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边城却是打定了主意,双臂抱着那长尾死不松手,七八个魔兵齐上阵,硬是没撼动他分毫。 纠缠一番后,明眼人都该看出些端倪。 羌灏召回巨斧拎在手中,大踏步朝边城走来,扬手便要往他脖子上砍。 上古玄金振动引起的嗡鸣声犹如雷霆,霸道的灵气破开寂静的黑暗,带起一阵劲风。 千钧一发之际,陆期长尾一卷,提着边城的腰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战斧砍空,竟将魔宫地面劈出一道几丈长的深沟。 陆期不去面对羌灏,凝神盯着边城,假意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爹!”边城脱口而出,将自己都说得一愣。 羌灏愈发察觉出不对,踏步上前,急迫道:“殿下别慌,我这就把他送到该去的地方。” “不必了,我打算把他留到宫中。” “殿下不可。” 长尾一松,边城便正好落进陆期怀中。 陆期五指扶着住边城后颈,附身低头亲了一口那柔软的胸口,笑着回道:“本座给床上添个玩具,没必要经过你的允许吧?” “殿下喜欢玩具,属下可以去找些更好的来。这人类女子身娇体弱,怕是承不住陛下的恩。” “本座就好这一口,哪管她承不承得住。羌统领刚说魔族本性自由不该清心寡欲,本座很是认同,即刻便要施行。” 陆期言罢,手中燃起一团黑火,指尖反转,便令黑火朝羌灏飞去。 星火燎原,转瞬间,羌灏腰部以下的衣袍便被全部烧破,现出一团空洞的黑光。 羌灏强行吸走那黑火中蕴涵浓郁的浊气,止住了火势,猛地啐出一口黑血,道:“好,真好,那就请殿下好自为之吧。” “自然。”陆期专心把玩着手中的边城,并不正面回应羌灏的怒意。 技不如人,多言无益。羌灏索性战斧一挥,带着殿下众人一齐飞离了魔宫。 羌灏一走,陆期便更无所顾忌,翻身把边城压在榻上,自己撑起半边身子,问道:“你如此这般费尽心机的留下,所图何事?” 扑人撒泼乃是一时冲动,边城根本没想好说辞,又何况他本就忌惮陆期,难免畏手畏脚,被陆期盯得面红耳赤,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小女子听闻魔尊大人威名,暗自仰慕已久,只想与大人成一段姻缘。” “本座风姿绝世,在两界之中,爱慕者甚多,凭什么对你另眼相看呢?” “小女子无所奢求,哪怕做一个小小侍女,只要能长伴大人身侧便好。”边城无意再与陆期有甚瓜葛,若是能当个侍女留在陆期身边探听消息,便是最好不过。 陆期却不满意这个回答,非但不接边城的话,还又拿那种玩味的眼神打量边城。 边城急得额头冒汗,只想着不管不顾,立刻就擒住眼前妖人,省得再受他戏弄。但为了人族大业,他还是不得不忍下,片刻后,他又试探着喊:“魔尊大人?” 陆期道:“这么漂亮的身体,当个侍女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回房聊?” 边城咬紧牙关,故作娇羞地点了点头:“全听大人安排。” 陆期将边城打横抱起来,正要走。 冷不丁,有位侍妾抱怨道:“殿下真是薄情,有了新人,便多看我们一眼都不看。” “莫急,这新人再好,本座也不会忘了你。” 那侍妾却还不做罢,又拉住陆期袖子将他拽回来几分,意有所指道:“外面的花娇艳,却也带刺,殿下可要多小心。” 陆期轻轻甩开侍妾的手,道:“本座心里清楚。” 两人人对视一眼,那侍妾立马变脸,笑着回道:“若殿下若真有性质,床对面的柜子放着好东西,必能让今夜快活无边。” 陆期没理会这话。 倒是边城,顿觉后脊背生凉。
第173章 红烛帐暖,灯影摇曳。 边城从幻术中醒来,已然不着寸缕,手脚更是被红线拴着,绑在了床的四角。 彼时陆期已将长尾幻为双腿,正坐在床边独酌,身上的玄色丝绸睡袍垂落床底,在万千烛灯映照下犹如月光倾泻。他见边城醒了,便随手将酒杯摔在脚下的地毯上,翻转细瘦的腕子抬手钳住了边城的下颌。 边城四肢被缚不能大动,便瞪圆双眼回望陆期,努力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事情。从魔宫大殿出来后,他只依稀记得陆期低头伏在他耳边讲了句话。还来得及没听清,他忽然眼前一黑,顷刻便没了意识。 陆期浅笑不语,只玩味地观赏着着边城变换不停的脸色。 那红丝线不知由何物编制而成,分明感觉不到其上有灵气附着,却坚固非常。若妄图挣脱,似乎还会不断地从人体内抽出灵气,令其四肢疲软、难以动弹。 边城挣扎无果,猛然间回想起当下的伪装,赶忙掐着嗓子,娇嗔道:“大人别闹,快放开奴家。” “奴家?”陆期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微松,指尖扬起不经意划过边城的脸庞,便顺着那麦色的肌肤一路下滑,越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在赤裸的胸膛上打了几个圈,又在精壮的腰腹间流连忘返,最后干脆地握住了双腿间沉睡的巨物。 边城这才知道自己的幻化之术已然被破,便索性不再伪装,换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的幻术实在拙劣,比那小狐狸的尾巴还扎眼。” “你!” “不是嘛?” “好,事已至此,也无可隐瞒。我本不欲再与你有甚瓜葛,但有些问题总还是问清楚了的好。” “问吧。”陆期展开五指,随意地玩弄起边城疲软的性器。 “龙族和祖神有什么瓜葛?天道真的是仙族蚕食人族修士的骗局嘛?我身上的黑气到底是什么?我的灭族之灾是不是和这黑气有关?若是有关,这是否又是你们的阴谋?为什么…为什么选择我?”边城讲到激动时不禁红了眼眶,这并非他本意,却是难以自抑。 陆期用掌心拖着那粗大茎身下两颗圆润光滑的卵蛋反复把玩,硬是耐着性子耐心了一连串的问题,才不慌不忙地回道:“这么多问题,你让我从哪一个回答起呢?” 边城顿了顿,犹豫着问:“唯安...还活着嘛?” 陆期的脸色突然沉下来,再没了刚才那份闲适。 边城瞧见陆期这反应也急了,拼命想挣开红线束缚,拽得整张床都在摇晃 斟酌许久,陆期才避重就轻道:“我只能告诉你,那份游记上记载的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所以,唯安...”边城正想继续追问,却忽然被陆期接下来的动作惊到,“你想干什么!” “听说你倾慕我许久,还愿与我共赴云雨。今夜美景良辰,我不如便成全你了。”陆期将刚才柜中取来的合欢散放到边城眼前晃了两晃,作势要往边城嘴里倒。 边城连忙抿紧双唇,用腹语怒吼道:“你别拿这恶心我。我便是自爆而死,也绝不会屈服于你!” “真的吗?”陆期单手扶着边城的侧腰,低头含住了那根被他把玩到半硬的性器。 边城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一时间,红烛摇曳,都染了几分旖旎韵味。 ---- 臭小子再长多少年,也只有被老婆拿捏的分(?ò ? ó?)
第174章 对陆期的欲望像是刻在边城骨头上的诅咒,哪怕爱意被强行抹去,只需要一点适当的引子,便足以将边城整个点燃。 就在边城为即将发生之事天人交战之际,陆期的脸竟忽然冷下来。 “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屁孩。”陆期说话时没看边城,视线落在了自己泛白的指尖,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眸子,让人看不清其中翻涌的情绪。 边城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为方才的心痒羞愧不已,怒道:”“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如你一般心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亲人朋友甚至亲生骨血都能痛下毒手。”这话里一半怨气,一半是边城试探着想确认当年清源岛之灾以及往后种种是否真出自于陆期的手笔。 陆期许是早知道有这一遭,先不紧不慢地解了边城身上的禁制,而后才缓缓答道:“既已知道我的用心,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取其辱。” 世间万物便是如此这般相生相克,哪怕真到了恩断义绝的地步,也免不了被拿捏得动弹不得。难以纾解的欲望与情感压到了崩溃的边界,边城道:“我只是不懂,你背弃诺言、杀子屠城、坏事做尽,我为何却...却连恨你都做不到!” 陆期道:“落魄之际本座委身于你求个安身立命之处,临别时本座抽走了你体内不受控的魔气又送了你一身仙骨,我们之间本就两不相欠,你又有什么可恨的呢?” 边城不答反问:“你我之间若如此清白,那先前种种舍生忘死与天涯亡命,难不成都是我沉溺美色的笑话嘛?” 陆期笑了:“不然,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些什么不清白的呢?” 其实应该有些什么,不至于像这般空落落的。可那日之后,“小白龙”这个名字像是被从边城心尖剜走了一般,徒留下个虚假的空壳,只在提起时才有些酥酥麻麻的钝痛。而即使此时陆期已近在咫尺,也令人觉得陌生又疏离。 僵持许久,边城轻声道:“只是忽然觉得,你或许...真是个神仙。” 陆期抬眸看了边城一眼,还没来得及张嘴,又忽然听见外间有侍者叩门。他本不愿理会,但装聋作哑许久也没将来人劝退,只得无奈应道:“何事?” 侍者无来由地忽觉周身一冷,直觉不妙,抖了抖肩膀,才急声回道:“妖皇大人突然到访,说有急事相商量,请殿下去一趟。” “让他先等着!” “苏梦大人说,若殿下不过去,他就自己来寝殿寻您。” 侍者话音未落,苏梦竟真寻过来,直接扬手撞开了魔宫寝殿的门。好在他还不算太过疯癫,闯进寝殿外间便未再进一步,只隔着屏风与陆期对话。 “殿下好雅兴啊。方才从殿前领了美人,这便舍不得春香暖帐了。” “苏梦。”陆期舌头下面压着火,把字音咬得极重,“我看起来像是个好脾气的吗?”。 苏梦倒是不以为意,还探着头想往里面瞧:“殿下推三阻四躲了这么些时日,我还当是有些什么不得了的图谋,没想到竟也是落了温香软玉的俗。” 若换作平时,苏梦这般嚣张,早被陆期一尾巴甩回安神山了。偏今日陆期心中底虚,不愿旁人发现边城再将他卷进这是非中,便只玩笑着与苏梦打太极:“本座离开魔界已近千年,如今旧部四散,总需要些时日重整旗鼓。” 边城身下巨物擎天,即使幻成女子模样,也无法掩饰。 陆期扯来锦段想帮边城遮挡一番,一晃神却又习惯性地摸上那根巨物,有种水到渠成的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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