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当然不是啦!”张阡陌被小丸子烫的呲牙咧嘴:“这不上次跟你们提过一嘴,天师会的老家伙们都去看守大阵了,不能说毫无所得吧,只能说一无所获。” “……”商不言:“会言多言。” “哈哈哈哈,但是我爸和我义父发现那个阵的封印好像跟裴哥身上的封印有点像。”张阡陌给自己拆了个蟹腿:“对了,和你身上的灵气也有点像。” “所以呢?” “所以消息透露给天师会的那帮老家伙,他们开始天天在我耳边叨叨叨,太烦了,我说你这来避一避。”张阡陌嘴里忙活着:“你俩有兴趣去看看不?我可以偷偷带你们过去,但是不能让那些老家伙发现,要不然可有你们受的。” “怎么他还能给我们解剖了不成?”商不言开玩笑道。 “谁知道呢,他们丧心病狂的什么事干不出来。” 裴诤听着,皱起眉问:“他们不知道你过来吧?” “当然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画符小天才!”张阡陌骄傲的把蟹肉扔进嘴里:“他们以为我上学去了。” 对了,这傻小子还在上大学呢。 “你们到底去不去啊?” “找个时间吧,等他们放松警惕。”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两点,张阡陌摸了摸撑起来的肚子。餍足的打了个饱嗝。 “商哥,你有没有那种光吃不胖符?”张阡陌捏起自己肚子上的肉:“就是只要贴了符,就光吃不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商不言还真想了想,然后回答:“没有,不过如果我想研究研究的话,也许可以造出来。” “造造造……造符?”张阡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我没听错吧,商哥?你是要造符?” 黄纸朱砂,焚香沐浴,虔诚画符,这是从祖辈就留下来的规矩。 即便是他爸——天师会的会长,也只是比旁人精通更多的符,仅此而已。 他商哥刚才说什么? 如果想研究研究的话,也许可以造出来? 他怎么能把造符说的像种洋柿子一样简单!? “这很简单啊。”商不言不明所以,实在理解不了张阡陌这夸张的反应。 “商哥,你还缺徒弟吗?”张阡陌:“会自己吃饭睡觉的那种。” “你还没有师傅吧?”商不言正色问。 就算再迟钝,张阡陌也明白商不言这样问是为什么,这是真打算收他做徒弟了。 “没有!没有!”张阡陌激动的好像要把前面的桌子吞了一样,有点语无伦次:“我,那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义父受我一拜。” “……”商不言:“下月八号是个好日子,你腾出时间办个拜师会。” “好好好,咱先说好不能反悔的师傅!” 好嘛,这么快就连师傅都叫上了。 裴诤淡定的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突然觉得刚才吃的也不是很香,他往后挪了挪椅子。 张阡陌跟个人精一样,转头就冲着裴诤喊了一句:“师娘好!” 裴诤笑了。 他发誓,真不是他想笑,就是这嘴角有点压不住。 出了金榜题名,裴诤去开车,商不言和张阡陌站在门口吹冷风。 “不言?” 商不言回头循声看去,竟然是陈导。 “不言,你也是来吃饭的吗?”陈导身边跟着个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女生,眉开眼笑:“旁边这个……是你弟弟?” 陈导没认出张阡陌,毕竟两人只有一面之缘。 “是我准备收的徒弟。”商不言介绍:“张阡陌,很可爱的孩子。” “艾玛啊!陈导!我老稀罕你拍的那个电影《三言两语》了。”张阡陌十分自来熟的和陈导握了握手。 “这孩子有意思啊!”陈导笑呵呵回握住张阡陌的手:“你们也来这吃饭?正好我请客,上次你替我解决家里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 “不了不了,我们已经吃完了。”商不言摆摆手:“裴诤开车了,我俩在这等一下。” “啊,好吧,改天再请你们来着吃,叫上小诤,咱们一家整整齐齐。” 正说着,裴诤的车停在他们身边。 “师娘来了!”张阡陌下意识说了一句。 “师娘?”陈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看了看裴诤又看了看商不言:“喔~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年轻人,真好啊!” “……”商不言想解释两句,奈何陈导发现的就是事实,百口莫辩。 “行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带着我女朋友进去了。”陈导和他们道了别,领着女朋友转身进了金榜题名。 一个月平安无事,经纪人白姐给商不言接了一个代言,裴诤去客串了个电影,二月的尾巴就在忙碌中过去。 转眼就要到拜师的日子,商不言早早起了床,找了身最合身的道袍,把提前准备好的改口红包装进包里,确定好万无一失才出发。 另一边,穿着道袍站在镜子面前摆弄着头发:“爸,义父,你们说我穿这身帅不帅?” 沙发上坐着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琪齐齐冲他白了一眼。 “你是去拜师,还是去求偶?”张阡陌的义父李建国捋了捋白胡子:“跟个孔雀开屏似的。” “您可别瞎说,我有师娘。”张阡陌道。 “我知道,就是裴家的那个继承人对吧?好像还是个什么影帝。”李建国笑笑:“刚见到他那会儿我就说让你师傅带家属进会,你师傅还不承认。” 李建国一副看看透玄机的模样摇摇头:“算了,他那么好的天赋,进了会才是浪费。” 