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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育儿与领导力提升准则

时间:2024-03-08 15:01:41  状态:完结  作者:梦也梦也

  “是啊,毕竟他一直都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基安蒂回答。

  她顿了顿,然后又说:“如果他侥幸没死的话,说不定以后哪天还能再见面呢?”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基安蒂也知道这只不过是个美好的愿望罢了——是个幼稚到不行的美好愿望。杀手们就算隶属于同一个组织,也可能在某次任务之后天人两隔,更不用说现在这种组织覆灭、大家各奔东西的逃亡局面了。

  不过在这样无聊的黑暗环境之中,除了胡思乱想之外她也没有什么要干的。于是她想:如果以后哪天真的还能再见面的话,不知道琴酒那样的家伙会在做些什么呢?那种人肯定是不会金盆洗手的吧?或许会投入到另外一个什么黑帮老大的麾下,继续干他那些杀人放火的营生?

  这样想想应该也不错。如果琴酒能放下对“组织”和“组织的Boss”的那点奇怪的执着(或者说是基安蒂理解不了的那种过头了的忠诚)的话,那或许是挺合琴酒的意的工作吧?

  虽然基安蒂不愿意承认——真的承认就显得有点太多愁善感了——但是如果真的还能再见面就好了。

  她把这思绪藏在脑海的深处,而这艘船则向海洋的深处驶去,奔赴他们从未到过的国家、他们从未计划过的未来。

  琴酒推开了Boss的病房的门。

  他其实在做出推门这个动作的时候有点稍微后悔——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敲门,只是推门而入,这多少显得有些不尊重。胡安娜就在门边姿态悠闲地靠墙站着,瞥了他一眼,但也什么都没说。

  这种鲁莽和急不可耐在“琴酒”这样多疑、谨慎的人身上并不常见,但是他确实那样做了:他在回到诊所之后只让尤维塔·迪布瓦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并且用湿毛巾清理了一下面部和双手上的灰尘和血迹,还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见缝插针打发堀田院长去给伏特加安排个住的房间,然后就急匆匆赶到这里,中途甚至不耐烦在任何地方停留。

  在整个过程中,他几乎什么都没想,全凭自己的本能在行动。如果非得要他承认的话,他只是想尽快见到……算了,他还是不要承认比较好。

  总之,在这样短暂的、一闪而逝的后悔情绪之中,琴酒已经站在门内了,踩过了鲜血与灰烬的战术靴的鞋底现在已经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闭合,这下他彻底退无可退。

  东京也在下雨,模糊的雨声从垂坠着的窗帘之外传来,柔软的织物和防弹玻璃阻挡了滚滚而来的水汽。房间里依然是只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的色泽和照亮的范围都这样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往常跟睡美人一样躺在床铺之中的人现在半靠在床头,身上穿着那件黑底上堆积着灿烂锦绣的花朵的睡袍。

  琴酒为这一幕设想过很多措辞,打过很多腹稿——他当然那样干过,因为Boss必然有一天会醒来,不是吗?——但是此刻,所有的字词全跟干燥的沙子一样堆积在他喉咙的底部。

  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他低声说:“Boss……”

  坐在床上的那个人看着他,较为昏暗的环境模糊了人面容上的种种细节,在这样昏黄的光线之下,对方看上去比应有的更加年轻,更像是长大了的梅洛了。琴酒有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口干舌燥。

  而对方只是微笑起来。

  “琴酒。”他说。

  他真正的声音比会从通讯器里响起来的那个属于“Boss”的声音的调子更高一些、音色更清亮,但是却又没有野格的声音那么冷。不过依然有某些东西没有变,就比如说他语调里常带着笑意,还有他叫琴酒的名字的时候、咬字之间那种仿佛可以将人吞噬殆尽的预感。

  然后,Boss又做了一件琴酒没有预料到他会做的事情:他掀开了被子,从床边站起。

  睡袍的长度堪堪垂坠到他的脚踝,琴酒注意到他是赤着脚站在地上的,脚踝的皮肤在黑色的背景里白得刺眼。Boss很可能——琴酒不合时宜地意识到——在那件睡袍下面依旧什么都没有穿。

  Boss看上去依然虚弱,至少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琴酒能注意到他有些很轻微的摇晃颤抖,对于一个昏迷了半个月都没有下过一次床的人来说,这或许是很正常的。

  而琴酒则在能回忆起自己打了许久的腹稿里的第一句话到底应该是什么之前就说:“Boss,您现在是不是不应该下床——”

  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想要迈步往前走,因为他真的很担心Boss会在这种情况下忽然跌倒。虽然可能有些人(比如说尤维塔吧)会对琴酒指出,Boss的伤口愈合的良好,人也不是玻璃做的,绝不会磕碰一下就原地碎掉,但是他能听得进去那种话才有鬼。

  某种意义上说,琴酒是比贝尔摩德更令尤维塔讨厌的病人家属。

  “Gin,”Boss这样回应道,他的声音从刚才毫无矫饰的语调忽然转向低沉,在琴酒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转向那个永远会在通讯里响起的、更为低沉、更为权威的声音,那是一个命令式的语气,“站在原地不要动。”

  琴酒的动作猛然顿住了,他对那声音做出的反应永远都令Boss感觉到满意,不久的将来琴酒就会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一大软肋。而Boss则稍微有些摇晃——但是好险没有真的摔倒地——走到了琴酒的面前,他最终站定的时候已经离琴酒有点太近了,是别人这样做的话会让琴酒皱着眉头后退的那种距离。

