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杜威挂在伽罗纳身上索吻,被杜母锤了好几个大头锥,让裘弗帮伽罗纳把杜威扶回房里去。 裘弗离开房间,杜威嗯嗯啊啊躺到床上,抓着伽罗纳的衣摆不放。见弟弟出去了,就没皮没脸地大喊:“快点,你过来,我要做爱,我要跟你做爱!” 伽罗纳笑眯眯捏住他的脸摇晃:“你醉了。” “我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 “佳廖那边最近有消息吗?” 杜威直挺挺地坐起,气喘吁吁盯住他,飘忽的视线在布料遮挡的身体上寻索,变得愈发猥琐,好端端说话都带着色欲的气喘:“佳廖啊,我找不到她呢……怕她不声不响的被秘密警察抓了去……” 伽罗纳平静的面容一下焦急了:“佳廖被抓走了?” “不是……我天天给她发两通问候语,她有时两三天都不回,回复的时候都说自己在学校,我约她出来,她说要上课,给我怕了教室的照片,真的在上课。现在这样人人自危,她却还不安分,连葛芪都撂在家里不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操心她操心得好烦啊……” 杜威说着伸手攀住伽罗纳的肩头,为自己条理清晰的回答得意洋洋,邀功似的噘嘴:“你看我没醉,快点来亲亲我吧!” 伽罗纳笑着坐到床上,杜威立即把他压倒,顺杆子往上爬,脑袋钻进宽松的衣服里。 杜威有点醉了,动作不免失了轻重,伽罗纳不满地抬腿拿膝盖顶他。 杜威挺识相,控制着力道趴在男人肚皮上嘿嘿傻笑,跟里面的小胎儿说话:“宝宝,宝宝,你听得到吗?在干嘛呢,没睡着吧?爸比要用大棒棒让你爸爸舒服舒服,也跟你近距离交流交流,爸比的大棒棒要来喽,要来喽……” 伽罗纳把衣服掀起来,看他照着肚子轻轻敲门又胡言乱语的傻样,实在忍俊不禁,他扯起杜威的头发乱晃:“你不是肾虚了吗,今天要休息。” “我不虚,不虚,我要干你,干爸爸……” 以五个月孕期来说伽罗纳的肚子一点都不大,齐整的腹肌很好的兜住了胞宫内储存的液体和脂肪。肋侧的鲨鱼线仍清晰可见。 不过腹肌线条有变浅,小腹也微微鼓出,囤积的脂肪让腹部愈显柔软。这种柔软让杜威感觉到脆弱。 珍爱地抚着肚子,酡红的面颊像海滨湾的热沙子般灼烫着男人的肌肤。杜威傻笑着将脑袋往下移,手也顺势将男人的裤子褪下,脸挨到赤裸的下体上。 “哎呀”一声把裤子连同内裤拨下,充血的阴茎弹出来抽打在脸上,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杜威看得眼睛都起对了,热热的气息喷在肉柱上。伽罗纳呼吸一下子就重起来。 伸出舌头往前,点上男人阳根,杜威沿着浮起的青筋往上舔,舌尖拨弄暗红的龟头。留下的触感湿湿凉凉,让身下人不由呻吟。 杜威双腿撑起身,握住根部,张嘴把大家伙吞进喉咙里。
第57章 | 五十七 醉酒 【到了那一天你得把我要过来,然后关起来好好报答我对你的好。】 杜威嘴上吸着大叼,大拇指来到嘴唇下方,越过两颗睾丸,交替往来地在屁股缝里抚摸,摁在细密的褶子上揉动。 这里还很干涩,里头可能有些出水,但被紧闭的括约肌关着吐不出来。 他端着屁股让男人下身抬起,两手压住饱满的臀肉,让朝天的屁眼扯出一个娇嫩的小口。 粉嫩的菊褶拉开了,伽罗纳两腿折在胸前,低头注意他的动作。杜威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紧张又期待,喉结滚动吞咽口水,小穴也引诱般刻意收缩起来。 杜威埋下头,张嘴嘬住穴肉。 感觉到湿滑的软舌舔进去了,伽罗纳痛快地高呼一声,大腿下放圈住杜威的头颅,同时屁股往上顶,用饥渴瘙痒的屁眼去撞击嘴唇,也让狡猾的舌头往穴里钻得更深些。 他的性欲是如此旺盛,但并不是无时无刻发情,索取无度。只是在这个时期,他体内的激素水平极易受雄性激素影响,从而被挑起性欲。 要是杜威滚远点那也能相安无事。但两人待在一起,他又连续数日没有释放,整个人就会变得很焦灼。 之前他们连着做了三天,没有补剂,杜威的肾功能不足以夜夜笙歌,这就要休息两天了。伽罗纳也希望他多休息,这样的频率已经足够自己满足。 但杜威总觉得他很想要,发现他硬了就要帮他释放出来,太累了就手口并用地伺候他的下体。 每当这种时候伽罗纳也不会客气,敬请地享受发泄、沉浸欲望。 恰如此刻,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平日已经压抑够了。他督促杜威不要忽视自己的另一个快感器官,抓过杜威的手,放到阴茎上让他好好摸。 底下的青年笑着抬头,嘴唇一圈又湿又亮。 右手抚着臀尖往上滑,大拇指陷进湿漉漉的穴里,压着韧劲十足的括约肌往里插入,杜威声音忽高忽低地引诱道:“将军,想要吗,想要我把大肉棒狠狠捅进去吗?” 伽罗纳对他醉酒后猥琐的废话文学充耳不闻。兀自松开腿,把胯间撸得一点都不积极的爪子档开,自己握上去舒爽地撸动。 杜威乖乖跪坐在他张开的两腿间,面容祥和地垂着脑袋,欣赏他自渎的模样。 右手包裹着颜色略深的阴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因缺少日光沐浴而尤为白皙,指尖和关节处又透出点粉。 这么撸了一会儿,伽罗纳格外得趣了,他脚踩床垫,双腿曲起,以此支撑控制着身体微微蹭动。杜威的拇指尚还留在后穴里,他这是在自主地用杜威的手指操自己屁股。 杜威注视他变得肉感的腹部,上身鼓囊囊的胸肌和大臂肌肉都很具有美感,就这么在自己身下一起一伏地晃。感觉享受得很,如此睡过去梦里都是春光无限的美景。 