拜师会定在上午九点,业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繁重的礼节过后,张阡陌恭敬的端上一杯茶:“师傅请喝茶。” 商不言将改口费放进张阡陌的手心里。 嚯!这摸着可有不少。 张阡陌眼珠一转,又倒了杯茶走到裴诤面前:“师娘请喝茶!” 裴诤勾起唇,心想,这孩子可真上道。 他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改口费,十分大气的放在张阡陌的手心里。 我giao?这摸着可比师傅给的多! 张阡陌:我以后就是师娘的狗腿子!师娘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师娘让我睡觉,我绝不装鸡! 拜师会结束后,商不言和裴诤安排宾客落座吃饭,沉默了半天的商不言忽然没由来的说:“裴诤,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在给儿子办酒席?”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有一种儿子娶媳妇的感觉。 这奇妙的爽是怎么回事? “师傅!”张阡陌笑嘻嘻跑到商不言身边。 “怎么了?”商不言。 “师傅!”张阡陌又叫了一声。 “怎么了?”x “不怎么,就想多喊两声。”张阡陌呲着大牙:“我终于有师傅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下午大学还有课吧?”裴诤适当的泼冷水。 张阡陌呲着的大牙瞬间就收回去:“家人们,谁懂啊?才半天就不想当师娘的狗腿子了。” “你说说你,都多大了,还没个正形。”商不言宠溺的笑笑。 一提这个,张阡陌可就来劲了,他清了清嗓故意扭着身子:“人家刚~满~十~八~岁~” “我想让你永远停留在十八岁。”商不言压住想打人的手:“既然这么闲,就先去把雷击符画个两百道。” “夺少?师傅,你说夺少?”张阡陌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师傅,你要想让雷劈死我你就直说呗。” “我觉得如果你再不去的话,就不是被雷劈死,而是被你师傅的手劈死了。”裴诤忍笑。 看着张阡陌苦哈哈的背影,商不言噗嗤笑出了声:“也算圆了我一个愿望吧……这活宝。” “你真想让他画满两百道雷击符。”裴诤耳濡目染,对此也算有点了解。 除了商不言,这些道士画符之前都要沐浴焚香,集中精力才能画成一道符,让张阡陌画满两百道雷击符简直天方夜谭。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上限在哪里。”商不言拢起袖子:“这小子很有天赋,我得知道他的上限在哪,才能知道该教他些什么。” 早晨出来的太激动,商不言光顾着穿道袍,忘了给自己拿一件羽绒服,这会儿站在打开的窗前被冷风摧残了一下,打了个冷战。 他鼻尖被冻得泛红,看着怪惹人怜爱,裴诤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商不言身上:“走吧,先回去,你穿的太少了,容易感冒。” 门口处,白胡子老道老神在在眺望。 “李道长。”商不言行了个道家礼。 “不言啊。”李建国欣赏的看着两人有感而发:“果然是郎才郎貌,真是般配呀。” 这才多长时间啊,怎么就传的这么开…… 商不言干笑两声:“李道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别的事,就是给你送个东西。”李建国一套袖子拿出一块红色的玉佩:“这是张阡陌出生时带着的一块血玉,灵气颇足,不过在我们手上发挥不出作用,就想着给你拿来了。” “这有点贵重,我不能收啊。”商不言婉拒。 “我早就说过的,你俩有缘。”李建国把玉佩塞进商不言的手里:“拿着吧,你会有用的。”
第40章 腹黑言宝上线 自从拜师宴过去,张阡陌得了空就往商不言那跑,不仅是向他展示自己画好的雷击符,还顺便夸一下自己是有多么的聪明。 就是苦了裴诤,每次他拿出黑色旗袍就看见张阡陌呲着大牙坐在客厅里,每次他把商不言堵在门口想要欺负一番,就听见张阡陌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合理怀疑张阡陌就是商不言叫来气自己的! 早上天还蒙蒙亮,街上零星几辆车驶过,发出一阵轰鸣。 商不言涣散着眼神坐在沙发上:“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啊……” “什么?”裴诤把早饭放在饭桌上,脱掉围裙:“你不是想吃鸡蛋面?快来。” 商不言紧了紧身上的毯子:“陈金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领了他主人给他的任务,为了考验我,他会把这个任务给我。” 几乎是一瞬间,裴诤就想起商不言身体里的蛊虫。 “别担心。”商不言就像知道裴诤在想什么一样:“两只小虫子还奈何不了我。” 吃完早饭趁商不言刷碗的间隙,一道带着火星子的黄符从窗子飘进来。 “主人命你除掉于香。” 是陈金来的声音,传音符将内容传达后就化为灰烬,商不言洗好碗筷,翻了个大白眼:“有事就不能发个信息吗?现代科技是干什么用的?弄我一屋子灰……” …… 另一边,于香坐在公司的沙发上摆弄着新做的美甲。 “我都说多少遍了,只要你往裴诤身边一站,那热度唰唰的上来。”于香的经纪人坐在她对面,恨铁不成钢道:“你俩新剧马上就要播了,这会儿不蹭热度炒炒CP,你后续开直播,怎么和他亲密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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