  但是此刻此刻的琴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私人空间正在被人入侵,他的呼吸都要屏住了,并且在这个时候非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急着赶来这里之前确实只是用湿毛巾清理了一下手上和脸上的血渍。

  这意味着其实他现在是这么个形象:没穿平常不离身的长大衣,身上穿着衬衫、方便活动的长裤和战术靴,外面只套着防弹衣,连肩膀上的枪袋都没摘下来,头发毛糙打结发尾上还沾着血。

  顺带一提,以上所有衣物都沾满了血迹、灰尘和烟与火留下的黑色污渍,被雨水彻底淋湿后又自然风干了一遍,衣料之间散发着一股血腥味、硝烟的气味和浓浓的烟熏味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息。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闻上去是什么样的。

  但是,就好像一个对感情和约会完全没经验的人第一次被恋人约到高档餐厅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着装不合适一样,琴酒除了坐立难安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可以做。Boss由上至下地打量着他,像是食肉动物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似的,那双琥铂色的眼睛出现在一张比梅洛更年长、更瘦削、更棱角分明的面孔上,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然后,Boss再一次开口,用的他自然的那种声音。真是谢天谢地,“Boss”的声线总让琴酒感觉到喉底发烫,就好像胸腔里徘徊着一股怪异的热流。

  Boss慢慢地说:“其实,在你到达之前,我在想要怎么向你道歉——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还和自己追求的人住在一起这种事,在正常人眼里肯定都非常过分吧?毕竟,我都仗着小孩子的身份睡在你的身边了。”

  “那不是您的错。”琴酒低声回答,他当然永远会这样回答。

  “创伤后应激障碍也不是一个能被原谅的借口啊……我得承认我睡到你床上去的时候确实是有点私心的。那是非常卑劣的念头。”Boss的语调很平静,而且好像完全没有接收到琴酒那个“我根本没有生气”的信息,“总之,我想了又想,可惜没有什么头绪……但是无论如何,总应该显示出一点想要道歉的诚意。”

  琴酒的眉头稍微皱起来,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下一秒就发生了一件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的事情,甚至让他的大脑在短时间之内一片空白。

  Boss忽然毫无征兆地在他面前跪下了,双膝同时落地,琴酒简直觉得自己都听见了对方的膝盖碰在地面上的咚的一声——其实想来是不可能的,毕竟地毯真的非常柔软——琴酒完全大吃一惊,差点后退一步,但是刚想动作脊背就撞在了门上。

  而Boss的手指已经搭上了他的腰,手指顺着防弹衣的下摆探到防弹衣下面去了。琴酒怔怔地低下头,在光影交错之间只能看见对方柔软的黑发,同一时刻,Boss微微探身,面颊轻轻地贴上了他的两腿之间。

  ——并且非常气定神闲地用下巴蹭了一下。

  琴酒觉得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个类似于尖叫或者是别的什么的小声音。

  对于他的反应,Boss只是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对方稍微抬起头,看向琴酒——维持着那种把面颊贴在自己想要取悦的人的胯部的淫秽姿势,简直比一个人能想象出的任何婊子都显得更业务娴熟,但是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笑意却只能用势在必得来形容。

  他可能正很满意地感觉到那些厚重的布料下的器官正无法自控地硬起来——然后他他妈简直恬不知耻地用牙齿咬住了裤口的拉链,很利落地咬着那条拉链向下拉开。

  琴酒的呼吸绝对、绝对已经窒住了,他的一只手稍微抬起一点,维持在不知道要不要把Boss推开、也不知道应该以一个怎样的姿势把Boss推开的角度。下一秒他的那只手就被Boss按了回去,Boss的手擦过他的掌心,缓慢地把五指一根根嵌进他的指缝。

  “Gin。”

  然后,他又一次叫出那个代号,在吐出这字眼的时候缓慢地润湿自己的嘴唇,就好像个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梦淫妖似的;琴酒绝望地看见他的舌尖上确实有舌钉的亮光一闪而过。

  “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第一百一十二章 唇舌习作

  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首屈一指的冷血杀手,平生第一次打心眼里萌生出一股强烈的退缩之意。

  倒不是说“一个同性跪在他面前要给他口交”这事令琴酒万分厌恶——实际上恰恰相反。

  尽管在此之前琴酒一直觉得自己挺讨厌口交,因为不卫生、黏糊糊,还因为他真的没法接受把自己身上比较脆弱的人体器官放到别人的牙齿之间去(天知道他甚至都不怎么享受接吻),但是在今天,就在此时此刻,Boss穿着那件风格很奇特的睡袍跪在他脚边的场景原理未知地击中了他的……呃,严格来说是两腿之间的部位。

  总之,在他口头上能表达任何反对之前,他觉得自己的老二非常新欢鼓舞地站起来了。

  在他的身体可耻地背叛他的同时,琴酒的脑子里还在转着几个更理智一些的念头。就比如说很显然刚刚从昏睡中苏醒没多久的Boss不应该贸然下床走动,不应该以这么一个不舒适的姿势跪在地板上,尤其不应该兴致勃勃地把别人的生殖器往嘴里含,要知道半个月之前此人还处在一种失血过多以至于休克的境地中——无论是从病人的角度还是从“组织的话事人”的角度,对方在做的事情都非常不明智,琴酒几乎都能想象到尤维塔·迪布瓦医生怒发冲冠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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