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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嗯，会有人听见的，布鲁斯，”克拉克的手指陷进柔软的沙发皮面，“轻……唔！”绵软的恳求再一次被布鲁斯的唇舌吞入腹中，他蛮不讲理地咬着克拉克的下唇，直到那饱满的形状上留下齿痕。克拉克吃痛地呜咽，他昂起下巴，试图从布鲁斯侵略的亲吻中逃离；但布鲁斯在觉察到他的意图的同时，抬手扣住了克拉克的后颈。 克拉克退无可退，勉强想要抽身而起，却在手肘擦过沙发面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衬衫早已前襟大开。布鲁斯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了他和克拉克之间的所有滞碍。他的另一只手掌拢着克拉克微鼓的胸口，拇指在翘起的乳尖上一触即离。 “这取决于你，”布鲁斯在克拉克的肩上轻咬了一口，“在高潮时小声一些，怎么样，亲爱的？” 但他并未收到来自克拉克的任何回复，这是意料之中的，布鲁斯清楚与交媾有关的羞愧总能够很轻易地剥夺克拉克本就不够锋利的言辞。布鲁斯用他那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克拉克褐粉色的乳晕，粗糙的舌面滑过胸乳外侧。克拉克半羞半愤地咬住下唇，在布鲁斯的呼吸喷洒在胸口时，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呻吟。他紧紧抓着西装外套的前襟，似乎以此就能够遏制布鲁斯的唇舌带来的快感。 布鲁斯的手指挤进克拉克饱满又柔软的乳侧，他的鼻尖微微发凉，正靠在克拉克温软的胸口体味氤氲着柔顺的体温。他没法在克拉克的身上留下痕迹，最初意识到这一点时布鲁斯格外气急败坏，但很快，克拉克为此衍生出的纵容和宽许则助长了布鲁斯的肆无忌惮。他在克拉克的胸乳下方留下一圈齿印，而克拉克则随之轻轻颤动。他的小腹微微抽搐，即便在一片昏暗之下，白皙的皮肤仍在闪动柔光。 亲吻沿着克拉克平坦却充满力量的胸腹下移，布鲁斯汗湿的额发散落下来，像是细丝银毫，在克拉克泛红的皮肤上飘滑。布鲁斯的唇吻停留在克拉克的腰侧，他小心翼翼地吻住那块深色的疤痕，然后用舌尖仔细地描摹旧伤的轮廓。这是曾经被莱克斯·卢瑟由氪石造成的致命伤，即便十数年的日照阳光也未能教这片创伤恢复如初。那意味着布鲁斯在克拉克的生命中姗姗来迟。 无由来的，布鲁斯的喘息愈发急促。无需细看，他只用本能就可以准确地定位克拉克胸口上的另一处暗疮。那先是一小枚圆孔，紧接着是不分好歹，将克拉克的心脏彻底网罗其中的灰霾。那代表着布鲁斯见证克拉克的离去却无力挽留。 但事实不应如此，布鲁斯轻轻啮咬克拉克的腹肌，克拉克是属于自己的，从克拉克复苏的夜晚开始。从今往后。即便布鲁斯还没能想到如何能够在克拉克身上永久标志自己的所有权，但这不会困扰布鲁斯太久。蝙蝠纹身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得花费不少功夫说服保守的克拉克接受这个建议。 盘桓在布鲁斯脑海中的念头让他踌躇满志地亲吻克拉克的脐下，出乎意料的是，克拉克居然为如此简单的触碰而搐动下腹。布鲁斯轻笑起来，他支起上身，调侃似的看向面色潮红的克拉克。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身上是否存在专属于氪星人的敏感带，”他再次亲吻那块皮肤，然后按住克拉克弹动的腰，“你总是很害羞。” 克拉克默默横了布鲁斯一眼，欲盖弥彰地将视线掖进某一只花瓶背后。他的耳朵红得厉害，双唇抿得更紧，好像生怕自己吐露不得体的呻吟。 “等等，”布鲁斯恍然张大双眼，“你真的有特别的敏感带。” 而克拉克则打算把逃避策略践行到底，即便布鲁斯将劝哄的亲吻落在他的眼角，克拉克仍然不为所动。 “告诉我，在哪里？老天，我居然从没发现。……一定是因为不管我摸你哪里，你的反应都很大。” “……闭嘴，布鲁斯。” 克拉克的话音早已经不复柔和淳厚，而是在情欲中被浸泡成几近融化的丝绸，略显嘶哑，却更教人心痒。 “告诉我，”布鲁斯撇下眉头祈求，“克拉克，我想更加了解你。” 他在克拉克的嘴唇上亲了又亲，讨好似的抵着克拉克的前额，无赖地搂抱着克拉克。“从我作为八岁的小男孩开始，你就了解我的一切，但我却对你过去二十年的生活一无所知，这不公平，克拉克。至少你得和我交换一部分秘密。” 克拉克皱起眉头，他试着在布鲁斯面前摆出严肃的神情。布鲁斯完全是在耍赖讨饶，他早已经将蝙蝠电脑和孤独堡垒接壤，某些就连克拉克本人都不甚了解的录像，都成了布鲁斯不足为外人道的珍藏。但克拉克总是没法拒绝布鲁斯，暗夜微光却让布鲁斯的深色双眼泛起钢蓝色的细纹，他的眉毛撇下，先是亲吻克拉克的下唇，继而露出俊俏得无以复加的笑容。 “求你啦，”他说，“亲爱的。” 克拉克犹豫地咬住下唇，他总是不太擅长拒绝布鲁斯。因此在短暂的沉默对峙过后，他轻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就在你刚刚亲吻的地方，”克拉克的声音愈发轻软，几乎是在嗫嚅，“有一块氪星人的敏感带。如果在高潮时触碰它，就会带来强烈的快感。” “如果是平时呢？”布鲁斯敏捷地用手指揉按那片皮肤，而克拉克险些因此漂浮起来。 “停下来，布鲁斯！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拿我开玩笑的。”克拉克的喘息愈发急促，他紧闭双眼，好像如此一来就能够缓解从下腹传来的快感。 “并不仅仅在高潮时起效，”布鲁斯愉快地微笑起来，但转眼又被愠怒慑住眉宇，“你对它的反应如此敏感，却从没采取保护措施。” “所以我在穿制服的时候用腰带把它藏起来了？”克拉克犹豫地开口。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克拉克说，“你知道，当我作为超人的时候，能够靠近我的人少之又少……啊，布鲁斯！停、别、别摸……” 布鲁斯的掌侧揉压着那片皮肤，克拉克几乎是瞬间就颤抖起来，他的双腿并拢，将布鲁斯搭在他的大腿内侧的另一只手紧紧夹住，然后缓慢地摩挲。他的喉咙里滚动着柔软的咕哝声，胸膛不断起伏，潮红色从脖颈蔓延到胸口。直到布鲁斯移开手掌，克拉克仍因汹涌的快感而几乎快要蜷缩成一小团。但布鲁斯攥住克拉克的手腕，强迫他为自己舒展身体。 在敏感点的刺激下，克拉克的下身湿成一片，纯白色的西装裤上沾染大团深色痕迹。布鲁斯挑高眉毛，让克拉克的双腿从褶皱的布料中解放出来。他拨开同样纯白色的底裤，不容拒绝地往克拉克的后穴里推进一根手指。晶莹的体液为布鲁斯的扩张提供了充足的润滑，克拉克在布鲁斯的指尖按上前列腺时惊喘出声，但他很快就抵住自己的双唇。 在遽然潮涌的快感之中，克拉克仍旧艰难分神，他的目光扫过摇晃的房门，随后不得不将所有呻吟都闷在唇缝与手背之间，成为潮湿的呜咽。 布鲁斯轻缓地按摩着微微鼓起的前列腺，在与克拉克的情事上，他总是很有耐心。春汛一般的快感伴随着克拉克的喘息波澜起伏，他下意识挺高下身，性器顶端溢出一点混杂白浊的透明体液。但就在下一秒，布鲁斯就轻巧地用手指扣住了性器根部。 克拉克为此发出一声响亮的哭喘，他迷乱地踢蹬双腿，吐出一连串夹杂氪星语的哀求。 “布、布鲁斯，松开，求你，松开。”克拉克的话音断断续续的，很快又被布鲁斯急切的亲吻搅碎。 “我们还有很多值得聊的话题，”布鲁斯用两根手指撑开克拉克的后穴，“我不希望你被累坏了，克拉克。”