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发现我一写车就格外短小,可我真的尽力了,这周刚开学,事情特别多,本来都准备咕咕了。 没想到废文突然要休站,我也只好赶赶进度。
第24章 ======= 待殿内动静彻底消停下来时,小白龙已经被做晕过去了。 边城衣衫整齐,连裤子都没脱全,小白龙的一袭白衣却让撕成了碎布条,欲盖弥彰的笼着白嫩皮肉,隐约露出了些许红痕和大片青紫渗血的牙印... 本来应该是千里捉奸后伤心欲绝的戏码,也不知怎么竟转成了这无良恶霸强占美艳少妇的桥段。 他拿手指撬开小白龙昏睡中还紧锁着的牙关,那柔软唇瓣早已被咬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看的他一阵心惊,便也顾不上与小白龙置气了,赶忙结束了自己的禽兽行为,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 夜里风大,边城捡回了自己的理智,担心小白龙受凉,匆忙脱下外袍将人裹好,御符飞回了离归。 边城这边刚把小白龙收拾好,传信的小太监便仿若长了千里眼一般,立在殿外高声喊到:“九先生,国师有命,请您速速随我入宫。” 天机处议事厅。 “今日有一奇物大闹太子婚宴,形似纸人,不光目达耳通,还身手了得,你可认得?” 扶鲤明知故问,边城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接:“不...不认得,还请师姐赐教。” 扶鲤冷笑一声,手中的茶盏直接在边城额头上炸开了花。 “你是真当我眼瞎,连四师兄的符生纸人都认不出了?” “想...想起来了,那可是四师兄的密技,当世应该无人模仿的了。师兄身故多年,如今此物却突然出现在太子婚宴,还真是奇怪...” “呵呵,照你这么说来,那怕不是你四师兄嫌下面日子无聊,特意掀开棺材板爬出来叠的喽?” “啊...” “当年时楠偷偷叠纸人给你玩的事儿,你真以为他那个直肠子能把我们都瞒住?” 边城心虚的不肯抬头,扶鲤叹了口气继续说:“你也大了,春心萌动很正常,之前的风言风语我可以全当没听过,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要护他到几时?” “不行,师姐你不能动他,他...他,他怀孕了!” 边城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了个猛料,打得扶鲤措手不及。 “他不是男的吗?” “他不是人,他能怀孕!” “哦?竟真是个妖物,你们这人妖...” “师姐,不要说什么人妖殊途,他有了我的孩子,我也爱他。我肯定是要与他成婚,跟他过一辈子的。”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是人而他是妖,这血缘差的可有点远...” 扶鲤犹疑一下,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那孩子...确定是你的吗?” “当...当然是我的,那肯定是我的啊!” 荒芜之地在他去之前除了小白龙连个鬼影都没有,孩子怎么会是别人的? 边城委屈,他感觉自己像个老婆出轨还死鸭子嘴硬的可怜弃夫,却又不知该怎么跟扶鲤解释,憋得额角青筋狂跳。 “行行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这次的事我暂且帮你压下了,绝不能再有下次。” 边城立马很是狗腿的回到:“多谢国师大人关照。” 他心系小白龙,见事情解决了,便快步往外走去。 及至议事厅门前,忽然听得扶鲤低声说道:“当年师门巨变,死的死,散的散,师父一走就是十年,到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离归看似权倾朝野,傲立于天弘大陆之巅,却早已危如累卵,这些年也不过靠我一人勉力支撑。” “都说修行之人皆是鳏寡孤独之人,以前我不觉有他,时至今日才突然意识到...” 扶鲤停顿了很久,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小城,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 我在“美艳少妇”和“美艳少年”这两个词之间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偷悄悄ns一下小白龙
第25章 = 花汐的呻吟, 边城的怒吼, 支离破碎的回忆刮起了一场暴烈的飓风,陆期被裹挟其中难得脱身... 窒息感愈加强烈,他自后脊抽出长刀,将那些扭曲尖叫的脸一一击碎,化为龙身冲破风眼,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 身下的酸痛感还为全消,冰凉滑腻的皮肤泛着潮,半干的冷汗黏在身上,令他十分不悦。 陆期好不容易平复了纷乱思绪,便立刻撑起快要散掉的身子,抱上被子和枕头,一瘸一拐的挪去了初来时住的偏殿。 待边城再返回寝殿时,床上仅剩一个枕头还老老实实的躺在那,像是和他同病相连的好战友。 其实刚刚他路过偏殿看到里面有个隐隐约约的黑影时,就料想到了眼下的状况,却还是径直回了这里。 他心情很悲壮,想着小白龙生气了又如何,至多不过是....天塌地陷,洪水滔天,万物沉沦... 反正他才没错... 自己睡就自己睡! 边城没再去寻新的被子,就这么爬上空荡的大床,将床头孤零零的枕头拉进怀里,蜷缩着睡着了。 自那日之后,两人便如垂髫孩童一般足足斗气了小半月。 边城在院中练功,陆期便窝在房中睡觉。 边城去试炼场操练新弟子,陆期便飞上院中槐树喝酒... 陆期天天在树上喝酒,边城便把那树连花带叶拔了个干净。 隔日陆期看到了也不说什么,酒壶一扔,转头又回去睡觉了。 众弟子让边城折磨的受不了,又不敢反抗,便纷纷跑去清安那里诉苦。 可清安既不知他这小师叔究竟是发了什么疯,更不知该如何开口求情,而他师父因着先前大闹婚宴的纸人之事还在与猎妖司的盛戟扯皮,已经数日未回离归了... 