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紧窄的小口咬住,让埃文斯呼吸都不对了。将丰厚的臀肉大力掰开,指尖拉扯着肛门皮肤往下看,下身幅度极小地顶弄。他都快被自己的温柔体贴给感动了。 “会痛吗?” “嗬啊……痛,很痛,能不能……”伽罗纳身上发寒,一阵阵地打抖。 男性的阴茎往后撤,但没从生殖腔内退出去,龟头最粗的那段正在卡在腔口,逼得伽罗纳飙出眼泪,狠狠捶床,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痛吗?我看过翼格那东西,也很粗很长,是雄性激素用得不够的缘故?” “啊……哈……翼格……那混蛋……” “哦?”退出生殖腔,让伽罗纳歇一歇,他只在穴道里抽插,这样很不能满足,又伸手攥住胸肌揉动。 “翼格是混蛋,那杜威呢?” “……” “你为了救他来找我,这是对他用心了?” “是或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那我有点抱歉呢。” 伽罗纳忍受着下身的捣弄和胸前的蹂躏,回头默默白他一眼,低下头去不说话。不觉得他的嬉皮笑脸中真的带有歉意,是在幸灾乐祸才对。 “啊啊,我到现在还不得其解,你居然不选翼格选了杜威。” “你不是喜欢美男子吗?怎么看上个乳臭未干的糙小伙,他完全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 “……” 见他不说话,埃文斯鸡巴用力撞:“喂,伽罗纳。” 伽罗纳整个人被顶得往上狠狠耸动,头冠猛地侵入的生殖腔,内里的小眼抽搐着吐出小股热液。阴茎撤出,撑大的腔口又好似被拉拽到极限后飞快放开的皮筋般狠狠一弹,一圈一圈的痛意往上蔓延,震得他牙齿都麻了。 他忍耐着咬紧牙关:“你……你今天话格外多……” “无法回答吗,是受孕后激素变化导致的吧。”埃文斯自顾自推测,“你们身体有这样一面,哪怕不是他,随便换个男人,只要做爱做到位了,你就会生出感情。” “……哪个傻逼告诉你的?” “这不是你们的天性吗?” “你在暗示你自己,说我会爱上你?”伽罗纳扭头看向他,露出嘲弄的笑容,“你怎么了,不会是喜欢我吧?那你改天得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对喜欢的对象采取那种手段怎么看都像精神异常的变态。埃文斯,我不想激怒你,你发怒总把我搞得很惨,但我真的不得不说,你——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好感的,你知道我有多想痛殴你吗?” 交合的动作停了,男人静默几秒,又笑起来:“可以想象,那改天有空让你打一顿消气吧。” 面对这样的态度,再多情绪都宛如软绵绵打在棉花上拳头。不过说是这样说,谁知道他肚子里在积攒些什么坏水。伽罗纳歪头躺倒,不打算再搭理埃文斯。 埃文斯不依不饶地追问:“那杜威呢,你对他有好感?喜欢吗,爱上他了?他明明不是你中意的美男子类型啊。” “喂,伽罗纳。” “喂……” 因为他的不配合,埃文斯挺动的频率加快,一下一下凶狠地捅进生殖腔里。伽罗纳大叫着撑起身往前爬行。 埃文斯压上他的后背,双手摁住肩膀,胯下狠狠一顶,龟头凿进生殖腔里,击中宫口,死死抵住。逼得腔肉痉挛不止,抽搐着往外吐出热液。 他嘻嘻笑着不依不饶:“问你呀,喜欢杜威吗?” “啊,哈啊……杜威……” “没错,杜威。” 伽罗纳泪眼氤氲地痛吟,喘息道:“他……杜威……年纪很小,还是个孩子……” “对吧,他太小了。” “……但是他很温柔,是我遇到过最温柔细心的男人……” 体内性器缓缓后撤,像是得到了答案而放过了他。 伽罗纳放松身体,侧脸贴在被褥上。说起杜威时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 “……杜威……脸皮很薄,毕竟把我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处子?”说到这他埋头笑呵呵地乐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但有时又意外的会脱线式地不要脸。要说起美男子,我真没遇上过靠谱的,而且杜威长得也俊朗端正,是个漂亮的年轻人。性格各方面也都很好,挑不出毛病,怎么看都挺可爱。” “……而且他有一颗真心,非常温暖,他值得被爱,唔……” 他眼神温柔地望着窗外飘雪的天空,猝不及防被翻过身去,一张立体的面骨粗鲁地撞在脸上。该说是吻还是咬,埃文斯弄痛了他的嘴唇,接着男人高耸的鼻尖从脸侧滑到胸口,点在乳尖上蹭了蹭,往上挪,换牙齿咬住。 伽罗纳吃痛地扯住胸口后脑上的金发,被男人粗暴地打开。 埃文斯抬脸,掐住他的脖子。 穴道里的硕大的头冠挺入腔内,又快速退出。如此再顶进去——凶猛地捅凿着身体内部脆弱窄小的柔嫩器官。 伽罗纳痛苦地睁大眼,被深操几下,泪水已然溢出眼眶。 喉咙上的桎梏收紧,额头上青筋浮起,他浑身紧绷地颤抖着。埃文斯抚摸着他的胸腹,搓着胸前的小豆豆拉拽,朝他耳语:“喂,放松点啊,你越夹越紧了,夹得我有点痛啊。” 手指继续收紧,下身停止抽插,埃文斯享受着由窒息引起的肉壁抽搐。龟头被热液连续浇注的爽感让他难以自制,鸡巴弹跳着激射出炙热的液体。 “哦呀,”埃文斯往下看,笑着说,“真抱歉,你潮吹让我没忍住,尿在里面了。应该没关系吧。” 冲刷骚心的热液还在喷涌,这是伽罗纳从未体会过的刺激。尿液充斥直肠,从翕张的穴口淅淅沥沥漏出。 伽罗纳闻到那股腥臊的异味,顿时肠胃翻涌,呕吐的冲动却被男人的手掌扼制住。 恶心,恶心,恶心透了…… 滚,滚开…… 他贴在男人腰间的大腿挣动着,被绳索绑缚的双手抬起,竭力扭转角度抓住埃文斯的手臂。他头脸涨得通红,脖颈青筋爆出。 嘴唇被迫张开来,舌尖往外探。他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埃文斯低头张口将其勾缠住。嘴唇吸吮,牙齿啃噬,咬住舌尖拖出来。 伽罗纳眼睛充血,泪水不断滑落。嘴角流出的涎水被男人轻柔地舔去,埃文斯低声说:“看吧,我没这么容易发怒。”
