？他可从没打算过向我坦白双重身份，我还以为我值得让他对我这么做呢。” 星球日报易主的消息在布鲁斯完成收购的第二天就在记者们的SNS群聊里炸开了锅。达伦质疑韦恩集团对大都会的不怀好意，乔伊斯忧虑财团的横加干涉将会阻碍社会版的公开透明，黛西则在不停地切换群聊，以期提前知晓布鲁斯·韦恩来访星球日报的形成。时尚版式微，布鲁西宝贝或许是扭转乾坤的关键。 而克拉克，他在南半球和外太空忙了一整夜，直到迈进办公室，被同僚们堵住去路，才得知布鲁斯在一夜之间完成的财务兼并。他有点茫然地盯着早已成稿的专访记录，竭尽全力回想自己是否在交谈中过分吸引布鲁斯的注意。蝙蝠侠收购大都会的知名报纸，这总不会是布鲁斯的心血来潮。他是否打算借此接近超人？克拉克保证自己永远没法坦荡地面对布鲁斯，尤其是以超人的形象。说到底，他并不擅长巧言令色。 克拉克有点苦恼地叹了口气，他的超级听力捕捉到几百公里外的高速列车正冲向脱轨的绝境。主编的独立办公室为克拉克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他不再需要搜索枯肠，找寻借口单独离席。他熟练地，同样也小心翼翼地将列车挪回原本的轨道，朝司机挥了挥手，然后飞快地从敞开的窗户中跳回办公室。 黛西早已经警告星球日报全员，布鲁斯或许将在今天的任一时刻抵达星球日报理性视察。让新任老板捉到报社主编擅离职守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这会破坏布鲁斯对编辑和记者们的第一印象。但谁都知道，星球日报是全美最敬业的—— “好久不见，克拉克！” 布鲁斯愉快的呼唤，以及随之而来骤然敞开的房门，让克拉克下意识地动作凝滞。他的食指压在衬衫的最后一枚纽扣上，所幸如此，超人的制服并未显露半分。但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镜随意地挂在鼻梁上，一贯齐整严谨的领带搭在手臂上。克拉克还没来得及整理装束，布鲁斯就轻快地走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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