他左思右想,最后起了个大早,跑到垣西集市买了小师叔最爱的梨花酥,决定先去探探口风。 彼时边城正顶着烈日把人一个一个踹下试炼台,“承天盛会将近,天弘大陆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在盯着离归,迫不及待的等着看笑话。你们在门里也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如今师姐不在,自然应当加倍勤学苦练,怎能如现在这般懈怠?” 清安快步走到试炼台边,不动神色的将地上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出类拔萃”护在身后,“小师叔,他们也好几日没合眼了,你就放了他们吧。” 边城不为所动,依旧神情严肃,清安赶忙举起手中的食盒晃了晃。 “垣西北巷南婆婆的梨花酥,刚做出来,还是热的呢!” 边城抬眼扫过那熟悉的精致食盒后,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毫无预兆的从试炼台上飞身而下,夺过食盒,不出片刻便没了人影。 瘫在地上的人们还在痛吟哀叫,清安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半个字都没出口,小师叔竟然就这么走了,连个示意眼神都没舍得留下。他在原地呆愣了许久,也不知这事算不算是解决了,只得先将受伤的弟子一一扶起。 边城东西虽抢的顺手,可此时真的站在偏殿外还是犯了犹豫,来来回回的徘徊了许久。 最后还是陆期看不下眼,主动去开了门,“你在这学驴拉磨呢?” 边城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先跟着进了门。 在殿中站了半天,看着斜倚在塌上神情淡漠的小白龙,他愈发底虚,局促地将手中食盒举高,“这是南婆婆家的梨花酥,特别好吃,要排好久的队才能买到的...你要不要尝尝?” “且不说本座辟谷多年,光论这人间吃食中的深重浊气,你莫不是想毒死我?” 陆期虽然心中还有气,语气难免重了几分,不过这话也多是玩笑,并无恶意。边城却瞬间崩溃,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唉,我不是那个意思,天人不能饮凡食,你不知道也正常,我这不过是跟你开个...你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你别哭了!” “你不吃我买的梨花酥,跑去偷偷看别的女人,还...还要跟...跟我分...分床睡...”,边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活像只没断奶的小狗崽。 陆期明知道小屁孩最是会撒娇耍赖,却总还是止不住的心软。 边城的泪珠才刚滚出眼眶,他便立刻抬手牵住眼前的那根花纹繁复的黑金腰带,轻巧的转了转腕子,将人揽进怀里。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不,再不去见她...” “不见,不见。” 边城吸了吸鼻子,紧紧抓住小白龙的衣袖,“那...那...还要一...一起睡!” 陆期吻着小屁孩还在偷偷渗水的漂亮眼睛,无奈的笑了笑,勾起衣带递到他手心里,“自己来。” ---- 小清安就是一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
第26章 = 及至盛夏,天气越来越热,日头越来越长,陆期腹中的小豆丁也终于发了芽,那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有了一个微妙的弧度,被他偷偷藏进宽大的纱衣,若非衣衫尽褪便难以窥得。 陆期是条被狐狸带大的野生龙,从未遇见过同类,对孕育生命这件事很没有概念。不过因为天人本能的可以察觉到体内的异样灵流,又依着从古书中看来的边角故事,才勉强拼凑出“自己应当是怀孕了”这个事实,此外的事情他知道的可能还不如边城清楚。单是仗着自己天生仙体,便肆意妄为,潇洒度日,哪怕小豆丁几乎快要长成一个小包子了都没意识到。 某日事后,边城赖在小白龙身上不肯走,很是手欠的揉捏着他小腹上的软肉,神情严肃的说道:“娘子,我发现你胖了。” 陆期抬腿撞开那作乱的手,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自从太子大婚过后,边城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喊他娘子。他不答应,便哭着闹着要去找老皇帝赐婚,说隔日就要娶他回家。 陆期早让磨得没了脾气,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放屁!”。 边城自他腿间抬头,皱眉着看他... “天人食灵气而生,身材样貌自化形起便万年如一,何来胖瘦一说?” “你这身子从上到下,少一寸多一分,我都看的出来!” 这话边城说的坦荡,可到陆期耳朵里打了个弯儿,便让他咂摸出不少情色味道,一时有些两颊发热:“那...” “不对,你...你这...是显怀了啊!” “显...什么?你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屁孩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知道...唉,你放我下来!你...怎么刚折腾完还这么有精力啊?唉...” 边城连外袍也顾不得披,就这么光着身子抱起小白龙满院子跑,吵吵嚷嚷的惊飞了一窝刚在老槐树上筑了巢的鸟。 陆期叹了口气,从边城的怀里抽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暗自期许他的小龙崽可千万不要像了爹。
75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