伽罗纳同样也在看他,看他盯着自己的阴茎,表情跟膝下子孙满堂的慈祥老太太似的,生生给瞧乐了,调侃道:“你不是要插吗?怎么,硬不起来?” 话说得轻巧,但对于杜威不甚清晰的大脑来说却侮辱性极强。他猝然挺起身,瞪着一双牛眼手指伽罗纳:“你说我硬不起来?” “哈哈……”伽罗纳温和地笑笑,冲着他半软不硬的老二挑起下巴,“你看你喝醉了,去洗洗睡吧。” “你说我硬不起来,还说我醉了……” 杜威气哼哼地转过身去,埋头摆弄着自己胯下的二两肉。 伽罗纳在他身后很快就让自己泄出来,他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抬腿脚趾戳戳杜威后背。 杜威蓦地大吼一声:“我才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啊!!” 伽罗纳被他吓了一跳,随即喷笑,笑完了问他:“湮星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杜威没转回来,还弓着身埋头胯下,手臂动作的幅度小而急促,模样十分好笑。 他抱怨似的嘟囔:“不是我说,你们萨萨克真窝囊,九颗行星,那么多卫星,其中最大的橙星比地球足足大了二十七倍……那么多土地资源、人口,任由地球人作威作福,全在那都得过且过……这下性命不保要亡族灭种了才想起来反抗,早干嘛去了……” 伽罗纳皱眉:“出什么事了?” 杜威文不对题,自顾自仰天长啸:“窝囊啊——!!!” 忧虑地垂下睫毛,食指骨节压住上唇,把下唇吮到齿间,眼尾泛起点点湿意。伽罗纳忆起杜威此前的欲言又止。 这下话得明白了——亡族灭种。根据战败后在地球上的体验,对母星的遭遇也大概可做出估量。 杜威停下猥琐的动作,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动不动,似乎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天机”。 房里一时安静,静得连空气都停滞。 良久,伽罗纳沉声道:“没有科技武器的反抗能起多大动作,人类反抗有用是你们人类军队顾虑,萨萨克反抗结果只能是屠杀殆尽。我估计k星系的人类军现在对一棵树一朵花一头骞茜都比对萨萨克仁慈。” 杜威侧脸望着他,赞成道:“yeah,说的没错,你很了解我们。” “杜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心慈手软。萨萨克和人类自开战的那天起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你死我活的不归路。” 杜威回过头去,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在他的视野范围之外:“我想回到以前,萨萨克和人类和平共处。” 伽罗纳说:“你应该多为自己的族群考虑,而不是对外串通。” “你的意思是人类侵略萨萨克是对的,站在人类自己的角度上。” “我不是人类,我不能说你们是对的。” 杜威苦涩地笑了一下:“将军,听上去你比我这个人类还关心人类自己的命运。” 伽罗纳无言地看着他的背影。 杜威转过身来,鼻尖和眼眶通红。他俯低身体,在男人膝盖内侧落下轻吻,他的吻绵延向上,伸出舌尖轻舔男人敏感的大腿根处。 被触碰的部位肌肉颤抖着,平复下去的欲望轻易就被挑起。 杜威张嘴大肆吸吮,把散发香气的肌肤咬在齿间轻轻摩擦,双手不断揉捏着光滑柔韧的躯体,要把男人揉进体内一般紧紧拥住,感受掌下肉体的收缩和震颤。 张嘴叼住男人殷红的乳粒,他含糊道:“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 他抬起脸:“你不是说我们水火不容吗,就像罗密欧和朱丽叶,家族世仇已经结下、难以磨灭。那等墩圭逵的政权被推翻,全体萨萨克解放,到那时候你要杀我吗,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你好有想象力,孩子你不用太担心,反正你不会带小孩,最后得让你爸妈带。” “……” 此言有理,杜威无言以对,他直起身,用自己粗壮的肉刃摩擦股缝:“那你还跟我做爱吗?” 伽罗纳再次被逗笑,他今天特别容易被逗笑。因为是生日吧,因为生日被允许走出那间屋子。 他搂住杜威的脖子往下拉,亲吻对方耳侧,捕捉皮肤腺体散发的几不可闻的缥缈气味,他呢喃道:“我们只能做爱了……” 近来伽罗纳的态度冷淡又木然,被关久了就这样,不大能笑得出来。 而且做爱的时候要么倦怠地不愿意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直到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快感调动起来;要么因为过于饥渴而动作粗鲁,简直都分不清谁再上位。 总之难以像今天这样动人地配合。 杜威被他搔得发痒,还特意把脸转到另一侧方便他亲吻。 同时眼底带上些羞涩的光,说话的口吻也像是初尝禁果的小姑娘,不过内容还是颇为重口。 “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别杀我。我是侵略战的主将之一,还主动参加肃清,是你们的战犯。到了那一天你得把我要过来,然后关起来好好报答我对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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