第96章 | 八十九 创伤 【……你来了,挺好的,我没什么要求了。】 天黑透了,杜威落海时内脏受到冲击,还撞了头有点脑震荡。 他发烧了,在救护车上晕了过去,现在打了针手上正在吊水,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 杜母坐在靠墙的长椅上捂着耳朵小声说话,交代杜父买快餐该挑选的菜品。 杜娜颓丧地靠在妈妈身侧,随着杜母的动作被带动着轻微摇晃。裘弗打开门进来,坐到妹妹身边,亮出终端递过去逗她开心:“你看这个,这是什么?” 杜娜摇头,难过地撅起嘴:“……不想看,没心情……” 这时病床上的杜威悠悠转醒,耳边是刻意压低的繁杂声音,他敏感地捕捉到那个名字。 “……埃文斯上次把伽罗纳弄成那样,我们应该去救他,让亲和组去救他。” “埃文斯现在可是总统啊。别难过了娜娜,好歹我们一家子都没事。” 杜娜懊恼地把二哥推开,带着哭腔埋怨他:“你这自私的家伙!伽罗纳也是我们的家人,他可是为了救大哥!” “将……伽罗纳……”杜威呓语,虚弱地抬起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坐在床边的弗朗明激动地朝他靠近,“杜威,你醒了?” 病房里的诸位都围过来,七嘴八舌慰问着。杜威睁开眼,迷迷糊糊看了一圈,问道:“伽罗纳呢……” 众人瞬间禁声。 杜威还记着刚才杜娜所说得话,恐惧感如同浇了汽油的火苗,瞬间腾起火舌将他吞没。在这样强烈情绪的刺激下杜威很快清醒过来。 他推理出事情的原委,将视线瞄准弗朗明,猛地拽住对方的衣领把人扯到眼前怒吼:“谁让你找他,你这个混蛋!伽罗纳当年三番五次救我们,而你对他恩将仇报!” 愤怒地举高手臂,弟妹七手八脚抱住他的拳头告诫他不能乱动。弗朗明被勒地脖子青筋暴出,嘶哑道:“没错,我对不起他,但现在你们俩都还活着……” “杜威,你别冲动,这也不是他的错。” “哥,你手在吊水!放下,快放下!” 周围人好生劝说,杜威双眼怒红,缓缓放下手臂,无力地垂下头颅:“伽罗纳……” 他抬起可自由移动的左手,呜咽一声捂在脸上,突然大吼,热泪滚滚而下。他张开嘴难过地痛苦起来。 房门徐徐开启,佳廖吸溜着奶茶靠在门口。床上被人围拢的男人毫无顾忌哭成了个三岁小孩,动静连走廊上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嘲讽地说:“当初你要是去竞选总统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要怪就怪你自己。” 葛芪从后面拉她:“还在说这个啊,别打击他了。” 房里的哭声低下去,杜威侧过脸,从指缝里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佳廖亲昵地挽过葛芪的手臂,歪过脑袋靠上男友的臂膀,炫耀般扭动身体,嘲弄地对房间中央竖起中指:“废物哦,连自己男人都保不住,好凄惨呀,总——督——大——人——” 最后一字一句拖长音节的称呼可谓嘲讽拉满。杜威苦涩地闭上眼,没再继续哭喊,泪腺却源源不断泌出泪水。 是啊,因为他只是一个区区总督,所以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利只能螳臂当车,结果就是要么把命赔进去,要么输掉伽罗纳。 而他原本是有机会获得那样的权利的…… 佳廖说得对,他只会逃避,是他害了伽罗纳……都是他的错,他有什么资格怪别人…… 杜威捂住脸伤心欲绝地呜咽着。佳廖气势汹汹大步上前,床边的诸位不自主地就往两边让开一条道。 女孩霸气侧漏地一把攥住杜威的头发用力拉起,朝杜威仰着的脸凑近了眯眼,嘴角微妙的勾起:“喂,快别跟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哭有什么用,哭能把伽罗纳哭回来?‘老婆’都被人抢了还不快振作起来!” 她怒骂着扔开手里的发丝。杜威是真像个女人,咬住了嘴唇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佳廖说:“你部下做得没错,多亏了他,伽罗纳才能捡回你的小命。既然你没什么大事,就赶快去把救回来吧。伯母处事英明,给伽罗纳准备了定位器,只要他没离开地球,你拿上枪直接找过去就是。” 巴掌响亮地碰上后脑,“邦”一声。佳廖指着杜威警告:“别娘们似的,把眼泪收回去,赶快养病恢复过来,否则我揍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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