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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洛看着房间门关上，恨恨地锤了一下桌台。他无视了手掌的疼痛，眼神从放在桌上的锦盒滑过——有了万能的罗尔夫之后，这根炼金术士产出的玩意就没意思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锦盒合上。 现在……最好是找雯，把一切问个明白。 “唔，你有事找我？”女性术士显然在佩弗尔庄园住得很不错，她在小会客厅稳稳当当坐好，伸手抚弄自己的头发，“小娜诺给我推荐的新造型……怎么样，好看吗？”她眯起眼，将蜷曲的发梢拨到身前，搭在丰满的胸脯，风情万种地冲阿尔洛笑了笑。 “很不错的新风格。”阿尔洛敷衍地回答，“我找你是有事要问——” 雯摆摆手：“问吧问吧，冲我的好侄子安排我吃好喝好的份上，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卡曼帝国的方言，意思是我什么都会详——细——地给你解释。”在佩弗尔庄园居住的时日，来自异国的女术士连口音都逐渐弱化了，现在她听起来更像是王都的本地人。 “我想问，我长了个一个……”虽然下定决心要找雯问个究竟，但要将那个词说出口的时候，阿尔洛还是退缩了——在有肉体关系的男仆面前说话下流一回事，面对疑似自己长辈的异性时，再使用粗俗的词语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长了一个男性不该有的器官。”最后，他采用了比较婉转的说法。 雯思索一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长了批——抱歉，我知道这个词这么用有点儿……下流，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文雅地用你们这边的话表达相同的意思……” 阿尔洛叹了口气，承认道：“好吧，好吧，我是长了个……批。” “有批很正常啊。”女术士完全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所以你想问什么？” “可我是个男性！”阿尔洛抬高了音调。 “是哦。”雯后知后觉。 她思索片刻：“但是我觉得，即使你身为男性长出了批，也没什么问题啊？” ---- 本章的罗尔夫在给少爷舔脚（小声）
第48章 48 阿尔洛沉默地看着雯。 女术士茫然地撩了撩头发：“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可是个——”阿尔洛深吸一口气，“——是个批！” “我希望你还记得《雪降长诗》里提到术士的开端——神的血脉化为巨大的子宫，孕育并诞生了我们最初的先祖。”雯轻柔地用术士的语言念诵那一段诗句，“在术士的世界观中，女性是血脉的传承，是生命的源头——术士的能力传承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 “如果换家族里更古板的长辈，她们大概只会为你的变化而兴奋吧……”雯眨眨眼。 “所以，你觉得它……是无害的？” 女术士耸肩：“我觉得是这样的，你可以放心地用它来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必担心那是恶魔的馈赠之类——话说回来，我们术士可不害怕恶魔。” “事实上我认为，与其将其视为畸变，不如说你的身体更像是向更合适的方向进化了。”雯竖起一根手指，“从你的状态来看，我不觉得那个批对你产生了什么影响，但是究竟如何也许需要看一看才能确定——你介意在这里脱裤子吗？” “介意死了。”阿尔洛翻了个白眼，“虽然我之前已经照过镜子，自己看了一眼——好吧，我会找人帮忙看看的，但不会找你，我们还没熟悉到那个份上。” 雯哼了一声：“无趣。” 她起身，朝阿尔洛挥挥手：“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走了，昨天下午见到的小帅哥还没泡到手——放心，我的狩猎范围很大，而且很会保护自己。我不会霍霍你的奴隶们，也不会把麻烦带到你家里来。” 女术士轻盈地消失在会客厅角落的影子里，留下阿尔洛独自托腮思考，这具不男不女的躯体带给他很多麻烦。阿尔洛习惯了身体的变化，腿间突然出现的东西并不是最糟心，但这是让他最难适应的——这不是身体自然的变化，而是从无到有，完全生出了本不存在的器官，而且它的存在感随着时间推移越发鲜明。 也许确实该找人帮自己仔细地检查一下。阿尔洛想着。 心理建设到足够将自己的身体展示给人看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长到秋天的尾巴终于完全被来自远方的西风吞噬，纷纷扬扬的大雪覆盖了莫斯提斯平原。庄园的农事工作完全结束，所有的活动都移到了室内，奴隶坐在燃烧的壁炉旁边，开始烤火猫冬。 供奴隶生活的房间面积有点逼仄，但大部分墙面都保持完好，阻挡了呼啸的寒风，在奴隶的生活环境当中已经很不错了。他们挤在一起相互取暖，期待地看着火堆旁边放着的几个土豆。 “熟了吗？”有人用树枝去拨弄，给土豆翻了个面，其他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差不多了。”经验更老成的奴隶戳了戳烤土豆，将较小的几个从火堆里拨出来，“有点烫——啊说晚了。” 被烫到的惨叫声夹杂着其他人的嘲笑声，奴隶们热热闹闹地用树枝把土豆切开，抓在手里使劲吹气。 “好吃！”年纪最小的奴隶分到了最大的一块，她吃了一大口，说话时嘴里往外冒热气，“这里的主人可真大方！”