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克拉克的后臀，手指用力挤着饱满的臀肉，这让布鲁斯能够更好地在克拉克的后穴里剪开双指。 扩张和揉压令克拉克的身体本能地分泌更多的体液——了不起的氪星生理，他们进化到足以适应任何形式的性爱。透明的欲液在布鲁斯的指缝里积成几道亮晶晶的痕迹，同时让手指在搅弄的过程中发出细微的“咕唧”水声。而克拉克基本已经无力分心留意他们是否会招来旁人的注意，他的小腹紧绷，肩膊和胸膛却变得愈发柔软。 布鲁斯弓起后背，探出舌尖，缓慢但响亮地啄吻克拉克的下腹。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骤然绞紧，湿热的穴肉吮吸着手指。而早已浸没在快感之中，因而显得迷糊且坦诚的克拉克软声呢喃起来，但他的呻吟如此沉闷，像是被裹在绸布里的坠珠。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勾上布鲁斯的腰，不自觉地抬高胸腹。 “克拉克。”布鲁斯轻笑起来，他掐着克拉克的腰，拇指却还压在克拉克的敏感带边缘。从后穴中抽出的指尖缠着透明的体液，随着布鲁斯的抚摸，在克拉克的大腿根蔓延开去。 他再次呼唤克拉克的名字，这让年长的男人习惯性地低哼回应。克拉克的舌尖在他的呼吸的空隙中抵上唇缝，很快又被布鲁斯含入口中。 “张开嘴，”布鲁斯吮吸着克拉克微肿的下唇，“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克拉克顺从地点头，他总是习惯性地满足布鲁斯的要求。他茫然地看向居高临下的布鲁斯，黑框眼镜被推到一旁，终于无法遮拦灰霾似的镜片后的晴空。但很快的，情欲又让云雨在克拉克澄澈的双眼里积聚起来，朦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下来。 他抽动鼻尖，张了张嘴，万般信赖地望着眼前的青年男人。“布鲁斯，”他轻声开口，“我……呜啊！” 但布鲁斯在那些柔软的劝慰出现之前，就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埋进克拉克湿滑的后穴里。绵软又温热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裹住布鲁斯热硬的性器，有那么几秒钟，饶是始终以自己的头脑为傲的蝙蝠侠也难以找回理智。突如其来的彻底插入让克拉克无意识地惊喘，他的双膝紧紧贴上布鲁斯的腰胯。 而那喘息和呻吟很快又从空荡荡的房间四壁重新卷回克拉克的耳畔，他难堪地皱起眉头，抿起双唇，试图遏制喉底汹涌的情欲。可布鲁斯总不会让克拉克如愿。他近乎凶狠地将性器顶到最深处，不顾克拉克的后背毫无凭依，更不打算考虑身下的沙发能否承受他们两人的体重。 几近鲁莽的动作让克拉克不可控制地向后滑去，但布鲁斯又如此执着地钳住克拉克发软的腰，一点一点将他拽向自己身下。他的指腹轻柔地摸索着克拉克的敏感带，在每一次深深插入的同时，指尖都陷进那片皮肤里。 克拉克为此难以自控地颤抖起来，他像是完全没法承受布鲁斯刻意的作弄，白皙的皮肤泛起充满性欲色彩的潮粉色。沁出的汗水让他的胸口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布鲁斯用面颊轻轻蹭过那圆润的曲线，最后在乳晕上啮咬。 “别、停下，”克拉克的话音破碎，“慢一点，别，布、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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