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雪意:“……” 这种事以前雁雪意也经历过几次,也正因为雁雪意偶尔会去帮秦白善后,导致周靳驰生生为他们的关系醋了好几年。 - 雁雪意和周靳驰到酒吧时,跳完舞的秦白刚好被雪奇从舞台上拉下来。 下来后,秦白一个劲地往雪奇怀里钻,还凑到他耳边说,“我骗骗他们的,我才不变身给他们看,我只变身给你看”,说完朝雪奇的耳朵吹了口气。 在灯红酒绿、弥漫着薄烟的昏暗酒吧,雪奇对上秦白那双勾人拉丝的眼睛,冷不丁打了个颤。 他没见识过这种场面,一看到雁雪意和周靳驰走来,就忍不住苦着脸道:“怪不得大家都说城里人会玩。” 雁雪意无言,替他将秦白拉了出来,“你别吓表哥了。” 秦白看到雁雪意,醉醺醺地嘟囔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秦白和雪奇之前坐的是散台,这会人多坐不下,周靳驰招来服务生重新开了个卡座。 四人落座,秦白凑到雁雪意身边,泄气地叹了口气,“你表哥怎么跟个呆子一样,怎么撩都撩不动。” 雁雪意:“他没谈过恋爱,没什么经验。” 秦白惊讶,“真的假的?” “嗯。”雁雪意确定点点头。 秦白眸光一亮,激动道:“那他是不是还是处男?” 雁雪意:“……也许吧,我们没聊过这种话题。” 也是,雁雪意一看就不是会跟人聊这种话题的。秦白瞥一眼不远处坐着,好似什么好事被打扰,被迫出来,满脸不虞的周靳驰。 跟雁雪意做个朋友都要饱受周靳驰冷漠的眼睛攻击,要是他敢跟别人聊这种话题,周靳驰恐怕能分分钟切腹自尽给雁雪意看。 秦白碰了碰雁雪意胳膊,眼含期待地看他,“你们豹族那个大不大,强不强?比狗族大还是小,你觉得雪奇能满足我吗?” 雁雪意:“……” 雁雪意瞥一眼旁边坐得离雪奇不远不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的周靳驰。 秦白也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不是,你看你老公干吗?我指的狗族是我自己。” 随即看着周靳驰的脸,又酸溜溜地道:“不用看了,你老公那张脸一看就不像小的,跟着你的时候又是处男。” 他往沙发上一靠,瞥着雁雪意,哼一声,“臭猫,长得好看就是好,天天吃那么好。” 说到这秦白又想起什么,“说来,你和周靳驰是不是很久没——” 他两根手指直白地比划出一个圆圈和一指,而后做了个动作。 雁雪意看得脸上一热,又听秦白道:“我有个好办法。” 雁雪意看他,“什么好办法?” 秦白直接拿起一杯酒递给他,“听我的,今晚你大胆地喝。” 雁雪意不理解,刚欲接过酒杯问,旁边伸来一只修长的手,率先拿走了酒杯。 雁雪意瞥去,周靳驰冷着一张脸坐回原处,仿佛让他和秦白聊天已经是他大方的让渡。 “看吧,”秦白无语地耸耸肩,“你连酒杯都没碰到。以周靳驰的占有欲,你想想你今晚要是喝得酩酊大醉,他会让我们扶你回家还是自己抱你回家。” 雁雪意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我怕他会陪我一起睡马路。” 秦白:“……” 好家伙,他居然没想到这一层,这还真像是周靳驰能干得出的事。 秦白继续给他出主意,“你演一下啊,保持在那种有意识的状态,故意往他身上靠。否则他一直克服不了恐惧,你准备和他当一辈子的兄弟?别的兄弟还能做个葫芦娃爽一爽,你是真准备将纯洁的爱情进行到底啊!” - 下半场,秦白组织玩游戏,“我有你没有”。 这个游戏是每人轮次将自己做过,但大部分人没做过的事说出来,如果有一人及以上做过,另外没做过的那些人就要自罚一杯。全部没做过,则说的人罚一杯。 他把规则跟雪奇讲述清楚后,打暗示般地瞥一眼雁雪意,游戏正式开始—— 秦白:“我是犬科。” 两只猫科喝酒。 雁雪意刚想拿酒杯,就见周靳驰比他更快一步拿起酒杯。 秦白忙道:“不能代喝,别输不起。” 雁雪意拿过周靳驰手中的酒杯,“我来吧。” 他说着就仰头一饮而尽,速度快得周靳驰还没来得及反应,雁雪意就抹抹嘴坐下了。 周靳驰皱了下眉,见他自己想喝,也没再说什么。 第二轮。 雪奇:“我是猫科。” 这回轮到两只犬科喝酒。 喝完进入第三轮。 周靳驰瞥着雁雪意,嘴角勾起一丝笑,“我有对象。” 秦白:“……” 秦白万万没想到这里还给他逮着机会秀恩爱了,暗骂了一句脏话。 第四轮。 雁雪意与秦白无声对视一眼。 雁雪意道:“我拿过奖学金。” 周靳驰腾得回头看他。 雁雪意环顾一圈,没有人附和,无辜地看向周靳驰,“你们,都没有吗?” 周靳驰反问:“你说呢?” 雁雪意自罚一杯。 酒过三巡,雁雪意喝了不少,视线迷离,还真有了几分醉意。 秦白还想继续,雁雪意反应慢一拍地摇摇头拒绝,“不行,不能再喝了,我怕控制不住变回原型。” 周靳驰也察觉出雁雪意有几分醉态,起身走去他面前,“醉了?” 雁雪意仰着脑袋看他,醺着酒气的眸子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看着周靳驰,点点头。 这幅样子特别可爱。 周靳驰静静看他一眼,滚了滚喉结,“带你回去?” 雁雪意虽然脑子确实迷糊了,但也没忘记今天的任务,缓慢地点点头,伸出手,“抱——” 周靳驰看着他伸出的双手,没立刻给出反应。 一旁的秦白见状挤上去道:“哎呀,你老公不敢抱你,我来抱你吧。” 