她看起来比刚来庄园的时候健康了很多，脸颊上有了点肉，甚至显得有点可爱。 更年长些的奴隶摇摇头：“据我看来，庄园的主人才不管这些，都是那个罗尔夫在安排……能把这么大的庄园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确实……”“春天的时候，这里还是个恶魔占据的宅子呢……”“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没想到活到了冬天……”“他和我们不一样……”奴隶们放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不过他确实和我们不一样啊。”年轻的奴隶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他可是装在箱子里来的……” 在佩弗尔庄园生活的时日渐久，奴隶们不再对魔法讳言莫深，他们叽叽喳喳地谈了谈曾经见过的法师和炼金术师，话题渐渐地跑远了。 而被他们谈论的对象，了不起的奴隶罗尔夫，正站在阿尔洛的房间里，茫然地看着踌躇不定的主人。 “少爷？”阿尔洛的房间永远很热，罗尔夫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结实的胸膛，肿胀的乳尖根部拴着金环，流苏在他的胸前摇摇晃晃。 阿尔洛坐在床沿，盯着他看。 自从给男仆上了乳夹之后，阿尔洛很多次将罗尔夫唤到房间里，令他脱了上衣侍候，但是要他侍寝的时候屈指可数。大部分情况下他就是欣赏男仆丰满健壮的胸脯，喝两口奶，玩玩乳夹，然后又不耐烦地将他打发走，像这样盯着他看，一言不发，然后思考什么的情况极为罕见——阿尔洛向来是个我行我素、有主见的人。 “请先休息吧，已经很晚了。”罗尔夫鞠了一躬，打破僵硬的氛围，“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摇铃叫我。” “……不，别走。”眼见罗尔夫准备离开，阿尔洛终于开口。 “罗尔夫，我要你帮我看一样东西……”他的嗓音滞涩，“我的身体……” “您的身体怎么了！”罗尔夫吓了一跳，“是有哪里出现了不好的变化吗！我需要联系医生还是……我们去问问恶魔？” 阿尔洛摇头：“不需要，我之前问了雯……她说是正常的身体变化。但是我需要有人帮我看一看——” “让我来。”罗尔夫深吸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无论是什么，我都——” 罗尔夫的声音戛然而止。 阿尔洛当着他的面脱裤子。 轻薄的系带与他的手指比不出谁更白，贴身衣物失去桎梏，轻飘飘落在地面上，被他随手捡起，往床尾一扔。 阿尔洛赤着下半身坐在床边，双手按在双膝，神色有点紧张：“罗尔夫，我——” 他闭了闭眼，狠下心，双臂分别穿过两侧腿弯，将两条腿抬起，腿心直直地对着罗尔夫的方向：“——长了个批。” ---- 阿尔洛：过来，给我看批 应该快完结了
第49章 49 罗尔夫花了好一会才理解了阿尔洛的话，和他看到的景象。 “……长了个批？”他模模糊糊听到自己重复阿尔洛的说法，然而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阿尔洛抬起腿的时候，他的思绪好像突然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罗尔夫并不是没见过女性的生殖器。 在坎佩斯家族还没有支离破碎的时候，他是阿尔洛的贴身男仆，虽然效忠的主人在兄弟姐妹中间并不受宠，他的身份依然比普通仆人更高，因此总有人试图向他示好——仆从之间的肉体关系非常直白，罗尔夫有好几次掀开床榻，映入眼帘的先是一个深红色的洞，伴随着矫揉造作的呻吟。 而作为奴隶被辗转售卖的时候，他见到的就更多了。奴隶们向来衣不蔽体，无论是不是和人发生关系，他人的裸体总是在罗尔夫眼前晃来晃去。他见过未经人事的少女，见过生育过的妇人，见过垂垂老矣的妇女，也见过因为各种原因而糜烂的生殖器，畸形的肉块中间流出恶臭的脓液。但是在看见阿尔洛腿间那个新生的器官时，所有无关的声音和画面都在一瞬间远去，只留下注意力落在主人双腿之间。 阿尔洛的男性生殖器因术士血脉的觉醒而退化，这一点他早就知道，幼嫩性器软趴趴地蛰伏在他的下身，而在阴茎后方，小巧的囊袋紧贴着鼓鼓囊囊的艳红软肉——那不是寻常男性会阴应当有的模样。 “这里。”阿尔洛嘟囔，从腿弯伸出手指去拨弄自己的会阴。白皙的手指横亘在艳红娇嫩的软肉上，却因为黏滑体液每每失败，嘟起的软肉一颤一颤，罗尔夫的尾巴也跟着一抽一抽。 “我来帮您？”他犹豫道，“……可以吗？” “难道还要我邀请你吗！”阿尔洛抬高声调。 跪在主人床边的时候，罗尔夫依然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他埋首于阿尔洛的双腿之间，凑近那个古怪畸形的器官——阿尔洛的会阴表面亮晶晶的，布满粘稠滑腻的体液，随着罗尔夫的靠近，腿根的肌肉不安地动了一下，更多黏液从他的身体里流出。 “少爷。”罗尔夫的声音蒙上一层喑哑，但他本人毫无察觉，“……我要用手了。” 肤色黝黑的大手按在娇嫩白皙的腿根，带着老茧的手指贴近艳红的软肉。 太湿太滑了。这是罗尔夫摸到阿尔洛会阴时的第一个念头，手下的肉湿软得不可思议，仿佛熟透的果实，稍加用力就能令表皮溃破，流出香甜丰润的汁水。他联想到了这个，于是动手的时候很小心，生怕真的将这娇嫩的皮肉弄伤了。 “喂，你能不能行！”罗尔夫的动作实在太慢了，又很轻，阿尔洛受限于角度，只能看到男仆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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