他说着就想去抱雁雪意,被周靳驰伸手拦住,另一只手攥着雁雪意胳膊起来。 雁雪意能隐隐察觉周靳驰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在打哆嗦,而后慢慢往下滑,宽厚炙热的大掌带着颤栗扣住他五指,带着他离开嘈杂纷乱的酒吧。 周靳驰向来不喜欢酒吧的氛围,走出门,紧皱着的眉才舒展,想松开雁雪意的手。 喝醉的雪豹对伴侣有本能的依赖,一被周靳驰松开手就不满地抬起眼看他,贴上去揪住他衣服,眼睛牢牢地看着他。 像是一只求贴贴的猫,一刻都不想跟自己的伴侣分开。 旁边不远处有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周靳驰带雁雪意进去买解酒的蜂蜜水,让雁雪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他。 周靳驰则去挑了一些雁雪意喜欢吃的零食,去柜台前结账。 还没轮到他结账,雁雪意看周靳驰站在摆放安全套的展示架前,走过去道:“要水蜜桃味的。” 周靳驰眸色一顿,目光落到他手指,看着雁雪意十分可爱地戳了戳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声音很轻地说:“你上次说这个甜的。” 刚好轮到他们结账,营业员小姐姐闻言脸色一红,却憋不住露出姨母笑。 周靳驰难得感到尴尬,轻咳一声,拿起一盒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快速结了账,带雁雪意出去。 这家酒吧开在一条安静的道上,这个点街上几乎没什么人,附近也没有方便停车的地方。 周靳驰把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 他们走去小区,雁雪意一路揪着周靳驰的衣服,看天上又圆又亮的明月。 雁雪意:“今天的月亮好圆。” 周靳驰瞥一眼月亮,没心情跟他欣赏月亮,看着雁雪意,道:“你说你明天想起在便利店说的话,会不会社死?不会怪我没阻止你吧?” 雁雪意也看向他,乖巧地摇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说的。” 周靳驰看着他透着光的眼睛,喉结一动,嗓音微哑,“怕酒味吗?” 雁雪意不解,“啊?” 周靳驰看着他,自言自语,“我看你今天喝那么多,应该也不怕。” 雁雪意手里拿着蜂蜜水,茫然眨眨眼。 周靳驰从兜里掏出一只手大的洋酒,拧开瓶盖仰起头,就“咕嘟”几口灌了下去。 雁雪意看愣住,一时不知他想干嘛,就见周靳驰喝光酒,将瓶子投入垃圾桶,一把扣着他的手拉到跟前。 周靳驰低下头,呼吸间的喘息透出浓浓的烈酒味,“难闻忍着点。” 他瞥一眼雁雪意手中的蜂蜜水,“也给我解解酒。” 雁雪意天真地举起蜂蜜水想给他看,就被周靳驰接过扔了。 猫猫心疼地望过去,被伴侣掐着后颈将脸挪回来,低头吻上。 他们太久没亲密接触,柔软的唇瓣一触上,周靳驰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找到水源,迫不及待撬开雁雪意牙关。 浓烈的酒精与清甜的蜂蜜水相触,味道紧密交缠。 雁雪意揪着周靳驰两侧的衣服,发出一道像猫叫的闷哼,脚步往后退了退。 周靳驰听到那一丝极轻的猫叫,动作微僵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欲望覆盖,上前一步,更用力将雁雪意搂入怀中。
第26章 翌日清晨,雁雪意听到狗子的嗷嗷声,睁开眼,就看到变回德牧的周靳驰已经晕在床上,怀里还抱着他粗厚毛绒绒的大尾巴。 大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周靳驰怀里晃来晃去。 雁雪意:“……” 虽然伴侣晕倒了,但雁雪意很开心,因为他终于实现了让伴侣摸摸他尾巴的愿望。 今天是周末,周靳驰不上班,所以雁雪意也没喊他。 为了让周靳驰尽快适应,雁雪意起床准备早餐时也没收尾巴,这种只有释放尾巴和耳朵的姿态让他觉得很舒服。不过醒来的周靳驰一走下楼梯,就顿住了脚步。 “醒了?”雁雪意端出早餐,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步伐还在一晃一晃的。 周靳驰鼓起勇气,一眨不眨眼地盯着那只尾巴,喉结慢吞吞滚动着,走下楼梯。 他在雁雪意对面坐下,肉眼可见得还有些慌张。 雁雪意却淡定自若地给他分早餐,长尾巴状似不经意地扫过他睡袍底下的腿。 毛绒绒的触感,一瞬间令周靳驰头皮发麻,又有种奇异的电流“滋啦啦”地窜过身体,直达脑子。 雁雪意全神贯注地低头吃饭,尾巴却不停在身后摇来晃去,看得周靳驰又怕,又忍不住像去抓兔子和雪貂似的想去把它抓住、摁牢。 吃完早饭,雁雪意躺去懒人沙发上看书,周靳驰则在茶几边办公,目光还不时瞥到雁雪意的尾巴上。 雁雪意看个书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惹得爱“逗弄”弱小的狗子控制不住心底发痒,非常想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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